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入门考核(1/2)
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006 入门考核
第一重考核开始了!
宗政司棋在那飞天鹰放出来时,便是确定好了目标,号令一下,她便飞身而去,冲着那飞天鹰而去。爱残璨睵
那一瞬间,漫天的腾飞修者,人多鹰少,人与鹰斗,人与人斗,不亦乐乎。
与宗政司棋相争的起码都好几十人,幸好都是神兵境界的,她还不放在眼中。
看着蜂拥而来的众人,宗政司棋眼疾手快地调动驭风诀,瞬间,这演武场上起了一阵狂风,她不敢使用驭风诀之上的武技,若是被那风族知晓,便是坏了。
她也不敢使用御剑家族的剑招,那不就是明摆着作弊嘛!
但这随便调动一阵风来将干扰敌人还是很轻松的。
只见众人被狂风吹得七歪八倒,她便趁这这机会,冲天而去,冲破狂风,逮到了那被飞吹得扑腾着翅膀的九天鹰。
这九天鹰不过也是神兵修为,没有任何的攻击力,就是跑得快,能做信使,被宗政司棋轻易地攥在手中,当场便吓得瘫软。
见宗政司棋得了手,其他人自然是愤怒地前来抢夺。
看着那密密麻麻前来抢夺的人,宗政司棋脸上勾起一阵笑意,将那飞天鹰往怀中一揣,剑起。
“焚尽九天!”
瞬间,烈火自她的剑溢出,如海浪狂风般向众人袭去。
那如海潮一般涌上来的人退也退不及,好多人瞬间便被点燃了,疼得鬼哭狼嚎。
慌忙推开去灭火。
这考核是生死无论的!
死了也是活该!
御剑门不招收贪生怕死之徒,所以这考核的第一前提条件,便是生死无论!
实力不济的人也可以参加,但是在考核之中身死那便是活该了。
若是不然,便不止这一千人了。
演武场禁制之外,御剑门的许多弟子和高手也在看着。
其中便有赫连蓝与古力苏落赵潜,蓝烛都在,甚至连很少在此等场合露面的百里九天也来了,还有其他的御剑门高手。
一见宗政司棋使出这一招,百里九天顿时眼中一热,大喝了一声,“好!九炙神功名不虚传,能修炼到如此境界!真是天赋异禀!我百里九天没有看错人!”
这九炙神功百里九天也修炼过,但是连第五炙神火都没修炼出,更别说这九炙武技了,当下更是对这‘翠湖’刮目相看!
能修炼到此等境界,不简单啊!
听见百里九天的赞美,那边上的众多女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越看宗政司棋越是厌恶。
竟然能到百里九天的另眼相看!绝对不能放进御剑门!
演武场之中,众人都是被宗政司棋这一招‘焚尽九天’给吓住了。
只见她持剑而立,浑身都被火焰包裹着,宛若烈火神人,她本身不受那火焰影响,但是旁人挨着就着!
无人敢靠近。
见此,宗政司棋则是干脆盘腿坐下了,将九炙神火与玄火粉魅一同召出,将自己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住了。
别人都以为她那是自杀行为,但见她施展了控雨诀,结出了一个清凉的禁制,在里面悠闲地看着众人争抢。
众人看看那诡异的火,难以突破,再看看里面的人,终究还是放弃了她,找别的对手了。
于是,宗政司棋在九炙神火和玄火的保护之下,轻松地过了第一道考核。
百里九天看着宗政司棋那一举动,嘴巴张张,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
在他看来,宗政司棋这等行为乃是斗不过人家的耍小聪明,不是正人君子所为,但经历了此次神兵事件,他差点被实力不如自己的诸葛夏给斩杀,吃了大亏,便也学聪明了些。
现在看来,宗政司棋这招真是妙到了极致,既过了考核,又保存和隐藏了实力,叫对手看不穿,于接下去的考核有益。
半日下来,考核终于结束了。
死了十几个实力不济,许多人终究扛不住,主动退出,几百个被打得爬不起来,最终,有四十个人拼死拿到了九天鹰,每人莫不是精疲力竭,满身的狼狈,就算那蓝新月,也是一身的血污,如玉般的小手中拿着一只血肉模糊的飞天鹰。
那四十只飞天鹰几乎没有存活的了,血肉模糊已经算是好的了。
为什么只有四十个呢?
因为,还有九只在争抢中被轰成了渣!连根毛都没有剩!
