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圈宠小魔女:最后一次(求月票)(1/2)
演出安排好了,苏放打电话给杨星,请他帮忙把消息放给许敏豆。
杨星在电话里不解:“你这又是要唱哪一出啊?”。
“先别问那么多,你帮我这个忙,我感激你一辈子,我感谢你家八辈祖宗。”苏放插科打诨。
“得,你拉我一个人下水就行,放过我家八辈祖宗,他们可不欠你什么。”杨星苦笑道,他太了解苏二少了,他要整事儿的时候,没人能拦着,非整出大场面不可。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先找人家小姑娘谈谈,而不是急着出幺蛾子。”杨星还是觉得出了问题的时候,两人应该先沟通沟通。
苏放叹气,半晌才道:“她现在根本就不接我电话,我怎么跟她谈。即便是我去了北京,她也不会见我。许家和唐家都把她看得那么紧,我哪有机会接近她。”
“这样吧,你还是按我刚才说的做,只要豆豆去了,之后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算难为你吧。”苏放思索片刻,问杨星。
杨星嗯了一声,想想又道:“小姑娘就要订婚了,你这么闹,搞不好两败俱伤,你觉得值得吗?”
苏放沉默一会儿:“咱们不都一样吗,都想要自己最稀罕的。不是自己最稀罕的,就算再好,又有什么意思。别的事或许还能将就,老婆不能将就。她一天是我女人,这辈子都得跟我姓!”
杨星无声的笑:“你跟我这儿发狠那是白瞎,找人家小姑娘抹蜜去。我十分看好你,就你这张嘴,尼姑也能给你说动心了。”
苏放没好气的哧一声,捶着心口:“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还跟在她后面给我摧心掌,你不知道我这心啊,拔凉拔凉的。”
“我老婆也跑了,你怎么不安慰我?和着你小子重色轻友,被人踹了才想到哥们儿。”杨星跟苏放卯上了。
“今年是什么年头,怎么老婆全跑了?得,可以组织光棍协会了。”苏放调侃一句。
苏放八辈子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死乞白赖苦求女人回心转意,早知今日有此报应,因怪当初作孽太多。你当老天不开眼呢,就许你伤别人,不许别人甩你。
苏二少的演奏会一直在暗中策划安排,许敏豆一点也不知道,等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是演出前一天。
杨星装作无心,故意把消息通过许家老爷子透露给她。
许敏豆一直沉默着。
毫无疑问,这又是苏放的花招,许敏豆心里有数,决定不中他这个圈套。因此直到演出开始,她还窝在家里没动。
剧院的入口处有摄像头,在后台的某处可以观察人流进出情况。
苏放在房间里看了半天,没看到许敏豆来,心里非常失望。这是一场赌博。如果她不来,那么就当是他们这场爱情的谢幕演出。
直到上半场结束,中场幕间休息,苏放才收到消息,通知他,许敏豆已经来了,在二楼。苏放走到舞台边缘,用微型望远镜往外看,二楼已经坐满了,豆豆在什么地方?扫了一圈,他终于看到她,她站在那里,和他咫尺天涯。抑制住激动,苏放告诉自己,这个时候最不能做的就是乱了方寸。
压轴的琴曲过后,苏放猜到许敏豆陪着许家老太爷快退场了,下意识看了二楼一眼,果然看到许敏豆之前站的地方空了。休息的间隙,他打了一个电话。
许敏豆刚走到二楼转角,就有人在她肩头拍了一下。她侧目一看,是苏岑,“豆豆,舅娘想跟你聊聊可以吗?”
“恩!”许敏豆笑米米的点点头,再怎么着,苏岑始终是她的舅娘。
剧场外,一辆高级轿车停在门口。
沈墨寒远远看着许敏豆跟在自己老婆身后,百感交集。再过几天,豆豆就要成人家儿媳妇了,这么好的孩子,就要嫁到别人家去了,自己那个混账小舅子,难道和豆豆真就这么没缘分?
