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你不像是女人,倒像是一头发狂的母狮子(感谢wz11684的红包)(1/2)
在市集骚.动的两个星期后,天气更加炎热了,宫殿内是寂静的。偶尔吹来一阵风,飘迭着庭院中新鲜花草的香气。
田佳琪趴在矮桌前。在笔记型电脑上详细码着剧本。她专注的敲击键盘,停顿下来思索某个字句,视线在先前的文句上游走,弯弯的柳眉始终紧蹙着。
半晌之后,她放弃的伸伸懒腰,倒出资料袋中上百张的照片,配合着资料漫不经心的阅读着。
高大的身影掀帘而人,沉稳的脚步踏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息,绿色的双眸在看向地毯上娇小身影时变得柔和。
聂震天缓慢的走入室内,宛如狩猎的狼般,在接近她时弯下腰来,用冰凉的水杯贴上她的粉炖。
田佳琪因为惊吓而发出微弱的尖叫,松开手中的资料袋,那些照片散落一地,每一张都是卡塔尔的剪影。“震天。”她轻抚着胸,不悦的看着他。
他似乎很喜欢突然出现,窃取她的惊讶,然后在她想开口指责时,用唇吻去她所有的抗议。这一吻当然不例外,当田佳琪蹙着眉时,他捏起她小巧的下颚,迅速吻上她柔嫩的唇,很愉快的重复先前的伎俩。许久之后,当田佳琪被他吻得双颊嫣红,气息不稳时,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肩膀。
“还在忙?”他脸上带着笑容,抱着她在矮桌旁盘腿坐下,窥探着萤幕上的字句。
“不准看。”田佳琪急忙喊道,将电脑阖上,不愿意让他看见那些写作内容。
他没有坚持,只是挑起浓眉,“为什么那么紧张?。你在里面写了我的坏话吗?”他顺手拿起那些照片,检阅着这些日子来的成果。
“当然没有。”她否认道,眉头仍是轻蹙着,顺手关上电脑,之后安然的躺在他的怀抱中,倾听他有力而平稳的心跳声。“我只是觉得不论怎么写都不对。”她叹息着,更往他胸膛靠去,已经习惯了他的气味与怀抱。
田佳琪居住在他的宅邸中,却不愿意只接受他的珍宠,执意要进行写作工作,在她心中还有尊严,仍旧坚持着她要当编剧的身分,不愿意只做他的爱人。
他顺从着她,给予她一切协助、在卡塔尔内进行采风工作。在陪伴着她的这些日子里,他才真正了解她为了当个编剧,可以多么的用心,每日忙得筋疲力竭,非要在工作告一段落后,才上软榻依偎进他怀里。
聂震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总觉得像是在跟工作争夺她的注意力。他是堂堂的酋长,从来习惯了得到女人的全副心思。或许是阿.拉的戏.弄,造个让他倾心的女人,偏偏工作起来就不知休息,若不是够了解她、他还真会自卑的以为,自己的男性魅力敌不过那台笔记型电脑。
“是不是还缺什么资料?”他询问着,勾起她的下颚,用指轻触她的肩瓣。他为了配合她,提供所有的资源,甚至替她取来最好的装备,让她这个不曾接触过编剧工作的小明星万分兴奋。
田佳琪摇摇头,短发拂弄过他的胸膛,但她没有注意到这样的动作,让他的身躯有短暂的紧绷。“资料很充足,王窒的人遵照你的指示,给予我充分的协助,连照片都拍得很完美。”她做了个鬼脸,视线转向矮桌上的电脑。“问题在于我,似乎我不论怎么写,都写不出完善的剧本。说不定就像总编辑所说的,我的能力真的不够,无法保持冷静,只能写一些软性的小说。”她垂头丧气的叹息。
聂震天没有答腔,只是宠.溺的揉着她的发。
他不是不愿意安慰她,只是不愿意说假话。田佳琪的确有着作者应有的冲劲,收集资料的努力令人惊叹,但是展露在他面前的,不仅仅是她的行动力,还有她柔软善良的性格。
她没有编剧应有的冷静,时常因为某些事情而感动得双眼通红,路见不平就冲动得上前帮助,不晓得应该旁观。这样的性格对她的工作只会形成阻碍。
他没有看过她的小说,不过却能猜测出,为什么进人国际通讯杜数年,总编辑还是这样的说她的工作。以她强烈的好奇心,贪.婪的观察新事物,就像是在期待冒险般的性格,当明星是最适合她的工作。
