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乖,别害羞,让我好好的看看你(求月票)(2/2)
“我也希望能一辈子都在你身边,可是,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些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不好?”
“什么要求?”
“我想先回卡塔尔一趟。”其实田佳琪早就想回卡塔尔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告诉聂震天。
“回卡塔尔!?”
“嗯!我回到这里这么久,房东太太和朋友一定很担心我,所以我得回卡特尔一趟,而且,我也好想他们喔!”她虽然很想一直留在他的身边,但她还是无法放下房东太太以及陪她哭、伴她笑的朋友不管。
“难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没他们重要吗?”聂震天吃醋的问,一想到她把别人看得比自己重要,他就非常的不是滋味。
“那是不一样的!是不是要跟你在一起,我就必须和所有的亲友都断了联络?如果真要这样,我宁可选择离开你。”田佳琪离开他的身上,娇俏的容颜因他的问题而浮上一抹不悦。
她不懂,爱情、友情和亲情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冲突,为何要把它们混为一谈?对她来说,爱人、亲人、朋友是不分轻重的,也都是她这辈子最在乎的。
“不可以,我不准你离开我。”聂震天坐起身激动的说。
田佳琪套上睡衣,愤怒的大吼:“你怎么这么自私,难道我连想去哪里的自由都没有吗?”
“我舍不得你离开我,我无法忍受见不到你的日子。”聂震天离开床,从身后抱住她。
“我顶多离开半个月,又不是永远不回来。”田佳琪抬起头,对上那双不舍的俊眸。“震天,求求你啦!让我回去好不好?要不然,你陪我一起回去也可以。”她转身面对他,双手环上他的颈子,撒娇央求。
“这……”聂震天迟疑了,他虽然很想答应她的要求,但现在的他实在是走不开,因为公司最近接了一个近十亿的案件,非得他亲自处理、监督不可。
“你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田佳琪急切的问。
“我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工作要处理,过阵子我再陪你回卡特尔好不好?”聂震天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还说我呢,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把工作看得比我还重要。”她挣开他的拥抱,生气的跑开。
“我……”聂震天陷入两难的局面。
如果陪她回卡塔尔,就无法亲自处理那个大案子,搞不好还会影响整个公司的运作;可是,如果不陪她回去,他又得承受无法见到她的折磨和思念的痛苦。
“你如果不能陪我回去,那我就自己一个人回去好了。”她知道事业对一个男人而言有多重要。
王族有应尽的职责,他离开数天,有许多工作等待他处理。“这……”他还是放心不下。
“我懂得点阿拉伯语,可以跟那里的人沟通。”她说得咬牙切齿,开始怀疑起他先前的承诺是否可靠。
“我已经说过,这里是中东,女人若是没有男人陪伴,很容易发生危险。况且卡塔尔境内还有一些叛.乱的小部落,随时准备对王族不利,你是我的女人,很容易成为他们的目标。你若是没有我的陪伴,绝对不许踏出这里半步。”在她的安全问题上,他不打算作任何让步,即使是被她愤怒的捶打也罢,他不会让她独自出宫。
“震天,你说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你的事业重要?”田佳琪不依的答道。
“那好吧!我陪你回去,不过,你一定要再回到我的身边,知道吗?”敌不过她的要求,聂震天只好忍痛答应。
田佳琪点头应允。
