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上）（1/2）

第24章 不满现状别码头 跳槽鞋厂学新艺（上）

熊大等一伙人被关进监狱后，码头暂时恢复了平静，工友们又恢复了以往正常的生活秩序。

夜深人静时，我慢慢地回想起与熊大在一起共事的点点滴滴。

熊大是河南人，人长得虎背熊腰似的，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起初，他作为陈实的帮手，与我一样，还老老实实地做事，与我们相处得还算融洽。后来，我发现工友们都不爱同我搭话，而且还有意远离我我，除陈五以外。

记得有一次，熊大叫我与陈实大哥一起去临海湾市一家酒楼吃饭。饭桌上，熊大说：“陈大哥，咱弟兄们就跟着你混，有什么事情就支吾俺一声，我熊大一定给你摆平。工地上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这一杯酒，俺先干为敬。”

“好，兄弟好酒量，我也干了。”陈实也是老实人，看熊大将二两一杯的江南春酒一口吞下，也十分豪爽地将一杯酒干了。

“大哥真是好酒量，令小弟佩服，小弟再敬大哥一杯。”熊大说完，再倒一杯一饮而尽。

“好，我也干了！”陈实又将一杯白酒下肚。

接下来，熊大向我敬酒。他说：“昌林老弟，初次相见，熊某就很欣赏您。首先，你小小年纪，身体看上去虽然瘦削，但臂力、腕力过人，将来前途无可限量，让熊某佩服不已。其次，听说您的宝贝特别粗壮，异于常人，想必您还未享受过鱼水之欢，待会饭后为兄带你去一个地方，让您快乐快乐，而且免费服务，保证让您飘飘欲仙。”

于是，熊大也敬了我两杯酒，由于我的酒量有限，只喝了两杯，就有些飘飘欲仙了。

接下来，熊大发动手下几个弟兄轮番向陈实敬酒，尽管陈实的酒量超强，也喝高了。

酒足饭饱后，熊大提议我们去ok厅唱唱歌。陈实醉醺醺地说，自己从小五音不全，唱歌就算了。而熊大又提议大家去浴足房洗个脚、做回保健什么的。

俗话说，酒壮英雄胆。平常看上去忠厚老实的陈实此时也分不清东南西北，真把熊大当成了自家兄弟，便随口回答道，那好啊，随你怎么安排都行。我也不知道洗脚、保健为何物，也只好跟着头皮一起去了。

刚进浴足房的大门，就看见一位大约三十五六岁，打扮得十分性感妖娆、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出来迎接，脆生生地说：“熊大哥，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可好久没有光顾小店了。”

“老板娘，我这不就来了吗，今天有几位贵客，你可要好好安排一下，给老子伺候好了，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熊大接上话茬，噼噼啪啪地说了一通，然后又悄悄地在老板娘的耳朵边说了几句什么，把那位老板娘逗得直乐，象看外星人似的在我的身上瞄来瞄去，仿佛在寻找什么奇特东西似的，看得我有些不好要意思。

“这位小兄弟有点意思……”老板娘说了半截话丢在那里，就没有了下文，反正我觉得有点名堂，但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见机行事。

接下来，我被单独安排到一个房间里去洗脚。我以为洗脚都会这样安排，就没有介意，到后来才知道其实也可以几个人一起洗脚，这样才是最正规的。

我被安排到一个特殊的房间里，开着电视、空调，也有水果、茶水，灯光桔黄桔黄的，有点特殊的情调。很快，一位大约十七八岁模样有些俊俏的姑娘进来了，她说：“帅哥，您选什么药物洗脚呢？”

“随便什么都行，你看着办？”我回答道。

“怎么能随便呢？我看帅哥有脚气，就选治脚气的呗。”美女自问自答。

“姑娘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看你还不到十八岁，怎么不去念书，却跑到这里来干这份活儿，洗脚你一天能挣多少钱？”我看姑娘心地善良，就一连问了她好几个问题。

