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章 嗑-药女孩（1/2）

好几天过去，掉在地上、仍活蹦乱跳的手，还在眼前闪现。赵云轩发怵，他不想再见到豪哥那些人，想到萧晶妍，想到任明河，又不能不去。

豪哥打下包票，寻找任明河的事包在他身上。为了快点探听消息，没事还需要去转几圈，渐渐的和四毛等几个人混熟了。

和他们一块打牌，闲逛，划拳喝酒。四毛他们上面有大哥，为了自己更有面子，生活的更好，每人又带出几个小弟，罩着几个小铺面、街头摊点等。一些小偷、小摸，专业的乞讨人员，为了自身安全、工作顺利，也免不了定时孝敬。

赵云轩隐约有些羡慕他们。除了打架，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愁。吃喝很不错，出门很吊气，还经常有年轻开放的学生妹跟着。

这不，四毛身边刚多了一个，还在上技校的小妹。刚十七岁，本还青嫩的脸上，非要抹上大把的粉，头发多彩，眼睫毛染了，嘴唇亮色，手脚指甲也没有放过。说话嗲声嗲气，听来凉飕飕有过冬的感觉。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大阵势打架不多，四毛他们小圈子摩擦不断，小型战斗不在少数。不针对普通人，赵云轩恰逢在场适当地帮了几次。大人物都是明合暗斗，到他们小头头，二话不说，打。不防备伤了几次，幸好都是小伤口。

四毛竖着大拇指，“轩哥够义气，够哥们！有你在旁边，小弟我现在可威风了。今晚你没事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享受。”

“算了吧，你说的好地方不是吃，就是玩，没意思。”赵云轩摇摇头。

“走吧，今天不一样。现在月底，快到交保护费的时候了，这附近咱们到哪都是大爷。呵呵，咱们和税务局一个待遇，敢对咱哥们不好，收费马上加码。”四毛硬拽着他，汇集一伙人，嬉笑着出发了。

常规性大吃大喝一通，在店老板带哭的笑脸恭送中离开。又来到一个大型歌舞厅，震耳欲聋的声响中他们选好位子坐定。指着里面或蹦或跳，衣着简略的女孩，不停地淫笑。

四毛跑出去，不一会手抄着裤兜溜过来，小声道，“轩哥，这里面的小妹你相中那个了？大胆选，今天小弟请客，只要你选上的，别管是纯情的小妹还是高雅的贵妇，我都保你如愿！”

“这不可能吧？”

“不相信？”四毛掏出一个小盒，炫耀道，“我有这个，催情的，再贞烈的女人遇到它，也只有投降的份。”

“催情粉？真的有催情粉？真的有效果吗？”赵云轩好奇多看了几眼。

“当然是真的，我好不容易才弄到。就怕女孩事后告发，你就是犯罪了……这样吧，给你这个——”四毛又掏出一个小包，白色的粉末。

“毒品？我不要——“赵云轩站起身连连摆手。论罪名这个比催情粉厉害多了，吸食之后对整个人生的影响更大。

“咱哥们知道它的厉害，不让你服用。跟我来这边！”四毛向服务员打了响指，打开一个房间，小白包往桌上一扔，“去找个好看点的来，最好是刚入行不久的。”

女服务员眼睛发亮放光，不愿动了，“大哥，不，大爷，你们看我行不行……”边说话边扭动身体，胸前本就不多的扣子，全抖来了，一览无余。

看她脸色很衰，身上的肌肤挺细嫩，年龄肯定不大。

四毛手指插进小包沾些粉，不怀好意走过去，伸进她嘴里，另一手上下不停乱捏着，嘿嘿笑道，“想要吗？去找你们这里面刚来不久，还算水灵的，大爷就赏你一些。快去——”

“轩哥，我去帮你挑选。有这包面，你无论有什么要求，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会答应你。”四毛挤眉弄眼，转身关门离开。

赵云轩端起桌上的龙井茶水，慢慢品着。外面是震耳的音乐，疯狂糜乱的场景。和四毛等人在一块待得时间长了，他在思想、行为，甚至在价值取向上，有被同化的趋向。

能不劳而获，何必非要辛苦努力；能颐指气使，耀武扬威，何必规规矩矩，实实在在！

从他的行踪上，言行举止上，李茹梅看出他的变化，曾经几次含蓄劝告，结交人要注意，不要和乱七八糟的人在一起。赵云轩都以帮助萧晶妍找寻人推脱。

自己真为了找人吗？

最近好像不是。脑里想的，跟着四毛等人寻刺激找快乐。不知不觉中，为四毛他们做了不少的事。虽然没有直接针对普通人，但参与其间的争斗就对了吗？

赵云轩有些恼火自己的行为，这是在堕落，这是在沉沦，这是在……

手里的杯子重重撂在桌上，“妈的，不能再这样了……”

门开了，一个面目清秀、穿着打扮还算正统的女孩站在门口。听到里面的动静，看到板着脸的赵云轩，她怯怯道：“我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