所以,只有四十人真正抢到了飞天鹰,而且还要拥有大部分的飞天鹰躯体才算数!
见考核出了结果,宗政司棋才撤了玄火和九炙神火,慢悠悠地过来了,怀中探出一张鹰脸,一见那死得千奇百怪的同类,吓得哇哇大叫,又钻进宗政司棋衣襟里。
说什么都不出来!
考核结果,算上宗政司棋有四十一人进入下一论的考核。
半日时间,千人只剩下四十一人,不可谓残酷!
这四十一人,最弱的都是神兵两星,最强的甚至有神将六星的!
众人被打发回去,休整一日,明日再来考核。
那千奇百怪的飞天鹰残躯也被御剑门回收了,这都是将进入他们档案的珍贵历史文物,必须得好好保存,但是宗政司棋怀里的那只,怎么弄都不出来。
于是,御剑门便大方地将之送给了宗政司棋……
出了演武场,赫连蓝和众多与宗政司棋相识的御剑门弟子都过来恭贺,拥着她往孤云居去了。
待与众人笑谈了半日,众人便各自回了住处去。
又是留下宗政司棋一人。
还有一只鸟。
那只飞天鹰一来就自己找了个鸟架,如今正打着盹儿。
宗政司棋便将他给养着了,转身就进了内天地之中。
一进去,第一时间扑过来的一定是噬天。
第一句一定是,“娘子,我想死你了!”
然后就撅着嘴儿来索吻,宗政司棋只当她是弟弟,便低头在他那小嘴上随意地摁了一下,算是交差了。
但是噬天的与她的话题仿佛永远只有一个。
“娘子,今早我好像有一点点反应了,咱们来试试好不好!”
宗政司棋小脸一黑,冷冰冰道:“要试你自己试!”
“娘子,就试一下下嘛!”噬天抱着她的腰,哀求道。
想起自己刚来的那几日,什么都不懂,噬天欺负她是‘新人’,老是拉着她‘试’,宗政司棋现在想起便觉得不堪回首。
现在她实力强了,态度也坚决了好多,噬天从一开始的霸王硬上弓,到现在委曲求全,很会审时度势。
在宗政司棋的眼中,噬天只是个小弟弟般的存在,和男人完全是两个概念!
但这万恶的小少年似乎已经是将她当成了私有物了!
若他真的是自己的男人,那也得十年之后再说。
噬天一直软磨硬泡地跟在她身后,终于将她惹毛了,爆喝一声,“滚!”
噬天一听,那绝色的小脸蛋之上浮起了阵阵哀色,眸子里飞速地滴下两颗泪来。
更是一把将宗政司棋给抱住,哭得泪眼朦胧:“娘子,我知道为夫软弱无力,娘子你为何不给我一个机会啊!呜呜——”
“娘子,我也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啊!”
明明就是个稚嫩的小不点,可是他硬要用一句肉麻且老气横秋的‘为夫’!
宗政司棋的一腔怒火被他的眼泪给莫名的熄灭了。
他曾说,他是用她的血打造,是她的分身,他们这辈子注定都将会属于彼此,宗政司棋也早已经认命地做好了那为剑妻的准备。
且他们心灵相通,宗政司棋也能明明白白地感受到噬天一腔酸痛。
噬天一直是大哭不止,宗政司棋最终还是没法。
“别哭了!走,进屋去!别让白阙瞧见了!”
若那点事让白阙知晓,那宗政司棋还有什么脸在他面前晃?
噬天闻言,那小脸瞬间便是暴雨转晴了,随着宗政司棋蹦蹦跳跳地进了屋。
屋内,两人褪去衣衫,将该走的程序都走了,但半天不见噬天跨出最后一步。
那结果无疑了。
噬天急得抓耳挠腮,眼看着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玉体横陈,可他就是没半点办法!
小鸟战斗力依旧为渣!
于是乎,噬天抱着床脚哭了一夜……
哭完了还是一头扎进内天地深处修炼去了。
而宗政司棋则是被噬天那不甚熟练的动作一阵挑逗之后,直接便是睡了过去了。
不知道何时,耳畔传来阵阵男子的温语。
“娘子,你去了哪里?为何不带上我……”
“娘子,我绣的花样,为你做双鞋可好?”
“娘子,龙儿好像又重了几分。”
“娘子……”
……
此番种种言语,一直撞击着她的耳膜,最后,那画面定格在一张泪眼滂沱的绝色男人面上。
“啊!”
