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杀虎(2/2)
“仇人怎么了,罗米欧和朱丽夜还仇人呢,不一样爱得死去活来,最后死一块儿去了吗。”
“……罗比狗和茱什么叶,那是谁?”
“连他俩你都不知道,真没文化,不就是白鲨帮的会计和蓝鲸堂的出纳吗,两人背着自已老大出去偷情,最后出车祸死道上了。”
“人间悲剧啊,相爱的两个人有什么错,呜——”
“行了,你们俩别扯淡了,快过来抬小黑,这么沉真要了血命了。”
……
温柔再次醒来,发现自已躺在床上,浑身赤果着身上只盖了层床单,双手被铐在床头。
石井琛就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着她,也不知道坐在那里多久了,连眼睛都很少眨动。
浑身的骨头关节都酸疼的要求,温柔知道这是脱力的后遗症,稍稍动弹了下,胸口传来闷痛感,让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这一张嘴才发觉嗓子干的厉害。“请给我些水喝,我渴——”
石井琛没有有拒绝她的请求,默默的转身去倒了杯水过来,扶着她的头喂水。从旁边的角度来看,他斜躺在床上,几乎成半抱的姿势把温柔揽在怀里。单从姿势上来说,强横霸道占有欲十足。
温柔因为杯子倾斜角度关系,水流涌进的太猛,第一口就呛咳了起来,小半儿的水都被弄洒到了身上,整张脸都咳嗽得通红。
石井琛倒是很有耐心,直等到她咳过劲儿了才又接着喂水,这回倒是有了经验,杯子平稳的小弧度倾斜,水流极小面积的沾到嘴唇即止。就让杯子停在将勾得着勾不着的范围内徘徊。
温柔试了两下都只抿到了点点,开始不耐的往前探头,嘴里催促的直嗯嗯,偏偏两只手被铐着使不上劲儿,只能干着急。
石井琛终于觉得逗弄够了,把杯子收了回来。温柔眼瞅着到嘴煮熟的鸭子飞了,两只眼睛恨不能长在杯子上,要是眼光能喝水早就扑过去一头灌死在水杯里头了。
头顶上方传来低沉的笑声,直到此时,温柔才发觉自已被人耍了,怒不可遏的瞪向石井琛:“你是不是看我没被老虎咬死不甘心啊,连水都不打算给我喝了?”
她的话不知道是不是触动了石井琛,笑声嘎然而止,顿了两秒钟,在她的注视下回头就着先前的杯子喝了大口水,把杯子放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行把水渡进她的嘴里。
温柔被他强有力的臂膀揽住,根本动弹不得,被动的把水咽进了肚里。干渴的喉咙得到缓解,不再那么难受稍稍舒服了些。
石井琛就维持着侧躺半抱半压的姿势,低沉的道:“还渴吗,要不要再来些?”
温柔虽然还想喝水,但是却不想以这种方式,默然的扭过头去。
这小小的拒绝动作顿时让石井琛动了肝火,不甘心她这样的漠视自已,强行的按着她又灌了两口方才停止。
这样强按的行为,再加上之前呛咳出来的那口水,让温柔胸前的床单湿了大片,底下的风光半透明的显了出来。
石井琛视线落在上面,呼吸稍滞,眸光黯了黯。
温柔也跟着察觉到,不安的开始挣扎,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这一下,算是把石井琛彻底激怒了,大手猛的把她身上的床单扯掉,赤果纤细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中。
温柔本来白皙的皮肤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大大小小的伤痕集中在大腿、胸前、小腹三个部位,鲜红的颜色被映衬得格外醒目,让人心惊,却也有种格外凌虐的美。
任何人光着身子被另一个人肆无忌惮的观看,都不会觉得太舒服。尤其这人还是自已的仇家,刚刚才被他送到死亡边缘,好不容易捡回条性命。温柔忍着被羞辱的感觉,蜷缩起身体,尽量侧转身避开他的视线。
在石井琛眼时里,她这是无谓的动作,只稍微使力,她就被重新掌控在怀里。大手放任游走抚摸着她的身体,低头亲吻上她的唇。
温柔撇开头,让他的吻落了空,用极为冷淡厌恶的口吻道:“你不是恨死我了吗,那这种行为又算什么?明着是替朱赤报仇,光说着好听,暗里还不是为了满足自已的兽欲。对一个杀兄仇人起了**,你不觉得自已很可耻吗?”
