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影帝对决(1/2)
英国皇家特种空勤团,缩写sas成立于1940年,是英国最早的两支特种部队之一,是由英国空军和陆军联合抽调精锐编制而成的部队(当然,历史上直到1942年才正式更名为“皇家特种空勤团”,此前因为规模只有400人,取名为”l分队”后来随着编制的扩大,一共增加到5个团的规模,代号扩充为sas1~sas5。),与同期诞生的,由海军和海军陆战队精英编成的“哥曼德”部队齐名。在另一个时空的战史中,皇家特种空勤团的赫赫战功穿梭于《英雄连》和《使命召唤》,成为数十年来长盛不衰的精英代名词。
只可惜,在后世拿着mp5冲进恐怖粉子劫持的飞机中大显神威的sas,这次一出场就折戟沉沙,戏剧性地在他们的晚辈惯用的mp5冲锋枪口下死伤数百,几乎折损了一大半的力量。而且最憋屈的是,他们在遭到沉重打击的时候都还不知道事情究竟是发生了怎么回事。
去瑞典接应波兰流亡zf的行动可以说是完全失败了,虽然还解救回来几百个小鱼小虾,其中也不乏原波兰zf中的部长、议员、将军;可是对那些最重要的目标的接应几乎没有成功,从波兰总统,到国防部长、财政官员、密码专家统统在一场混乱中被干掉了。
事情一开始的表象似乎是波兰人和英国人之间发生了一些误会和哗变,但是那种小孩子都骗不了的假象也就只能在当时让sas的队员被打懵一下以占得动手的先机,在战斗结束后,英国人稍微动一动脑子就可以反应过来,这里面肯定有德国人的人马混进来了,虽然没有非常明确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可是就推测来说,很有可能就是德国人派出的和皇家特种空勤团类似的特种部队干的好事。
英国人猜得不错,何况这种行动维勒安本来就没指望能够长久欺骗下去,能够占的一个先手对他来说就已经够了。对于英国人来说,这次行动很显然地说明他们草创的皇家特种空勤团还只是一支适合正面特种作战的部队而已,要搞渗透和伪装还是嫩了一点,应该回炉锻炼一两年在说。
不过sas失败归失败,对于一些擅长在战场以外的地方不择手段获取胜利的人来说,任何一场友军的失败都是可以被好好利用的。
………………
“首相大人,海军大臣丘吉尔求见。戈特勋爵也和他一起来了。”
“傻丘?他还有脸来见我,一会儿看我不惭愧死他这个疯狂地战争贩子,口号喊得那么响,结果比麻子还坑人。”
张伯伦听到这个名字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把批阅文件的铅笔重重地甩在桌子上,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这样似乎不太符合自己一贯的绅士作风,于是整了一整衣襟,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指示秘书把丘吉尔等人请进来,“我倒要看看,对于丢掉三分之一支本土舰队的事情,他会给个什么新的揽功推过的解释。”
很快,丘吉尔和戈特勋爵就出现在张伯伦的办公室里,可是,与张伯伦预想的如丧考妣请求宽恕或者说些侏儒“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干掉那些卑鄙的德国佬”不一样的是,丘吉尔的表情显得很平静,但是平静中透出一股隐隐肃杀的愤怒,好像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一样。
张伯伦和丘吉尔打过二十多年的交道,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不好,有一股危险的气息,他可以预见到,一会儿一定会有攀咬反扑的事情发生。
“首相大人,对于皇家海军的失败,我不想多说什么,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但是现在我们的海军太虚弱了,请给我下半年的时间准备,到年底的时候,我们的舰队一定可以恢复到对德国人保持规模优势的,到时候,他们的海军将会重新成为一支存在舰队,和上一次大战那样。只要完成了这件事情,到时候我就立刻辞去海军大臣的职务谢罪。”
丘吉尔像是一个被人背叛后万念俱灰的武士那样,做出一副慷慨凛然的表情,倒也是似模似样。但是张伯伦知道这肯定是他以退为进的说辞,说不定他刚说完这句话之后,刚刚跟他一起进来的戈特勋爵就会给他帮腔。
戈特勋爵曾经是陆军大臣的有力竞争者,虽然由于他不善于管理部队建设而更乐意于直接指挥一线作战部队,是一员征战型的干将,导致他最后没有参与到对陆军大臣职位的争夺中去,但是戈特勋爵在陆军中的影响力是不容置疑地,在另一个时空戈特勋爵将会率领英国的远征军出征法国,最后在敦刻尔克溃败。
果然,听到丘吉尔那番以退为进的台词后,政治神经一根筋的戈特勋爵很快就被利用了,义愤填膺地说道,“丘吉尔部长,这不是你的错,为什么不把真相说出来!”
“勋爵大人,不要急,我当然要说出真相的,但是那不是用于推卸责任。我之所以要说出来,只是为了惩前毖后,为了让我们的同僚的战友不再受到那些同样的蒙蔽与欺瞒,但是我自己犯下的错误,我从来没有指望过因为说出真相就洗脱。失败就是失败,失败就是要承担责任的。”
张伯伦静静地听着,没有表达自己的看法,就这样保持笑眯眯地表情任由丘吉尔把漂亮话说完,他知道后面的就是**了。
“首相大人,请您看一下这些材料,这是海军情报局、第40局、哥曼德情报分析处和皇家特种空勤团的相关部门共同搜集和分析整理的。
这些照片文件是我们从俘获的波兰密码专家雷丘斯基博士和波兰情报局长莱恩斯基等人身上搜到的。还有这几份,这是几名奉波兰总统之命‘保护’雷丘斯基博士的贴身保镖的口供,我们的刑询人员花了很大的精力才撬出来的。”
“刑询??你们怎么可以对波兰友军的人干这种事情!大英帝国的国体何在!”张伯伦听完丘吉尔的言语后,一阵瞠目结舌,他想过丘吉尔会说出一些惊人之语,但是还是没能料到事情居然会这样发展。
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了,他知道丘吉尔敢这样有恃无恐地说出这些事情,肯定是这些材料非常地“有料”,他必须耐住性子看完,可是当他一拿起这些纸片之后,他就觉得一阵晕眩,而且随着内容的深入,这种晕眩之感越来越强烈了。
从保镖们的口供可以看出,波兰总统毕苏斯基是在“波兹南号”战列巡洋舰——也就是波兰要员们乘其逃跑的那条船——被德国人击沉的时候,临时指示那些波兰卫兵“保护好”密码专家雷丘斯基博士及其科研小组的。可是上岸之后,当天下午英国舰队大败,战舰折损十有七八的消息传来,毕苏斯基总统又临时通知了那些保镖,必须确保把博士和其密码小组与总统卫队会合前往英国,绝对不允许让博士被英国人单独带走或直接与英国人接触,如果总统和总理都遇难了,或者博士有可能被英国单独劫走的话,那么宁可干掉博士也不能让对方得手。
毫无疑问,这份口供是半真半假没有价值的,是丘吉尔为了增强自己后面要拿出的物证的说服力用尽一切手段逼取出来的。但是可怕就可怕在这份伪造的口供恰好可以和后面的物证相互印证,所以张伯伦首相完全无法怀疑其真实性。
就在那些口供后面,附着的是几份密码电报和雷丘斯基博士的一些遗物,包括部分德国海军之前的密电解码算法和逆推出来的密码本初始赋值。东西记在一些文件纸上,也有一些记录在机械式计算器的穿孔纸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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