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因为爱情之无爱放手（2/2）

“福气姐，让他俩单独谈行吗？”病房外，小鸥站在窗前，注视着屋内的两个人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你就别操心了。”福气说着，拉小鸥坐下，“你也跑一天了，歇一会儿吧。”“我还行，不累，只是发现一件事。”小鸥坐下对福气讲，“什么事？”“段然的女朋友不是白灵，是穆昱倩。”“穆昱倩？那天同他一起来餐厅就餐的人。”福气虽猜到白灵与段然不能在一起，但是听小鸥说出事实后，还是惊讶，痛心，她似乎想到了自己，爱上一个优秀的几乎浑身发光的帅气男人，但这个人却选择同样发光的女人，狠狠的抛弃卑微的自己，头也没回的一走了之。“可是……”小鸥刚要对福气说自己对穆昱倩的话产生质疑，没想到电话铃却响了，“谁？”福气随口问，“欧阳铎，我出去接一下。”“去吧。”福气想到小鸥若去公司找段然，必然会遇到欧阳铎。而她似乎对欧阳家的人敌视较之前少很多。是因时间已久，还是欧阳旭，福气也说不清，总之，她似乎不再去恨欧阳钰，也许是某人已代替司马南。“喂。”小鸥对着手机在医院的楼道中讲，“怎么才接？”电话另一端欧阳铎修似乎着急的样子，“你为会突然打来？”显然小鸥没有打算回答欧阳铎，“我……你朋友好些没啊？”欧阳铎不知如何解释，他觉得自己在小鸥面前就会变得异常的迟钝，“突然关心起我朋友来了？你不会是有事吧？”小鸥怀疑，“哪有什么事，就是因为你，才关心你朋友的。”欧阳铎说着，“哦，白灵醒了，现在一切都交给段然了，我和福气姐在门口等着呢，你要是没事，我就先挂了。”小鸥说着欲挂电话，“哎，哎，哎，小鸥，我有事。”欧阳铎终于说出，“我就猜到你会有事。”小鸥狡猾的笑着，“可是，你找我会是什么呢？”“我母亲要见你。”“什么？”听完欧阳铎的话，小鸥心里一惊，“我……我……”想到自己曾参与欧阳旭的计划，欺骗欧阳铎家，如今要换一种身份去重新见欧阳夫人，她有些胆怯，已不知如何去面对，那位慈言善目的夫人。“别害怕，小鸥，我母亲没有怪你，她知道你是为了阿旭才那样做的。”欧阳铎清楚小鸥的顾虑，因此安慰的说道，“可是我必竟也欺骗了伯父，伯母，而且……你姑姑也不喜欢我。”小鸥再次为难的说，“早晚都是要见面的，而且这次钰姐也会去，她也想见你。”欧阳铎说着，“钰姐？她也去？太好了，我也挺想见她的。”听到欧阳钰，小鸥似乎得到了一把保护伞，因为欧阳钰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的仗义。“那就说好了，后天我去接你。”欧阳铎像完成一项重大任务似的，顿时轻松许多，“那好吧，老地方吧。我离餐厅太近，被别人看到不好”小鸥强调，“可？你是我正式的女朋友了？又不是偷来的。”欧阳铎不懂小鸥到底怕什么，“反正就是不能被别人发现。”小鸥强调，“好，好，好，听你的。”欧阳铎无奈，“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小鸥似乎有些难于开口，“什么事，说吧。”欧阳铎通过电话中的声音，感觉到小鸥有些紧张，“就是……就是白灵和段然才接触一次就怀孕了，我担心……我”小鸥真的难以继续说下去，在去找段然的路上，她就在想自己会不会如白灵一样意外中奖，毕竟自己与欧阳铎有过亲密的接触。“傻瓜。”电话一端，欧阳铎笑起，“你笑什么？我们不是也…”小鸥不解，“谁告诉你发生关系一定会怀孕的？而且，我们的措施做得也很好。”欧阳铎解释，“措施？什么措施？”小鸥不解，“这个你就要问杜蕾斯了，小傻瓜，先不和你解释了，我一会儿还有一个会，等有时间再好好和你讲。”欧阳铎看了看表，抿嘴笑了起来，“好吧，你去开会吧，我也要去看看白灵怎样了。”小鸥说守，挂上电话，“杜蕾斯？这个名字有点熟悉”挂上电话后，小鸥反复思索着，突然像回想起什么似的，用手机打开了网上搜索，结果查着查着，脸红了起来。

