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宠你到老,你却不稀罕(1/2)
”没关系的,有一天咱们会结婚的。爱睍莼璩”他的手指探进她腿间的美好,陌尘的泪落了下来,他现在是想明白了嘛,对她,他再也不是认真的了?
他想玩玩她就罢了?
陌尘不曾想过为什么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卓笙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还是她以前根本就是看不清楚人,人对她好,她就不记得东西南北了。
陌尘咬着唇,她的校服外套拉链已经拉下,白色的文胸已经落在了脚边,以前,对于这种亲密,她喜欢,因为她能感受到他的体贴与疼爱,那样的亲昵是甘愿的,因为爱他,那个时候他也是真的疼爱她,对她好,可时过境迁,他现在拿不到注意了。
可却愿意碰她的身子,人还是那个人,可陌尘却觉得这一切恶心无比,他的舌贪恋的在她的胸前辗转攴。
陌尘倏地推开他,环住自己,她觉得自己恶心无比。
项卓笙一怔,俯下身来圈住她的身子,“怎么了,宝贝?”
陌尘快速的穿上衣服,“项卓笙,你是不是跟安如初在一起?寰”
他脸上划过来不及收拾的惊慌,陌尘擦去眼泪,“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为什么要这样。”
项卓笙圈住她的身子,“陌陌,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只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对她,可我现在知道,我真的喜欢的是你,我保证以后不见她了就是,你不喜欢我碰你,那我就不碰你,好不好?”
陌尘看着他,“你骗我,我不要相信你。”
“那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吗?”他问,将她搂在怀里,重重的吻住她,陌尘似乎能感受到他的急切。
她气喘吁吁的靠在他的怀里,“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真的。”
陌尘扑进他的怀里,“你不要,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应着,然后用力抱她
然而男人的话最不可靠,他们学校因为成人高考用考场,放了两天假,她没有告诉项卓笙,本想着给他一个惊喜。
陌尘有钥匙,提着项卓笙最爱吃的蛋糕打开门,他的房间里放着音乐,她刻意放慢了脚步,走到他卧室的门口却听到里面的谈话声。
“卓笙,你喜欢的真的是我吗?”
“当然啊,我当然喜欢的是你。”他说,然后陌尘从门缝隙的一角,看到他额头上的汗珠。
他的书桌上,她写过无数次昨夜的地方,安如初坐在上面,她的裙子已经半褪下来,勾着他的腰际。
他雪白的衬衣敞开着,让一直清俊的他那样性/感魅惑。
“我比她好吗?”安如初娇羞的问。
“当然!”他低低笑,似乎咬住了她的耳朵,手落在她的胸口,“这里,比她的大,我喜欢。”
“你好坏,卓笙,要了我,好吗?”
他沉沉地笑,吻住他的脖子,手扯下她身上胸衣的暗扣,撇在地上。
陌尘手上的蛋糕落在地上,他倏地回过头,看到她,脸上是满满的震惊,陌尘咬着唇,一步步的后退,“项卓笙,我恨你,我恨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
阳光温暖而舒适,落地窗前的软榻上,本来放松的人,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她的脸上是满满的泪。
穆斯凯似乎有些于心不忍,她并未从惊恐中醒过来。
她闭着眼睛,手捂着自己的心口。
那尘封的记忆就此撕开了口子,陌尘醒过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抬手摸了摸眼角的泪。
迟落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陌尘摇摇头,“没,没有,就是有点难过。”说着,陌尘咳嗽了两下,“你可别吓我啊,我就怕你哮喘犯了。”
“我睡了很久?”
“其实我也不知道,你是睡着了还是怎么样,穆斯凯就陪你在这个屋里,你们在这里已经有四天了。
“你想起来了?”
陌尘苦涩一笑,“还不如不记得的好。”
“其实,如果不是那场车祸,我想……他们已经在一起了。”陌尘喃喃道。
陌尘微微一笑,没想到的是栽在一个男人手里两次,只是一次比一次严重,陌尘的态度坚决。
“我要回去离婚。”她道,看着窗外朦胧月色告诉自己,“她再也不要为任何的去痛,她要好好的活着。”
陌尘几乎在窗前站了一整夜,心不痛了,不是真的不痛了,而是痛的麻木了。
她跟项卓笙的爱情在此刻陌尘的眼里像是一场闹剧,有些可笑的闹剧,可笑到什么程度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人生在世,你不知道明天的劫数是什么,而项卓笙似乎就是她生命里的劫数。
他可以看起来那么落拓坦荡,骨子里却透着让人看不透的深沉邪魅,陌尘开始思考,自己是否真的了解过项卓笙,就算了解,她又了解多少呢?
翌日一早,穆斯凯坐在餐桌上看着报纸,吃着早餐,看到她下来,抬了下眼,“感觉,还好吗?”
“嗯,很好呀。”
穆斯凯松了口气,“我就怕你其间哮喘发作。”
“我没那么脆弱。”
“是吗,没那么脆弱?”穆斯凯微微一笑,看见她蜷缩成那样就知道她多难受。
陌尘沉默了半晌,“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穆斯凯放下杯子,“我嘲笑你,这话从何说起啊?”
陌尘双手放在桌子上,“哦,那我谢谢你哦,没看不起我,接二连三栽到一个人的手里。”
穆斯凯一笑,原来她指的是这个意思,笑了笑,“作为你的医生呢,这是你的**,我不会觉得有什么好嘲笑的,再说了,男人有时候吧,总也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年少轻狂谁没有过呢。”
“这就是你们始乱终弃的借口嘛,你道德无下限,算我白问了。”陌尘摆摆手,安静的吃东西,心里却有了一个认定,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穆斯凯见她皱着眉头吃东西,报纸往她身上一扔,“喏,你或许能感兴趣。”
陌尘蹙了下眉,看着报纸上的内容,脸色倏地一变。
旗展股价史上最低,新任总裁项卓笙在昨日解除旗展所有职务。
陌尘手一抖,没想到事情是这样,心不由的一紧,却还是平静的把报纸放到了一边,“跟我有什么关系?”
穆斯凯沉沉笑出声来,“你真够无情的,男人有时候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你家男人你该去了解了解。”
“我还不够了解吗?”
穆斯凯耸耸肩,朝她眨眨眼,“也许啊,你真的是不了解,以前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他爱的真的是你,你要离婚,要分开的话,你往后保证不后悔吗?”
“八年的时间,他俩要在一起,不早在一起了嘛,对吧?”
陌尘咬着唇,不说话,“生活还是平平淡淡的好,要是跟项卓笙再继续生活下去,那样的刺激我还真受不了。”
穆斯凯叹了口气,“得来,得来,我的任务完成了,你以后不会再烦我了吧?”
“我没给你钱呢。”
“有人已经帮你付钱了。”
陌尘一怔,“谁啊?”
“这个可是秘密,他不希望你知道,所以呢,恕我不能告诉你了,告诉我,明天头条上就不是旗展的事儿,是我这个天才暴尸街头了。”
迟落下楼,凑到陌尘身边,“嘿,姑娘,你很可以啊,竟然有秘密守护者,谁啊,告诉我一声呗!”
“我要知道,还能问他?”陌尘心情没变好,反而更加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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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初坐在沙发上,她捧着自己的脑袋,项卓笙到底把小钢琴藏到哪里了?
>为什么到处都找不到呢?
她擦去眼角的泪水,项卓夫看到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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