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相信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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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看到伍可定肯对自己说话了,潘秀蓉真的是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于是她赶紧答道:“想啊,当然想啊……”其实,潘秀蓉刚才真正想说的话是,你干嘛呀?潘秀蓉的这一声喊叫里有的是嗔怪和撒娇,这是她的口头禅。她知道每次只要她一嘟着嘴说这个字伍可定就会过来抱她,如果兴致高,还要把满脸热气喷到她的脖子上。然后他的吻就会榴弹炮一样地落在她的嘴唇上脸颊上,一下子就把轰得稀里哗啦,这成为他们之间一种轰轰烈烈的**的前奏,而且在他们之间已经是百试不爽。
但这次不行,潘秀蓉不敢这么随便就来这个**的前奏,因为伍可定虽然是开口了,但他此时的眼神却还是冷冷冰冰的,因为按照他们俩人以往的习惯是,只要是一见面,那第一时间、第一件事那就是互相把对方脱个精光的,然后直接把自己带回原始社会亚当和夏娃的年代去。但今天从伍可定的表情上来看,让潘秀蓉仿佛觉得两个人之间一下子隔了千山万水似的,为了早日打破这样僵局,潘秀蓉就有些随意地说道:“定哥,你去洗澡吧,我来给你准备衣服。”
等伍可定还有潘秀蓉都洗过了两个人呆在了床上以后仍然没有说话。伍可定并没有穿潘秀蓉为他准备的睡衣,他甚至奇怪潘秀蓉怎么连他的生活习惯都给忘了,因为不管春夏秋冬,伍可定睡觉总是赤条条的,潘秀蓉为他买的纯棉睡衣他难得穿上几次。伍可定不仅自己裸睡还要潘秀蓉也这样,说这叫赤诚相见也叫赤膊上阵,我喜欢抱着你柔软滑爽的身体,我喜欢随时随地让你把我包藏起来,只有在那个温暖潮湿的地方,我才能茁壮成长。确实,裸睡增加了他们性生活的频率。只是伍可定在这里留宿的机会并不是很多,每次来这里必定做功课,脱了衣服再换睡衣那就显得是有点多此一举了。
伍可定第一次没让潘秀蓉枕着他的手臂睡觉,也就是说,他们在客厅里形成的隔膜一直持续到了床上。伍可定仰躺着,既没有面向潘秀蓉,也没有故意把背冲着她。想到伍可定是以这种藐视她存在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情绪,潘秀蓉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想像刚才那样逗他说话,但实在又怕自己再说傻话,更怕他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伍可定自己就说过,对于亲爱的人,我们对于他说过的话比他做过的事记得还要深刻。
这时,潘秀蓉其实是很想故意碰伍可定的,但她却始终也不敢,怕他会躲。
伍可定要是真的躲,她就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潘秀蓉平时倒是很黏伍可定,两个人在床上她还生怕自己的表现不像一个荡妇。可今天晚上情况不一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好像刘书记虽然已经告辞走了,但他的影子还留在客厅里,还留在他们两个人的脑子里,还横插在他们两人身体之间。潘秀蓉天生不是那种骨头轻的女人,这时就是想发浪也发不出来。而且,伍可定也不是那种让他忘记,他立刻就能忘记的那种人,所以在这种时候,在有着刘书记影子的地方**,对于伍可定来说真的是有点难,但如果来到他们俩人小爱窝又不**的话,那他们还能做什么呢?
