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2/2）

柳河说;”好了!改天我给胖子解释一下,这么多年了,总不能为了一点小事,就把多年的友谊丢了吧!”

老黑说:”我们几个,能玩到今天这个份上,真不容易.我不明白,大家穷的时候都过来了,现在,我们的日子应该说都好过了,怎么相互之间的友谊,反而较以前淡了呢?”

柳河说:”这种现像,可以说是时代的通病,也是社会发展的自然现像.有些则是我们心理上的原因,互相之间,都沒把心里话说出来,一点小事就闷在心里,无法冰释,互相猜疑,小肚鸡肠,这样下去,且能油然顺理,无形中就让我们之间的友谊,蒙上了一层阴影!”

老黑说道:”对了,就是这么回事.是心理上的问题,我看得找个时间,大家聚聚,都把心里话说出来!”

柳河说;”是得找个时间聚聚,就我们几个光棍,哈女人也不带,找个干净点的地方,峩眉,青城,九寨.我们不谈金钱,不谈女人,只谈友谊,把想说的都说出来!”

老黑笑道;”你这个提议对,到时我们痛快地喝几杯,不醉不休!”

柳河笑道:”沒有女人,一定会少了许多麻烦,少了许多唠叨,但也会少了许多快乐!”

到了乐山,老黑的生意沒谈成,一看就是一场骗局.只几分钟的时间,双方便不欢而散!

从乐山返回途中,因为身边没有女人,两条光棍沒有任何停留,走到新津时,刚好正午!

过了收费站,前方右拐有条机耕道,这条水泥小道对柳河来说,真是太熟悉,太亲切了!沿着这条机耕道进去没多远,便是闷墩阿华的老家,柳河己经几年沒来过了,几年沒了阿华的消息,他不知道这个时候,阿华在家设有?不知道这几年过去,闷墩的命运如何?一想到这个沦落风尘的女人,柳河仿佛看到了她的微笑!看到了她翘首张望的神情!

过了收费站,柳河对老黑说;’你慢一点,前边往右拐,我们去看看闷墩在家沒有!”

老黑放慢了车速,偏过头看看柳河,笑道;”就你多情,你己经多久沒来过了?想当初,人家闷墩对你多好啊!”

柳河说;”我知道她对我好,可是,我不能太自私啊!她是拿着自己的身体和青春来赌明天的,我不能老是让她跟着我的屁股转,到时候,她啥也沒得到,自己的青春却被男人们蚕食饴尽了,我也不可能和她结婚,到哪时,我柳河且不成了罪人!”

老黑说;”你这是什么谬论?你是在为你的荒唐辫护!”

柳河沒理老黑.他在路边的一个商店,给闷墩的父母买了一些水果,又买了两条烟,两瓶好酒,无论闷墩在与不在,农村上这些礼节,他懂!

闷墩的家,无山无水,是一个独立的农家小院.前后都是一遍农田,沒有机器的轰鸣,沒有人为的喧嚣,院中有几棵青竹,长的倒也郁郁葱葱!本地政aa府也算大有作为,一条水泥路,可直到闷墩家门前!

听到汽车声响,闷墩的父亲从院里跑了出来!当他们见到从车上下来的柳河时,这个老人笑了!她父亲说;”你是柳河,我沒认错人吧?你己经几年沒来过了,真是稀客啊?”

柳河笑了笑!在两个老人面前,他真有点无地自容!

是啊!几年的时间,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个春夏秋冬?多少个朝来潮去?难道自己就真的这么忙?真的没有一点时间来看看她们么?

柳河一边从车上拿东西,一边说:”是啊老人家,我真的几年没来了,你一点都沒变,身体还是哪么硬郎,你还认识我这个朋友吧?”他把老黑推到老人面前!

老黑笑着,把手里的烟酒递给老人.他说;”老人家,看来你是真不认识我了?我可是到你家来过多次啊!”

老人想了想,突然大笑道;”我记起来了,你是和柳河一起来过,他们都叫你老黑!”

老黑点了点头!

柳河问道;”老人家,就你们在家么?”他不好意思直接问阿华,本欲借题发挥!

老人说:”阿华她妈上街去了,马上就回来,这几年阿华一直在昆明,只是过春节回家一次,等她妈回来,你给阿华去个电话吧,她妈哪里有阿华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