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惠儿寻根(1/2)
干燥的天气,产生了干热的冬风,使今年的桂花树提前泛青,瞅着向阳的花蕊,似乎就有几颗,竟跨季节淀蕾了;桂花溢出的清香,顺风,又正好平行地飞进了我的办公室,体会着这个美味,心想它是否有提神和解毒的作用啊?我暗自觉出自己的身子,比在乡镇的那四五年里,竟是轻松多了。
当然,我更明白,工作环境有了质的变化:老同学张县长近在咫尺,个别特殊的困难,只要说得在理,以一个县的财力板块,调节区区小局的问题,大碍是没有的;而“理”的出处,竟至就在我的身旁:在省政府法制办法制处工作了三年,又在县法制办主任任上八年多的妻,就是我的,没有成本的法律和政策顾问啊!真没想到,她的主业竟没派上用处---大学时,她兼修法律本科,请我替她跑过多少腿,我还笑她“迂”呢!---做梦都没想到,如今,竟是她回报我的得力的法律援助!---在她的帮助下,诸如离休以后,职位却挂在肉食品公司的,那位副县级老红军,他的待遇、归宿和兑付时间问题,最为突出,也就率先得到了解决;肉类加工厂,几位转业的,残疾军人职工的医疗费补助,之前信访过好几年呢!因她提供的有根有据的政策,也找到了合法的解决途径,全部得到了落实;这些工作实绩,让全局上下,曾经唏嘘过我的干部,慢慢有了正眼;但我自己,却也深深的知道,这只是如捆的烂麻,得到了些许的梳理;显而易见,它并不意味着我的现岗位,从此就能轻松多少!
我更清楚,再过来,叶姨的抚恤金等与老干部们有缘源的难事,就该摆到头等位置了;从哪儿入手?才会保证工作成为正效益?咋做才能避免越做越乱?并尽早转入工作主题?是我务必准确把握的啊?
我首先想到的,当然还是我的妻子,县政府法制办主任安惠;我还三番五次地硬着头皮,和妻单独地,很是作派地摆弄过这事,我期望安惠主任,能向解决以前的几种难题那样,哪怕给我一点难堪也在所不辞,只要能解决商务系统的问题啊!
酌摸过:她未到本局,就为本局卸下这多包袱,如果亲身来过,岂不……?好不容易,通过了县政府办值班副主任的允许,安惠主任大驾莅临本局,进得大门,四处扫了一眼,就驻足在了桂花树下;从南枝的英俊挺拔看起,默默地审视过多少遍;碎步轻移,北枝这边,一级一级的,接着阳光,大拇指食指眼前伸缩着距离----测高度啊?磨叽完了,才缓缓上楼,一屁股坐到会议室里,害得我干瞪眼猫抓瞎----我不好从我的办公室,格外给你拿茶杯吧?之后,就是手不释卷的,翻啊,记啊!侯局汇报,完了,她就莞尔一笑;几位女同事,有意亲近她会儿,也只是多还过一笑;这所有的程序,也就个把小时啊!末了,安惠主任用请求的口气,商议侯局:“能否将五十年代末,商业局局办档案,看看啊?”我路过那儿,竟被她的要求,激出疑惑----她怎么专对那“户方县商业局用签”的信纸,下有蓝色的水笔签字,那么感兴趣呢?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他择出几张十分一致的“叶文和”的签文,十分释然地笑过:“侯局,这两份,我要复印,有点用场,你得支持啊!”
“当然,当然!”侯局忙不迭地点头;更奇怪的是,安惠主任接过侯局的复印件后,竟是早有准备的,把它们归并在一个极其精致的档案袋里;都做完了,才在我的办公室里,放了行李:“国先,你陪我走走!”于是默默地下楼,默默地走向北楼,站在畜生箱笼的边上,瞅啊!看啊!之后是沉沉的一句:“叶姨,住在三楼?!”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哪里揣摩得出,她心里卖的什么药,唐突着说了一句:“去看看吗?”随即就后悔的咂舌:“天啊!姑奶奶你千万别埋汰我!”的叫苦,不想安惠却又说出一句:“应该,没有什么意义!”的,更是叫我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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