“当演员很好,我不明白那有什么不同。若是你能够忠实的呈现出好剧本,那么你就是一个很好的编剧。”他将那些照片放人资料袋里。
田佳琪静默的看着他,努力思索他的话语。她的确没有思考过这一点,只是盲目的想要写出能够引起注意的报导,以为这样就能够得到肯定,所以冲动得想要越界,去做那些根本不拿手的工作。
“我只是想要尽力,试着写出能让人赞同的剧本。我期待着,却也紧张会失败。”她叹息道,玩.弄着他胸前的衣料,然后慵懒的伸伸懒腰,宛如一只被拍抚的猫儿般在他胸怀里舒展四肢。
“你可以长久留在这里,彻底了解卡塔尔,不论笔调如何,只要其实的传达出你所看到的。”他提出邀请,这是他最接近要求的句子。绿色的眼睛里有着期待,不愿意她离开这里。
这些日子来他隐约觉得不安,在帮助她进行收集材料时,他必须压抑妨碍她的冲动,在许多时刻里,他几乎想要将那些资料放把火烧了,将她绑到沙漠宫殿中与她热烈缠.绵,让她忘记那些工作,如此一来,她就会长久的待在中东,留在他的身边。
田佳琪却看不出他的邀请,沉思着摇摇头,她的心思被工作所占据着,纵然与他相恋,但是对于长久以来的梦想,她无法轻言放弃。
“我没有时间,就算总编辑放我长假,我也必须在剧本结束后回去。这一次我一定可以写出很好的剧本,让大家刮目相待。”她的双眼因为期待而闪烁着,紧握着双拳,像是已经看见大家赞许的模样。
聂震天静默的听着,绿眸逐渐变得黯淡,一抹不悦的怒火跳跃其间。他陡然站起身来,任由她娇小的身躯滚出怀抱,宽阔的白袍飘动着,高大的身躯退开几步,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她来不及反应,被他突然的动作摔倒在地毯上,眉膀因为撞击而发疼。“你在做什么?”她揉着疼痛的肩,不解的看着他,诧异的看见他愤怒严肃的表情。“震天?”她不明白的唤着他的名字,不知道他为何突然从温柔转变成愤怒。
他能够感受怒火在胸间焚.烧,无法决定是否该好好的吻她,让她再也没有力气去从事那些工作。难道她真的如此盲目,眼中只看得到报导,而看不出他的感情?他无法明白,为什么爱上如此迟钝的女子。
“你继续工作,我不打扰你了。”他的语调优雅,态度却冷漠而疏远。
“震天,你怎么了?”她试图去触摸他,却被他避开,那双绿眸里有着怒火,还有某种压抑得很深的情绪。
“我怎么了?我没事,只是体.内的暴君性格又在作怪。让我无法继续陪伴你。不过这样也好,毕竟你只要有那些剧本陪伴就足够了,不是吗?”他讽刺的说着,挥动着白袍的衣袖,凝望她几秒后,转身往外走去。
他的自制已经濒临崩溃,无法再与她相处一室。他怕自己要是再听见她漫不经心的说要离开,会疯狂的将她锁进宫殿的深处,用缠.绵牢牢的囚.禁她。
他终于相信秀秀所说的话,不论是如何冷静的人,若是遇上田佳琪,那些冷静就会全然失效,她大概连圣人都有办法逼疯。
田佳琪不解的坐在地毯上,缓慢的爬回矮桌前,重新打开电脑,并没有被他的怒气吓着。
她知道他虽然有着严肃易怒的一面,但是即使在盛怒下,他也不会伤害她,她只是好奇他突然的情绪转变。
“我是哪里惹他不高兴了?。”她自言自语,决定在夜晚来临时,好好的询问他。
这些日子来,每一个夜晚她都是在他怀中度过,除却那些令人昏眩的激.情,地也喜爱趴在他胸前,在寒冷的夜里分享他体温的时刻。那让她感受到某种比激.情更永恒的情绪,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总以为他应该懂得她的依恋。
她没有许下承诺,是因为心中的些微顾忌。总认为两人之间还有着鸿沟,并不是互相爱恋就有结果的。她怎么地无法想像要嫁人王室,在旁人的注目下度过一生。
侯门一入深似海,何况是宫门呢?在王族里,自由成为奢.侈品,而她无法想像终生被囚禁的日子。旁人的视线会如同铁窗,牢牢的将她封.锁,她害怕那样的日子。
他对她的感情,能够纵容她、保护她不受到那些限制吗?她实在无法提出询问,只好放任心中的不安持续着。
田佳琪心里的思绪紊乱,隐约听见身后传来声响。她心中燃起喜悦,以为是聂震天再度回到卧室中。但是当她回头时,看见的却是一个不曾见过的陌生女仆。
