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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证明他很“行 ”( 二更补1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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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母皇风流,001 证明他很“行 ”( 二更补1千)

大顺边疆突起的这场瘟疫太过棘手,当司马晔到达平水镇的时候,镇上到处弥漫着焚烧的尸体的味道。爱琊残璩

因为瘟疫的侵蚀,原本热闹的小镇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面貌,满目疮痍。

根据军医的判断,这场瘟疫的来源是一条由边疆大河引进的溪水所致,因为平水镇镇民主要的饮水来源就是那条溪水,因此才会是瘟疫散播的飞快。

而病原体则是一匹染了疟疾的马。这种疟疾本对人无害,只是在马的身体中变异,成了致命的病毒。

据记载,这种疟疾的病毒只在赤炎元年的时候在荒北爆发过,可很快就得到了控制,只是现在荒北与大顺关系紧张,而且瘟疫的爆发范围又仅限在平水镇,大顺帝未曾下达出使荒北求药的旨意。

因为这场瘟疫的阻拦,守儿和李冉冉被司马晔留在了大顺最边境的祈城,原本是一座繁荣的商业核心城市,却因为大顺的瘟疫吓得原本长期驻扎于此处的荒北人都收拾包袱回了荒北。钱,不及自己的命重要啊!

“冉冉,到了给爷擦药的时候了。”不管每日有多忙,到了这个时候司马晔一定会出现在李冉冉的面前,死皮赖脸的要她给自己擦药。

一旁的小守儿早就见怪不怪了,心里对司马晔极其的鄙视,都这么多日子了也不见有进一步的行动,此刻娘亲正是心中受伤需要人安慰的时候。

李冉冉看着司马晔背后的刀伤,明明已经大半个月了,可就是不见好,若说前些日子是自己虐待的吧,可最近都是小心翼翼的,深怕将他弄疼了。

“喂,人妖,你没动什么手脚吧,明明每天都有敷药。”解下司马晔身上的衣服,背后的伤口不但没有转好的迹象,反而看着越来越严重了。

“动什么手脚啊,爷每天都乖乖的擦完药就休息的。”好在此刻司马晔是趴着背对着李冉冉的,没有让人看见他眼神中的闪烁。

“最好是这样。”看着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李冉冉的动作一日比一日轻了,她就算再没心没肺,可看到这伤口的时候依旧会有些心疼。平日里喜欢穿白衣服的司马晔定是爱干净的不得了,可因为她却要忍受好几日不洗澡,天气还有些热却只能擦擦身子。

感受着背后纤纤玉指温柔的力道,司马晔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心中暗暗的想着,若因为这伤口,冉冉能一直对自己这般,那就,永远不要愈合了吧。

有冉冉这般对自己,不枉费每天都用水将身上敷的药给擦了。

“报!”

李冉冉的药才擦到一半,就听见外头有人急报。

“进来。”司马晔虽在李冉冉面前有些无赖,可真对上公事,绝对是个铁面无私的,此刻他及时是趴着来报的士兵也连头都不敢抬的太高。

启禀将军,军中发现有人染了瘟疫。”这场瘟疫来的莫名,但从这病原来自荒北就让人有些心慌,难道荒北为报当年的侵犯之仇,胆敢对大顺下手?

“可有隔离?军医怎么说。”人命攸关,司马晔丝毫不敢懈怠,起身穿上衣衫就往外去。

“已经隔离,军医说可能是在处理尸体的时候感染的。”因为此次的瘟疫是通过空气传播,因此每日军中都要焚烧蕨草以蕨草焚烧时产生过的烟雾来达到消灭病毒的效果。可处理尸体的时候,尸体本身就带有瘟疫病毒,就是焚烧蕨草消毒了还是无法根除的。