突然,聂震天毫无预警的抱起田佳琪转身回到床.上,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绵.密的、激.切的热.吻又再次印上她雪.白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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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尔——
卡塔尔是一个黄沙遍地的国家,在懊热的八月里,白昼温度高达摄氏四十度以上,沿海的城市因为波斯湾的海风吹拂而十分潮湿,其余的地方都是无垠的沙漠。
居住在聂震天的宅邸里几天,虽然气候炎热,但她被伺候得很好,这间看似古典的宅邸,有着完善的空调系统。卡塔尔是个富裕的国家,传统文化与西方文明互相冲突,却也互相融合。
白昼里有伶俐的女仆,替田佳琪端来清凉的饮料,夜里则是抱来柔软毛毯。她的需求都被照顾得很好,没有一项遗漏,甚至连食物都是特别烹调的,配合她的饮食习惯,而且美味得让她期待。
她没有任何不满,只是无聊到快失去理智,觉得像是被囚禁在美丽笼子里的金丝雀为难耐暑气,她习惯在午后洗去身上的汗水。冰凉的浴池里带着些微的香草气息,让人不由得猜测,这片荒漠上,究竟是由何处引来如此清洲的水源。
她在水池里游动,舒展几日来疏于运动的身躯,冰冷的水让肌.肤变得粉红温润。浴池旁有秀秀送来的香料乳.霜,她不习惯让女仆做如此亲密的服务,都是自行涂抹着馨香的乳霜。
秀秀与水菱在她居住在卡塔尔时,都是她的好朋友,现在水菱回国了,秀秀因为有调香师的执照,被破格录取到皇宫里任职。
这几天来不曾见到聂震天的踪影,她的耐心几乎要用尽。她被娇.养着,心里却有着隐约的怒气。
在怒气之外,有某种情绪缠绕着她,让她无法平静。一种焦虑而想要见到他的情绪,潜藏在心中,如果她对自己够诚实,或许会坦然承认,那是想念。
因为想起他,心情变得焦躁,田佳琪从浴池中起身,拿起岸边的毛巾擦拭身子,一边拿起装着乳.霜的银盒。她在心中暗暗决定,要是再看不到聂震天,她就要到国王的后宫里寻找秀秀,秀秀比她了解卡塔尔,又有一定的身分地位,一定会对她写剧本有帮助。
她漫不经心的抹着乳霜,赤.裸着美丽的身躯,寻找放置在一旁的衣衫。当手伸到衣衫土时,她从眼角看见某种动静,在转头看去的瞬间,她因为恐惧而全身僵硬,直觉的发出尖叫。
一只黑到发亮的蝎子,高举着尖锐的尾端,虎视耽沈的趴伏在她的衣衫上,盘据了柔软的衣料,在上面留下些许沙痕。蝎子看来十分巨大,也十分丑恶。
田佳琪运退了好几步,包.裹着毛巾摔跌在地上。她头皮发麻的看着蝎子缓慢的爬动,不怀好意的接近,她想要往后退去,一时之间却便不上力气,脑海里浮现许多关于旅行者被蝎子蛰伤,最后痛苦死去的传闻。在小时候,她曾经亲眼看过有人因为被蝎子蛰伤,而被医生截肢的悲剧。
当蝎子越爬越近时,她鼓起勇气爬起身来,直觉的就往门的方向冲去。但是还跑不到几步,她就结实的撞上一个宽阔的胸膛。那人不动如山,而她却因为反作用力的关系,险些摔跌倒地。她的身子摇晃了几下,裸.露的手臂被大手掌握住。
“发生什么事吗?”聂震天问,闪亮的绿眸在眼前的美景上流连。他在门外听见她的尖叫声,匆忙的赶了进来,却没有想到迎接他的竟是如此的美景。
田佳琪像是看到救星般,迅速的躲在他背后,有点胆怯的看着在地上爬行的蝎子,她也顾不得身上只围了一条毛巾,眼前性命安全比较重要,她紧靠在聂震天的背后,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丝料传来。
他穿着飘逸的白色长袍,以及银色的头巾:精致宽袖的白色罩衫用来遮蔽沙漠的风沙,也是王族身分的表征,一绺过长的黑发露出头巾之外,让他在高贵外,更添一丝.不.羁的放.肆.魅力。
“有蝎子。”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指着前方持续接近中的可怕生物。
聂震天挑起浓眉,有些感兴趣的看着畏缩的她,神情中没有半分紧张。“你会怕蝎子?我还以为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你害怕的呢!”他轻笑几声,其实很享受她紧靠上来的娇.躯。
“我不是怕,只是不喜欢。”田佳琪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却还要维持着尊严,在脸色惨白的情况下,仍旧挺直背脊,不愿意被聂震天看轻。“我只是想请你把它拿开。”她把请求说得像是命令,只有捉紧他衣袖的双手,泄漏了她的恐惧。