石井琛被她的冷嘲热讽说的脸色急转,游走在她身体上的大掌猛然掐住她纤细的脖子,眼露凶光,恨不得即刻就掐死她。
“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吗?”温柔轻笑,微抬着下颌,白皙的脖颈,皮肤薄而透明,清晰可见底下细细流淌着的血管,脆弱的好像稍稍用力就能折断。
石井琛的眸光闪烁不定,情绪也随之一变再变,最终不怒反笑道:“你想激怒我。为什么?是因为你在害怕吗,温柔?”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指腹常年用枪磨出的薄茧划到细嫩的肌肤上,带起串串麻栗感。“让我猜猜,你连面对野兽都无所畏惧,对温暖舒适的大床产生恐惧,你究竟在怕什么呢?”
温柔闭了闭眼睛,似无力再去周旋,试着放柔了声音道:“石井琛,你我之间的恩怨说多了也没有用,我欠朱赤一条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也不想抵赖,索性你现在就拿去,少些折磨,我也感激你。”
“你说的倒轻巧,以死偿命,那我受的伤又怎么算?你告诉我,温柔,我受的伤又怎么算?”石井琛拿手按在胸口上,尽似痛苦的道:“我这里被你刺穿了个窟窿,现在还往外流血,你告诉我,你该怎么补偿我,你说,你说啊?”最后一句几乎是在嘶吼,眼眶泛红,隐隐有水光流动。
温柔想起当时他对自已说出爱意时情深款款的表情,再看此时的激动痛苦,不能不感慨造化弄人。谓然叹息道:“我那时也说过,我们不合适,如果我诚心想欺骗你的感情,又怎么会那么说?”
“所以,我这都是一厢情愿,咎由自取,对不对?温柔,你不愧是杀手,连话都可以当武器,字字见血,句句诛心。你说的对极了,是我活该,是我瞎了眼,才会对你生情,这样总可以了吧?”
“石井琛,你——”
“住口,不要再叫我的名字。我不想从你嘴里再听见这三个字,因为你不配。”石井琛狠声道。
温柔不再出声,却看着他愤怒的表情从脸上褪去,起身站到床头,目光阴冷的看着她,道:“我会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我痛着,也不会让你好过。”
石井琛面无表情的开始脱衣服,他的每个动作都干净利落,像是在宣示他的决定有多么的强硬。
温柔瞪大眼睛,由最初的惊恐到后来的无奈。这是他的决定,已经无力改变这个事实,情知哀求只会更加助长他的淫威,没有丝毫的帮助。只得扭过头去不想再看到他一丝一毫。
石井琛压上来的那一刻,硬着板着她的脸面对他,冷着声声命令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两颊被他的大手捏得生疼,被迫睁开眼,目光却不与他对视,落在远处某一点。
石井琛冷笑数声,强行扳开她的腿,就这么硬生生的闯了进去。
身体被生劈硬凿开的疼痛,让温柔浑身都为之绷紧,额头渗出冷汗,却硬是忍着没吭声,苍白的嘴唇轻颤着,咬着牙吐出几个字:“我恨你,石井琛。”
石井琛强壮的身体像被人狠狠击了一拳,随即阴冷沉声道:“不能爱那就恨吧。”猛然挺动身体,重重的开始撞击。
疼痛随着他每次进出向四肢百骇漫延,仿佛永远止境,每分每秒都变成了了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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