那女仆的神态有些紧张,手中拿着一块白绢,急速的走上前来。
“有什么事吗?”田佳琪询问着,猜测对方是刚进来的女仆。她脸上带着友善的笑容,却惊讶的发现对方手上的白绢笔直的朝她而来,还来不及发问,白绢已经紧密的封住她的口鼻。
田佳琪这时才警觉不对劲,连忙想要呼救,但是口唇被紧紧拮住,她根本无法出声,而那女仆的力气好大,轻易压制住她的反抗,执意要她吸人白绢上的气味。她的手脚挣扎着,
闻到某种刺鼻的气味。
深沉的黑暗在她脑中爆.发,截断了她的神智,她逐渐松软无力,因为药力而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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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暗的梦境逐渐透人些许光线,原先那阵刺鼻的气味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古老的香气。她能够感觉阳光洒在身上,远方有嬉闹的声音,而身下的热沙用高温烘烤着她,她因为不舒服而呻.吟着。
非常缓慢的,田佳琪睁开眼睛。视线因为长久的昏迷而有些模糊,她茫然的瞄起眼,端详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因为先前的药效,她难受的吞咽口水,滋润着干渴的喉咙。
这是一座帐篷,但是摆设品并不奢华,比起王宫内的装饰,帐篷内的物品以实用为主。四周的白帆布因为狂风而飘动着,帐篷上有一处圆形缺口,用来采光。十分明显的,她已经被带离王宫。
她困难的试图站起身子,但是因为先前的药效还存在血液中,双腿像是装了棉花般软弱,她试了好几次才成功,勉强摇摇晃晃的走到矮桌旁,贪.婪的喝着水瓶里的清水。
连续灌了好几口水后,她才用颤.抖的手放下水瓶,双腿再也支撑不住,重新跌坐回地毯上。她想起先前在宅邸内被迷昏的情形,试着整理混乱的思绪。
她直觉的知道事态严重,聂震天的宅邸内警卫森严,竟然会有人冒险潜人,趁着众人不注意将她迷昏,还顺利的带出宅邸,可见对方是有备而来。
田佳琪揉揉太阳穴,因为疼痛而喘息着,迷.药的气味虽然已经被一旁燃烧的薰香取代,但是药效仍在,她的身体尚未完全恢复。
厚重的毛毯门帘被掀开,一个穿着中东传统服饰的男人踏入帐篷,在看见她时有些诧异。他的五官粗扩,年纪与身形都与聂震天相仿,但是却增添了一股沙漠的草莽之气,看来更像是沙漠里的盗匪。
她磨起眉头,困惑的看着对方,觉得似乎在何处看过这张面孔。或许她所看见的是相似的五官,这个男人像是某个她所见过的人长大后的模样。
“你醒了。”他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她,态度并不友善,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
“很抱歉没有如你所愿的被毒死。”田佳琪冷然回答,决定不给对方好脸色。不论他是谁,用如此粗鲁的方式将她带来,大概也非善类。
“我没有要毒死你的打算,只是诧异你会那么早清醒,按照药量,你应该再睡上几天的。”他不耐烦的回答,大步走上前,伸手就抓向田佳琪。
她尖叫一声,转身想要逃走,但是虚瞒的身子走没几步就被那男人牢牢抱住,她疯.狂的挣扎着,脑海中闪过无数可怕的景象。她惊骇的张口咬住对方,眼角几乎已迸出些许泪水,心中充满着恐惧。
聂震天虽然也常不顾她意愿的将她抱人怀中,但是仅止于戏.耍,动作虽然坚定却不曾伤害到她。相较于聂震天的拥抱,她能够感觉眼前这个人粗暴得像是想杀了她。
“放开我!”她紧咬着对方的手掌,发出模糊的警告声,决定抵死不从,怎么也不愿意屈服。