当何小鸥返回病房时，段然已经离开，病房上只有福气和白灵。“段然呢？”走进病房的小鸥问，“回去了。”福气回答，“回去了，为什么啊？”小鸥继续问，“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见福气没有回答，小鸥问白灵，“我……我让他回去的。”此时白灵如做了错事的孩子般胆怯，“这么容易就让他走了？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劲才找到他吗？”小鸥开始责怪起白灵，“对不起小鸥姐”白灵眼泪巴巴的望着小鸥，“好了，你就别怪白灵了，既然她跟段然没有感情，与其见面尴尬，还不如离开的好。”福气劝着小鸥，看到白灵可怜的样子，苍白的脸，因失血过多仍没有一丝血色，“傻瓜”小鸥将白灵拥入怀中，病房中，白灵开始讲述自己的这次意外，其本人毫无自杀之意，仅是因巧成拙。原在几个月前，即与段然相识不久，二人就在一次同学聚会后发生了关系，也就是那一夜白灵怀孕了，当初本想着与段然可以走到一起，未曾想到自己与段然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爱情也不是付出就会得到回报。“你们发生关系时，没有采取保护措施吗？段然没有想到要保护你吗？”听着白灵的讲述，小鸥插嘴道，“保护措施？什么保护措施？”白灵不解，“就是，就是使用……”小鸥羞于出口，“就是使用t t”福气替小鸥说，“这个？当时没有想到么多。”白灵羞愧的低头说，“使用这个考验男人的责任心，显然段然是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福气说，“t t和责任心有什么关系？”小鸥不解，白灵也看向福气，二人一同等待着福气给出答案。“作为一个男人，在决定与女人发生关系时，就应该想到后果，无论是在怎样的情况下，都应该替女人多想想，必竟这种事给女人造成的影响远大于男人。”福气为二人分析着。“福气姐，你懂得真多。”小鸥听后望着福气说，“是啊，福气姐，我也好崇拜你。”白灵讲，“这是常识，既然男人不懂得保护女人，那只有咱们自己保护自己了，多了解了解无害处。”福气说着，“你要是早知道，是不是就不会受这么大的罪，竟然差点送命。”福气对白灵说着，“还有你小鸥，也要多注意些。”“啊？哦。”福气的突然提醒，打乱了小鸥的思绪，此时她正在想欧阳铎，想自己与欧阳铎的第一次是在那种情绪异常激情的情况下发生的，然而尽管欧阳铎情绪异常，动作粗暴，但他始终想到了保护自己，没有给自己带来麻烦。而福气的突然警告，打断了小欧的思绪，“啊？我……我知道保护自己，呵呵。”尴尬至极。

晚上小鸥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是独自回去的，福气决定留在医院陪白灵，已提前向欧阳旭请好假，而小鸥刚请了两天假，不便继续请，只好回去上班。欧阳铎曾再次打电话业，称接她，被小鸥拒绝；“我不开车，是骑摩托，不会有人认识。”被拒绝的欧阳铎说，他以为小鸥是再次怕被别人看见，才拒绝的，显然不是，“我自己坐地铁回去就可以，也不远，而且你们快要大促了，应该很忙，不要因为我而分心。”小鸥劝着欧阳铎，“那好吧，你回去小心些，到宿舍后给我回电。”“好的。”欧阳铎挂上电话，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的确，新一轮的大促又要开始，这次大促将是整体电商共同举行的，不是对绝战，而是一场撕杀混战，拼的是实力，质量，当然还有人气；在人气上小蚂蚁网战略胜其他家一筹，因为欧阳铎的宣传公关做的很前卫，但他也明白，自己的公司仍存在不足之处，因此不能掉以轻心。挂上电话，稍作休息后，他又对着电脑仔细浏览各部总监主管发来的庞大数据，不能马虎，一旦轻心，便有全盘皆输的危险；多年来他也似乎习惯了这种神经紧绷的生活，自从小鸥出现，心里方起丝丝涟漪，直到有一些柔软之地，时不时的想起，应该关心某个人。他曾一度厌烦自己，甚至逃避或强至自己不去触碰那块柔软，然而如今的他竟欣然接受；仿佛一片荒芜又拒绝生命的土壤，被雨露滋润后竟生长出鲜艳的花。