“喂,等等!将这个拿去看看有没有用?”李冉冉见司马晔要走,便急急忙忙的上前,将自己做的口罩交到他手上,前些日子就想着瘟疫是通过空气传播的,就像是前一世的流感一样,便熬夜做了这口罩,口罩用的纱布是特意用蕨草的水煮过晾干的,应该有一定的防御作用。现在给司马晔,顺便让军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用。

“这是何物?”司马晔自然是没有见过这口罩的,“是这样用的?”往脸上一戴,倒也有模有样的。

“还算不笨,这个叫口罩。戴着这个倒疫区走一圈,看看能不能活着回来。”明明是出于关心的举动,可嘴硬的李冉冉总能将的说的气不死人。

“女人,人家好高兴好高兴哦,小小的口罩带着你满满的爱意。”好在司马晔脸皮够厚,又够自恋,总能堵得李冉冉一口气顺不过来。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咬牙切齿,脸上的表情竟有些喜。

“哎,娘亲,别这么口是心非,瞧乐的眉毛都弯了。”小守儿在一旁,吃着从来不断的糕点,一手拿着从最新出炉的春;宫图,看的津津有味。

“小家伙!再敢吐槽老娘,老娘将你藏在床底下的宝贝全都烧了。”床底下都是小守儿的宝贝,塞得满满当当的春;宫秘籍,帝王野史,男女的,女女的,男男的都有,简直比自己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娘亲,那些都是守儿的命根子啊,你怎么舍得守儿没命啊!”一秒钟都不需要立马变脸,圆嘟嘟的小脸上已然是泪水盈眶,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不舍抱着大腿的无骨的小手,讨好的来回拂动。

“受不了你!小鬼头。”摸了摸守儿柔顺的头发,看着她灵动可爱的模样,哪有人忍心责怪与她。

“娘亲,守儿觉得好无趣,想出去玩儿。”扬起肉肉的小脸,一脸的恳求。

李冉冉当然知道她的言下之意,瞧她那贼贼的小眼神就知道,她又无聊到发慌要去调戏人家淮中了。

“去吧,别太过分了啊。”谁叫现在是非常时期,守儿本就是好玩的天性,总让她闷在屋子里也太难为了些,好在小家伙会自娱自乐。

“mua,娘亲最好了。”在踮起脚尖在李冉冉的脸颊亲了一口,就屁颠屁颠的跑出了门,只听外头一声“淮中叔叔”奶声奶气听似无害啊。

“守……儿,有,什么,事。”淮中被司马晔安排来保护,也可以说是看着母女两,万万没想到会对上小守儿这个小魔头,每次都弄得他哭笑不得,无比尴尬,而且还兽血沸腾。

痴迷于房事的守儿不乏拿着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一脸好奇的拿着图册,指着图册上二人下身的结合处,纯真的问道,叔叔,你能告诉守儿,男子的下身是长什么样的么?

当时的淮中鼻血喷了一手,就差昏厥倒地了。

现在小守儿又叫他,若是再来这么几次,淮中有预感自己不是在沙场上战死的,而是死在失血过多上。

“叔叔,你是不是还没有和女子欢好过?”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守儿,只此一句又让淮中石化!

淮中内心咆哮‘有这么明显?’

机械的转过头,洋装镇定的回答道,“怎么可能,呵呵呵。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淮中苦逼的想着,其实,不应该回答吧,可不回答不是很没有面子,二十好几的人了,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摸过。

“那,第一次是什么感觉?据说男子第一次也会疼,是不是真的?”守儿现在就是好奇宝宝一个,接触的人有限,当然要在有限的人里得到无限的知识啦。

“啊?男子第一次也会痛?”没有过经验,就是听也听人说过啊,从未听说男子第一次也是会疼的。

“这个要看啦,根据个人体质啦,那叔叔多久才泄的身啊,据说第一次都把持不好,以后次数多了……咦,叔叔,你怎么又流鼻血了。叔叔,你这样的体质要补补啊!”淮中早已又一次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小守儿继续自顾自的说着,还和着倒地的淮中探究,到底是虎鞭好还是驴鞭比较好!

