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强迫(下)(2/2)
宗寂的手掌顺着林长远的腰背慢慢滑动,炙热的手掌在冰冷的背部摩擦所带给长远的感受让他万分怪异,这种超出他理解和预想的动作让他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他足够谨慎。
“宗寂,起来。你做什么?”
趴在他肩头的人突然笑起来,喉咙的震动透过肩骨传到他耳朵里似是而非,让林长远极不舒服。
“你说过帮我的不是吗?林长远。”宗寂突然发力把林长远推倒,一拳头砸下去。长远胸口一痛,那带着炎意的拳头似乎震断了他胸周处的脉络和肋骨,发出咯嚓的声音。
耳边传来更加清晰的笑声,“还要帮我吗?林长远,你真有意思,再也没有比你更有意思的东西了。看着这伤口,你难过吗?你亲手扎进去的不是吗?你师弟一定很痛吧。
你叫他宗寂,可他的名字从来不叫宗寂。
你以为他是清醒的那个人,可他从来就不存在于这世上。
你伤害他,又转而来帮助他。可他从来都只将你物尽其用罢了。”
宗寂伸出两指按压着长远的胸腔,顺着胸膛往下滑动,很快就移到了丹田之上,那指间上有灼人的热流,林长远感觉下腹之中突然燃起一把火,如燎原星火很快就蔓延至他空旷的周身脉络,他早已耗尽灵力,只能任由这些热流四处流窜。
不过一眨眼,他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汗,体内是流窜的炎意,体外却令长远感到寒冷。他感觉身体的肌理都快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胸腔的伤口更令他遍体生疼。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一并加之在他这具空无灵力的身体上,几乎令他痛不欲生。
这是一种煎熬,可比这煎熬更痛苦的是宗寂那一番话。林长远不信,他不敢信。可他无语反驳,因为这些话无一不是从宗寂那双薄情的嘴唇中吐出来的。
“你不是他!你根本就不是他!”长远紧闭着双眼,身体上难以忍受的痛楚让他不停的扭动着躯体,努力蹬直双腿拉直背脊,很快却又因痉挛蜷缩起来。
宗寂拉开长远环抱在一起的双臂,整个把人翻了过来,露出后背一片血红的印记,那是他刚刚用炎流灼烧过的痕迹。他颇为兴奋的抚摸着那些残痕,低声道:“这种低等的印记也配从你身上取走元力?你的价值远不止于此,只要有足够的灵石,我想这一次以后你应该还能再活一些时日,早就告诉过你我们需要更多的灵石。”
元力?那是指什么?林长远尽可能的去回忆所有的记忆,他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说法。但是显然,宗寂所言似乎正恰是解释了那长毛怪人的怪异行径。
他模模糊糊的觉得对方正向着离他越来越远的方向走去,清晰的思路和残忍决绝的手段都昭示着宗寂并非走火入魔那般简单。他完全就是换了一个人,他不是宗寂。
背后的手指沿着残痕慢慢滑动着,细密的冷汗在他手指下汇集成一条小水流,划过长远的腰滴到地炎之上立刻化作白色的烟气。
林长远全身都颤栗起来,他十六岁了,正是知**的年纪。欲念乃万兽之首,情字当洪水之殇。他自小控欲截情,处处以理智为首,表率于师兄弟面前。可他并非淡泊寡情之人,反而常常以为与人争高下,是为少年的风发意志。唯有情字,他小心翼翼战战兢的坚守着。
然而越是堵,其滔滔来势越是汹涌澎湃。
长远小腹一紧,一种空前的情绪伴随这恐惧和不安扬上心头。身体似乎处在失控的边缘,这种躁动令长远再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他猛力挣扎起来,那些密汗滴落成一道道水流掉下去。
宗寂不耐烦抓住林长远的腰,往后高拉起他的头发,踩住他的后背,道:“别动。”
林长远反抓住对方拉扯着他头发的手,更加用力的挣脱宗寂加之与他身上的束缚,他咬着牙压下声音中的不安,冷笑道:“不动等死吗?”
“除了我能给你活路,你还有其他机会吗?”