宗政司棋乍醒,脸上爬满了汗水,心口也是疼得厉害。
那梦中朦胧的呼喊让她的心满是凄痛,可是回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梦中之中是谁,他说了什么话。
但那心,却是疼得连呼吸都隐隐作痛。
她盘腿在床上坐了半晌,睡也睡不着,想修炼,但心境澎湃也是没法静心,便索性穿上了衣衫,出了门去。
屋内一轮明月高悬,此时正是夜半,内天地之中也是和外界一样有日夜分明。
此时万物寂静无声,宗政司棋走了一会儿,便自觉无趣,又想走回去。
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心念一动,噬天便从内天地深处飞了过来,剑身落入了她的手中。
“咱们出去走走。”
噬天已经被她重新打造了一遍,将本身的气息改造了一番,又将他的外形改变了一下,现在就算是百里九天也休想认出他来。
她便出现在了孤云居之中,那只飞天鹰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哇呀’一声摔了好几圈。
宗政司棋未管他,反而是出了门去,趁着夜色来到了后山的野雾洞。
既然决定要在这孤云山住下去,不清楚老邻居的底细她是不会安心的。
当一道强大的禁制阻挡了她的路。
她不甘地向那近在咫尺的野雾洞看了几眼。
带着试一试的心态,她悄声对噬天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这禁制破开,又不惊动百里九天。”
噬天飞跃而出,在半空看了半晌,终于道:“没问题,我曾经被混沌种族的血液重铸了一遍,这禁制我可以轻易破开,但要是再强一点,我便也是没办法了。”
言罢,便在那禁制上一划,还真是破开了一个洞,宗政司棋慌忙带着噬天躲在一边去,半天不见百里九天前来,想必他是不知晓的。
她便放心地从那禁制钻了进去,到了野雾洞门口。
洞内还是传出低沉的呜咽之声,那是一种绝望到极点的哭泣,令听者流泪,闻者伤心。
站了门口探头探脑地看了许久,未见那疯猴像上次那样发难,宗政司棋便是大着胆子冲着洞里道:“前辈,我乃御剑门新入门的弟子,便住在孤云居,特来拜会。”
半晌无人应,里面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话,还是低声呜咽着。
连叫了几次都没个回应,宗政司棋便小心翼翼地往那里面走去。
朝着那呜咽之声的根源而去。
说到底,她对于这神侯高手还是抱着一种对于强者的敬仰。
洞内传来恶臭和酒臭之味,想必这洞中的人是许久没有净过身了。
洞内没有灯光,一片漆黑,但对于宗政司棋来说,查看是没问题的。
只见那洞内,到处都是灰尘,什么生活的必须品都没有,唯有一张石床,那是供人修炼用的。
这洞内,只有遍地的酒瓶子,有些被打碎了,酒臭弥漫。
踩着那酒瓶的碎片,‘吱嘎’作响,宗政司棋的心也提到了极致的警惕,生怕声响大了,让那疯子发疯,将自己给伤了。
“前辈,你在吗?”
宗政司棋在那石洞之中扫看了半晌,没看到人。
又扫了一遍,才在那石床边上看到了一个人影。
那人坐在地上,靠着石床,低垂着脑袋,长长的一头白发将面孔给完全遮住了。
但是他身上透出的气息,确实是神侯。
宗政司棋又唤了一声,不见他有反应,又大着胆子向前了一步,扑面而来的都是恶臭与腥味,她不禁将鼻子捂住。
那人的一身袍子已经被污迹染成了花花绿绿的颜色,似乎是几年没有清洗过,头发更是凝结成了一块一块的,浑身上下莫不是散发着恶臭之味。
似乎是现在才听到了声响,那人后知后觉地抬起了头。
入眼的是一张完全看不见肉色的脸,脸上全是污迹和粉尘,看来是几年都没有清理过的模样,胡子长得老长,都到了胸膛,完全看不清他本来的面目,看那沧桑的面孔,似乎年纪很大了。
看到来人乃是一个年轻的姑娘,他那眼珠子机械地转动了两下,便又垂下了头去,仿佛死物一般再舞动静。
不知道为何,见他如此的情况,宗政司棋鼻头一阵阵没由来的酸痛。
一个神侯高手本该在天界享尽万千崇敬,却不想流落到此,真是可悲啊!
他身上似乎还有血腥之味,宗政司棋低头一瞧,只见他的腿上,竟然是血淋淋的一片。
他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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