车开出去,苏岑一直沉默不语,许敏豆心里七上八下。她能猜到苏岑要跟她谈什么,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她和苏放已经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她就快跟别人订婚了。这时候,谈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没有多久,车在一家高档私人会所门口停下。看到沈墨寒的车开过来,立刻有个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上前来迎接,亲自替他打开车门。
苏岑下车,许敏豆跟在他身后。
“太太,都安排好了!”中年男人上来汇报。
“恩!”苏岑点点头,随又交代了一句,“都清了场!”
会所二楼的某个包间里,许敏豆刚进去没多久,就看到苏放从包间的一个套间里走出来。果然是这样,许敏豆暗自寻思,她早该猜到这又是苏放安排的。可是已经来了,她能有什么办法?当着苏岑的面夺门而去?许敏豆只好选择忍耐。
苏岑见许敏豆有点不自在,温和道:“豆豆,你不要怪放放,这是我的主意。他说你这些天一直不接他电话,他想见你一面,把有些话和你当面说清楚。”
许敏豆没有答话,幽怨的看了苏放一眼,轻轻地向苏岑点点头。
苏岑知道他们需要独处,于是离开了包间,关上了门。
“豆豆,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才能满意?”苏放凝视着许敏豆的脸,带着点质问。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别再来找我。”许敏豆看了苏放一眼,目光冷冷的。
她的目光让苏放心寒,态度软下来:“豆豆,为什么对我这样无情?”他的声音很低,听起来像是很难过。
许敏豆沉默半晌,漠然道:“不为什么,只是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太累,我受不了了。”
苏放走上前,握着豆豆的肩:“我知道,之前我为江家的事忙前忙后,让你心里不痛快了。可是这事已经过去了不是嘛?!。”
“你觉得欠她人情,你必须要还给她是吗?你以为我是在为这件事跟你怄气?”许敏豆抬起头看着苏放,忽然觉得他如此陌生。他从来就没有好好了解过她的心,他以为她只是女人小心眼、爱吃醋。
“难道不是吗?”苏放微微蹙了下眉,反问。
许敏豆叹口气:“你从来都是站在你自己的角度看问题,不为我考虑。当你是想要和我订婚,可是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你决定娶我,你应该比我清楚,我的出身我决定不了,但是我有选择爱情的权利!”
“豆豆,你应该明白我决定要娶你,不完全因为你的家势。”苏放无奈的辩解。
许敏豆苦涩的笑了笑,“是与不是,这都不重要了。我当年离开无非想要你的一个态度。可是你呢,一点音讯全无。我每天等你电话,等你偶尔想起我····。”
“豆豆,我说过要给你三年的时间···。”在这件事情上,苏放觉得自己挺委屈,要是豆豆因为这个就觉得他心里没有她,那就太冤枉他了,一年的时间他找人看着她,时刻关注着她的一切,怕她因为自己的监视而生气,就不让她知道。
在她去了美国走出自己的监控范围的时候,他比谁都着急,得到他消息的第一时间,他就匆匆赶往了美国,结果却发现她和唐尧在一起,这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忍着,守着自己当初的承诺,给她三年的时间。
无奈世事无常,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你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理由,每一次我都只能无条件接受你的理由。苏放,你总是那么理直气壮,认为大家都该围着你转。之前,一直都是我追在你身后,我不介意追你,可是你不能不让我心里敞亮。我也有累的一天,也会撑不下去。爱情不是等你有空的时候再去珍惜的,所以我跟你分手,和别人无关。”说出这些话,许敏豆只觉喉咙发堵,似乎连呼吸都困难了,眼眶顿时湿润,强忍住伤心想就此便走,再呆下去只怕情绪会失控。
苏放不甘心的拦住她:“豆豆,过去的事都是我不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次补救的机会不行吗?为什么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你告诉我,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我会照做的!我一定会做的!”