小鸥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脑海里全是白灵的倾诉及福气的分析。她开始敬佩白灵的勇敢，执着及用自身行动去诠释着自己的爱。在最美的年华时，对那个男孩倾心，一路追随，直到默默守候，最后为爱放手；尽管一路艰辛至伤痕累累，而白灵均没有抱怨，责怪，并且懂得对不爱自己的人宽容，放手。在病房里，小鸥似乎在白灵的脸上看到了解脱，是那种真正放开手后释怀的神情。虽然福气在一旁，边听，边分析，再边责怪段然，三个人都知道，这也是一种随口的嗔怒，谁也没有用心去恨那个人，因为大家都懂得谁都有权利去选择自己爱或不爱的那个人，白灵可以选择去爱，段然自然可以选择不去爱。白灵爱的执着，坚定，段然拒绝的果断，残忍。

小鸥突然想到自己对欧阳铎的爱，若有一天被拒绝那会不会如白灵一般执着的去默默守候，直到终点。倘若有一天自己与欧阳铎分开，会不会有好多人幸灾乐祸，毕竟那么多人指责自己配不上欧阳铎；而她与欧阳铎的这场爱情，似乎主动权完全掌握在欧阳铎手里，若有一天他放手了，那自己会随他一样松手，还是似白灵执着的守护着自己的爱情；想着想着小鸥悲份的流出了泪水，仿佛自己所想真的会发生一样。一路上胡思乱想竟然走到了地铁口，这可是她平时左找右找才会找到的地方，可今晚竟会径直走到，就仿佛有一支手在牵领着她一样。通过安检，走入地铁，虽已近是十一点，但仍有许多人陆续赶着末班地铁。在小鸥的左侧站着，坐着一些女孩及女人，也有阿姨级别的，由近至远，有90后的萝莉型，梳着歪辫子，不相称的衣服，挂在瘦弱的架子上，当然几个90后中也有一个胖的，显然是营养丰盛，导致脂肪肆意的长在身体周围；90旁不远处，坐着似乎是刚刚聚会回来的一群白领，有的脸上还有些红润，小鸥不明白为什么她们也要挤地铁？莫非并不是白领，可分明穿的都是职业套装，很整齐的样子；视线在放远些便有几位阿姨，这些阿姨显然疲惫许多，也许上了年纪，精力有限。这些人中会不会有如白灵那样为爱坚守的人，也许是她，是她，是她？小鸥想着，视线又重新扫一下女人们。列车突然到站，小鸥随着人流的力量移动，“啊！”不知不觉中被一个上车的男人无情的向左面狠狠的推了一下，撞到了另一侧车门上，小鸥怒视着推自己的男人。“你干什么？”小鸥斥责，男人虽然凶恶的看了一下小鸥，但鉴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并没有出声做答，只是拥着自己的女伴说，“没事吧，宝贝。”小鸥继续注视着眼前这一对，只见女人娇滴滴的说，“刚才人撞我一下儿。”“哪里，我帮你揉揉。”男人说着，将小女人搂在自己的臂间。小鸥狠狠的给男人一个白眼，转头，不再看他们。男人真的是那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喜欢的极尽全力去保护，疼爱，无关，碍事的竟然毫无顾及的伤害。想必段然对于白灵也是如此吧；由此景，小鸥又想到了段然，白灵遭受那么大的痛苦，而这些痛苦很大的责任都来自段然，而他竟在医院陪白灵的时间还不足一个小时，若此人是他所爱，那么他还会如此吗？还是这种人，没有所爱；若是自己，欧阳铎会如何做？欧阳铎自会让自己承受那样的痛苦吗？小鸥思绪混乱……

