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好粗鲁(1)(1/2)
方振北轻咳一声,轻蔑地说道:“我也想通了,会按照表妹的说法去做,但并不是被你的话给吓到了!”
“你这个老男人最好警告你的儿子,以后也离我表妹远一些!不要总是像我表妹的儿子似的那样黏着她,她终究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家,会被人笑话的!”
“我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作什么还需要你管?妲”
就在这时,忽然从房间外面窜出来一个小鬼头,正是悄悄溜过来的凤涵禾。
他没好气地瞪了方振北一眼,一蹦一跳地跑到楚若面前,见她昏迷过去,脸色登时下沉。
这个笨蛋妈娘,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更有些气闷。
回过身去仰起头看向有些怔忡的方振北,揶揄地说道:“我说,这位大爷,您长得比我爹还要老成,怎么说我爹就是老男人了呢?依我说,你这个家伙才不适合我姑姑呢,她对我那么好,你却背地里说我和我爹的坏话!”
方振北一时语塞,他实在不习惯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轻哼一声,便抬步走了出去。
凤无涯走上前一把拎起凤涵来,沉声低斥道:“胡闹!我不是说让你在驿站里休息吗?你非要来这里做什么?小孩子被传染的几率非常大,你是想要死了吗?”
“我可没有说要死,我来看望姑姑。听说她得病后还是丝毫不懈怠,一定已经积劳成疾了。”凤涵嘟着嘴,表情十分严肃。
他挣开凤无涯的手,趴到床边伸出小手为楚若把脉,这几年来也跟凤无涯学过医术,无聊时他还爱自己钻研着玩,所以医术比凤无涯还要精湛,只是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
凤涵这些小聪明有样学样的都是从楚若那里学来的,但凡像凤无涯似的沉稳一些,也会是一个乖孩子。
凤无涯见他不听劝告,只得走上前将楚若的病情跟凤涵说了一遍。
“爹,姑姑的身子似乎有些加重,有没有考虑过她是被人给下药了,从而刻意加重她的病情?”
凤涵回过头去看向凤无涯,眯起眼睛压低声音说道,“医馆里的大夫们有没有不是项青项蓝的人?”
凤无涯对他们明昭国的人也不甚了解,所以平时接触也不大。
但是考虑到一种可能性,他蹙眉看向凤涵,凑上前对凤涵附耳说道,“方振北有些不对劲,总是想要逞强,似乎对项纯的病情很了解,总想着要为她换药。”
“那别人的病情跟姑姑的一样吗?”凤涵眼里闪过一抹算计,该死的,谁敢对他母亲动手,就是跟他过不去!
敢用这样的拙计来获得他母亲的感激,还让她身体承受病痛,简直岂有此理!
凤涵心中有无数的恼怒,却没有激发出来。
他能够明显察觉到凤无涯对自己这样关心楚若有些疑虑,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坚持,哪怕他一直强调她很想他的母亲……
凤无涯敛眉沉思,一字一句地说道:“不一样,唐大娘的病情渐渐得到了克制,只是还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只有项姑娘,似乎越来越严重了似的。”
“我知道了。”凤涵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冲凤无涯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侧耳过来。
凤无涯见状,凑过去听他说道:“我想办法去把方振北给牵绊住,你一个人在这里撑着,能行吗?”
闻言,凤无涯讶异地看向他:“你也怀疑他?”
“当然!我从一开始就不待见他,这人表里不一,绝对非等闲之辈!最重要的是,他对姑姑爱慕的心思跟别人不同。”
“欧阳月和项蓝他们会一如既往的对姑姑好,而方振北和郭迈是一路人,总会出其不意的用损招来达成他们的目的。”
“现在郭迈跟欧阳月在一起,不可能有机会害这里的人。所以,我唯一怀疑的人会是方振北。”
“那你小心一些,我这边还有一些太医和民间大夫辅助治疗,可以应付得来。而且项纯一旦醒来,基本上都不用我们做些什么。”
凤无涯点了点头,担忧地看着凤涵,忽然伸出手轻抚着他的头部,长叹一声说道,“有时候,我觉得你这样早熟,真的是我的过错……”
凤无涯别过头去,不敢直视凤无涯的双眸。
类似于这样的话,其实凤
无涯也说过好几次了。但是每一次对于他来说,都有不同的感受。
或许,这就是他平时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每次看到凤无涯这样对自己说话,他都几乎忍不住要将项纯就是楚若的事情脱口而出……
须臾,方振北正在房间里看医书,手里还握着一包草药似的东西。
他眯起眼睛,双眸闪过一抹诡异的神色,项纯,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也终于知道栽跟头了?相信再过几天,那个小鬼头的父亲就会愿意让他为项纯更换剂量了。
不过,方振北也微有迟疑,剩下的那些病人症状虽然有加重,但还没有危及到生命,为何给项纯把脉时,她的生命体征这样柔弱呢?
“嘶嘶,嘶嘶……”
就在这时,方振北忽然听到一阵很独特的响声。
他惊疑地回过头去,只见一只赤黑色的小蛇已经迅速爬到自己跟前,绕着裤脚向上攀岩。
“孽畜,竟敢闯入我的地盘……啊——”
方振北伸出手去刚要抓住那只赤黑色的小蛇,就感觉腿间一麻,那种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的疼痛感顿时让他全身,紧接着,他的左手臂都被咬了一下。
方振北张了张口,想要呐喊出声,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说话能力了。
顿时,惊恐地感觉袭满他全身。
那只赤黑色的小蛇迅速窜到地上,又顺着门缝离开了这里。
............
没多久,方振北踉跄地躺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直觉里认为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该死的!该死的!是谁在祸害他?难道是那一对父子?
直到傍晚时分,方振北才被发现。索性他手里的药物掉在了桌子底下,被桌布挡住了。否则的话,肯定会被发现的。
方振北欲哭无泪,一直拿眼色示人,可没有一个人能听懂。
最糟糕的是,这还不算是结束,仅仅是一个最简单的开始。
方振北郁闷地躺着,两眼一直盯着床帐上方。
募地,又有一种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像是什么小昆虫在爬行。他心中一惊,不会?又要来一次?
就在方振北冥想的那一瞬间,早已有一堆黑乎乎的东西爬上了他的身体,还钻进他的亵衣亵裤内,尽情地啃咬着。
身上的昆虫越来越多,方振北身上很痒很痛,却没有办法动弹。
他的手和腿都失去了自由活动的能力,显得有些颓废。只有咬牙切齿的声音格外响彻,他也不敢张开嘴,因为嘴边聚集了太多的昆虫,似乎在试图撬开他的嘴,然后钻进去玩玩……
方振北终于反应过来,可能自己是犯太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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