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梦（2/2）

“方清——”东方曦没有注意周围，低下头揉了揉太阳穴，朝着门口喊了一声。

没人回应。

东方曦这才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

该死！她怎么就这么迷糊！怎么刚才没有注意！还有，究竟是谁转移的她？！竟然让她没有察觉到一点知觉！明明迷药毒药蒙汗药这种低级毒品什么的对她根本毫无用处！这不可能！那个人又是怎么做到的！

马勒戈壁，东方曦骂出她很久没用过的口头禅，数字血族军团那些人都是猪吗？！不知道营救她？！在眼皮底下就把她弄走了！

仔细一想，应该没有这个可能。能做到这种级别只有传说中玄无级别的人，莫非……刚刚那个并不是梦，那个皇袍老人就是幕后黑手？

并且，这个地方她没有见过。

“九剑共宇存荣兮，祸福消亡共逝之；寅曦之，龙腾岭之，尧墓之，汝必将所其涅盘浴火重生与……得轩辕者得天下！”

皇袍老人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东方曦面前，说出了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

东方曦如临大敌的看着皇袍老人，脑海里飞快的搜索这句话。

这句话，她，好像听过……

东方曦轻轻倒吸一口气，这是宇文韶羽说的！是宇文韶羽在方清得到湛卢剑之后，惊讶之余，只好摊牌跟他们三人讲的起因！是发生在安晨建元之年，天下九处异象突生，猛现神迹的那件事情！只有少数武林高层和轩辕王朝，赫连王朝，司空王朝的皇帝知道！赫连王朝，司空王朝的皇帝她都未曾见过，莫非这人正是其中一国的皇上？！

“孩子，”皇袍老人少了那份威严，慈祥地对着东方曦笑着，“万万切记，‘九剑’，‘寅时’，‘龙腾’，‘涅盘浴火重生’，还有‘所其’。

“轩辕能救你近期最大的危机是也，不是生、老、病、死，亦是怨憎会，爱离别，求不得。

“吾除告诫汝此，无再能助汝者，汝好自为之也。”

东方曦微眯起眼睛，不敢轻易相信皇袍老人，稍稍克制了会体内的疲倦，腿上虽然发麻，但至少能站起来，当着老者的面前，黑眸逐渐变化为赤瞳，獠牙快速地长出，肌肉绷紧，准备随时像猛兽那样跳出去攻击！

可就在她全副武装，准备战斗的时候，皇袍老人仿佛对她诡异的变化视而不见，摇头低声喃喃一笑，竟在她眼皮子底下化作一阵青烟，消散开来！自那青烟和空气融为一体之时，似乎还混杂着什么淡淡，却又异常独特的气味……

东方曦猛地意识过来着青烟不对劲，这时候训练有素的她，行动已经快于想法，大袖一挥，掌风从中劈过，扬起阵阵尘烟，又与青烟空气混杂在一起，这掌风就犹如一把利剑一般，在凌厉的风声中，将那些青烟全部逼退！下手出奇预料之外的快！肉眼简直无法目测！

可是……为什么？身体逐渐失去了意识……

东方曦愤然咬牙，眼前那皇袍老人又出现在面前，她想怒瞪于他，却不由得闭上眼睛，瘫倒在地……

东方曦从上一次的睡眠中，再次醒来之际，周围一片漆黑，差不多是亥时了，门外隐隐传来人们的讨论声……

东方曦喘了一口气，第一时间的反应是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和身体其他部位，都没有受伤的痕迹，身上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痛觉，环视周围，也正是血夜古堡里的房间，她皱起眉头，心下猜疑，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个念头电光火石间从脑海中闪过：

——莫非是梦中梦？！

——这其实是两个梦？！

——刚刚的一切都是自己幻化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