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过河拆桥(1/2)
我们对着那道金属大门用尽了一切方法,刀砍头撞牙咬脚踹,可它就是纹丝不动,冷冰冰的立在那里,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
当针把第三把无柄刃扭变形之后,她终于放弃了强行撬开金属门的行为,累得跌坐在了地上,不住的喘息。
我将一截还算干净的布条递过去,想让她擦干净双手上淋漓的鲜血。她没有接,只是呆呆的看着这道厚重的铁门,表情茫然不知所措。
这道禁闭的大门似乎成了阻断她与梦想之间的铁闸,让她感到无尽的绝望,脸上写满了失魂落魄的表情。
这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眼看梦想就在眼前,而人却无论如何也触及不到。
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这更痛苦的?
“看来只用蛮力是打不开的。”我忍不住劝她。
针没有反应。
“也许需要用什么特殊的方法。”我又说。
她依然没有反应。
“我想,也许只有这个法子了。”
听我说出这句话,针猛地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看向我。
“你有方法?”
“你说呢。”我冲她眨了眨眼。
针看着我,深深的咽了口吐沫。
“你快告诉我。”她催促的说。
“我现在还不能说。”
“为什么?”
“因为这个法子一说出来就不灵了。”说着我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向岩洞中更深处走去。
针坐不住了,马上追了上来“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法子?”
“一个很特别的法子。”
“有多特别?”
“特别到只要你听我的,这个法子就很有可能实现。”
针沉吟了片刻,马上给出了答案“好,我听你的。”
“我就知道你会的。”霎时间我就感到自己有了一种主人翁的精神,可以为社会主义的四个现代化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
看了这么多年a片,也让我领衔主演一回……额,我是说当了这么多年配角,也让我当回主角吧。
于是我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向着岩洞的深处走去,好像完全忘了我们的目的原本是要打开那扇金属大门的。
这个法子实在奇怪,简直太怪了。
究竟是怎样一个特别的法子要离开这里才能实现,为什么这个法子一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打算暂时卖个关子,可以牵着针鼻子走的机会并不多,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失去了这种乐趣,所以我一定要故弄玄虚,这样才能体现出这个法子的神秘。
我知道针只有跟着。
当我们的脚步终于远去之后,金属门前的这片区域又陷入了一片死寂,黑暗,沉静,没有一点生气。
特别是那一地的死尸实在让人毛骨悚然。
好在尸体虽然可怕,却不会动,否则看到的人一定会吓破胆的。
令人奇怪的是,这些原本已经死透了的尸体当中,居然有一个动了。
他先缓缓的动了动双臂,将双手移动到耳朵边,做出了一个罩住耳朵的动作。
很显然,他是在听我们的脚步声。
然后连他的脑袋也动了,他很小心的转动了一下脑袋,看向了我们离开的方向。
那里的手电光已经越来越弱,渐渐的就消失不见了。
这一切都说明我们已经远去。
确认了这些,这具“尸体”才小心翼翼的爬起身来,向着四周张望,他依然很谨慎,一直到确定了周围完全没有任何人之后才坐了起来。
他实在是个很小心的人,像这样的人原本很难被别人看穿的。
可惜他偏偏被我们看穿了,他在黑暗中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走远。
一离开金属门前的那片区域我们马上就折了回来,找到了岩壁上一块突出的石头上埋伏起来。
这个地方略高于金属大门,所以门前的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下面的人绝难发现我们,就算他抬起头向这边看过来,他所能看到的也只是黑色的岩石而已,所以那具“尸体”才动了。
这就是我的法子,回马枪外加引蛇出洞的法子。
现在蛇已经动了,而我们却还要再等等。
我们要等蛇自己上勾。
那具突然复活的“尸体”仔仔细细的将四周围观察了一遍,突然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我瞒不过你们的,你们还是出来吧。”
那居然是凛的声音!
难道他已经发现我们了?
我正要有所动作,却被针一下死死的按住了。
我心头一亮,马上明白了针的用意,在沙海潜行中,mr。c就用过这一招,在潜入试炼中针也用过,对于这种虚张声势的法子,她当然了解得比我清楚。
凛等了一会见没有动静,于是又开口说道“你们为什么还不出来,难不成在和我躲猫猫,现在可不是躲猫猫的时候。”
他说的真切,好像已经知道了我们就在附近的样子,然而我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他说什么,我就是不出去,死也不出去。
男子汉大丈夫说当缩头乌龟就当缩头乌龟,哪怕是你把嘴皮子说破也没有用,这缩头乌龟我是当定了,我看谁敢拦我,谁拦我我就缩给他看!
又等了片刻,凛似乎终于确认我们已经走远了,这才拖拖拉拉的走到了那金属大门前。
他伤得实在不轻,就连走路都有些困难了,然而当他脱下鞋子的时候,脸上突然绽放出了一种辉煌的光,仿佛老树开花老翁娶妾,整个人都焕发出了第二春。
难道他这么多年来一直被脚气所困扰,直到此事方能解脱?
当然不是。
凛艰难的弯下腰,将鞋子捡起,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抽出了一块东西,由于距离较远,再加上四周围一片漆黑,强如我的夜视眼都看不清他究竟拿的是什么,没有手电的光照针就更是看不清了,为此她的脑袋一个劲的向外伸,几乎都要落到石头下面去了。
一看这场景我更纳闷了,难不成这小子有收集原味袜子的癖好?可这是他自己的袜子啊,闻了这么多年还不满足?还要在临死前一亲芳袜?
只见凛将手中的那块东西展了开来,摊开在手中,然后将脸贴了上去,一副很陶醉的样子,看得我们臭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只恨不能一巴掌扇他脸上大骂他这个臭不要脸的。
一想到同寝十多年,我心底更不是滋味,搞不好这小子每天晚上趁我们都睡着之后就再寝穴内流动作案,到每个人床尾去尝试不同口味。想来老岩那种重口味的类型一定是凛的最爱,搞不好每夜都要尽情享受,一解相思之苦。
也不知道老岩那一对脚丫子是偏咸还是偏苦,是豆谷味的还是大葱味的。
嗅了好一阵,凛终于意犹未尽的拿开了那块东西,走向了金属大门的一侧。
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只见凛伸手在金属大门旁的岩壁上轻轻一推,一块看似坚固无比的岩片就这么被他推开了,在那后面赫然露出了一个小型的键盘模样的装置。
凛又嗅了嗅手中的那块原味宝物,紧接着就在那装置上一通拧按,只听“咔”的一声响,那道金属大门居然从中间缓缓的分成两半,向两边一点点的打开了。
原来他手中的那东西竟是一张密码图!
那大门打开的声音虽然不大,在这寂静的谷底却异常的清晰,凛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赶紧回过头来向四周望去,看来非常害怕被其他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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