“只是不喜欢?那么先前那声凄惨的尖叫声会是我的错觉吗?”他转头看着她,为她的硬脾气而失笑。明明都已经吓得手脚发软了,这个小女人却还要顾及颜面,不愿意轻易示弱。
田佳琪咬着唇,瞪视着他。“你真的很讨人厌。”她慎重的说道。
他果真只是个蛮子,不懂得任何礼貌,若是还有一点的绅士风度,就不该戳破她的谎言,应该快些替她拿走那只吓人的蝎子。她看出他眼里的笑意,开始怀疑连蝎子都是他拿来吓她的手段。
聂震天笑而不语,轻轻挣脱她的双手,优雅的走上前去,弯腰提起在地上爬行的蝎子。
“我会比这只蝎子讨人厌吗?或许我该离开这里,留下你与它好好的培养感情。”他轻易的制住蝎子挥动的蛰肢,以及尾端的蛰针,拿着张牙舞爪的蝎子靠近田佳琪。
她惊慌的连连后退,为了紧握毛巾,双手无法自由行动。“不要靠近我。”她骇然的大声喊叫着,脸色苍白着,再也顾不得面子问题。
聂震天高大的身躯缓慢接近,脸上带着有趣的微笑,在她躲避的时候,瞬间伸出空闲的那只手,将裹着毛巾的盼影拉到身边。他感觉到她温润的身子,在靠近时传来温和的香气,那种香气会使得男人迷乱。
他深吸一口气,好平息心中的汹涌狂乱。握着她裸.露的上臂,他随意在浴池旁找了张软躺椅坐下,让她靠在他的胸前,从他的角度俯视,可以看见最迷人的景色。
田佳琪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无法决定究竟是聂震天,还是蝎子比较讨人厌。蝎子能够致人于死地,而聂震天则有着恶魔般的性格,在知道她的弱点后,无情的利用来戏耍她。
“不要害怕,有些蝎子虽然具有神经性的毒,但是却不常见,你若是没有惊扰到它,它也不会突然攻击。”他将蝎子拿到她面前,教导着她。沙漠中常有蝎类出没,她必须习惯这类的不速之客,总不能一看见蝎子就落荒而逃。
田佳琪颤.抖的深呼吸,谨慎的看着眼前挣动的蝎子。她的视线从蝎子转移到聂震天的脸上,怀疑的眯起眼睛。“这只蝎子没有毒性?”她才不相信,他会神勇到敢捏着有毒的蝎子玩.弄。
他点点头,露出嘲.弄的微笑,对她先前惊.慌.失.措的反应感到有趣。“它是沙漠里常见的种类,虽然长得吓人,但是没有毒性。只要这样捏着它,就不会被咬伤。”他示范着,翻转手腕好让她看清楚如何捏住蝎子。
她又羞又怒的推开他,站在他面前握紧双拳。“这样戏.弄我;很好玩?”
“不是戏.弄你,只是乘机帮你上一课。”他毫无罪恶感的说道,看着她站得远远的娇小身躯,有点不舍。他喜欢她柔软的肌.肤,紧靠着他的触.感,像是最娇.柔的花.瓣,细致而带着香气。
聂震天捏着蝎子,打开精致的窗,将蝎子丢出窗户。“这桩建筑在沙漠附近,时常会有这类生物闯人。若不是你坚持独自沐浴,不让人伺.候,那些女仆倒可以处理这类事情。”他好整以暇的说道,双臂环抱胸前,审视着她。
她被气得过头,怒火蒙蔽了思考能力,赤.裸的身躯上挂着一条快要滑落的毛巾。“你可以一进来就告诉我,那只蝎子是无毒的,不用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在一旁看着我惊慌受怕。”
“怕?我有没有听错?你刚刚不是说只是不喜欢?”他存心逗.弄她,轻松的外表下,绿色双晖里却饱含着火焰。他的掌心刺痒着,期待着能够触.摸她的身躯。
现在,他正衷心向阿拉祈求着,希望那条毛巾能够快些掉下来。
“该死的!”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田佳琪只能咒骂着。
注意到她已经开始用阿拉伯语说话时,他嘴角的微笑加深。她的适应力很强,才刚到一个地方,就能够轻易的融入。他其实希望她能够长久的待在中东。居住在他的生活中。
一种温柔的情绪弥漫心间。他露出谜般的微笑,在心中有所决定。
“不要忘了,是我帮你驱逐那只蝎子的。”他离开倚靠的墙壁,迈开步伐接近她。“我原本趁着回来拿东西的机会,过来看看你是否住得习惯,却正好撞见你落难的场面。我如此英勇而不顾危险的解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谢礼?”他不怀好意的说道,危险的掠夺气息充斥双眸。在这一瞬间,他体.内的一半游牧民族本性如此明显,天性就习惯不由分说的掠.夺。
田佳琪瞪大眼睛,听出他的意图,连忙后退好几步。她不敢相信,聂震天会厚颜到这种地步,戏.耍了她之后,竟然还敢向她讨赏。沙漠民族的男人,难道都像他这般厚颜?
