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若我一去,后会无期(大结局倒计时)(1/2)
与爱相同,记恨、讨厌一个人也同样会记着这个人的声音,甚至其它,一辈子不能忘怀。00小说 00xs.com
在处理完商妍孜、竺婉琼以后,书韵最后的心愿就是把商怀桦从人海中挖掘出来,给予他应有的惩罚。
可是因为春节的临近和她接受治疗的缘故,这事就被拖延了下来。
如今想来,可能被安排见老中医早就是黎池事先安排好的一步。
只有拉住她全部的精力,才不会被他发现金屋藏“娇”的事实。
说来也是她自己的疏忽,年前那些日子黎池抛开了所有事情,只为陪她寻医问药,那时候他们几乎一秒都不开彼此的视线,可是年三十出来尹柔的事情,书韵失了魂似的日夜住在尹柔的别墅里守灵,直到尹柔下葬,这中间几乎一个星期的时间,书韵连最后一剂药都忘了喝了,黎池非但没来催她回家,连药也反常地没有提醒她喝。
哪有一对正在热恋的情侣能分开这么长时间不见面的?况且书韵还是为了前度的母亲滞留在前度的家里,黎池就算是可怜商怀桓丧母,将书韵让给他一些时日,正常情况下也应该是陪着去才是,或者起码一日一探总该要有的。
如果书韵能够细心一点,就应该在那个时候就能发现黎池的异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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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池的房间内,商怀桦与黎池正在打情骂俏。
羞得人可以直接塞住耳朵。
一个男人,如果连男人都不是的话,也许真的什么都能豁出去了。
书韵一向在情事上面保守,虽然结婚五年,两度恋爱,却只有跟商怀桓一个在一起过。
书韵与商怀桓自由认识,自小的感情,彼此之间实在是太知根知底,对方的脾气、秉性,彼此都早已在十六年的相处中琢磨透了。
书韵从认识商怀桓以来就一向盛气凌人,气焰始终压制在商怀桓之上,又有尹柔替她做主,一向对商怀桓就是颐指气使的习惯。
十六年养成了习惯,忽然之间搬到了床 上,虽然男性的优势在于侵略女性身体,可是,习惯太根深蒂固,以至于在最初的时候,一边爱着,一边书韵却指着商怀桓吹鼻子瞪眼。
虽然欢爱过程总是被欺负,可是在口舌上却从来要赢过对方。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书韵从来就不知道撒娇是为何物,尤其是在床 上的时候。
她最大的限度也不过是喜欢了说声喜欢,弄疼了骂一句男人。
可她从来也没有听说过,男人和男人之间,却也能喜欢了除了说喜欢以外还会说“你好棒!”这样恬不知耻的词,被弄疼了不骂人,竟能说“讨厌,把人家弄疼了。”
听着商怀桦不男不女的嗲声,书韵真想一步上前去一巴掌把他给扇醒。
就算是男人被男人上了,书韵也不是第一次听墙角,早在商怀瑛与黎池的时候,彼此也不是没有融洽或者不小心误伤的时候。
而书韵听商怀瑛说的最多的却是“我爱你!”和“痛!痛!痛!”
有什么感觉直接说出来就是,如果连欢爱都要假意虚伪,逶迤讨巧,试问,这真的是所谓的真爱吗?
书韵越来越觉得黎池弄虚作假的可能性越大。
所以她没有立刻踢开 房门,躲在墙外,想再听听他们能做些什么。
所谓非礼勿视、长针眼什么的书韵从来就不信这些,她都隔个墙都不算的东西听过好多回男人之间的欢爱了,多这一次不算多,少这一次也不算少。
与其自己磨磨唧唧瞎猜测,倒不如索性横了心听个痛快,给自己一个交代,也给自己一个结果。
也不知黎池是怎么折腾商怀桦的,书韵后来一直就听到商怀桦或喊或叫“讨厌”二字。
书韵在心底质问了黎池无数遍,在她面前不行的东西,怎么在商怀桦面前就成了逞能的雄狮了?
可是她毕竟是个要脸皮的女人,这样的话是无论如何都问不出口的。
她只悄悄地蹲坐在门房外的地上,企盼里面的二人早早结束。
现在她已经确定黎池说的病情是真的了。不用去求证,事实就摆在面前还需要去说?
书韵只想最后跟他说一句,如果他能回头,她不在乎他与商怀桦如何如何,也不在乎今后能不能过什么夫妻生活,只要他愿意,他们就提前做一对暮年夫妻,失去性福,得到幸福。
反正人生就是在舍得之间的取舍的,既然二者只能取其一,那么她可以选择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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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以后,书韵才听到房内偃旗息鼓的动静,商怀桦再乱叫一通后终于恢复死寂,半响以后,才跟黎池又是讨饶,又是求证:“腿都快断了,你以前对那个女人也这么烈性吗?人一瘦不拉几常年带病的小丫头能经得住你这么折腾吗?还是你觉得……还是男人的滋味好呀!”
