八十七（2/2）

扎西接过桑娜的话题,他说:”这几个月,我们经常给你打电话,可是,你的电话又总是关机.开始我们都沒在意,知道你的性格,然而,时间长了,总感到不对劲,但沒想到你会出事.直到收到了你的来信,我们才知道你出事了!你不知道,当时我们心里有多着急!桑娜更是一提到你就哭!在说我和你,也是多年的兄弟了,我们能不来看看你么?”

柳河说:”我这个人,爱玩世不恭,不值得你们这样对我.就我这性格,连我老妈都讨厌我呢!”

桑娜说:”你就爱乱说,谁讨厌你了?上次你来九寨,我阿妈多喜欢你啊!”

柳河用手拍拍桑娜!一时无法言喻!桑娜说的可是真话!

扎西说;’这次怎么会出现这种结局?哪温州老儿可不是你杀的啊!”

柳河说;”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当初的目的,只是想找点工程做,赚点小钱而已.沒想到,一开始,我们就违背了社会规律,现在看来,生活更像激流,它是不允许逆行的.我这一生,总爱倒行逆施,于是总爱反其道而行之.所以,导致今天这样的悲剧,也是必然的结局!你认为只有亲手杀人才算犯罪么?真是荒唐!一个社会,更像是一个大家庭.当然就有它既定的规范.从奴隶社会到现实社会,都是如此.也像是一种游戏,沒有它既定的规则,且不就乱套了!我这是咎由自取,怨不了別人,认命了吧!现在的我,只能面对现实,不多久,我们就会转到別的地方去了.听说是一个山区,条件很艰苦,但是很美丽!我这一去将是多年,你可要洁身自好,千万別像从前哪么放荡不羁了.我只有一件事放心不下,就是我桑娜姝妹.她太纯洁,太善良,今生今世,你一定要好好待他,这样,几年之中我就少了许多忧愁!”

扎西看看桑娜!冲柳河点了点头!激动地说道:”柳河兄,你尽管放心,此生我一定会听你的话,一定好好待她,让她幸福!”

桑娜凄然地说道:”哥啊!都什么时候了,你现在这么难!却总是想到我,再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当初你见到的桑娜了,我会照顾好我自已的.到是你,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柳河用右拳打了扎西几下!沉静地说道:’怎么办!慢慢地过吧!时间还这么长,我真不敢去想它,记忆中的一切,我应该永远将它忘记.从此,我就是现在的我!”

桑娜说:”哥,香儿呢?她怎么办?”

柳河凄然地笑道;’我出事前,她回老家去了.直到现在沒有她的消息!”说罢,他不觉长叹一声!尽管香儿沒来看他,但他不愿在別人面前说香儿.必竞这是他一生中最爱的女人.所有痛苦让自已来承担吧!

扎西说道:’香儿哪么好,不应该这样吧!”

柳河笑道:’我想她是在为我着想,从此断了我的思念!这么多年,让她等我不现实.与其长痛,还不如短痛的好.将上帝的还给上帝.让魔鬼的还给魔鬼!这正是香儿的聪明之处.你们可別责怪他!”

桑娜说:”我哥就是这样,处处为別人着想.哪你以后出来怎么办?”

柳河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桑娜!笑着说道;’你呀你!到底是女孩子,连哥以后的事情都想到了.以后的事,我还真沒想过,现在我所处的城市,虽然环境这么优美,然而,在这美丽的都市中,我也找不到一个朋友了!它也不值得我怀念了.赎完罪后,我也不想回到这个令我遍体磷伤的城市了,到时,我会寻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搭一间草屋,垦一片荒地,过一箪食,一瓢饮的生活,了却残生!当然,我决沒有颜回哪般境界,总之,我决不会像原来哪么玩世不恭了,更不会逆流而行了”

桑哪说;’哪好,既然这座城市已沒有值得你留念的地方,到时候,我和扎西来接你,去我们九寨雪域,我们的家乡可是山清水秀,还是传说中的人间天堂啊!’

扎西说:”桑娜,你忘了么!你柳河哥说他不喜欢九寨的雪山,他说哪山太高,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无法穷目!说他心里总是堵的慌!”

桑娜说:”哥,这好办,哪我们就陪你去你小时候生活过的大草原.在草原上修几间土屋,养一群牛羊,大草原可是一望无际!可以一展你宽阔的胸怀!我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菜,给你烤青棵美酒.如果你嫌青棵酒不够浓烈,哪我就给你酿苞谷酒,它可是郁烈芳香,你和扎西每天可以尽情地喝,到时候,姝儿也陪你喝!”

听到桑娜说到酒,柳河可是几个月沒沾它了.心里边痒痒的!不由得拍着桑娜的肩膀!大笑道:’真是知我者,唯我桑娜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