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胸口中箭了……（1/2）

皇上，卖萌可齿,感觉胸口中箭了……

“本丞相不允许。1”宇文韶羽大步跨到这两人面前，寒着脸，漂亮的桃花瞳深邃得不见底，骨节分明的手摊开伸向东方曦，“拿来。”

那句话很冰冷，像她的身体一样没有温度。东方曦抬头，出乎意料的平静，身体上下传来麻麻的痛楚感，东方曦意识到，这次她是真的被刺痛了。

她恍惚间想起了宇文韶羽在午膳时给她的一抹笑，很真，却没有漫及眼底。

一个人的眼神，没办法撒谎，至少在她面前毫无办法。东方曦轻轻勾出一丝苦笑，很淡，淡到看不见。

“安啦安啦！虽然朕很喜欢这个锁项链，但是朕没有无耻到这种程度好不好！”

千百年来，她已经学会了隐藏。隐藏自己的情绪、表情、以及内心的情感。这些东西都是懦弱的，都是无用的，都是该抛弃的，她不需要。

真的，不需要！

东方曦眨巴着眼睛，吐吐舌，一股脑把锁项链塞进宇文韶羽的手中，调皮地回答。1

是的，她学会了隐藏，也学会了麻木。真的是麻木了……他人对自己的厌恶和憎恨，早已像空气中一般，自己早该麻木了……可为何还会拥有那么零星半点的痛楚？

东方曦突然感觉到一股危险。来源于自己内心深处。

爱吗？

这就是爱吗？

……

不，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或许是，又或许不是呢……东方曦勾了勾唇，笑了。

宇文韶羽接过锁项链以后，并没有立刻还给戴雯雯，而是盯着东方曦的脸看，表情怎是一个复杂能说得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