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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出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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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羽,我杀了你!”三皇子一瞧,这个慕容羽竟然还敢到自己面前来,就跟遇到杀父仇人似的,目眦欲裂地举着手中的短刀就冲了过去。

慕容羽随手从一旁的侍卫手中抢过一把佩刀,短暂的交手后,一个旋身来到三皇子身后,举起刀来,用刀背狠狠敲在他脖子上的经脉上。

三皇子闷哼了一声,栽倒在地。

慕容羽把手中的佩刀丢还给那侍卫,冷着脸孔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倒背着双手又跳上了墙头,站在墙头上道:“把三皇子给姚公公送过去!”

因为这个插曲,三皇子本来就不存在的寿宴顺理成章地取消了。

朝廷官员们忙着回家写折子上本去参三皇子,千金贵妇们则忙着回家去传闲话。

三皇子私制龙袍,意图篡位,不光是大罪,还是超级大八卦,估计一年之内,都城之中,都不会有别的话题能超过这个了。

剩下的事情都跟顾清梅没有关系,三皇子生为皇子,虎毒不食子,无论他做了什么,皇上也不能杀他,只能把他关进天牢,永远关押。

四皇子的竞争对手就这样砍掉了一个,四皇子一派的人都很高兴。

一眨眼就到了四月初八。

半夜的时候,顾清梅就被人从床上给拽了起来,坐到梳妆台前梳妆打扮。

帮她梳妆的是在外边请来的一位全福人,全福人是那种父母公婆皆在,又有兄弟姐妹,而且儿女双全的人,借此来沾沾人家的喜气。

就见这位全福人手上拿了一根红线,叠成两股,一头咬在嘴里,另一头挽在指间,在她的脸上滚动着,她就觉得脸上刺刺的微痛,不一会儿,脸上的绒毛就被拔了个一干二净。

这就是俗称的开脸。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习俗,不过据她自己猜测,古时候没有粉底霜什么的,许是这样做,比较好上脂粉。

开了脸以后,全福人又拿了一个剥了皮的鸡蛋,在她脸上轻轻地滚动,将脸上被拔下来的绒毛蘸干净,然后便是梳妆。

顾清梅看着妆台上镜子里自己的这张小脸蛋,不一会儿就被画了一张大红脸,死的心都有,这是什么妆啊?惨白惨白的一张脸,眉毛颜色黑得吓人,两边的脸颊上被涂了两团大红的颜色,就像猴子屁股似的。

这样的妆,简直就跟死人妆没什么区别。

但是她还不能反抗,因为据说,新娘子出阁,都是化这种妆。

她很无语地坐在妆台跟前,由着全福人摆弄。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全福人给她上了妆,便开始给她梳头,口中念着吉祥话,然后给她将头发在脑后挽了髻,戴了凤冠,扶她坐到床上,然后将喜面喂她吃一口。

为什么只让她吃一口,而不让她全部吃完呢?是因为寓意是让新娘子别把财富都带去婆家。

然后给她盖了红盖头,让她盘腿坐到床上,等着新郎来迎娶。

都城这边娶亲的规矩是,凌晨便要来迎娶。

所以天不亮,迎亲的队伍就到了。

众人关了门,一群小孩子隔着门找慕容羽要红包。

慕容羽那是什么人物?能让几个小孩子难为住?马上让人往院子丢红包,小孩子们看见银钱,哪里还顾得守门,全都跑去捡红包,大门就此失守。

一身大红袍的慕容羽长驱直入,拜见了岳父岳母。

在一片鞭炮声中,顾清阳将新娘子背了出去,放进轿子里。

随着媒婆“起轿”的声音,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将军府。

落轿之后,媒婆手上拿着个用红绫子扎的花球,一端塞进了她手中,然后叮嘱她别动,让新郎倌来踢轿门。

慕容羽便象征性地踢了一下轿门,拽了红绫子的另一端,将她从轿子里牵了出去。

媒婆在一旁扶着她,免得她跌倒。

在一片鞭炮声中,跨火盆,拜天地,然后入了洞房。

坐到床榻上,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暗道这凤冠也太重了,分明是用纯金打造的,压得她都要抬不起头了。

不过她还是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等着她的新郎来给她掀红盖头。

不一会儿,她就觉得眼前一亮,原来慕容羽用一根秤杆将她头上的红盖头给掀了。

然后她看到慕容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她,脸上还露出一种忍俊不禁的表情,心中忍不住懊恼,可是周围都是来观礼的亲戚,她又不能发火,只得忍着坐在那里,听着媒婆在旁边,叽里呱啦地说着吉祥话。

江惋若走出来,端了一碗饺子给她,她手上抓着银筷子吃了一口,虽然心中早就知道,这饺子是生的,但还是应着景说道:“怎么是生的?”