他们俩人在床上呆的时间是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而此时的潘秀蓉几乎放弃了要伍可定开口说话的希望。自己卧室里床头的灯光是淡黄色,给人一种极其温暖和柔和的感觉,但由于现在伍可定心里边有了疙瘩,所以他也不是很愿意和潘秀蓉贴在一起,俩人在一起时就不像过去那么自然了,所以就算是那灯光十分柔和,也让潘秀蓉觉得是特别地刺眼。但那台灯的开关在伍可定那一边,潘秀蓉心里是怯怯的,她在这种时候哪里敢差使伍可定啊,所以她只好自己去关了。而就在她的手刚要接触到开关的时候,伍可定猛地朝她一转身,紧紧地抱着了她。而且他的这种抱,可不是一种普普通通的搂抱,而是一种使用了蛮力的箍,好像要把她镶嵌到自己的肉里去的那种感觉。就算是现在对潘秀蓉动粗的伍可定,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对靠近身边的潘秀蓉动手抱住,只是他的心里有着一种别人看不到的恨意,而他的下死劲的搂抱正是基于这样的因素,而且这样用尽全身的气力紧紧地抱着潘秀蓉,目的就是要让她永远都不能忘了自己;而正因为伍可定的这种突如其来的粗鲁举动,不禁让潘秀蓉感到半惊半喜,当然也就最短的时间之内给了伍可定很给力的回应,她也使劲地搂抱他,也像他一样,把力量都集中在两条手臂上使劲地箍他。她张开嘴唇使劲地吻他的脖子他的脸,她找到了他的嘴唇,想把自己柔软的舌头伸进去,却发现他的嘴唇像两扇门一样地关闭着。潘秀蓉顽强地把自己的嘴唇当成了小起子,撬开了伍可定的嘴唇,然后又去撬他的牙齿。牙齿是伍可定自己打开的,他是用力一吸,把潘秀蓉的舌头整个儿地吸了进去,缠绕了两三下便开始用牙齿咬,不是真咬,是一种仅仅用了不到三分力气的切割。潘秀蓉也反过来使用自己的牙齿,也是一种切割,不是真咬,两个人这样较了一会劲,同时放弃了对牙齿的使用。潘秀蓉顺势爬到伍可定的身上,一边亲吻一边朝他下身使劲,用自己一吸一吸的动作挑逗他。企图把那儿吸得风生水起。潘秀蓉没有想到,那里居然没有一点反应,不像平时,只要她随便一扒拉,甚至只要让他一沾身,那里就会变得高高地竖起,就好像一个准备冲锋陷阵的旗手。而这个伍可定是否就是那一个坚强地冲锋陷阵的旗手呢?而如今在他们俩人中间,已经横着了一个刘书记在那里,所以才会导致该有反应的下身物件,现今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样的结果,不禁让身边的潘秀蓉感到非常失望。
不过今天的潘秀蓉的耐心显得特别地好,她捺着性子用温软的手指轻轻地捏住它,搓它、揉它,它却像一把生了锈的雨伞,怎么也撑不开。好不容易有了一点意思,潘秀蓉赶紧调整姿势去迎合,可刚刚一进骈就出来了,好像一个敲错了门的人缩回了头,也像一个不爱洗脸的孩子被妈妈抓着手去试了一下洗脸盆里的水温。折腾了老半天,也未能把伍可定像鸵鸟似的藏起来,他的表现就像一个漏气的气球,吹都吹不起来。
潘秀蓉真的一点都没有想到伍可定是这么脆弱,别看他平时一副大大咧咧甚至玩世不恭的样子,其实并不是那么一回事。潘秀蓉有一点儿束手无策了,觉得自己给了这个敏感的男人深深的伤害,原来他是爱她的,他以前的潇洒是装出来的,他的小心眼小气量才是真的,而这一切都源于对她的爱,至少是在乎。
潘秀蓉想到这一点,心里不禁一酸,泪水怎么也忍不住哗地流了下来。
但她马上又醒悟过来,觉得这个眼泪流得没有道理也不是时候,极有可能让伍可定产生歧义,好像她潘秀蓉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亏心事,那可真是跳进黄河洗都洗不清了。
伍可定当然也一点都没想到自己的精气神怎么会一下子就散了。这套房子的户主持的是潘秀蓉的名字,可他心里一直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另外一个家。他是一个有两个家的男人。一个有名、但也有实;有名的是郭业红,有实的是保姆小品儿;而另一个有实,则是构成了他情感生活的全部内容。郭业红让她寄托了自己的一份责任,潘秀蓉使他成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两者并行不悖使他的精神神与**维持了相对平衡。他郭业红是不用说的,是没有选择的,是没有条件可讲的。他爱潘秀蓉则是把她当成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来爱的,男人爱上女人,就这么简单。他当然也没想到过还会有别的男人可能也会喜欢潘秀蓉爱上潘秀蓉,但他从来没有真的设想过她也有可能喜欢上或者爱上别的男人。
而此时潘秀蓉的努力,却始终没有让伍可定下边的物件能够勃起。
伍可定觉得这一切可能都跟那个撕了一只角的装安全套的小塑料袋有关。不管怎么样,他有权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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