淮中心中默默的发誓,以后要是这个小恶魔再来找自己问问题,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说。

艰难的站起身来的淮中,看见朝这里走来的司马晔,立马急急的擦了擦流出的鼻血,恭敬的道:“将军。”

“恩。”司马晔点头应了一声,随后又抱起守儿笑道:“怎么又在欺负你淮中叔叔了。”脸上的宠溺是满满的。

“哪有欺负,美人叔叔瞎说,守儿是在和淮中叔叔商讨大事。”小守儿撅着嘴,样子很是可爱,越过司马晔的肩又看见了身后两眼发光盯着自己看的老爷爷,第一次,小守儿知道了一种叫做毛骨悚然的感觉。可怜兮兮的问道:“美人叔叔,后面那个老爷爷是谁啊?”怎么像是看见油的老鼠一样,两眼放光。

“叫花爷爷,花爷爷可是神医啊!路过平水给百姓们治瘟疫。”说来也是上天的眷顾,花无用花神医向来脾气古怪,行踪又飘忽不定这次居然正好路过平水,又有心帮助自己。

“小宝贝,来让爷爷抱抱。”花无用听闻自己的徒儿有在大顺出现,才从荒北一路来到大顺,途径此处,处于好奇便留下来观察,居然和自己当年在荒北诊治的瘟疫同出一处,也算是处于医者的仁慈他留了下来,遇到了司马晔。

其实真正令他感兴趣的还是今日司马晔拿给自己看的一个叫做口罩的东西,大约有八层的纱布,皆在煮沸的蕨草水中浸泡过,虽说针线有些粗糙,可其中的想法却是精巧。心急之下便要求来见这口罩的出手人。

没想到不仅有口罩这一惊喜,在看到守儿之后花无用更是两眼发光,司马晔手上抱着的小娃娃,仅仅看一眼从他多年的行医经验,这孩子不得了啊!正想上去抱抱,顺便把把脉,却听。

“不要啊!”守儿的一声惨叫,虽说她也曾重口味的看过年上与年下的图册,可不代表自己就能接受啊!而且还是相差这么大的……爷爷,您孙儿都比守儿要大许多吧!

“守儿怎么了?”原本在屋里躺着休息的李冉冉,突然闻守儿的一声惨叫,立马就冲了出来。

“哈哈!这么丑的针线活,我猜就是你这丫头。”李冉冉的目光一直聚集在小守儿的身上,听闻这熟悉的声音才将视线放在了花无用身上。

“老头,你怎么来了?”见是花无用,李冉冉有些意外,难免要将他与耶律拓联系在一起?是他派他来的?那为何自己不来?是觉得没脸见自己么?

“怎么,别紧张啊,老夫与耶律王爷,不对现在应该叫神武帝早就分开了,说起来我离开那会儿,神武帝可全身上下都是伤啊,而且身中剧毒!眼睛也瞎了,哎,那样子真是惨不忍睹啊!”花无用摇着头,说着耶律拓的惨状。

“神医与冉冉认识?”见李冉冉与花神医言谈之间竟是相识的,聊的内容又是关于耶律拓的,司马晔方才有些警惕,之前只想着他们定是运气好才遇到了花无用,现在想来,难道又是耶律拓的阴谋。

“见过一面!老头,你来做什么?这瘟疫你可能治。”见到与耶律拓相关的人李冉冉心中依旧有些堵,语气没来由的差了些。

“治是一定的,就是看见你做的那个口罩,心里好奇,想着这么丑的针线活还敢拿出来显摆的,会是谁啊!当时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就是丫头你,没想到还给老夫猜中了。”