“帅哥，你就叫我芳芳吧，我是川北省渠河县人，今年刚满十七岁。由于俺家里穷，父母的负担太重，除我之外，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前年，我应届生毕业考上渠河县重点高中，但家里没有钱供我们兄弟姐妹几个一起读书，为了减轻家里负担，我就偷偷地将《渠河中学录取通知书》藏起来没有让父母知道，而是告诉他们我差了一点点没有考上。其实，在我告诉父母的头一天晚上，我是偷偷哭了大半夜，第二天眼睛还是红肿的。父母看见后还以为我是没有考上才哭泣的。他们哪里知道我是以全校第一、全县前十名的身份考上了重点高中。没过多久，我就告别父母来临海市打工了。后来开学了，渠河中学见我未去上学，打电话问我的母校校长，母校校长问班主任，然后班主任王老师亲自到我家中找我时父母才知道的。可在这时候，家里怎么也联系不上我，父母也只好哀声叹气作罢。只有母亲深知我的脾气，知道我是怕增加他们的负担，为弟弟妹妹才放弃的，感到十分对不住我。”我认真地聆听芳芳倾诉，分明地看见她的眼眶里有泪珠在不停地打转。

“哎，真可怜！我相信好人有好报，您一定会走好运的！”我叹气了一口气，口中安慰她道。

“谢谢您。由于我的文化不高，又不懂什么技术，想快点多赚点钱。前年刚出来，我进过厂，但工资低。后来，我听一个老乡说，在这里比较挣钱，于是我就辞去厂里的工作来这里找事做。起初三个月做学徒，只管吃住，没有工资。从第四个月开始，才开始挣钱。我们给客人洗脚没有保底工资，按照每个顾客买单的40%提成，每洗一次脚大约需一个多小时左右，每次能挣二、三十元。如果这天运气好，人虽然累点，但可以挣上100多块。倘若运气不好，有可能一个人也碰不到。每个月下来，平均能挣1000元左右，比厂里的工资要高出一倍。”芳芳继续说道。

“洗脚主要做些什么，要花一小时？”我觉得洗个脚应该比较简单，听芳芳这么一说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小帅哥，看来你是第一次来洗脚。你有所不知，不瞒您说，洗脚的主要目的不是洗脚，更重要的是做全身按摩，达到舒活全身筋络，缓解当天疲劳，调节生理机能的作用。光洗脚不过10分钟就能搞定，但全身按摩的时间比较长，从头到脚都要做，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全身保健。每个人做完一次下来，都会出一身大汗的，我们其实每天都很累。”芳芳回答道。

“芳芳，你们这里会不会提供一些特殊服务呢？听别人说，很多浴足、保健场所都会有这类特别服务。”我从心底里很排斥这些场所，不喜欢去这些地方，于是就有此一问。

“看来你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来这种地方洗脚。告诉你嘛，保健有很多种，社会上将它分为荤的、素的两大类。荤的就是开展特殊服务，素的就是全程正规按摩。难道你也需要这个，小女子只做素的，卖艺不卖身哟，如果你真需要，我马上去给你叫。”芳芳十分大方地给我讲。

“别别别，我只是顺便问问。”我急忙回答道。

“那帅哥赶快把外套脱了，穿上我们准备的短装，我好开始工作。”芳芳对我一边说，一边大方地脱掉外衣、外裤，露出了曲线完美的身段。

芳芳的身材很棒，皮肤也很白，胸前的两团圆润把内衣高高隆起，在我眼前直晃悠，晃得我有些头晕目眩，甚至差点流鼻血，我的宝贝也不听话地弹了起来，让我感到很不好意思，换上便装后赶紧在床上躺下，用被单将裆部盖了个严严实实。

芳芳先是给我洗脚，大约过了10分钟，然后从我的足部按摩做起，直到头部。开始的时候，我有些不适应，感到她象在给我搔痒痒一样，让我格格地笑个不停，后来渐渐地适应了她按摩的节奏，我就感到有一种特别的舒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