回答商怀桦的是黎池冰冷的声音:“那丫头片子……谁稀罕碰呀!当然不及你的滋味,……万分之一。”
被这么贬得一文不名,书韵忽然间感觉整个脑袋都空了,她是在做梦吗?这般不知廉耻的话是她所认识的黎池能说出来的吗?
黎池一向给书韵的感觉是清洁的,即便当年黎池被商怀瑛囚锁在秀园里,书韵也时常能亲临他们的直播现场,但无论世道多么惨绝,黎池却一向在她面前衣冠楚楚,唇齿余香,绝对不会让她从他的嘴里或者身上听到、看到任何不干净的东西。
书韵以为,黎池与她,就是一个圣洁一般的存在。从也没有想过,再怎么肮脏的话都能从嘴里吐出来,这种事情,居然也能发生在黎池身上。
这不是逆天,这简直就是直接变天了。
再接着往下听。
商怀桦在得到黎池的赞扬之后,不用看都可以想见他的嘴巴一定翘得老高。
毕竟也是认识了五年的人,虽然大多数时间住在秀园,到底商门还是商怀瑛的家,商怀瑛偶尔推辞不了的时候,就会携带书韵回商门小聚,或参加家族聚会,或听某一个家长唠嗑家里的小辈如何如何不长进,希望能放到商怀瑛手下调教调教,等等。
总之,商门有求于商怀瑛尤其还是势在必得的时候,商怀瑛就不得不带书韵回一趟商门。
这五年的时间不短不长,如此书韵去商门的次数也就不少。
商门里的商妍孜、商怀桦姐弟二人在书韵出入商门的时候就让她领教了他们的威风,书韵后来去商门又岂会不大留心的。
姐弟二人,商妍孜志在从商,而弟弟商怀桦却截然不同。
他对经商一点兴趣都没有,却对赛车、冲浪等高风险又高投入的运动兴致满满。
商怀桦归商妍孜管教,商妍孜虽然说宠溺幼弟,但在被他弄烦或者她自己偶尔烦心的时候懒得理睬商怀桦或者不答应商怀桦的时候也是常有的。
书韵就曾碰到过几回。
商怀桦想要某一样东西,大约需要花费不少的人民币,商怀桦提出来的时候又恰逢商妍孜心情不好。
但凡书韵跟随商怀瑛回到商门的日子,十有八 九是商妍孜心情跌到谷底的时候。
而商怀桦这人别的爱好没有,却唯独对战胜对手非常有耐心。
赛车的时候商怀桦哪怕轮胎爆裂也坚决不放弃比赛,冲浪的时候哪怕风浪再大,只要他下了海就必定要完成目标才会回到陆地。
而与商妍孜斗智斗勇,就好比在冲浪或者赛车过程中,战胜所有的对手,取得第一。
平日里一个只知道游手好闲的豪门寄生虫,在这种时候却异常地立场坚定。
往往每次到最后,书韵都会看到商怀桦得意地扬起上唇。
差不多已经成为商怀桦标志性的动作了,只要她一得意,就会忘掉自身这个形。
商怀桦在得到黎池全褒的赞美之后良久没有动静,就是他一直翘着上唇得意洋洋的时候。
小半响,商怀桦才又问黎池:“你既然不喜欢那丫头,为什么还跟她在一起呀?”
听那不男不女的发音书韵都只觉得要恶心,但是这个问题同样也是她想问黎池的。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在一起。
黎池回答商怀桦说:“什么在一起?我跟她在一起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拿到商怀瑛生前留下的那点物业吗?怀瑛早就跟我说过了,因为我俩关系不能公开,所以不能把遗产分给我一点,但他也不可能亏待我呀!这么多年的交情不是摆设用的。他说把遗产给书韵最保险,因为就她那木脑袋,遗嘱公布的第一时间内就会开始怀疑商怀瑛的动机。进而会怀疑到遗书的可靠性上,最后便不得不自己心烦意乱,首先要转移商怀瑛名下的物业。商怀瑛说过,她会转到我名下,果不其然,她当真就转了。”
“我去,照你这么说,那丫头现在不是鸡飞蛋打了吗?”
“是又如何?关我什么事?……呵呵,当然,关我们也没什么事呀!东西是她自己自愿给的。商怀瑛生前留下的那些财务顾问本来就是我的人,又怎么可能帮着她来向我要债呢!所以,你放心,就算我跟凌书韵彻底撕破脸,我现在所拥有的东西,一件都不会少。怎么样?跟了我你不后悔了吧?”
“不后悔!人家可喜欢哥你了。”
商怀桦又一次差点恶心倒书韵。
不过这次比商怀桦更恶心的还有黎池这人。
这么多年来深藏不露,原来他才是最终的boss。他与商怀瑛才是真爱,与她做戏不过是为保日后富贵罢了。
能把多年后的日程提前五年算到,书韵不得不佩服黎池,他果然是最深藏在幕后的一位,把什么都布置好了,就等着所有演员,一个接着一个地按照他的脚本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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