“老头,你不觉得自己很欠揍?”李冉冉已经觉得自己嘴够毒的了,现在遇到个毒中之霸,决定直接用武力解决了。

“丫头,这么粗鲁当心嫁不出去啊!好了,说正经的,这口罩对于瘟疫的确有预防的功效,之前与司马将军商讨了下,之后准备量产,然后分发下去控制疫情扩散,还请你讲解一下这制作的要领。”

“也没什么要领,就是纱布一定要在放有蕨草的沸水中煮过,至少要八层纱布,但也不能太多层。别的也没什么照样子做出来就好了。”李冉冉讲解着,之前她也只是尝试一下,看看是否有用。

“我这就吩咐人下去照办!冉冉,你真是我的福星。”司马晔之前只想着怎么将她保护好了,没想到关键时刻她居然还能帮自己这么大的一个忙。

“人妖,少肉麻!刚刚,怎么回事,谁让小守儿这么害怕的。”她可还记得守儿刚才的惊叫呢。

“娘亲,那个爷爷,好奇怪的。”守儿从司马晔的怀里下来,窝在李冉冉的脚边,胆怯的看着花无用。

“老头,你做啥了。没事干吓小孩子干什么!”她还没见过守儿有这么怕过谁呢!难道老头做了啥猥琐到连守儿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哪有!老夫我只是对小娃娃很是喜爱而已,嘿嘿。”嘿嘿两声就是一旁的司马晔都心里发毛,警惕的看着花无用。

“你们都什么情况,这是长者对晚辈的疼爱!哎哎……和你们说不清,丫头,我有事情要单独和你谈谈。”都怪自己看到自己很感兴趣的事情就忍不住会露出兴奋到有些猥琐的表情,也不怪他们会误会了。“关于,你的热毒。”

“可有解药?”听闻是关于自己热毒之事,李冉冉立马来了精神,瞪大双眼。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不是他故弄玄虚,只是这事他也无法肯定啊!

“老头,你是算命的啊!什么叫是也不是啊!”

“这个,不方便说。”看了一眼一旁的司马晔,花无用表示为难啊!

“人妖,你先回避一下。”虽说不知道花无用要说什么,可是又想自己带着从他身上偷来的寒玉,或许有关系,想把他支走也可以理解。

“把这娃娃也抱走吧。”其实花无用的真正想支走的,是守儿。

“就你老头要求多!守儿乖,和美人叔叔下去玩儿一会儿,娘亲要和这个爷爷说些事情啊!”李冉冉本想着自己还要哄一会儿,没想到听说能离开这里,小守儿逃的飞快。

“女人,若是这老头要将你拐走,你记得大叫,我立马就来。”虽然心里不放心,可她都这般说了,自己也不能强求,她身上的热毒其实在这个大陆上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听闻寻医多年未有结果又想到那条关于守儿的消息,这次的谈话内容,司马晔也能猜到一二了。

“听闻你失了忆?那你可知,这孩子并非你亲生?”待二人离开,花无用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才开口道。

“亲生与否,无妨。”在当初如毒发作,上了司马晔之后她就已经知道守儿并不是她的孩子了。

“丫头,那你不曾想过,为何这孩子会在身旁?或者这孩子的身份又是谁?”花无用对于李冉冉知道守儿不是她的孩子还真有些意外,只是若是这般,既然已经失忆,将这孩子留在身边又是为何?

“她叫我娘亲,我便是她的娘亲。老头,你知道守儿是谁,或者知道她的亲生父母?”想到这里,李冉冉不禁有些害怕了,若是她的父母寻来要带走守儿,自己是该留还是放她回到父母身边?

