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要闹哪样二(1/2)
三、别怕,有我
每当太阳落山,我就习惯地出去,走到海边,听着“沙沙”的海风,等余晖落到我身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活得卑微,但也想有一个自己的世界。
在夕阳把我的影子拖长时,出现了另一个高大的影子,定在了我面前。
是白源。
他悠悠如笛子般清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还伴随着丝丝笑意:“雪非,你可比九天玄女少了头饰。”
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了一支红玉簪。
他这话听得有点像一个中年胡渣大叔在诱骗我跟他买红玉簪一样,让我抖擞起精神斜视他。
于是我没有搭话,微笑地看着他。
白源许是看出我心中所想,笑着对我说:“这红玉簪,我是要送你的。”
他说完,便抬起素白的手,拿着红玉簪,神情专注地看着我的发髻,再小心将它插入其中。
他琥珀色的瞳孔里映着我的样子,我看见了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如此对过我,就连我爹都没有。
看着他近乎完美的脸庞,我敛下了眼,心里那种异样的情感越来越明显,仿佛要破笼而出,扰乱我平静的生活。
今天的夜,注定不安宁。
漆黑的天空张牙舞爪地发泄着它的情绪,伴随着闪电的是隆隆的雷声,风怒吼着拍打着窗户,豆大的雨水落在屋檐上,发出清晰的声音。
外面的躁动不安直直地奔着我的心脏,听着浩大的雷雨,我咬着下唇迫使自己掩饰惊恐的情绪。
我不知从何时起害怕一个人的雨夜,大抵是从母亲走的那夜起吧。
我从来不知道无助感弥漫全身的感觉有多可怕,但我现在知道了,因为我十分不争气地尖叫出了声。
我不知道自己的泪腺有如此发达,伴随着尖叫是冲涌而出的眼泪。在这吵闹的雨夜,我的尖叫硬生生地把隔壁房的白源给引来了。
白源显然是睡到一半,然后被我杀猪般的嚎叫给引来的,因为他只穿着件白内衫,眼睛还有些惺忪。
“别怕,雪非,别怕,有我呢。”
白源治愈系的话一出口,我就停止了泪水。
倒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他掀开被单,把我死死地禁锢在他怀里,温暖的感觉让我心安,我哭不出了。
看着我被他搂得快喘不过气的样子,白源才松开了他的手,素白的手指抚上我的面庞,带着丝丝凉意,然后就听见他说:“睡吧,睡吧。”
像是在哄小婴儿的语调,但对我居然无耻地受用了,我晕晕乎乎的,靠在他温暖的怀里,眼睛一闭,快睡了。
就在我快睡去时,我手指尖上就一阵刺痛,然后我就感觉似乎有血冒了出来,接着就是被温暖包围的感觉。
我吃力地睁开眼,原来是白源含着我的手指为我止血。
如此暧昧,惹得我情不自禁地翘起嘴角,神志不清的我才不会无聊到去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没想那么多,我就睡去了。
四、做本宫的驸马
次日醒来,白源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我依旧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整整齐齐的被子。
确实是整整齐齐,又可能是因为白源扶我睡下时给我摆了一个极其正确端庄的睡姿,所以现在的我看起来,有几分像躺在棺材里的挺尸。
浑浑噩噩地起床洗漱,就看见木桌上已经摆好早餐,白源一身白衫地端坐在那,身上散发出一种谪仙的气质。
正当我想走过去享受白源做的早餐时,门外就响起了粗暴的敲门声,我突然意识到,我家的木门可能会因为不堪重负而被敲破,于是我一边喊“来啦来啦”就匆忙跑去开门。
门外的人显然等不及了,破口大喊:“刁民!居然还不开门!”
如此蛮横,外面定当是个胡渣大叔。
没错,我猜对了。
当我家木门被一位胡渣大叔一脚给踹开,差点就踹到我时,我就看见了门口的一大波人在我呆滞的目光下,浩浩荡荡地进了我家。
“刁民”一词可不是谁都能用的。
当我见一大波中年胡渣大叔穿着衙差服装,围着中间一个绫罗绸缎,珠光宝气的女子时,我就觉得诡异。
在屋内享受早餐的白源看见这一大波人,连忙就拉着我的手走到那女子面前,慌忙跪下:“草民参见公主。”
我懵了,眼前的女子竟是当朝公主?
还没等我缓过神,公主慵懒的声音便响起:“起来吧。”
白源连忙扶着我起了身。
公主自己寻了张椅子坐下,转动着自己手上的护甲,勾画成丹凤的眼睛缓缓抬起,看向我,给我带来莫名的寒意后,公主的眼光又转向站在一旁不说话的白源,只是变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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