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露西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果然是聂震天!(跪求月票)(2/2)
“你……你不是震天的嫂子吗?”她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那是因为我已经与基尔离婚了,你还真不是普通的笨,居然不知道?”娜亚发出刺耳的笑声,唯恐天下不乱似的还拍手叫道:“但是你还真幸运,居然能够成为震天第一个像众人公布的女人,你用了什么手段啊,改天我真该好好的向你讨教讨教。”
田佳琪觉得自己的意识在渐渐的消失,瞬间,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只看见娜亚的脸不停的晃动,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那涂满鲜红唇膏的嘴巴不停的一张一合,可是她究竟在说什么,田佳琪已经听不到了。
客人似乎也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纷纷对他们投来好奇的眼光。
一种窒息的感觉几乎令田佳琪快喘不过气来,此刻她只想逃离所有人的目光。
“对不起,失陪了。”
她转身想走,聂震天却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身边。
“你忘了,宴会还没结束呢。我们再跳一段舞吧。”说着,还将他的唇印上她冰冷的唇。
这是一个完全没带任何感情的吻,象纯粹表演给客人看似的。
但是却让田佳琪浑沌的脑子完全清醒过来。
不知为什么,当她感受到娜亚那几乎要杀了她的眼光时,她有种胜利的感觉。她非但对聂震天的吻不感到厌恶,还觉得体内一阵兴.奋……。
一曲舞罢,田佳琪以为他会放开她与一旁已望穿秋水的娜亚跳舞,却没料到聂震天欲.罢.不能的再度拥着她跳起舞来。
“刚才你跑到哪里去了?”
这是一首节奏极慢的舞曲,场内的男女不仅紧.密护拥,甚至还有人跳起贴面舞,而聂震天也不知何时,已将他的脸颊贴上她的脸颊。
“我……”田佳琪脸红心跳得不知该如何躲避聂震天这种过于亲.昵的举止。
虽然他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有了夫妻之实,但是她仍无法表现得和聂震天一样泰然自若。
聂震天嘴角微扬,望着她红得象颗苹果的美丽脸庞。只坐厌何。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句话有些强.制.性,连带得他也收紧缠在她腰间的双臂。
此时他的神情既霸道又十分吸引人,他的霸道是属于会令女人迷.惑的,总是不经意的煽.动田佳琪的心扉深处,不经意的钻入她的内心中……
“我出去透透气。”她看见娜亚一张小嘴翘得可以吊三斤猪肉,象是故意挑.衅似的,她更贴近巴,而娜亚的脸已因嫉.妒而涨成猪肝色。
“你和谁在一起?”不知为什么,聂震天就是想看她不知是羞或是气愤而涨红的脸颊,而从她口里说出的话,不管她中不中听的字句,那声音都仿佛天籁般的美妙,久绕在他心底徘徊不去。
“我是一个人。”她不想让他知道她曾向基尔求援,以及基尔给过她名片。
“你在说谎!”聂震天又恢复为先前那个冷漠、无情的人,“你已经是我的人,如果你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勾.引我的朋友,作出破坏我与基尔友谊的事,我会——”
“让我付出代价!”她替他把话讲完,一派不受威胁的神情。“也许我已经是你的人,但是我的心不属于你,你休想控制我的一举一动,这儿是个开放的国家,我是入境随俗!”
“你——”他的手指几乎掐入她的腰部,他又被她激怒了。“现在,我要你跟我上楼回房间去!”他的话从齿缝迸出。
“我不要!”明知自己是在捋虎须,但她却不怕。。
“你要自己走,还是我扛你上去?”他下最后通牒。
“客人这么多,你难道不怕丢脸?”她咽了口口水,知道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正当她思索着要如何逃脱困境时,音乐停了下来,娜亚马上象只八爪章鱼般的紧紧抓住聂震天不放。
“震天,交换个舞伴,你不该冷落我的。”
她故意装出的嗲声嗲气让田佳琪感到恶心极了。
此刻田佳琪反而又不想离开聂震天……唉!她是怎么了?聂震天处处欺凌她,她应该庆幸娜亚的出现才是,为何每一次看到娜亚勾.引聂震天,她就浑身不对劲,而且心里还直冒酸,仿佛在吃醋……
“娜亚——”聂震天对娜亚展露出一个足以迷倒众人的笑容,然后在她脸颊轻吻了一下说:“我马上回来陪你,等我一下。”
但他的手却始终没有离开叶小曼的腰。
“嗯,你不可以让我等太久哦!”娜亚噘起小嘴故作小女人的娇.态。
天哪!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居然可以如此做作,唉!可怕!田佳琪心想。
“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等的。”
什么叫“不会让你白等”?这句话暧.昧得令田佳琪不禁瞠目结舌。
这两个奸.夫.淫.妇,到底有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可恶!她狠狠地趁着聂震天不注意,抬起自己穿着细跟高跟鞋的脚,往聂震天的脚用力踩了下去!