周围的妇人们便是一阵大笑。

江惋若口中说着“生得好”,便过来将她手中的碗接了过去,交给丫鬟以后,招呼着亲友们去前边入席。

屋子里顿时就清净下来,慕容羽瞧着她的脸笑道:“娘子,妳这是要去唱大戏吗?怎么把好好的一张脸弄成这样了?”

她忍不住恼道:“笑什么?还不赶紧让人给我打盆水来?我就知道,要是让你看见我脸上的妆得把你吓着,这是什么妆扮啊?幸亏现在是白天,要是半夜,光是照镜子就能把我吓死!”

慕容羽听她说了个“死”子,马上板起脸道:“什么日子妳也敢胡说八道?赶紧吐口水!”

她吐吐舌头,赶忙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开口道:“我决定了,回头我就开一家喜铺,专门负责喜事跟妆!”

慕容羽不禁纳闷地问:“什么叫跟妆?”

“就是给女人化妆!”她不耐烦地说。“这凤冠是不是你订的?都快把我的脖子压断了,快帮我摘了。”

慕容羽见她连连说不吉利地话,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打了她的嘴一下,“再胡说八道当心我打妳屁股。”

她委屈地嘟起一张跟吃了死耗子没什么区别的嘴唇,“好嘛好嘛,我不说了还不行,快帮我把凤冠摘了。”

慕容羽笑着把她头上的凤冠给摘了下去,然后让云深出去给她打水,让她把脸上那可怕的妆扮给洗了,看着她一张清洗后,如雨后芙蓉一般的俏脸,笑道:“现在看着顺眼多了,吃早饭没?”

她可怜巴巴地摇了摇头,“就吃了一口面条!”

“我就知道,来,先吃点东西。”他扶着她,在桌边坐了,桌子上摆了一大堆的菜肴,他给她盛了一碗豌豆鸡蛋汤。“先喝口汤,润润嗓子。”

顾清梅喝了两口汤,拿起筷子,夹了菜吃,发觉菜竟然是热的,不禁纳闷地问道:“这菜怎么是热的?”

“我吩咐了厨房,等妳进门的时候才做的。”他说着,又给她盛了一小碗米饭。“垫垫肚子,一会儿咱们再喝交杯酒。”

她应了一声,开口道:“你也吃几口,别空着肚子喝酒,伤胃又容易醉。”

他涎着脸道:“那妳喂我!”

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用筷子夹了菜喂他吃了。

一旁的丫鬟们全都看得脸红,低着头站在一边,也不敢看他们。

二人吃了点东西,他这才将桌子上用红绸子系在一起的两个小酒杯端了起来,一杯递给她,一杯自己拿了,双双将酒喝了下去。

慕容羽摸着她的头发道:“我得出去招呼客人,等晌午的时候,会有丫鬟给妳送饭的。”

“嗯!”她点点头,开口道。“那你记得,少喝几杯。”

“好了,我知道了。”他不顾几个丫鬟都在屋子里,便凑到她脸上偷香,然后呵呵笑着离开了新房。

“这家伙……”顾清梅哭笑不得。

一个丫鬟走过来,笑道:“郡主,姑爷可真疼妳。”

这丫鬟名叫碎荷,和另一个名叫盈盈的都是新买来的丫鬟,因为识字,就被她留在身边了。

顾清梅便笑道:“那以后,我也给妳找个好姑爷。”

“哎呀!郡主!”碎荷顿时就红了脸。“哪有妳这么爱取笑人的郡主?”

盈盈便道:“什么郡主?咱们郡主如今是将军夫人了,咱们也得改口都叫夫人才行。”

“好了好了,我不逗妳了。”顾清梅笑着说道。“我口渴了,盈盈,给我倒杯茶来,记得,用银簪子试了再给我。”

如今,她不比在家,不说别人,单是慕容羽的那四名小妾,便不容忽视,饮食上她必须得注意,她可不想当个冤死鬼。

盈盈答应了一声,给她倒了一杯茶,然后从随身的一个小挎包里拿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银簪子,试了茶水,确定无毒,才端给她。转回身去,又把桌子上的几样吃食全都一一试过。

顾清梅打从半夜就没喝过水,早就渴得嗓子眼冒烟了,刚刚虽然喝了口汤,可是又觉得菜有些咸,嗓子不太舒服,喝了一杯茶觉得不够解渴,又嚷着要第二杯。

云深便道:“夫人,妳今天是新娘子,还是忍一忍,少喝些水吧,不然的话,方便的次数多了,总是不好。”

顾清梅听了,有些不高兴地拧起了眉头,面无表情地瞥着她道:“依妳的意思,我今儿嫁人,就得渴着,回头干得嗓子眼冒烟,话都说不出来才好?”