那男人低低的谊咒,却没有松开手。他动作迅速的将手探入她的衣衫,滑向她的纤腰。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咬我!聂震天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他愤怒的低语,没有停下动作。
田佳琪几乎要哭出声来,身子剧烈的颤.抖。她觉得恐惧,也觉得想吐,无法忍受除了聂震天之外的男人触摸她。
她在心中狂喊着聂震天的名字。几乎愿意忖出十年的性命,只求能够马上见到他。-她发觉那男人的手握住她的腰,之后用力拉扯着。她以为对方试图脱去她的衣衫,遂挣扎得更厉害。
一声清脆的声响,她腰上的箝制突然松脱,她像是一个被遗弃的破娃娃般,被扔在地毯上。
男人愤怒的握着受伤的手掌,看着鲜血从伤口中涌出。“聂震天到底在想些什么,竟会迷.恋这样的女人。你不像是女人,倒像是一头发.狂的母狮子。”他无法理解,从不曾见过田佳琪这么嗜.血的女人。
田佳琪紧张的握住衣襟,愤怒的瞪规着他。“你敢再靠近我试试看,我发誓会咬断你的颈子。”她用力抹去嘴角的血,龇牙咧嘴的强调着。纵然心中有着深切的恐惧,但是她不愿意认输,还是坚持着残余的自尊。
男人以不屑的眼光审视她,“你以为我会对你感兴趣?”他冷笑一声,“省省吧,即使你是传说中,那个点石成金,能够将沙漠化为绿洲的女人,找也对你没兴致。”他张开手,抖开从田佳琪腰间取下的黄金腰链。
“不是她,克里特,你们捉错人了。”角落里陡然响起低沉的声音,优雅的口音像是英国贵族般有礼,但语调却冷得像是寒冰。
田佳琪惊骇的转过头去,看见在帐篷的角落,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软垫上,彷佛帝王般倪视着。那人穿着正式的西装,俊美得像是恶魔,连冰冷的气质都让人印象深刻。难以分辨是中东人或是东方人,他虽然在微笑,但是笑意没有到达眼眸,深邃的黑睛像是万年寒冰。
她直到现在才发现角落有人,那人一直冷漠的看着她,观察她的举动,像是在准备上前撕.咬猎物的残.忍.野.兽。因为感受到对方的阴沉,她宜觉的感到恐惧。“怎么可能?”克里特皱着眉头,将那条黄金腰链甩落地面。
“这就是证据,阿布达比的王族在看上某个女人时,会赠送这样的腰链,代表那个女人已经是他的人。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可以左右聂震天的人.质,我可以用她来谈判。”
田佳琪看着地上的腰链,克制着不要扑上前夺回来。那是不久前聂震天系在她腰上的,他没有说明理由,只是淡淡的说是个礼物。
黄金腰链上刻着精细的花纹,看来古仆而典雅,一看就知道十分昂贵。她曾经愤怒,不愿意接受如此贵重的礼物,但是却怎么也没办法解下腰链。不过先前克里特粗鲁的硬扯,腰链被扯断,精致的纯金环链散落一地。
“不论她是不是聂震天的女人,总之她不是我要的那个女人。”角落里的男人缓慢的站起身来,以优雅的脚步走上前来。他审视着田佳琪,脸上的表情没有改变。“我要找的那个女人,有着最美丽的容貌,以及无人可及的能力。她可以将黄沙转变为沃土,让贫瘠的土地盛开花朵,操控着花草的一切,轻易的要人生,也可以轻易的要人死,拥有她就等于拥有世界。”他徐缓的说道,黑晖里有着压抑的火苗。
田佳琪隐约猜出他所提的人,紧咬着下唇,怕会说出那个名字。她怎么都难以想像,秀秀竟会与这么冷酷的男人有牵扯。
修长如艺术家的手抬起她的下颚,笔直的看进她的眼里。“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对吧?我能够闻到你身上淡淡的茉.莉.香,那是她曾经与你接触的证据。”田佳琪直觉的摇头,却无法摆脱对方的箝制。
“为什么否认?田小姐,我是因为你留下的消息,才能够找寻到她的。”男人用中文说道,从胸前抽出一份资料递给田佳琪。
她在看见那份文件时,体内的血液陡然变得冰冷。那是一份在国际通讯杜所撰写关于秀秀的报导。那篇报导投有完成,但是却被有心人印下,传递给眼前的男人。
他就是那个发出公告寻找秀秀的幕后主人,也就是秀秀处心积虑要逃避的人。然而,因为她先前的疏忽,秀秀的行棕已经泄漏了!