唉!好像一点也不会伤到他似的,他居然还以一个包含笑意的眼神看着她。
因为他穿的是最好、价值不菲的意大利皮鞋,难怪他一点也不痛不痒!看来她是白费力气了。
好!就算无法对付他,她还可以对付娜亚的,不是吗?
她故意将身子更倾向聂震天的怀中,然后以令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的音调说:“震天,我们回房间吧!娜亚小姐,你就耐心的等,慢慢的等,千万得好好克制自己,别把周围的男人给吓跑了。”
只见娜亚脸色又青又白,一副快气炸的样子。
气死她,反正气死人又不犯法!
田佳琪扬起下巴,以一种高傲的姿态挽着聂震天。
虽然她没有回头,但是她感觉得到娜亚正以充满敌意的眼光射向她。
接下来的时间,不跳舞时,众人会将他围在中间争相与他攀谈,有时他也会礼貌的邀其他女宾跳舞,而她就在旁边默默地注视着他。田佳琪发现,聂震天不但舞跳得好,交际手腕也很圆滑,不似外人说得那般冷酷少言。
舞会渐渐接近尾声,聂震天上台向大家致意,并结束了这场舞会,然后向她走来。
他搂着她的腰,沉声说道:“我们走吧!带你去一个地方玩玩。”
“去哪儿?”她好奇的问。
“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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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说出刺激娜亚的话之后,田佳琪已经后悔万分了。
她是在做什么?居然当着聂震天面前与娜亚争风吃醋?!
瞧瞧聂震天那一脸的饶富兴味与焕发神采,她就更加懊悔。
“你在吃醋吗?”他笑意盎然托着手悠闲的搓抚光滑的下巴,绿眸更坏怀的、意味深长的直直瞅着田佳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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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她涨红了脸,倔强的抿紧唇。“你别想.入.非.非,我才不会吃醋,你和娜亚想怎样,我都不会在乎的。”
饱含促狭的笑声由他唇边逸出,他的一只手已经胁迫性的托起她的下巴。“你不在乎?”
“我为什么要在乎?你少自作多情。”
“为什么我却闻到一股醋味儿?”他的眼神更坏了。
“我看你八成是酒喝多了,你爱怎么左拥右抱都是你的事。”哦!更酸了!
“原来你是这么有度量的太太,我真该庆幸你是我女人。”聂震天笑得更加灿烂了。
“你当我是你的女人了吗?对你而言,我不过是你的禁.脔,我恨不得你去找娜亚或是伊莲,只求你放了我,让我回去。”
“我不会放了你,也不会让你回去!”他咬着牙。该死,如果她不是怀孕了,他真想狠狠揍她一顿屁.股。
“你是魔鬼!你冷血,没有人性!你以凌.辱我为乐,见到我受伤害、受折磨,你就高兴、就满意了,是不是?”她愤怒的无以复加,“你放开我,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你说我的手脏!?”他整个人逼向她,眸底的怒火象要喷出来。
田佳琪倔强的瞪着他。“不只是手,你的心、你的血、你所有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恶心!”
聂震天微皱的双眉间锁着慑人的怒气。“别再激怒我,若我没忘记,你昨晚还屈服于令你恶心的我。”
“那是你强.迫我的!”田佳琪傲然的咬着牙道。
“我强迫你的?”他邪恶而无情的望着她。“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强.迫!”