云深听出她不高兴,脸上的表情一滞,又觉得她在这么多丫鬟面前反驳自己的好意,心中不舒服,面上便有些讪讪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夫人今天还得洞房,若是方便的次数多了,还得洗澡。”

顾清梅忍不住笑道:“那就洗个澡又怎么了?我养这么多丫鬟,莫非连个愿意伺候我洗澡水的人都没有?”

云深顿时就脸上一红,不过还是辩驳道:“夫人洗澡自然没什么,我不过就是觉得,今天是夫人大喜的日子,若是还折腾洗澡水,会误了夫人的事。”

顾清梅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不过是睡觉罢了,还能有什么事?”

她是真的不太喜欢事事计较,但是云深却好像学不会教训似的,上次她已经训过一次云深了,没想到她如今依旧故态复萌。

到如今,她连自己喝杯水都要管,她若是还由着她,日后这个家谁说了算可就不一定了。

所以她今天便趁着屋子里几个大丫鬟都在,特意地质问起她。

云深被她一通质问,果然觉得没脸,不过又觉得委屈,觉得自己的好心都被当成了驴肝肺,便冷笑了一声,“若是夫人觉得没什么,我又怎么敢再多嘴多舌?”

顾清梅便不再讲话,只是接过盈盈递过来的茶水,慢慢地喝完,然后开口道:“碎雪,找云深要些银子,妳去趟药店,买些上好的灵芝回来,然后用文火煎一个时辰,再买些蜂蜜。”

“是!”碎雪答应了一声,便对云深道。“云深姐,给我拿些银子。”

云深便拿了钥匙,打开放钱的箱子,从箱子里取了五十两出来,交给碎雪,又忙着找出账本子记账,只是行动举止,难免带着一股子气。

顾清梅冷眼瞥了她一眼,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走到罗汉床上坐了,又道:“盈盈,把我的画本子和炭笔都拿来!”

云深听到她今天身为新娘子,竟然还要不守规矩地画画,在一旁张了张嘴,但是终究什么都没说,而是转身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间,默默地哭了一场,只是觉得委屈。

盈盈把画本子给顾清梅找出来,由着她坐在炕上用画画来打发时间。

下午的时候,慕容羽醉醺醺地被随风和另一个侍卫给扶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床上,便退了出去。

顾清梅赶忙收起画本子,来到床边就闻到一股冲天的酒味,忍不住道:“你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醉成这样。碎雪,快把蜂蜜加在灵芝水里,给姑爷端过来!”

说着,她把鞋子给他脱了下来,然后给他盖上被子。

桌子上摆了个红泥的小风炉,不过炉子里没点炭火,而是放了一支蜡烛,上边有个小小的紫砂汤煲。

碎荷赶忙将汤煲从风炉上端了下来,从里边倒出一碗醒酒汤,然后拌了蜂蜜,端给她。

她坐在床边,用汤匙,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他喝了,又吩咐人打了盆温水,拧了热毛巾,小心翼翼地给他擦了脸和手,然后示意丫鬟们都出去。

没想到丫鬟们才出去,他突然睁开眼睛,伸手就将她勾进自己的怀里,然后翻身把她压到了身子底下。

“呀——”她这才意识到,这家伙根本就没喝醉,忍不住恼火地捏着小拳头捶了他肩膀一下。“讨厌,你居然骗我。”

“我哪里是在骗妳,我骗的是外边那群家伙。”他说着便低下头想要吻她。

她却挣扎着道:“你身上全是酒味,先洗个澡的。”

“等完事再洗。”他不由分说地伸手解开她衣裳上的系带,很不要脸地说。“反正等一下妳还是会出一身汗的!”

她被他气得想笑,狠狠地捶着他的肩膀道:“现在是白天,天还没黑呢。”

“妳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他没好气地起身把床上的帷帐放了下来。“好了,现在就算是天黑了!”

