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姓靳的长辈(3更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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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12、姓靳的长辈(3更2)
沫蝉强忍着笑,却抬手捶他,“哎?原来对日本***的名字,这么熟悉啊?我还以为你是山沟沟里的淳朴闰土呢,原来你什么人间繁华都不落下呀?”
“唉不是这样的。爱睍莼璩”莫邪尴尬挠着后脑勺,“我在青岩,也是了解外界世界的。不过我倒是没对日本***没什么兴趣。我之所以知道几个她们的名字,其实都是来自一位忘年交。”
“忘年交?”沫蝉这事儿上可绝对不肯轻易放过莫邪去,“有多忘啊,你说我听听啊。轹”
“很,很忘……”莫邪跟被捉住了小辫子的孩子似的,红着脸嗫嚅着解释,“算是一位长辈吧。如果按照我现在表面上的年纪来说,是高我一辈的年纪。”
“哦?”沫蝉扭了扭手腕,“既然年纪那么大的长辈,怎么还能跟你介绍日本***的名字啊?那也太为老不尊了吧?由此可见,那什么忘年交的,根本就不是好人!”
“夏莫邪,你跟为老不尊的坏人交朋友,还跟他学坏,你是不是找cei啊!粝”
眼见沫蝉要发脾气,莫邪早已忘了自己还是头狼,赶紧摆手,“虫,你别误会,不是不是的!那位是个很棒的人。”
“姓甚名谁,做何职业?说!”沫蝉绷起脸来。
倘若莫邪在人间世界,真的交友不善,跟神马居心叵测的坏人成了朋友,再一不小心泄露了他是个狼的秘密,那可怎么得了!在人家,神马卖友求荣的事儿,可绝对不是少数!
莫邪看沫蝉是真的动气了,便只好垂下头去,期期艾艾扯着她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解释,“他叫靳兰泉,是s市著名的靳家的继承人。”
“虫,s市的靳家,你多少也有所耳闻吧?”他再小心地问。
沫蝉却大义凛然地一摇头,“神马‘进家’,还出家呢!我不知道!”
这妞是真的生了大气了……莫邪只能小心解释,“靳家老爷子,曾经是那边大军区的司令员……靳家数代,都为保家卫国而鞠躬尽瘁。”
“哦?”沫蝉这才眨了眨眼,“是军方的家庭啊?那应该不会太差。”
莫邪这才悄然松了口气,“我跟兰泉前辈,是在插画出版界的聚会上认识的。兰泉前辈是画漫画的,手绘功底超强,我非常非常欣赏他的作品;由物及人,于是也与这位前辈成了忘年之交。”
莫邪伸手轻轻摸了摸沫蝉的面颊,“我知道,你会笑话我说‘忘年交’这个词儿。毕竟,我的年纪事实上要超过那位前辈几百岁。可是说也奇怪,跟那位前辈在一起,言谈之时,我真的只觉自己就是面相上这么大的年轻人。”
“可以尽情放下自己的架子,忘了自己的年岁,甚至——忘了自己是头狼。我是以人的身份、是年轻人的姿态,以插画界晚辈的心情,与他攀谈,向他求知。”
莫邪说到这里,不自禁地眼眶有些微微湿润,“虫,那对于我而言,是一种久违了的心情。很轻松,很自由,很开心。所以虫,请你明白,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位忘年交的朋友,我是真的将他当做我的前辈。”
沫蝉听到这里,也早已动容,眼睛里滚烫滚烫地,索性迈步走入他怀中,将眼睛中的滚烫都蹭到他衣衫前襟上去。小心地伸手扯住他衣襟,柔柔地说,“傻瓜,我懂了。刚刚是我错了,我不该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形下,就质疑你和这位长辈的交情。”
沫蝉在他怀中仰头,绷紧小小的下巴,“不过这也不影响你还是要跟我说清楚,既然那位前辈那么端方,怎么还会跟你提起什么日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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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只能笑,伸手将怀中的小顽固拢得更紧,“其实这件事说来话长……兰泉前辈年轻的时候,曾经为了保家卫国远赴过东瀛,冒充成为该国最大家族的龙主……所以他对那边的文化多有了解,而且他的漫画也吸收了该国的浮世绘的风格,于是他跟我提起过几回该国的几大文化符号。”
“呃,不可避免的,***也是文化符号之一。”
“哦?还有这样传奇的故事?”沫蝉缠着莫邪将靳兰泉当年的故事讲给她听……听完沫蝉就坐在路边的花坛上,顾不得夜风冷得吹脸,面颊红红地仿佛陷入了梦境。
“虫,我交待完了。”莫邪一直立在花坛边儿上,垂着头,攥着指头。
沫蝉神往地一笑,“真好。”
“那你原谅我了吧?”莫邪小心觑着沫蝉的反应。
沫蝉终于抬头望着他笑了,“哼,我终于知道,你卧室里的那些线条繁复、色彩华丽的屏风和壁画都是打哪儿来的了!”
她当初头回进莫邪的卧室时候,还被那一屏风的浮世绘风格的画儿给吓着。那些白皙圆润的女子的身子,妖娆地曲折婉转着,差点把沫蝉给吓着,还以为是莫邪这家伙有多yin邪呢。
此时听完故事才明白,原来莫邪是崇拜靳兰泉这样的前辈,于是便将靳兰泉的画作漆满卧室床边。这跟人类少年在卧室床头墙壁上贴上偶像的大幅海报,是一样一样的呀。
莫邪听沫蝉提到他的卧室,以及卧榻四壁的画,便忍不住挑眉而笑。
那笑里,染满春夜蔷薇。
“哎你别胡思乱想啊!”沫蝉连忙伸手在他面前晃,“我没故意溜进你的卧室,也没故意去偷看你卧榻周围……”
越描越黑。换来他越来越灼热的目光。
沫蝉咬着舌尖儿,赶紧停下。现在换做她认罪似的低下头去,“我就是好奇,所以就随便那么一看。”
“那你,喜欢么?”他蹲下来,手搭在她膝头。
“你说那画么?”沫蝉脸红了红,“当时没仔细看,被那里头女人的身子给吓着了,所以暂时谈不上说喜欢不喜欢。不过颜色倒是,挺喜庆的。”
莫邪手指一点一点爬上她的手,缓缓勾住她指尖,“我不是问你喜不喜欢那画……我是在问你,喜不喜欢在那样的情境里,成为我的女人?”
“哎你怎么说到这个了!”沫蝉跟被烫着了似的,霍地起身,周身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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