长远愣了愣,却突然笑起来,“师兄只怕你清醒过来会后悔。”
他隐藏了怀疑与痛苦的语气却尖锐得紧,半是嘲讽的笑声更是激怒了背后的人。
宗寂脸色极难看,林长远所表现出的笃定与嘲笑让他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不过是一段模糊不清的记忆,他就是完全忆起,也不会为长远有多一点的怜惜之情,如何谈得上后悔?天大的笑话。他一脚踩踏下去,肆虐在长远体内的炎意更盛了。
长远只觉汗水不停的滴落下来,身体渐渐无力起来,他似乎陷入一片火海当中,只能迷迷糊糊的从火苗的间隙中窥伺可能景象,背后的那双手停在了他的腰腹上。因染湿汗水而变得滑腻的肌肤在对方满是硬茧的手指下生出一阵一阵的酥痒感。
丹田之处似乎渐渐汇聚出一股微弱的气流,一丝丝缠绕在一起,汇成一颗手指头大小的圆珠。体内潜入的那些炎意似乎感应到那气流汇成的圆珠的存在,一瞬间冲入长远的丹田之内包裹住那颗圆珠。
他下腹的热意更浓,仅能凭着本能的危机感而保持着最后一点点清明。那双放在他腰上的手突然往后移开,顺着腰线抚摸到他的后腰之上。这是极尽温柔的抚摸,绝没带着一点点的伤害意图,甚至似乎那手掌上的炎意都变得温和不再炽烈。
突然的改变让长远有些茫然,他背对着对方只能依稀感受到宗寂倾靠上来的身体,贴着他的后背,极近,近到让他出现一丝恍惚,是宗寂吧,他的身体,他的肌理,还有他呼吸都带着的浓郁而热烈的味道。
可长远朦胧中却泛出一点不可言说的委屈,怎么是宗寂呢?宗寂不会动他,伤他,更不会让他像现在这般难受。他不会让他全身**满是伤痕的伏在他身下,连反抗和挣扎的力量都全部被剥夺。
他越是难过,意识就越是模糊。
宗寂眼神变幻的注视着身前的躯体,渗出血珠的后背与尚未完全恢复的肩膀上那道伤口,几乎覆盖了大半张身体,轻微的血腥味冲进他的鼻腔里,比那些炎意更拨动着他的神经。
那些大大小小的鲜明伤口,好像毒药一般侵吞着他的意志,他觉得刻纹处被挖得生疼,有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在身体里发酵,且愈发胀大。
“哧,卑贱的混天一族,只配苟延残喘的活着。”他的双眼忽然又沉寂下来,仿若刚刚那一瞬的迟疑不过一场幻觉而已。
长远感觉下腹变得更加燥热起来,那些令人难受的炎流围绕着体内的圆珠飞快的旋转起来,似乎想把那颗珠子吸纳吞噬进炎流之中。
他难耐的曲起腰腿,弓起后背凭着仅能感受到得一丝凉意往水潭边蹭去。
宗寂冷眼旁观的看着林长远缓慢而笨拙的动作,他不复清明更不复平日的凌厉,裸露的躯体显出一个少年本该有的体态,青涩,生机。而现在那具白皙的身体却磨蹭在通红的地炎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和发红色皮肤使他更像一只被拨了壳蒸熟的虾米。
长远确是非常难受,他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才勉强靠近水潭边,倾出半个身子,手指刚刚触到那带着凉意的潭水,宗寂却轻轻哼了声,随手一拉他脚裸,又拉离了潭边。
他急得想要破口大骂,可是出口的声音确是黏黏糊糊的一团,下腹的感觉越发令人难以忍受。他懵懵懂懂感觉到有另一种热流升了起来。象征着男性雄伟的性器渐渐昂起了头颅,少年肤质所特有的清新白皙仍然未从性器上退去,而逐渐趋于成熟的体态使那昂扬的**泛出点点红黑色,形态规矩。
林长远因远离了凉意,再一次把自己团团围抱了起来,他害怕自己体内的炎意,也不想触碰到那些地炎。可是下体的昂扬却又令他内心满是渴望。
那是身体最原始最深处的**,便是他神智清明也未必能完全忍下来,何况他境地如此。
长远被烧得糊涂,他伸出手指覆上**轻轻的摩擦起来,略显冰冷的皮肤接触到**的顶头让他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他仿佛在若隐若现的火海里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又好像在黑夜中紧抱着对方的身体。
他就像突然找到了一条逃出生天的路,对方就是指引他方向的星辰,永远,坚定,而唯一。
林长远有些费力的摩擦着自己的性器,他不知轻重的手甚至将颇为敏感和柔嫩的茎身擦出好几丝破皮。可这并不能让他的身体满足,他仍然觉得那股欲火越来越旺。
他只是在迷糊中看到那个人,不自觉的就呼唤了出来,他希望这一次,对方还是会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不顾一切的救他。
“宗寂,难受。”长远微微睁开眼睛,那双棕色的瞳孔涣散而迷蒙,他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静静的盯着站得笔直居高临下的宗寂,可是很快,他又合上了眼睑,几乎是带着低声下气乞求道:“难受,宗寂。”
对方迟迟没有任何动作,冷漠的面庞极端僵硬。
长远紧闭的眼睑颤动了一下,对方的冰冷神态向一把匕首刺开了他混乱的意境,火苗中的人影突然消散得无影无踪,他慌乱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朝水潭处扑过去。