“你在开玩笑。”她充满希望的说道。
“是吗?”他仍旧带着微笑问道,双手却在转眼间握住她的手臂,将她往怀中拖来。
决心不再任由他摆布,田佳琪激烈的甩开他的手,往后跳了好大一步。她可不想被他当成软抱枕,随他高兴就抱进怀里。
虽然,他的胸膛的确满舒服的……
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视线正盯着他的胸膛,红晕浮现在粉颊上,也染红了胸前细致的雪.肤。
“猫儿,拒绝打赏吗?小心下一次又遇上什么麻烦,没有人愿意伸手救援。”他也不再进逼,用手抚着下巴,瞧见她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而脸红。“为什么脸红?”他好奇的问。
“没什么。”她直觉的否认,激烈的摇头,不愿意与他分享如此私.密的心事。然而摇头的动作太过激烈,她胸前原先已经松动的毛巾,终于徒然飘落,暴.露出粉雕玉琢的娇.躯。
感谢阿拉真神!聂震天在心中感动的赞叹着,贪.婪的欣赏着眼前这一幕美景。
田佳琪惊叫一声,连忙蹲下身子捡拾毛巾,一张脸因扁羞.窘而烧红。她在心中暗暗呻.吟,根本没有勇气看他的眼睛。
她还来不及用毛巾再度包.裹身子,他就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在她瞪大双眸的时候,轻易的夺去毛巾。
“请别轻易的收回你赏赐给我的谢礼。”他提出要求,原先的火苗已经成为獠原大火,他用饥.渴的目光吞.噬她。而基于沙漠民族的掠.夺天性,他当然不会满足于观赏。
“不准看!”聂震天气急败坏的喊道。她别无选择,只能匆忙的用双手遮住他的眼,妄想要阻绝他的视线,却没有想到这样反而更加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她站得太近,几乎等于是在他的怀抱中。
他的男.性薄唇弯成性感而危险的笑容,不急着拿下她的双手。他不必再多看,因为先前所看到的一切已经牢牢的烙印在他的脑海里。双手将毛巾丢弃,不客气的环绕上她纤.细的腰。
“不让我看也行。琪琪,别忘了,我还有双手。”他不怀好意的说道,掌握了她的身.躯,为那柔.滑的肌.肤叹息。
田佳琪没想到他会有这招,匆忙想退出他的可及范围。她的全身都弥漫着羞.窘的红晕,惊慌而紧张着,急着想逃出他的掌握,却又不知该逃往何处。
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是她从来不敢想像的。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赤.裸着身子,在房中,被他戏.弄.挑.逗着,犹如她是他最珍爱的宠.妾。
“住手。”她虚软的喘息着,无助的摇晃着头,双手抵在他胸前,原本是想要抗拒,但是不知何时竟紧紧的揪住他胸膛上的衣料,像是不舍他的离去。
“猫儿,顺从我,只要感觉,不要抵抗我。”他低喃着,男.性嗓音在情.欲浓时充满了诱.惑的氛围。
她早已无法思考,只觉得身躯在同时发冷与发烫,他的手无所不在,抚.遍她赤.裸的身躯。或是沙漠的热气让她迷乱,也或许是因为他的诱.惑,她的理智流散,在他的胸怀中喘息着。
她拒绝不了他的诱.惑。在某个没有防备的时刻,她的心已经遗落。
聂震天轻柔的抱起她,回到卧室里,将她放置在柔.软的软抱枕中。她的双眼蒙胧,脸儿嫣红,他呻.吟着继续亲.吻着,抵御着因她而起的疼.痛。
“真是该死的,我没有时间了。”他懊悔的低咆着。他只是回到这里拿一些文件,其他的人,还在等待他回去开会,他根本没有时间与她缠.绵。
田佳琪茫然的看着他,顺从本能的吻着他的唇,在他激.烈的回.吻时,只能任由他摆布。
他的触.摸鞭策着她,让她沉.沦在最深层的绮色幻梦中,难以分清如今是不是现实,或者只是她不知羞的梦境。
许久之后,当她全身虚软的喘息时,他才缓慢的松开她的肩,用修.长的指抚.摸她被吻得微.肿的红唇。。
“猫儿。”聂震天低唤着,仍有火焰的绿眸惋惜的看着她,几乎想要抛下那些苦苦等待的人们,放.纵.情.欲与怀中的女子缠.绵。
她眨眨眼睛,无法确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嗯?”
