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暖流在心间(2/2)
哐当!
李默然头顶被一个红酒瓶子重重一击,红酒、玻璃碎片、鲜血,顺流而下。
“默然!”
楚皓儿大叫一声又要冲过来,身子被一个铁的臂膀紧紧的抱住了。
她一惊,抬头一看,喜得流出了眼泪:“哥!”
楚凉城点了点头,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李默然愣愣的看着穆其手里的半截红酒瓶子,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是这个他曾经娇宠一时的女人出手砸他!
并且,下手这么狠毒!
“穆其——”
“别叫我的名字,我不认识你,想起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我就恶心!”
穆其一点也不心疼他,冷言冷语,把瓶子嘴一扔,扭着屁股走了。
“穆其!”
李默然冲天一吼,石破天惊。
他痛的不是那个女人,是命运!
“你小子,死心吧,穷鬼!”
暴发户美了,得意的推了他一把,一使眼色,示意兄弟们收手。
他没注意,那些打手全都已经被人情理干净趴在地上了,层层叠叠,像一座小山。
转身要追着穆其离开,被人劈头盖脸砸了一下,他甚至没有看清楚对方的样貌,翻了个白眼昏死过去。
楚凉城收了手,朝李默然淡淡看了一眼:“跟我回楚园。”
“钱钱钱钱——”
李默然呆呆的重复着一个“钱”字。
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有钱就是爷,没钱就他妈的是孙子!龟孙子!
“默然哥哥!”
楚皓儿试图过来扶着他,被他一手甩掉:“别管我!”
踉踉跄跄,身形落魄的分开人群消失在地铁站的楼道里。
“哥,我担心默然。”
“他是一个男人,是个男人就要有所担当!如果他这么一点儿挫折都过不了,只会误入歧途。”
楚凉城眯起了眼睛,看着李默然消失的方向,拿出了手机:“e,过来处理一下。再派辆车去密宅,把铁予接到翼风之窠。”
“是!”
围观人群的视线中,年轻的军官抱着那名可爱的女孩子,两人相拥相携消失在人海。
—
翼风之窠,旌旗摇动,喊杀声震天。
铁予一跳下军车就被震撼了。
“小e!我好激动,我昨天晚上夜观天象,这次大比武,我肯定能拿到一个第一名!”
警卫唇角抽了一下,赶紧转身要将车开走。
他走得太匆忙了,不及防的脑袋撞在了车门框子上。
铁予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军车消失的方向:“干嘛,难道我就不能拿个第一名么?”
甩了甩胸前的两个小辫子,又将头盔带带好,很兴奋的跑到了队伍里。
大头头们都不在,眼下是李宏伟上尉在训话。
李宏伟在芒刺的年头比较久了,个子不高,饼子脸,大板牙,两颗门牙之中还有一道儿三毫米宽的缝隙,说起话来有些漏风!
“今天,韩校官让我带领大家练习射击,我们,尤其是新来的四个女兵,一定要好好努力,争取多多的射中靶子!”
话落,身后的战士们全都笑了,四个小女兵窘得抬不起头来。
铁予撅嘴,李宏伟上尉,不带这么侮辱人的,讨厌!
覃祖儿朝铁予飞了一眼:“昨晚没回来,被吃了?”
铁予脸上一红,努力风轻云淡的回答:“没有的事儿。”
覃祖儿却并不怀疑,反而认同的点了点头:“也是,听说首长少年时代被大火给烧过,那个地方也烧坏了,不能人事儿了。”
铁予一阵心惊,愣愣的看着覃祖儿半天没说出话来。
难怪她昨晚脱得赤条条的丧失也不动弹,原来,他那里不行了。
心里不免得对楚凉城开始同情起来,再不经事,她也知道男人那东西的重要性!
没有了那啥,就没有了性福,偶买噶的!
正心里百味杂陈,身后不知哪个战士说了一句:“首长来了。”
铁予只觉得的队伍里所有的人又把胸膛挺了挺,拿出了百倍的精神很劲头。
一阵疾风扫过,战士们身前多了三道挺拔桀骜的长影,为首那人发丝冲云,年轻昂扬,俊美如江南烟雨画。
然而楚凉城并没有说话,反而是霍西玦在粗着嗓子说了两点注意事项之类的。
铁予没有认真去听,她只对楚凉城感兴趣。
覃祖儿的那句话还梗在她的胸口,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视线不由自主的朝楚凉城的下身射了过去。
楚凉城刚一站定,就觉得一道**辣大咧咧的视线朝自己瞥了过来,眼角余光一分辨,竟然是铁予!
