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五章 条件反射（1/2）

第二天当我再食穴见到烟的时候，我小声的小心的问她昨天的成绩怎么样。

“七八十吧。”烟无奈的说“最快的一次进了60，不过也是58毫秒，慢死了。”

“我的38。”老岩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此时他已经从人群中抢出红薯干，正躺在长桌上占位置，而在他附近的五米之内，一个人都没有。

“你38？”我和老岩一组的，在测试的时候由我来观看他的数据，我不记得他有这么快啊。

“我说的是我的性格三八……”

一个月后大家对于视觉的身体反应速度基本达到60毫秒以内，尽管还要通过大脑才能反映出事物的名称，但已经逼近人类的极限了。而那个叫月的女孩，已经可以达到42毫秒了，每次看她练习的时候，几乎是卡片出现的同时她就说出了卡片上事物的名称，好像之前就知道的一样，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叹为观止。

而大多数人进入60毫秒以内这个说法，并不包括我。事实上我也有长足的进步，至少在快速说出名称这一点上已经进入到人类的正常反应范围——183毫秒。依然在反应慢这一点上领跑全班。一次mr.c在对大家进行反应测试之后把我留了下来，然后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他那种眼神看得我浑身发毛，为了打破这种可怕的压迫感，我只好首先开口。

“我是不是很美？”

然后我很美的脑袋上就挨了重重一拳。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

“怀疑什么。”

“你这样的反应到底叫不叫条件反射。”

“不是条件反射是什么？”

“老年痴呆。”

事实证明我在三群中的诸多表现验证了他的说法。就连老岩那样的五大三粗都比我厉害得多，他卯足了劲练习视觉条件反射，甚至在体能课上他都没有闲着，有一天我们在“画地为牢”中午休息的时候，他坐在我身边，不停地嘀咕着什么。

我看他振振有词就撇过头去偷听，想知道他在念念叨叨什么东西，但是听到的尽是些数字，什么“88、91、79、哇靠能有101……”诸如此类的，这让我实在不解。

“你在看什么？”我轻声问道。

“嘘……”老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着一旁气喘吁吁的女生目不转睛。

“76、81、80、什么玩意儿，顶多66啊……有什么事吗101？”听到老岩的话，我好奇地望向他，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烟已经来到了老岩的跟前，正对着老岩怒目而视。

“101？”我不明白“101是什么东西？”

“你不需要知道！”烟瞪了我一眼，又转向老岩“你那双贼眼在看什么？”

“测算半圆体体积。”老岩的话一如既往的让人听不明白“我在练习看一眼就能条件反射说出所见到的尺码，目前为止你是最大的……”紧接着就是老岩的一声惨叫。

那天晚上老岩没有会寝穴，他在医穴里睡了一晚，因为烟两只手指直接捅到老岩的双眼上，要不是他的小说，估计一双招子就此报销了。尽管如此，烟还是愤愤不平，表现出还没有完全泄愤的样子。

他们两个这一闹，弄得我莫名其妙。可是不管我怎么问，烟都不愿透露“101”究竟是什么意思，而且看她的样子，我在玩下去，估计晚上我也要住医穴。所以就此作罢。

多年以后我回想起这件事，终于焕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继而又想了想烟当时的状态，估计不止101，应该有105以上，更何况之后还有继续生长的趋势。

时间过得很快，当越来越多的人进入60毫秒的范围后，我们又开始进行视觉第二项“准”的训练。

“每天当我们睁开眼睛的时候，都会接收到纷乱繁多的视觉信息。地穴里的各种东西，身边人群的穿着，外面无尽的沙海甚至是无云的天空。这些东西都闯入我们的脑子里给我们留下各种各样的印象。而这些印象中真正有用的，是极少数的部分。”

mr.c举例说明“比如我现在要去拿那边桌子上的笔。实际上我只要看到这里走到那边桌子的道路，桌子和上面笔就够了。但是视线范围内的所有东西都会反射到我的视觉神经上，让我看到旁边的椅子，在看到椅子上的人，又不小心发现那是个女生，那个女生穿的还是裙子。而她又很不小心的把腿张开……”

“于是最后我就会把视线集中到那个女孩的大腿上。”mr.c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们都把视线转移到一个坐在桌子旁的女生身上。而我们很快就发现自己受骗了。因为狼窝里男生和女生的衣服都是一样的，白色的衣服和裤子。甚至我怀疑连内裤都一样的，根本就没有男女之分。至于文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