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与乌雅的再次交锋(1/2)
恬洵这病一病就是一月有余。这个月恬洵过的极度平淡。恬洵因为眼睛失明,整日就只能呆在院子里。恬洵不是不想出去,而是每次出去身后都要呼呼啦啦带上数十人。人多吵闹,而且有极其麻烦。没出去几次,恬洵就烦了。宁愿呆在院子里,和“海阔天空”四人扯扯嘴皮子。这一日仍旧是由翠海袁阔壁空陪着恬洵在屋内说话。
袁阔对着翠海说:“妹子,哥哥听说你最近在学琴,学的怎样了?给爷弹上一曲解解闷。”
翠海看着恬洵,小脸一红:“袁阔,就你多嘴。,我哪会弹什么琴。爷,你可别听袁阔胡说。”
恬洵眉头皱了皱,若有所思。“是额娘叫你去学琴的吗?”
翠海一脸娇羞,嗯了一声,继续说道:“福晋说跟在爷身边的丫头,不能给爷掉份。叫奴婢学些小曲子给爷解闷。若是爷不喜欢,奴婢就不去学。”
恬洵笑笑,说“无妨,我身边也不缺人,你喜欢就去学了吧。”当是恬洵没往深处想,若是仔细想想,恬洵一定会明白晋阳的用意,也不会说着这样的话。
说起了琴声,恬洵想起那个雨夜白泽所奏的一曲。不说白泽的指法有多精妙,而是那琴声呜咽哀怨,使恬洵总能很轻易的想起那琴声。想起白泽,恬洵心中总有一些懊恼。对于白泽的戏弄恬洵到现在还耿耿于怀。以至于恬洵几次三番想向袁阔问白泽是个什么样的人,恬洵都问不出口。仿佛向人提起这个名字就是在羞辱了自己一番。因此恬洵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想象勾勒白泽的模样。
恬洵在府中蛰居了一个月,眼睛才有所好转,能慢慢视物。
因为这失明的一个月,恬洵第一次知道了孤独,心中也有了恐惧。害怕黑暗,害怕独处。
直到后来恬洵眼睛复明,他睡觉时也要点着灯。三个月的黑暗,他已过的厌倦,如此单调的颜色,他已经看够了。
在这一个月中,恬洵虽是与世隔绝,但世界还是在不断转动着。恬洵不出院门,但是这些事情他还都知道。自有他的图添袁阔为他打探。
这一个月中发生的事情不少,比如荣硕与端瑞彻底反目,端瑞选择的阵营不是朝中的各大势力,不是端瑞,不是懿贵妃,而是皇上。铁帽子王恭亲王一脉历来服侍皇上,直到荣硕的阿玛奕傲一代,才渐渐淡出朝廷权力中心。荣硕的在一次回京,使京中势力以为可以拉拢荣硕,不过荣硕最后选择的还是皇上。
也因为荣硕没有选择端瑞的阵营,才导致荣硕和端瑞反目。晋阳会与荣硕有间隙,也有这件事的原因。现在京中最忌恨荣硕的应属琮郡王,他将他最喜爱的锦哥代替琮琞送给荣硕,也没将荣硕拉拢入他的阵营中。荣硕在琮玉的眼中就是一个出尔反尔不折不扣的小人模样。
第二件事,恬洵十五岁了,因为他在病中,他的生辰没有大办,仅仅是举行了个家宴。
恬洵复明的很突然,那天早上,恬洵像往常一样醒来,但入眼的不再是黑暗,一片光亮映入眼帘,恬洵用手挡了一下光,一切都开始由模糊变清晰。虽然已经是早上,屋内却还点着大量的灯烛,壁空和袁阔守在床边打着瞌睡。恬洵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浮现起满足的笑容,这三个月来,他们整日陪着我,真是辛苦他们了。恬洵轻手轻脚的下了床。随便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恬洵推开窗,世界已经被白雪所覆盖,天地间白茫茫一片。隆冬中,本事光秃秃的树木上被白雪敷住,整个变成了白色,房檐上结了长长的冰凌。恬洵恍然觉得这里和东北的冬天是那么相似。大雪封城,洁白无瑕。都说北京的冬天干冷少雪,没想到这一场大雪来的竟然这样的悄无声息。玉树银花,水晶画栋,仙境一样的美。
恬洵睁眼看见的第一副景象竟是如此美景,真是快哉。白色和黑色,同样是可以遮盖一切的颜色,给人的感觉竟是如此不同。白色无瑕,黑色压抑。
恬洵被远处房檐上快速移动的一个黑点吸引住了。那黑点快速的在房檐上跳动,绞如脱兔。那黑影走的近了,恬洵才看清那是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人。恬洵还没看清来人是谁,面上猛地袭来一阵拳风,拳头还没打到恬洵的脸上,即被藏在暗处的图添以一枚飞镖挡了。图添从暗处现身,与突然行刺的黑衣人打了起来。
本在屋内打盹的袁阔壁空听见打斗声,急忙出来看。
袁阔看着院中打的不可开交的二人,惊讶的问:“爷,什么情况?”这是恭王府,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擅闯?
恬洵没有理会袁阔,眼睛盯着院中的两人,尽管恬洵不练武,图添也能看出图添已经渐落下风,恬洵的手紧紧握着,一脸的严肃。恬洵突然大声吓止住打斗的二人:“乌雅,你还不住手?非要把府中的侍卫都招来才肯罢休不成?”恬洵这样一说,乌鸦果然无心再斗,收了拳头,阴鹫的着看着恬洵。
图添退到恬洵身边,仍是一副防御的状态。图添脸色潮红,刚刚与乌雅对了一掌,打乱了图添的内息。反看乌雅的脸色却与平常无异,两人高下已分。图添有些愧疚的了眼恬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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