这本来该是件高兴的事儿,但是感知到铁予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自己最要命的地方,楚凉城有些不自然了。
他突然微微低头朝空心拳吹了吹,轻咳两声。
所有的战士们吓尿了,以为首长是对训练中的什么方面不满意了,立刻摆出更加严肃专心的身形。
只有铁予皱着眉,死死的盯着楚凉城的两腿之间,她的表情也很认真,还包含着一种研究的态度。
楚凉城恨得牙根痒痒,碍于在众人面前,他不好直言,也不敢乱动。
朝铁予瞪了一眼,俊脸铁青的又轻咳两声。
蠢女人疯了不成,一直盯着他的命根子看什么看!
战士们屏息,首长的表情讳莫如深,谁都猜不透他的心思。他们知道,在翼风之窠,谁要是得罪了这位最大的boss,谁就挂了!
于是乎,自发的,除了铁予之外所有的战士都开始进行无声的自我反省。更有甚者,霍西玦瞪着铜铃大眼和韩御对视,然后两人也都赶紧眨巴着眼睛反思起来。
到底哪里出错了,怎么首长好像很不高兴?
铁予非常投入,直勾勾的盯着军裤上的那个部位,短时间内想过了千万种可能性。
怪不得怪不得,丧失那个人那么坏,为什么偏偏昨天就放过她了呢?
原来他根本就是不能人事!
老天,那他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他是被烧秃了?还是被烧坏了?
如果是烧秃了的话,那么以后只好移植一个牛鞭马鞭之类的了,或者哪个变性人要是自愿不要老二的,他也可以高价买过来装上。
如果是烧坏了的话,估计到国外去好好治治或许还有恢复的机会,或者干脆偷偷给他买些“男壮”胶囊之类的……
哎呀!
心底一阵烦躁!
总之他不健康总是不好的啦!
睫毛轻轻颤了两下,眼睛竟然红了,水汪汪的,泫然欲泣。
她这个表情,楚凉城看得直发毛。
那女人发什么神经?
受不了了,琥珀色的眸子微暗,袖管轻轻扬起举手示意,不需要再多废话,队伍解散。
两秒钟的时间,所有的战士都逃光了,只剩下铁予错愕的留在原地。
“铁予同志,你对我有意见?”
楚凉城有他自己的骄傲,身子依然不动,并没有因为那道极为不礼貌的视线而去遮掩什么。
“丧、失。”铁予眼睛轻轻一眨,掉下一颗眼泪。
“放肆!”楚凉城薄怒,冷喝一声。
“丧失。”铁予朝他迈了一步。
“这里是翼风之窠,我怎么说来着?”
铁予点头,并不计较他冰冷的态度,加紧走了两步抱住他有力的腰肢。
“我知道我知道,公众场合,我要叫你首长,私下里才能这样叫丧失。”
楚凉城叹了口气,终于还是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柔和了些:“知道还这么失态,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丧失——”铁予的情绪坏到了极点,突然抱着他大哭起来,一边蹭着眼泪一边抽噎的说着,“这十年你到底是怎么过的,太不容易了,太辛苦了,早知道这样,我绝对不会再拒绝你的。”
楚凉城没有说话,静静的听,脸色,却白如雪。
这是一个不能碰触的话题——十年!
十年之前,他的人生本不会这般,十年之后,他却成为了全国最年轻的陆军少将,光板一星,地位尊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青云牧场的一场大火,天翻地覆,换了个人间。
身子微微有些颤抖,显然他有些激动:“我不辛苦,活着的永远比死去了的来的幸福,我很幸福。”
“可是,你的身体——”铁予不知道该怎么问他,话到嘴边就梗住了。
“我很好,好得不能再好!”
楚凉城何等精明,略一思量,大致知道了她在担心什么,身子猛然剧烈抖动起来。
铁予疑惑了,抬头去看他的脸,发现他笑得快要没气儿了似的。
“丧失,你怎么了。”
他是不是觉得这个话题太尴尬了在躲避啊?既然她决定和他在一起了,就会一起勇敢的面对。
嘟着嘴鼓着腮帮子,她眨了眨眼睛思考该怎么捅破那层窗户纸。
“没怎么,小予儿,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其实我……”
楚凉城坏坏的咬着她的小耳垂,说着一个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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