“乖乖等我回来。”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承诺,那些渴求是相对的,他能从她的反应中得知,他并不是唯一被那种奇异吸引力所困扰的人,她同样的想要他。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松开她。极为缓慢的,他站直身子,胸膛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着,看着她佣懒的躺在灿烂的织锦间,微红的细致肌.肤,以及凌乱的黑发,他要用尽自制才没有再回到床垫上。
像是后头有魔鬼在追逐般,聂震天咬紧牙关冲出房间。这个阿布达比的“沙漠之豹”,这个“撒哈拉之王”竟然尝到落荒而逃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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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震天要她乖乖等待,是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任何了解田佳琪的人都会清楚的知道,她根本不是安分的人,哪会乖乖等待。
况且,自从那日“意外”之后,聂震天又是数天不见人影。她按捺不住的询问女仆,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心中有某种情绪在发酵,耐心消失之后,愤怒的情绪相继而起,她总觉得自己被抛下、被忽视。
她有些急切的想再见到他,心中其实有着难以解开的谜团,需要见到他之后,她才能够确认。
田佳琪无法忍受独自居住在宅邸里,那会让她胡思乱想,但是几次试图离开住处,女仆们总是惊.慌.失.措,不愿意她穿着衬衫长裤出门,在她们眼中,这可是不得了的重罪。她困扰了半晌,终于愿意入境随俗的换上当地服装。
原本以为卡塔尔的传统服饰,只有乏善可陈的罩衫,但是穿在罩衫内的衣棠让她惊叹。女仆们替她拿来光滑细致的白色长袍,腰间系着缀满各色宝石的银丝腰带,她不知道其他的妇女,在罩衫之内是否也穿得如此华丽。女仆细心的用暗色丝绸包.裹住她的发,也遮掩了大部分的清丽面容,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眸。
田佳琪新奇的情绪,在走出聂震天的宅邸几分钟后就荡然无存。在炽.热的太阳下穿着这身服饰,简直是场酷刑,在罩衫之下,她正流着汗水。
转过几处回廊后,连女仆都惭渐减少,四周的建筑物更加华丽,也更加的精致,她似乎走到另一处院落中。这里有着各类的植物,不同的花朵开放着,俨然是一座幽静的花园,让人无法想像这儿其实位于沙漠边缘。
她听见规律而奇特的声音,被声音吸引着往前走去。又转过一处回廊,一片宽阔的苗圃出现在眼前,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奇特馨香的气息,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只穿着圆领羊毛衫,还有宽松白绸裤的秀秀,正举着沉重的圆揪,在一片绿意盎然的苗圃中掘松土壤,偶尔停下动作,用手捏起些许泥土轻揉,观察泥土的松软度,美丽的容貌上是严肃的表情,像是在做着最重要的事情。
一个穿着暗蓝色罩衫的女人从回廊的另一边走入苗圃,在看见田佳琪时,惊讶的低呼一声。她身边跟着一个小男孩,瞪大了双眼,好奇的看着盼影。
秀秀警觉的抬起头来,在看见田佳琪后微笑着。“莱拉,没事的,这位是震天酋长的夫人。”她安.抚着,放下手中的圆揪,抹着额上的汗水。
“你怎么能够认出我?穿着这件罩衫,我只露出一双眼睛。”田佳琪不可思议的问,不耐烦的扯下罩衫,然后解脱似的嘘了一口气。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感受轻风吹拂头发,也是一件奢侈而愉悦的事情。