说着,便手脚麻利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裳都给脱了,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

她情知自己是难逃魔掌,只得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看他。

心中暗恼自己的运气实在是不好,竟然遇到这么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

他看到她摆出一副认命的模样,心中忍不住暗笑,手脚麻利地解开她衣裳上的系带,帮她褪去外衫和罗裙,又解开她的中衣,露出她身上那件大红色绣并蒂莲图样的兜儿。

她听到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乱,只觉自己的心跳也有些急促,不过她还是强忍着心头的羞怯道:“枕头底下有条白绫子,你……记得帮我铺上。”

这个时代,还是要靠白绫子来验明正身的,虽然很不科学,但是世人便是这么愚昧。

“哦……”他答应了一声,百忙之中抽出空来,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白绫子,展开后塞到她的身子底下,然后一把扯下她的兜儿,露出她一身雪白滑腻的肌肤……

转天一大早,她就被他吵醒。

“宝贝,醒醒,别睡了,赶紧把那老太婆打发走,妳再睡。”

他知道,她初夜之后,一定是累得要命,他也舍不得这么早就把她折腾起来,可是照规矩,今天是她认亲的日子,自己那一大家子人都在厅里等着她,若是让她睡懒觉,肯定会落人口实。

尤其是家里那老妖婆,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呢?

她被他吵得心烦,哼哼唧唧地不乐意起来。

他见到她这副小懒猫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大手伸进她的被窝里,“宝贝,妳若是再不起来,我就……”

她听着他的声音,就像被电到似的,嗖一下坐了起来,一把将他的大手从自己的被窝里拽了出来,狠狠地在他的胳膊上拍了一下,满脸通红地啐道:“你这个大色狼,出去啦!”

他得逞地笑笑,凑过去,在她的唇角印下一个轻吻,“快点,我在外边等着妳。”

她懊恼地瞪着一双金鱼眼,眼底下有着明显的淤青,这个混蛋,从昨天下午开始,一直到晚上,连着折腾了她好几次,害得她那个地方痛得要命,就算最后他善心大发地给自己上了药膏,还是觉得不舒服。

而且,她觉得两条腿跟转了筋一般,腿肚子疼得受不了,她都不知道今天自己能不能走路。

过了一会儿,曲氏和江惋若身边的管家妈妈便领着几个丫鬟进来帮她穿衣裳,服侍她盥洗。

她之前从来都没让人服侍过自己穿衣裳,可是今天却是个例外,第一是因为初来乍到的,衣裳什么的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二来是因为江惋若身边的管家妈妈要将她床上那条沾了血迹的白绫子拿去给江惋若看,以证她的清白。

所以她只好强忍着心头的羞意,让丫鬟们服侍了,又用妆掩了自己眼底的淤青。

便由慕容羽陪着,来到了大厅。

大厅里坐满了人,正中间的位子坐的是嘉郡王慕容宁和孙老夫人。

慕容家除了慕容宁夫妇之外,另有四子三女,长女慕容凝香、次女慕容沉香、二儿子慕容临都是孙老夫人所生,而长子慕容辉、三子慕容野和三女儿慕容晚香都是已故的君老夫人所生。

此外,慕容宁还有一名小妾,姓房,人称房姨娘,也给他生了儿子,行四,名叫慕容佑,进士出身,外放了个五品的巡抚,并不在家中。

房姨娘早逝,当初是难产而亡,一直是君氏将慕容佑抚养长大。君氏夫人是个精明又厚道的人,待他极好,慕容辉也十分友爱他,所以和慕容辉之间感情十分深厚。虽然慕容羽这桩婚事比较急,但是依然打发了妻子木氏带着两个儿子赶了过来。

而慕容辉除了正妻江氏之外,还有吴氏和兰氏两名小妾,江氏生有一子二女,长女名叫慕容文萱,已经出嫁,次女慕容文英,儿子便是慕容羽。吴氏生有一子,名叫慕容博,兰氏生有一女,名叫慕容文静。

慕容家的老三名叫慕容野,领兵镇守西北,不过朝廷有朝廷的规矩,三品官以上的,男子在外为官,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官,老婆嫡子都不能跟着,都得留在都城,所以慕容野虽然不能回来参加侄子的婚礼,但是三夫人却在。

而慕容野此人比较风流,除了正妻钱氏之外,便是在都城就有八个小妾,这八个小妾都是他在边关收下的,全都给他生了孩子,然后被他从边关送回来的。

就是这些,还不包括已经得病死了的。

“新娘子来了。”江惋若身边的管家妈妈走了进来,笑着说。“请新娘子给各位亲友奉茶!”

便有丫鬟将一杯茶递给顾清梅,另一个小丫鬟将拜垫摆到慕容宁的面前。

顾清梅和慕容羽双双跪下,接了茶,按规矩双手举过头顶,“请祖父用茶!”

慕容宁笑呵呵地将茶一一接了过去,说了句“乖”,然后便将两个红包放到一旁云深捧着的托盘里。

顾清梅又接过曲氏递过来的一双鞋,鞋子放在托盘里,她双手将托盘举过头顶。

按照规矩,新媳妇过门之后,要给公公婆婆送鞋子,来显示一下自己的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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