只听见嘶的一声,穿在田佳琪身上的漂亮礼服被扯成两半。
田佳琪没有躲,也没有尖叫,只任由羞愤堆积成的泪水扑簌簌而下。
他是个魔鬼!上天为什么这么残忍让她遇见他,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啊。
令人意外的,聂震天竟伸手拭去她的泪水,泪雾迷蒙中,田佳琪仿佛在他眼底看到一丝怜悯,但她坚决否认,也许那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别哭!”他柔声命令:“我讨厌见到女人的泪水。”
她的泪水却不听使唤落得更凶。
“我讨厌你……我恨你……”她的粉拳随泪而下,一一落在聂震天的胸前。
聂震天没有动怒,任由她捶打,直到她全身力气用尽才将她搂入怀中。
抱着哭得梨花带雨般的田佳琪,他心中没来由的划过一丝心疼。
天知道,他向来是最讨厌、也最不能忍受女人的泪水的,但他就是舍不得她哭。
“是我惹你伤心,我道歉……”他从未向女人道过谦,生平第一次啊!
滂沱的泪水滚滚而下,田佳琪凄然的闭上眼睛,把脸埋入他的胸前。
“为什么不放我走,为什么?”
“你说过你爱我的,你忘记了……”这个理由说服力不够,只有他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不肯放她走。
聂震天捧起她的脸,把她的眼泪全含入口中,一路吻下去,直到落在她颤.抖的樱唇上。
几近怜惜、温柔的缓缓吻着她的唇.瓣,他要让她有所明白、有所领悟。
“不,不行……客人……你不去送吗……”迷乱的心使她语无伦次。
“别管他们,他们会了解的。”聂震天喉中发出低沉浑厚的浅笑。
“可是……”
“嘘——什么也不要说……”
他的吻逐渐地往下移,田佳琪随着他的唇到之处,与他一同跃入激.情的火焰里,在这浪漫的夜晚,他们迷失在共同创造的私.人节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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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佳琪睁开眼睛,又不见了聂震天的踪影,仿佛他的热.情会随着白天的出现而消失般。
正当一阵失落感向田佳琪袭击而来时,露西没有敲门经过她的同意就走了进来。
“你醒了。”那口气一点儿也不似下人该有的。
“田小姐,我来服侍你沐浴、更衣。”
“小雅呢?”没有看到小雅的身影,田佳琪问道。
“她在招呼客人呢,所以由我来服侍你。”露西拿着聂震天为田佳琪挑选的礼服走进来,她的口气和表情是一致的,充满了对田佳琪的嫉妒。
当露西知道聂震天要娶田佳琪时,她的心几乎要碎了。
从她见到聂震天的第一眼,她就爱上了酋长。虽然聂震天贵为她的主人,而她只是仆人的女儿,但是她一直很努力的去讨聂震天的欢心,她甚至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成为聂震天的女人。
可是聂震天却不肯接受她,只是把她当妹妹,这令她好不伤心,但她从不放弃任何希望。
“露西,你喜欢聂震天的,对不对?”凭着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加上露西的反应,田佳琪几乎敢肯定这个答案是yes。
“我很爱主人。”露西说的是爱而不是喜欢。“但是主人要跟你结婚了,我以为主人会娶纯洁而高贵的伊莲小姐,没想到你竟然可以迷.惑主人改变心意。”
“我没有迷.惑他……”这真是天大的冤枉!
“田小姐,其实你根本配不上主人,但是我知道你一直想成为这儿的女主人,你一直不择手段的诱.惑主人,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你。”
原来露西一直把她误认为是她勾.引聂震天,对这样的误解田佳琪决定暂时不解释。
现在她知道露西对聂震天有如此大的占有欲,那么露西会是上帝派来解救她的救星。
“露西,有许多事情我一时无法解释清楚。”田佳琪知道机不可失的道理。“我并不想和聂震天结婚,更不想成为这儿的主人,我要回去,只要你肯帮我离开这儿,我会感激你一辈子。”
“不,我不会帮你的。”露西居然拒绝她的要求。
“难道你不怕我抢走聂震天?”她说中露西的痛楚。
“我不怕!”露西的唇角浮现一抹自信满满的笑。“这儿的男人决不会只忠于一个女人的,这儿是回.教国家,他可以娶很多的妻子,而你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他众多玩.物之一。”
像一桶加了冰的冰水从田佳琪的头上淋了下来,她的心一直在往下沉。
难怪聂震天会这么轻易就决定要娶她,原来这儿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享齐人之福。
不!她讨厌对感情不忠的男人,她更不能忍受和其他女人共享一夫。
如果她真的逃不开聂震天,只要聂震天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她一定要阉了他……哎呀!瞧瞧她怎么会像个吃醋的妻子,她才不要与聂震天结婚呢!