“很简单,在卡塔尔里,你是唯一一个穿起罩衫,看来比我更不合适的女人。”秀秀走了过来,拿起桌上的冰凉药茶递给田佳琪。“这是欧时萝,我这些日子试着在卡塔尔栽种,这一季才收采的,对于健胃也有帮助。”
田佳琪小心翼翼的啜了一口,药茶的味道香辛而有些刺激,意外的适合如今炎热的天气,略微辛辣的口感带去了暑气。“我尝过这种味道。”她困惑的瞪着琉璃杯中的药茶,半晌后才恍然大悟。药茶里的香辛气味,这些日子来她时常在餐饮中尝到。她有些诧异,抬起头来看着秀秀。
“为了怕你不习惯,也是为了帮你治疗,你到达卡塔尔后饮食都是由我负责,大部分餐点里都会放人这类香料。”秀秀解释道。
田佳琪蹙起眉头,直觉的用手抚着腹部。难怪她到达卡塔尔后,害喜就好转许多,不曾再发作,是因为这些药草的关系?她有些诧异,不解的看着眼前茂盛的苗圃。秀秀像是对这类药草相当了解,还亲自种植香料药草,这样的女人居住在后宫中,地位似乎十分微妙。
秀秀拿着冰毛巾擦汗,轻松的站在一旁,也倒了一杯茶给穿着暗蓝色罩衫的女人。“天气很热,在这里不需要拘束的,田小姐不是外人,你也把罩衫脱下来吧。”
女人缓慢的褪去罩衫,低垂着面容,沉默的喝着药茶。她是卡塔尔本地的人,有着轮廓分明的五官,一双清澈而略显哀愁的盈盈大眼,以及白皙无瑕的肌肤,看来年纪很轻,似乎跟盼影差不多。她喝完药茶后,恭敬的行礼,带着小男孩走进精致的大理石屋子。
“好美丽的女人,她也是国王的侍妾?”田佳琪好奇的问,愉快的伸展四肢。脱去罩衫后感觉很自由,她有些厌恶的瞪着那些衣服,发誓绝对不再穿上那些服饰折磨自己。
“她是王宫里的泪美人,来自于卡塔尔北部的少数民族。是七年前送给酋长的礼物。”
秀秀解释道,清亮的眸子紧盯着田佳琪,没错过任何的轻微反应。总要有人告诉田佳琪,向她解释内情
“她是聂震天的侍妾?”田佳琪僵硬的问。她紧握着手中的琉璃杯,心里有着复杂的情绪,酸涩而难解。
回.教国家的男人被允许能够娶四个妻子,那个泪美人如此美丽,温柔而婉约,是男人心目中的美梦;再想到那个小男孩,田佳琪的心中感到刺痛。
她究竟能够希冀什么?她不能够与其他女人分享男人,光是想像,那种刺痛就让她难受。如果他仍旧贪求着其他女子,他们之间就绝对不可能有未来。
秀秀的手覆盖上盼影的,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虽然说是的礼物,但是酋长只是把她当成客人。她不是侍.妾,所以另外建筑了这间园子给她居住。而我则是居住这里,种植一些植物。”
田佳琪用力咬着唇,不愿意再去思索关于泪美人的种种。她抬起头来,心中有些困惑。“你也住在这里?国王不是需要你的照顾吗?”她想起聂震天先前说的,国王没有办法离开秀秀。
“我是照顾他,但是不需要陪伴在他身边。”秀秀微笑着,蹲下身去检查几株淡紫色的植物,修长的指滑过叶片,之后放在鼻端闻嗅着。“我表面上是国王的侍.妾,不过实际却类似他的御医。国王有着一座后宫,有许多美女等待他的临.幸,他虽然身体强健,但是毕竟年事已高,所以需要一些药草调理的帮助。”她含蓄的说逆。
田佳琪瞪大眼睛,总算明白为什么秀秀的身分如此特别,所有人都对她敬爱有加。就因为地位特别,所以楚依人能够逃避那个神秘的通缉令,在此地种植药草。
“但是你这么美丽,国王难道不会想染.指你?”田佳琪担心的问。国王又建有后宫,怎么可能放过秀秀这种美人。
秀秀微笑着,那个笑容有几分调皮。“他不敢碰我的。我可以给他‘帮助’,同样的也可以让他‘欲.振.乏.力’。”她没有明说,只是轻笑着。“我很感谢卡塔尔的国王,在我需要躲避的时候给我一处栖身之所,但是那并不代表我就必须成为对方的后宫佳丽之一。”
田佳琪听出她话中的含意,脸儿有些微红。她对于男人的事情不是很了解,不过秀秀的解释虽然含蓄,但也暗示她对于药草的惊人控制能力。如此熟悉药草效能的女子,掌握了神秘的力量,可以轻易的要人生。也能轻易的要人死。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的能力,才会有人不惜花下重金,誓言要找到秀秀吗?