“有些事情,老夫不便多说,只是老夫曾经听闻若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的女子,拥有纯阴的体质,她们的血更有解百毒的功效。这样的纯阴体质,百年方才出一个。”花无用并没有将话挑明,他知道聪明如李冉冉,不会不明白话中的意思的。

“你是说?”花无用的话虽未说的很明白,但李冉冉已然明白,他的意思是,守儿的血能解自己身上的热蛊。

“正是,若是一般的毒,只需要饮三次血就好,你身上的热蛊,则需要待纯阴之体长到八岁,以纯阴之体的血液来换你的血液,便可解蛊。”花无用这般说着,也不忘观察李冉冉的一举一动。她好似真的失忆了,已经忘记为了这个孩子,当年十三岁的她是怎样一手挑起的大顺与荒北之战,又是怎么平白无故的消失。

她是真的失忆了,还是在隐藏什么更大的阴谋,之前刚见到她的时候,只觉得这个丫头眼熟,可那般的性格又让自己打消了年头,在看到这个孩子之后,便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老头,我又一次觉得你讨厌了!我会一直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还请你也别让守儿知道。”若是自己身上的毒要靠守儿身上的血来解,那自己宁愿永远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她那傻兮兮的宝贝,要是知道了这事儿,就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定然会做的吧。

突然又想起了之前祁玥对自己说的话,‘你还真以为这个孩子能够救你啊!’总觉得祁玥知道些什么,自己是不是应该却越疆找他?

“老夫只是告诉你真相而已。老夫,一直想问,你是真的失忆了,或是,丫头你,早已不再是自己?”就算是失忆,一个人也不会改变她原来的心性,那场战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主导者,就算没有了记忆,又怎会是这般的心慈手软?为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孩子,而放弃生的机会。

被她这般一问,李冉冉眼中划过一丝惊诧,这话中的意思是何,她一时猜不透,什么叫不再是自己?“这样,不好么?生活随性!但求安稳罢了。”

这但求安稳,好像还真有些难了呢。

“好一生活随性,但求安稳!难怪这些男子都一个个愿意为了你赴汤蹈火,丫头,你果然比失忆前更讨人喜欢了。哈哈哈。”花无用仰着头大笑,或许自己也应该失个忆,方能像丫头这般真正的洒脱啊!

“老头,你认识失忆前的我?”花无用的话让李冉冉有些好奇了,自己来到这个时空之前,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蓝昭的五皇女,据说还是个可以坐上女帝的女子。

“不认识,却有所耳闻,大约是个不择手段的女子吧,老夫还是不多说了,以防你又记起什么来。”不择手段,应当足够贴切吧,那般运筹帷幄,步步为营,睥睨天下之人,若非身中奇毒,此刻的她应早已登上女帝的位置可能已然在谋划如何称霸天下了吧!

“老头,你还真是直白!老娘果然不喜欢你!”听他的语气,好似对之前的自己不是很喜欢呢!也不知道当初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哈哈,老夫年轻的时候可是人见人爱,风流倜傥的,现在老了,果然不吃香了,还是专心医术吧!”花无用起身,捋了捋自己短小精悍的花白胡子,笑着离开了。

“自恋的老头!”李冉冉嘴里嘟囔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去越疆的事情,既然那银发的妖孽说自己可以去找他,好像又对自己身上的蛊毒很了解的样子。

“想什么呢?进来许久都不知道。”司马晔已然进来了许久,却只见李冉冉眼睛望着一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想什么,怎么只有你一人,守儿呢?”有些不明所以的心慌,立马转开话题,这倒是让司马晔更加怀疑了。他不知为何有种预感,她会离开。就在不久之后。

欺身上前,双手握住李冉冉瘦小的肩膀,说道:“女人,别想着逃走,荒北我能追过去,天涯海角,我照样能。”一半绝美一半狰狞的脸带着毅然的坚决,他不明白此时心里的情绪是什么,只是,只是简单的想要她在自己的身边,只要在身边就会觉得安稳,那种莫名的安心。

“人妖,你发什么神经!我去找守儿。”不想与司马晔有过多的拉扯,李冉冉迈开步子往外,却被扯到了某人的怀抱中。

“女人,人家的药只上到一半。”司马晔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真的是脑子抽住了,明明知道这女人吃软不吃硬,竟然还威胁她,将她禁锢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带着似是撒娇的口吻,不老实的手掌已然抚上了李冉冉的后背,摩擦着,轻抚着。