这一路，小鸥不断的胡想着，因自己的乱想而悲伤着，当她回宿舍洗漱后，欧阳铎又打来了电话，确认小鸥已安然返回才放心的挂上电话，继续工作。

白天小鸥工作时，总是心不在焉的，不是把a座的柠檬水倒给b座，就是忘记为c座点餐后甜点，“小鸥，你怎么了？”看不过去的欧阳旭把其叫到一边询问，“是因为白灵住院吗？晚上下班咱们再去医院，现在毕竟是工作的时间。”“不是，白灵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不是因为白灵。”何小鸥解释，“不是白灵，那是我哥？”欧阳旭猜测，“明天，你母亲明天约我在你家见面。”小鸥说出了自己的困惑，“我母亲？她说约你的原因吗？”欧阳旭也开始惊讶，“没有，她只是让我明天去一下；可是，可是我毕竟曾欺骗了她，现在见面，我有些忐忑，不知怎样面对她。”小鸥把欧阳旭当兄长一样倾诉，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恐惧。“对不起，小鸥，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如此为难。”欧阳旭开始自责，“那件事是我自愿的，我没有怪你，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欧阳夫人。”小鸥说道，“别怕，我母亲是一位非常温柔的人，她对你的印象本来就不错，更何况……你是哥的女朋友，她会更高兴的。”欧阳旭宽慰道，“为什么会更高兴？”小鸥问道，“因为哥自从失去西门雪儿之后，感情上一直空白，近十年来哥的感情一直是母亲的心病，如今，你融化了哥冰封多年的心，我母亲自然是高兴。”欧阳旭解释，“至于上次的事，我母亲也知道你是为了帮我，因此从来都没有怪过你。”“真的吗？欧阳夫人没有生我的气吗？”小鸥欢喜的问道，“我保证没有。”欧阳旭说着，本打算用手抚摸小鸥的头，可手抬到半空中又放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时间二人又有些尴尬，尴尬中，欧阳旭的手机响起，破了凝固的空气。

“喂，主管吗？”电话一端白灵喊道，“我的百灵鸟，你什么时候归队？”欧阳旭拿起电话说道，“明天，明天我保证归队。”白灵活泼的说。“明天？身体康复了吗？我还可以再放你一天的病假。”“承蒙您照顾，身体已经早好了。”白灵再次调皮，“对了，那啥您告诉一下小鸥姐，晚上不要来医院了，我和福气姐晚上就回去了。”说了半天，白灵终于说到福气交待的事。“行，没问题，回来时小心。”欧阳旭说完挂上电话。将话如实的转达后，二人返回餐厅，继续工作。

果然，当小鸥下班时，白灵，福气早已回到了宿舍，三姐妹仿佛很久没有见到了一样，相拥在了一起，幸福的流着泪。白灵主张去楼下大吃顿，则被福气阻拦，称其手术虽小，但也要注意，只允许吃清淡的稀饭，而福气与小鸥则是鱼，肉狂吃并当着白灵的面对酌，这对白灵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变相惩罚，饭吃到一半，便躺在床上不起。“这是对你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惩罚。”白灵在床上翻滚气氛时，福气说。一天上午，欧阳铎电话里告诉小鸥，下午要去接她，小鸥交待其注意事项后，便去找欧阳旭请假，没想到欧阳旭没用五分钟就将何小鸥的请假请了下来。“主管，你咋跟经理说的？咋这么容易？”白灵好奇的问，“你贫血好了，精力充沛，开始事事关心了？快去干活，照顾好客人。”欧阳旭笑着将白灵推向工作区，“是啊，不该问的不能问。”何小鸥冲着白灵做个鬼脸，朝吧台走去。“切，不告诉拉倒，我才不在乎呢。哼￣”白灵赌气的走向工作区。