田佳琪不停思索着,她要当编剧的本.性又抬头了。她想起此次来到卡塔尔的目的,视线落在围墙之外。她已经等待得太久了,再也不想理会聂震天的警告,毕竟是他先忽视她的,她又不是他的侍.妾,没必要听他的话,被困在这里。血液中的冲动本.性,让她再也待不住了。
“秀秀,你在卡塔尔居住了两年,想必对这个国家很了解吧?”她露出邀请的微笑,开始计画着要如何躲避女仆的视线,好溜出王宫采访。
秀秀眯起眼睛,不太确定是否该回答。她觉得一旦给予田佳琪肯定的答案,紧接而来的就是惊天动地的麻烦事。
她的直觉很少出错,而这一次也不例外。聂震天似乎带回一个十分擅长制造麻烦的小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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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找到私人向导后,田佳琪开始计画要如何溜出去采风。她对女仆们解释,要去秀秀的住所游玩,强忍着紧张兴.奋的心情,在罩衫下穿着长裤以及衬衫,带着相机,有些胆怯的离开聂震天的宅邸。
靠着秀秀在王宫内的特殊地位,两人很顺利的打发警卫,溜出去。
她们忍耐着酷热,在骄阳下走了许久,确定不会被家里的人发现后,其中一个迫不及待的脱下罩衫,甩动汗湿的秀发,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细小的汗珠。
“自由的感觉真好!”田佳琪贪.婪的深呼吸,愉快的看着眼前的市集,已经开始准备要好好收集剧本的资料。
秀秀苦笑几声,擦拭着额上的汗水。为了掩饰身分,她不敢随意将罩衫脱下,只能嫉.妒的看着田佳琪仰头享受凉风的畅快模样。“请你的行为稍微收敛一些,别惊动了什么人,我们是私自出来的,要是被震天酋长发现,别说你会有事,连我都会遭受牵连。”四周的人潮渐渐增加,她的心中有些担心。
秀秀的直觉的让她知道,千万别去惹怒聂震天。那个有着绿色眼眸的男人,是一头不轻易发怒的狮子,用外表的慵懒掩饰内敛的危险。
田佳琪满不在乎的挥挥手,她太享受如今的逃脱,根本不想去思考聂震天是否会发怒。“凭你在王宫中的地位,有国王给你当靠山,聂震天只是个客人,他就算发怒,也不敢对你怎么样。”她拉着秀秀出来,其实也是有私心,想靠着对方是国王的御医,挡去聂震天加诸在她身上的“禁足令”。
她疑在民.主国家长大的女人,更是个明星,早就习惯了独立行动,哪里还需要人保护?就算是他不能陪伴她,她也能够独自在卡塔尔游玩的。
“你还不明白聂震天在这个国家的地位?他虽然是阿布达比的酋长,但是他的能力在王族内无人可及,是国王最信任的朋友。”秀秀缓慢的向前走去,习惯性的研究摊贩所贩卖的乾燥丁香。她有些诧异,田佳琪居然至今仍不了解聂震天的影响力。
“原来他那为.所.欲.为的性格,是被整个中东人民所养出来的。”田佳琪不以为然的说道。她心中也有些顾忌,揣测着此次的采风若是被发现,聂震天会有什么反应。
想起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她的身体窜过一阵轻.颤。她隐约感到些许不安,心中有直觉要她快些回去,但是冲动与不认输的性格,让她硬是忽视了直觉的呼喊。迈开步伐,她坚定的往市集方向走去,跟在秀秀身后,专注于眼前的景况。
多哈旧市区里,蜿蜒着许多宽阔的道路,阳光下弥漫着传统市集的氛围,小贩与客人厮杀砍价钱,市集内充满了香水、银器、陶制品,店的地上都铺着缤纷精致的手织地毯,贩.卖着各类商品。
这是一个因为石油而富裕的国家,虽然生活在沙漠中,但是国民所得极高,商品均十分精致,物价高得让人咋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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