“上榻上趴好。”李冉冉又想扶额,她果然是受不了别人给自己发嗲的,这不一下子就服软了。想着这家伙有伤在身就不与他计较了。

“恩,女人,帮我擦身子,刚才敷药只敷了一半,出去又出了汗,伤口疼。”司马晔似是受了什么极度的委屈,眼眶哄哄的,这次说的可是实话啊。

“放开我,把衣服脱了。”无视他嘟起的红唇,李冉冉咽了咽口水道。

“帮,我。”哑着嗓子的两个字似是带着勾人魂魄的能力,让人觉得身体一震,李冉冉顿时觉得有些双腿无力了!这人妖,竟然只说两个字就能成功的勾引自己!还未回过神来的李冉冉只觉得自己垂在身旁的手被人握住,然后一路牵引。

脸一黑,敢调戏她的好像都没什么好下场。

“哦!女人!你简直就是个虐待狂!”一声沉痛的底呼,司马晔觉得自己一定是受内伤了!可身体不争气的居然起了反应!

“脱了衣服给老娘快躺好!”反手抓住司马晔的手腕将他押到床榻旁,喝道。她现在一点兴致都没有,自己不要的谁都不能用强。

气呼呼的解开身上的衣服,又乖乖的趴在床榻上对着李冉冉袒露自己不带一丝赘肉的后背。憋红了脸。

谁下身有根杆子杵着,趴着的时候会觉得好受。

心中又一次,默默的发誓,自己,下次一定要让这该死的女人下不了床!

李冉冉并不知道此刻趴着的男人在想什么,这些天的上药生涯几乎要将她这辈子的小心翼翼用尽了。

大约是之前去瞧瘟疫之事有些着急出了汗,背上有些湿湿的,先前敷的药也有些掉落。

只好轻柔的将药先擦了,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敷新的,其实每次最尴尬的并不是敷药的时候,而是包扎。

伤口在背部,只好让司马晔坐起身来,一圈一圈的用纱布从前面绕到后面。若是有些没控制住身体前倾的力道,就会靠的太近,有几次还鼻子撞到鼻子了。

司马晔最享受的也是这段包扎的时间,虽说已经是初秋时节,可大顺的边疆因为离荒北比较进的缘故还带着暑气,此刻的李冉冉在极尽小心的敷完药之后鼻尖额头已然了有了密密的汗水,来来回回的缠绕之间,缭绕在他鼻尖的都是她带着特殊香气的汗喂。也是这样的时候,司马晔才真正理解香汗淋漓这个词的意义。

“呼,终于好了。记得别让自己出太多的汗,对伤口不好。”打了一个自认为漂亮的结,总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

“遵命,娘子。”

“你丫就是欠抽。”小手握拳,对着司马晔的脑门就是一击爆栗,就是嘴上占自己便宜都不行。

“咝,哪有这么谋杀亲夫的!”司马晔抱着头,每次都下手这么狠,总有一天自己会被她打死的。

“滚!别在这里败坏老娘名节!”张口闭口亲夫,娘子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和他还真的有什么了。

“你敢说,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李冉冉拔高了声音吼他,司马晔自然也不会示弱,性感的嗓音似乎有穿透力一般,有种响彻天际的感觉。

“你丫是要让所有人都是到老娘上了你是吧!”李冉冉气结,这家伙这么大声做什么,虽然说自己没节操吧可是在别人面前还是要装装样子的啊!