“阿旭，钰姐来看你了。”下午，欧阳铎给正在工作的欧阳旭至电，“看我，去哪儿？”欧阳旭惊讶的问，“能去哪儿，当然是你工作的地方，顺便接小鸥。”欧阳铎解释，“母亲说只是简单的家庭女性成员聚一下，不让我参加，恰好今天欧阳集团召开董事会，父亲要求咱俩必须参加，所以一会儿你也一起出来。”“欧阳集团的董事会和我有什么关系？”欧阳旭说着。“再怎么说你也是欧阳家的人，是股东，因此必须去。”欧阳铎近似乎命令，“等等，钰姐会来我这儿？告诉她别过来。”欧阳旭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已经去了，估计现在已经上去了。”欧阳铎说，“什么？我得去一下。”欧阳旭说着挂上了电话，进餐厅去找欧阳钰，“臭小子，怕什么的。”被突然挂电话的欧阳铎不解。欧阳旭之所以紧张，是因为他知道福气与欧阳钰之间的事情，若让福气遇见这个昔日大闹自己婚礼现场并带走新郎的女人，她会做何反应，她将会用什么方法报当年之辱；欧阳旭又深知，无论福气怎样行动，自己的姐姐是不会吃亏的，因为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欧阳钰。当年敢为落魄贫穷的司马南辩解，动手砸姑姑的豪车，如今若惹怒她，恐怕整个餐厅都难保。欧阳旭越想越急，怒怒的走进餐厅。而早在欧阳铎与欧阳旭通话时，欧阳钰就已经来到了餐厅二层，在美女服务员的引领下，她随便坐在了一个靠里的位置；她没有告诉小鸥，只想悄悄的当一名客人，观看这个未来弟妹的简单工作。没想到没过几分钟，欧阳旭竟急冲冲的来找她。“找我干什么？不欢迎我吗？”在欧阳旭要求她先离开时，欧阳钰狐疑的说。“不是，你不是要带小鸥回家吗？若赶上堵车时间就不好了。”欧阳旭编织着可信的理由。“好吧，好吧，我去找小欧，真是的，我刚坐下，你就让我离开。”欧阳钰假意埋怨的站起欲离开，“不行，还是我去叫她，你在外面车里等。”欧阳旭担心她遇见福气，又一次阻止。“你怎么这么多规矩，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不会是在这里有什么秘密，怕我说出去，不想让我知道吧？”欧阳钰用猜疑的眼神看着欧阳旭，“我能有什么秘密，这里又不是金屋藏不了娇的。”欧阳旭说着拉着自己姐姐离开；就在二人离开时，欧阳钰却在张望中看到了端着餐盘为客人加水的小鸥。“小鸥？不用你叫了，我看到她了。”欧阳钰说着，放弃离天的想法，朝小鸥负责的区域走去。“哎，钰姐，我……”欧阳旭想大声告诉欧阳钰不要过去，无奈餐厅不允许大声喧哗，他也只好跟了过去。

“小鸥？”欧阳钰轻声的走过，将小鸥拉近吧台，“钰姐？你怎么来了？”小鸥果然被欧阳钰惊到，“当然是负责来接你的啊，走吧，阿铎在楼下等着呢。”欧阳钰故意压低声音，但还是被身旁的人听到了，注意到二人，令人吃惊的是这位高端，靓丽的美女，竟然与这里的服务员如此亲密。“小鸥姐，你朋友呀？”白灵，福气及欧阳旭几乎同时靠近吧台处，“啊，我介绍一下。”“咳，时间到了，你快走吧。”正欲说话的小鸥被欧阳旭打断。“催什么？你们是小鸥的朋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欧阳钰，欧阳旭的姐姐，也是小鸥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们。”欧阳钰说着朝白灵，福气伸出右手，听到她的自我介绍，白灵惊讶致极，忙伸出右手握住，想不到这高贵大气的美女竟如此的接地气，有一种天蓬元帅突被嫦娥宠爱的若狂。福气则是惊吓，脸色瞬间苍白，瞳孔变大，没想到这个女人如今间是如此的端庄；而欧阳旭则是惊恐，他已经做好了暴风骤雨来临的准备，深深的呼吸。“白灵？你的名字真好听，我喜欢。”欧阳钰说着看向福气，对于福气，她没有一丝回忆，因为当年因新娘躲在屋内未出，直至她把司马南带走，她都没有见过福气的面，只是隔着门，说了声，“小妹妹，对不起了。”而她的长相却完全印在了福气的眼里，心里，由起初憎恶的面孔，到那份憎恶逐渐消失，但面孔还是记得很清晰。“你好，我叫欧阳钰。”见福气瞪着自己没有说话，欧阳钰又一次主动说，“你们……”欧阳旭又一次试图阻止二人相识，“福气姐？”福气的异常令白灵不明白，她试图提醒，“你好”福气终于轻轻的伸出手，而看到福气伸出手，欧阳钰的玉迅速握了上去，可就在礼貌相握后，欧阳钰欲抽出手时，福气却加深了力度，欧阳钰不解的看向她，“司马南哥哥还好吗？姑姑，姑父一直盼着你们回家。”突然的一句话，令所有人吃惊，吧台一角六双疑惑的眼睛紧紧的注视着一对女人。“你，你是郝云妹妹？”欧阳珏惊讶，而福气，似微笑的点点头，脸颊的泪水不知是心喜还是心痛，“真的是你……”欧阳钰没有继续说，用力抽出手，紧紧的拥抱住福气；福气的话让大家吃惊，而欧阳钰的举动更是令所有人震惊。“云儿……”当所有情绪一起涌向心头时，人的表达似乎变得迟钝，就连欧阳钰这样逻辑性强，表达能力强的人也会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