可是宗寂哪里会让他如意,他似乎对林长远这般软弱又无力的境况有着最大恶意的浓厚兴趣。他一把抱住欺身要落入水潭的长远,无论对方如何挣扎着要接触身下的凉水,他都阻拦着,看着长远一次次失败而愈发变得绯红的身体,他面无表情的脸孔间终于起了一丝变化。
他握着林长远的手重新覆上对方耸立着性器,交错的十指将**包的严严实实,宗寂手掌中甚浓的炎意时刻刺激着那**越发壮大。
长远伸出另一手臂试图推开宗寂以及那双覆盖在他小腹与**上的手掌。对方突然收紧五指,锁住挺立涨得通红的性器,痛得林长远连脚尖都绷紧了。
他有些惊恐的抓住宗寂的手臂,推拒着对方压迫过来的身体妄图从那双手底下逃开。然而宗寂一个翻身,将他死死的按压在身下。
体内的炎流愈发狂暴,把那颗圆珠已经全部卷入其中,长远感到先前汇聚起来的微弱力量正在被那些炎流瓦解,那圆珠开始碎裂成一丝一丝的雾流很快就被融合进红色的炎流之中。
宗寂双手压于长远后腰之上,那些缠绕着晶莹雾流的炎意自丹田内倾泻而出,肆虐周身脉道之后仿若被那双手掌所吸引,纷纷流入宗寂掌心之内。
他冰冷的脸庞上终于浮出一丝笑意,然而下一刻,他却无比痛苦起来,胸口的柳叶刻纹突然绿光大盛,那些夹杂在炎流中的元力似乎极大的刺激了缚咒之术,一股绝不容摧毁的力量就在一瞬间将他整个身体内的力量全部封冻住,他头脑一暗,意识飞快的沉入黑暗的深渊之中。
而胸口的刻纹上却裂开了一道极细的白色纹路,如茎络一般镶嵌在那片恢复灰暗的柳叶之上。
那圆珠被吸走,长远好似感觉体内连最后一点点力量也完全消失了。就连意志都开始变得浅薄,**都变得软弱,脑海里疯狂的涌入种种痛苦,难受,失败,悲伤的画面。似乎有无数座大山都挤压在他的肩膀上,他想逃,却连站起来的力量都丧失了。
“师兄。”耳边传来一声叹息,极轻,似乎带着一点不同寻常的温柔。可是他的双眸中却闪烁着截然不同的意志,混杂着怒意,欲意,极强的占有欲,却独独没有温柔。
他钳住长远的下颚偏转过来,通红的脸颊,紧闭的双眼与微微颤动的双唇无一不表明眼前的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清明,不复平日凌厉严肃的表情,反而落出一副软弱无力的模样。
宗寂伸出手指描摹着对方因炎意而变得干渴的嘴唇,勾起嘴角轻声道:“你被他作弄的多惨,他利用你,伤你,剥夺你的骄傲,践踏你的尊严。你却连恨意都不忍分他一点。”
“那我呢?我对你不好吗?不够好吗?我什么事不依你,师兄。我哪一次不迁就你?你说什么我不都听着吗?我能做的都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突然狂暴起来,捏住长远的手指几乎要压坏下颚的骨头,“你可正眼看过我一眼?我对你好,你却从来像狗儿一样兜兜转转的让我跟着跑,可他对你又如何?你却死皮赖脸的缠上来,任打任骂。这难道不是自甘下贱?”
宗寂的目光顺着对方的胸膛滑入曲卷的双腿之间,他带着一丝恨意捏住对方高耸的**顶端,“你让他碰了吗?他让你舒服吗?”
长远感觉小腹之下传来一阵悸动,对方的手指在茎身上慢慢的划动着,他难耐的往前挺动了一下,希望那手指可以更加用力一些。
宗寂似乎被他的动作稍微缓和了情绪,松开了钳住他的手,双手覆于长远发烫的**之上,轻声笑道:“他太坏了,一定没让师兄舒服才对。宗寂让你舒服好不好?师兄你一定要记着宗寂的好,只有宗寂才能把你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他恶意的弹动了一下那高挺的**,看着林长远痛苦的瑟缩了一下身体,胡乱的驱赶着他置于自己下体的手掌,可是疼痛的感觉一过,长远又似脱水的鱼一般半张开嘴唇,急促的呼吸起来。
他已经完全落入了**的海浪之中,怒张的茎身上可以看见极端膨胀突兀而出的血脉,与那红白的肉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更有透明的液体从顶头的小口中止不住溢出。
宗寂伸出手指按压住长远**的顶端,他的神色中带着一点狠戾,出口的话语却是温柔的:“刚刚才商量好了,只有我才能让师兄舒服的。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变卦了?师兄老是这样可不行。”
说着便覆于林长远身上,紧紧的贴在一起。
长远感觉身体里又热又无力,下体的性器被人刮弄着却又因封住的顶端而没有任何宣泄的通道。可他只要微微一动,整个胸膛都会与对方的肌肤相互摩擦起来,一片一片的酥麻感就如同过江之鲫很快就侵入到他的全身各处。整个下腹的肌理都开始跳动起来。
宗寂张开薄唇,伸出鲜红的舌头,那舌尖带着炎烈之气席卷上长远的胸膛,透出红色的肌肤被那舌头舔过之后立刻变得更深了,像是被人吮吸过一般。
长远觉得胸膛上火辣辣的,他扭动着上半身希望避开那只湿热的舌头,可是对方却一口含住他的**吮吸起来,尖利的牙齿磨割在**上,引起一阵刺痛感,很快那舌尖又如安抚一般温柔而有力的卷弄起刚刚啃咬过的地方。
“恩。痛。”长远下意识的推拒着宗寂,那种湿热中极具张力的吮吸让他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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