他跟在她身边,可怜的恳求她,捧着她的脸,想吻上去。
许敏豆心里动容,他怎么早不说这话呢,非要等到她心灰意冷。
“晚了。”许敏豆抬起泪眼,盈盈欲滴,走到门口打开包间的门,离去。
苏放有点愣住了,半天才哽咽着:“豆豆,我们之间就这样结束了?你心里难道一点也不留恋?我们……”他竟找不出任何能挽留住她的词汇。
许敏豆有些迟疑,回头看他一眼,眼睛里都是泪水。可是再怎么舍不得,他们也已经回不去了,她必须走。
苏放想抱她,却扑了个空,呆立在那里,面容沮丧。
苏岑听到声音,从隔壁的房间过来看看情况,只看到苏放一个人站在房间里,像痴了一样。
弟弟的表情,让苏岑心中一沉。从他年幼时扶着小童车蹒跚学步、牙牙学语,到长大了送他去英国、送他去参军,何曾见到他这样伶仃孤独过,那一瞬间眉眼里的哀伤,缠绵不舍的情状,苏岑心中一紧,走过去拍拍他的肩。
“姐……”苏放声音都哑了,看着苏岑,心里空落落的,像被蚀空了,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苏岑见他有点愣,像是还没缓过劲来,心疼不已,深深的叹息:“放放,努力过了就不后悔,人生就是这样,不如意的十之**。”
苏放垂下眼帘,整个人恍恍惚惚。他想不到,他伤心欲绝的神情看在苏岑眼里有多揪心,离开房间前忍不住再去看他一眼。想责备,不忍心;想安慰,又觉得千言万语难以言说。
他们这群孩子,物质充裕,精神世界便是他们的全部,见得太多得到的也太多,能让他们深入骨髓铭记的,就只有刻骨铭心的痛。这是他成长中必须经历的,苏岑知道,这是一道坎,迈过去了,就是他真正蜕变成一个优秀的、成熟男人的契机。
街上车水马龙,许敏豆独自走在街头,关掉手机,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苏放最后的那句话一直在她脑子里盘旋。
‘我会照做的,我一定会做到的……’他这么说,可她不敢赌。
唐尧不能带给她想要的爱情,可至少跟他在一起,她的心很平静,日子很安稳,她不用想太多。
苏放能满足她对男人和爱情的一切憧憬,可他们最终无法走到一起。当悸动的爱情转变为平淡的日子,和苏放朝夕相对,需要强大的内心,才能包容他的一切。
有些爱情,走着走着就散了,连回忆都淡了;等着等着就累了,星光也暗了;你非刀枪不入,我也不是百毒不侵;谁是谁的命中注定,谁让谁伤心?猜得透别人的心,也许会丢了自己的心,猜不透的别人的心,便连回忆也丢了。
口袋里的手机嘟嘟的响,许敏豆拿出来一看,是唐尧的号码,没有接。他一直不挂,不停地打,她没办法,只好按下了接听键。
“豆豆,你在哪儿呢?”唐尧的口气听上去颇为担心。
“我、我在外面,刚刚陪爷爷看完演出。”许敏豆吸了口气,把眼泪收住。
“哦,我在你家等了你好久,你手机关机,我很担心,你没事就好····。”唐尧依旧是温和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责备。
“我,我有点事,一会儿就回去。”许敏豆抹干泪水。
“要我去接你吗?”。
“不不,不用了,我坐车回去。”许敏豆忙推辞。
唐尧听她的声音一直在颤抖,关心的问:“豆豆,你没事儿吧?”
“我没、没事。”许敏豆连着说了几句没事,眼泪又夺眶而出,怕被唐尧听出什么,赶紧把电话挂了。她就那样坐在路边,不停地哭,等到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尽了,才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苏放什么行动都没有。
许敏豆暗中松了一口气,杨星却有些沉不住气,打电话给苏放询问。
“怎么回事,你到底在部署什么呢,唐家的订婚典礼照常进行,你该不会真的想在订婚礼上抢人吧。”杨星问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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