“你也说,自己上了我,那是人家的第一次,还,还……你,要负责!”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司马晔一下子就变成了委屈的小媳妇,再一次委屈的看向李冉冉咬着艳红的下嘴唇,明明是反差巨大的一张脸,此刻的模样却让人看的心疼无比,楚楚可怜。

“还什么还!不就是把你上晕了么,老娘都没爽呢!负责没门!”李冉冉脸一黑,关键问题上居然想一笔带过,丝毫没有压低音量的将这话吼了出来。

这会儿子轮到司马晔连一阵黑了,这种关乎于男人的x能力的问题,哪个男人会乐意听见女人说她没爽自己就不行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门外巡逻经过的哨兵面上认真的站着岗,若是细细观察就会发现两只耳朵伸长的程度堪比兔子啊!听到房里穿出来的话,皆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原来,将军,x能力不行啊!

房里的司马晔黑了脸,拽住李冉冉的手腕就上往床榻带。

李冉冉本来还自鸣得意的看着,被拽住,一个没稳住倒向床榻,随之而来的是司马晔的身躯。手臂被熟练的禁锢在头顶,一下子处于弱势。

看着身下的人儿,司马晔心中有气又有喜。气的是这女人的嘴真是不饶人,还专挑毒的说。喜的是,终于做了这件让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事情,将她压在身下,多少个无法入眠的夜晚,他便是幻想着这个女人,然后,然后……(啦啦啦,然后什么自己脑补!)

“放开老娘!”李冉冉一直秉持着无论何时何地何人,自己都要是在上面的那一个,此刻被压在身下,自己很不爽。

上面的人怎么可能会听她的,只见他俯下身子,唇贴上她的耳垂,是的别说他变态,比起唇最能吸引耶律拓的就是她那晶莹剔透,带着些许肉感的小耳垂,舌轻轻的一扫,将耳垂卷入口中,吸吮着,啃咬着。

李冉冉被这动作搞得身子轻轻一颤,脸上也多了一丝不明的红晕!天哪,自己怎么这般敏感,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过!

感觉到身下人儿的反应,司马晔知道她并不排斥自己,更是努力起来,腾出一只手从唇到锁骨,一直往下,到那处平坦。

可不知为什么,李冉冉在那轻颤之后便再也没有了过多的反应,脑中映出的皆是耶律拓的脸,心,有些止不住的疼……

他说,信他。

她便真的信了,全心全意,然后……

突然迷离的眼神带着一丝阴霾,一个灵巧的翻身直接将司马晔压在了身下,两世,她还从未伤心过,那是她的初恋。

她从未全心全意的信过一个人,可这次她就这般傻傻的信了,换来了,是背叛吗?

是自己太过大题小做么?是么?

无论在别人眼中怎么看!她李冉冉,不在乎了!不要了!不稀罕了!

带着这样的情绪,跨坐在司马晔的腰间,无骨的手抚摸着他脸上的刀疤,轻声的说着,“这么美的脸,为什么就这么给毁了?”明明是人心底最痛的伤痕,却这般没有预兆的掀了开来。

这样的李冉冉司马晔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是否就是她藏在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亦或是又是一层伪装,冷漠残忍,嗜血?

“无人珍惜,再美的东西又有何用。”对上此刻似是血红的眼眸,司马晔出奇的平静,眼中的温柔似是要溢出来一般。

吻上他的唇,不带任何感情,却是打心底里透出的冷漠。

这样的冷,伤了身下的司马晔。

“冉冉,对不起!”这句话哽在心头已经许久,若不是自己的出现,就如她说的那般,耶律拓定然不会让人有机会令他抉择的吧。若不是自己的出现,她会是他的王妃,他最挚爱的女子,不久的将来也会成为荒北最尊贵的女子。若不是自己的出现,她已然拥有自己想要的幸福吧,敞开心扉,装满爱与信任。

“那就证明,你‘很行’”带着再明确不已的暗示,李冉冉俯下身欲解开下身人的裤带。

“不!”

真到了这个时候,司马晔反而打了退堂鼓,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她心里没有自己,却与自己结合!

他做不到,一次一次的仅仅做她泄欲的工具,第一次也是,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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