男人仍旧带着微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我姓原,是秀秀的旧识,已经找寻她许久许久了。这一次能够找到她,应该多谢田小姐,我会照公告中所承诺的,给予你丰厚的赏金。”
“不,你误会了,她不是你要找的人……”她慌乱的想要解释,想要弥补先前所犯的错误,但是在那双深遂而冰冷的黑睛前,她说不出任何谎言。
自称姓原的男人用如谜的眼光看着她,许久之后才扯出一抹让人胆寒的笑容。“别多费唇舌,她逃不掉了。”
田佳琪忍不住颤.抖着,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来历,只知道他太过危险,绝对不能让他找到秀秀。
她脑海里响起聂震天先前的话语,一字一句的在她耳畔询问。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已错得多离谱。为了维护所谓知的权利,满足她的写作欲,就可以替当事人带来危害吗?这消息一旦公布,会害死秀秀的。你打算成为杀人不见血的凶手?
她颤.抖的用双手环抱自己,心中某些长久建立的观念正在崩解,现实用最残.忍的方法,让她看清了自己的无知。她以为自已传递的是消息,却没想到会对某些人造成可怕的伤害,若是秀秀因为她而出事,她无法原谅自己。
人们的隐.私不该被窥.探,因为那些秘密往往有说不出口的苦衷,在被狠狠撕裂后,带来难以承受的不堪,有多少人因为那些“知的权利”而受到痛苦。
她不该在尚未了解前,就急切的想公布那些秘密,还自以为是的认为群众有知的权利。就像聂震天先前所指责的,她可能成为杀人不见血的凶手。
一把刀能般的人有限,而一枝笔能残.害的人却难以计算,她怎能如此无知,忽略了隐藏在消息之后的杀伤力。
“原先生,就算她并非是你要的那个女人也罢,至少我们有了谈判的筹码。”克里特不耐烦的说道。其实他不喜欢这个神秘的东方男人,若不是对方提供大笔金钱,供应他的族民本季的粮食,他不会与此人合作。他的族民不久前才经过一场动乱,摆脱前一任族长残.忍的统治,不能再承受更多的苦。
“随便你,不过我的目标尚未达成,我会继续待在此处。”原先生转身看向克里特,修长的指交握着,优雅的态度里隐藏着一丝不屑。“族长,请千万则让我久等。”他朝田佳琪点个头,转身走出帐篷,所经之处空气彷佛都凝结了。
克里特低声咒骂几声,实在看不惯原先生的态度。他焦急的走上前来,握住田佳琪的肩膀猛摇。“你见过她没有?回答我!她好不好?”粗扩的脸上流露出其心的关怀,像是守财奴在询问许久前遗失的珍贵珠宝。
田佳琪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心中的震.撼。她被摇得头昏眼花,激烈的猛挥手,好不容易才挣脱克理特的箝制。“我说过,她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我说的不是那个秀秀,而是莱拉!”他语气激烈的喊道,然后停顿下来。他因为激动而必须深呼吸。“那个被你们称为泪美人的女人。”他焦急的等待着,比起先前粗暴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她的身子僵硬着,视线无法离开克里特的脸庞。直到这一刻,她才觉醒,克里特的容貌跟泪美人身旁的小男孩如此相似,只是眼前的男人比小男孩多了沧桑。她的脑子迅速转动着,将前因后果全然想过。
克里特看她没有回答,焦躁的在原地践步。“我会答应原先生,是以为能够互蒙其利,他想要得到谁,我管不着。我愿意冒险派人到聂震天的宅邸内绑架你,全是因为莱拉。”他紧握双拳,承受着心中的煎熬口这些年来他一直在采询着关于莱拉的消息,猜测着那个该死的聂震天是否亏待她,如今好不容易成为族长,他无法再等待下去,所以选择了最原始的方式,要将莱拉要回来。
“你就是那个小男孩的父亲?”田佳琪询问着,明白对方是捉错了人。他们大概听见聂震天珍宠着一个东方女人,而前不久秀秀又与她共同出现在市集里,克里特以及那个姓原的男人,以为聂震天的情人就是秀秀,才会阴错阳差的将她绑来。
“男孩!什么男孩?莱拉生了个男孩?”他激动的闲着,双眼几乎喷出火焰。他从不曾听过莱拉产下男孩的消息,想到聂震天曾经碰过莱拉,他的愤怒险些要吞没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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