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扶仁九歌敞肺腑（1/2）

几乎要出城了，湛九歌停驻在两间烧毁的商铺前。沈扶仁下来马，看到铺子几乎烧空，不禁唏嘘。湛九歌走到残垣下，沈扶仁道句“小心”，而后警告，“这墙烧坏了，随时会塌！”

“嗯！殿下在外头等着我。”湛九歌一边说一边在破梁碎瓦间寻找着。

“湛九歌！”沈扶仁是真的气愤，“你眼里就没我存在么？我若只担心自己安危会进来提醒你？”

“小心！”湛九歌随着这声惊呼将沈扶仁撞向一旁，原来墙体撑不住最后一根半斜的房梁，房梁砸在沈扶仁刚才站过的位置崩起阵阵烟灰。湛九歌上下打量沈扶仁，“没事吧？碰哪没有？”

“不用你管！”沈扶仁走到外面。

湛九歌看看他，这男子是在赌气么？她心思瞬间转回，就在被房梁之重拂起的烟灰下，她找到一小角油布。

“这是什么？”沈扶仁重新进来。

湛九歌说道，“浸了油的布，一般是缠火把用的，看来是有人将火把投进来，有一支被担在墙根儿，所以没烧完。”

“京都平安之地竟也有人行凶纵火？”紧接着他怀疑道，“秦家？”

“不是。湛秦两家打了多少年的生意仗，若是靠这些下三滥的勾当，自己早就先败落了！”

沈扶仁拿过油布，“我把这个交给府衙处理，我们再找找，看还有没有别的证据！”

“不用了，其余我已经看过，什么都烧没了！我本也只想查探是否被人纵火，能找到这个已经不容易。殿下，单凭这块布找到凶手不可能，也别为难府衙了。”

“查不出也得查！就算是震慑也好，不然这帮匪人更无法无天！”

“成，那就多谢殿下。咱们离开这儿吧。”

两人上了马后，一时各自沉默。良久，沈扶仁说道：“往ri你总出府，但我还从不知道你们生意人之间是如何交头接涉的。”

湛九歌一笑，“殿下若是感兴趣，我这就带您过去。”

沈扶仁回以温润笑容。

很快，两人来到一处较大的舞舍。沈扶仁变了脸色道：“你素日就是来这种下贱地方？”

“也不尽然，只是今日的主儿喜好这口儿！”

“不准进去！”

湛九歌抿唇一笑，“爷～，您别忘了，我现在可不是个女子！”

沈扶仁心口一跳，湛九歌头一回称他“爷”，沈扶仁双脚不听使的下来坐骑，紧接又后悔，扯住她道，“你扮成男子也不象话！正经人家的公子哪有来这里的！”

“好吧，那就无功而返。”湛九歌留恋的盯一眼里面，重新跃上马背。

“我带你去一个正经男子应当去的地方！”沈扶仁说完打马前行，等湛九歌跟上后，他奇怪道，“你和你姐姐同是湛府小姐，怎的差别如此大？”

“我自小游历四方，姐姐则一心想做个名门闺秀，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