“震天呢?”她越来越无法忍受露西这种气焰高涨的态度。
“主人正在楼下陪娜亚小姐用早餐。”露西仿佛想试探她的反应,故意加重语气道:“娜亚小姐曾是主人深爱过的女人。”
一个娜亚,再加上一个伊莲,现在又多了一个露西,田佳琪有腹背受敌的威胁感。
显然她是这三个女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不会在乎过去是怎么回事,我在乎的是现在。”她决定要反击,不想继续处于挨打的劣势。“现在,我以女主人的身份要你服侍我。”
露西挨了一记闷棍,敢怒而不敢言“不”,毕竟她目前的身份仍与田佳琪无法抗冲。
但是她告诉自己,有朝一日,她会让田佳琪知道,她不是那么好惹的。
田佳琪也不是看不出露西对她的“恨”意,她更不想用颐指气使的态度来对待露西,只是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露西的服饰近乎无礼,每个动作都显得那样的心不甘、情不愿,只见她从衣橱内取出一件雪纺纱洋装;这件洋装以及其他的衣服全是服装设计师为田佳琪精心挑选的,每一件都很能衬托她特有的气质。
忽然,不知什么原因,露西象发了狂似的将手上的洋装用力撕扯;她的行为令田佳琪一时措手不及。
“露西,你在做什么!”当他想阻止露西疯狂的行为时,已太晚了,一件价值不菲的洋装已被损坏。
“我是故意的!这些漂亮的衣服应该属于我的。”露西泄恨似的用力将洋装一撕再撕。
“住手!你疯了!”
田佳琪正与露西拉扯时,没听到开门声,她甚至还不清楚来人是谁时,露西突然松手一放,然后戏剧性的跌倒在地上。
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其实是蓄意的,但是不明就里的人会误以为她是被田佳琪推倒的。
“你们在做什么?”聂震天低沉的声音由背后传来。
田佳琪根本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露西已哭得象泪人儿。
“主人,我不知道小姐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居然把这么漂亮的衣服撕裂,我好言相劝,她还用力推倒我……大概是我笨手笨脚,不得小姐的欢心……”
田佳琪震惊得睁大眼睛,这种谎话她也说得出来,真是做贼的喊捉贼!
不过,田佳琪坦然直视聂震天的眼睛。她倒要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露西若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令你不满意,你可以用说的,为什么要动手推她?”聂震天口气倒没有很严厉的指责,但他却反常的扶起露西频频问道:“有没有怎么?要不要请医生过来?”
跌那么一跤也需要请医生?聂震天当她是什么?易碎的娃娃吗?
“谢谢主人的关心,我没事……”露西眼中忽然闪过狡黠的光彩,弯下腰闷声的哼了哼:“我的肚子……”
“一定是动了胎气了。”聂震天二话不说便抱起露西,神色慌张的犹如他是她的丈夫似的大喊:“阿萨!快开车送露西去医院!”
恍若五雷轰顶,田佳琪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耳朵嗡嗡作响。
动了胎气……难道露西怀有身孕?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莫非是聂震天的?
房间不知不觉中只剩下她一个人,这个疑惑谁来为她解开?
“怎么?心碎了?”娜亚仿佛从不放弃落井下石的机会,倚在房门边,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在这个回.教国家,男人是天,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只属于一个女人,你应该要做好心理准备,露西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震天的。其实这也不是什么新闻,在这儿主人和女仆的关系都是非比寻常的。”娜亚故意火上加油的挑.拨。
露西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果然是聂震天!娜亚的证实无疑像一把利刃插入田佳琪的心口。
正如娜亚所说的,在这样一个多妻制的国度里,一个男人绝对不会只有一个妻子,她不该大惊小怪。
但她来自保守传统的国家,自小一夫一妻的观念已根深蒂固,也许这儿的女人度量大,可以忍受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但她绝不容许这样荒谬的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你话说完了,请你离开!”她已心力交瘁,再无法承受娜亚苛刻、尖锐的攻击。
娜亚狐.媚的眼睛瞟了一下,发出娇.笑声。“啧!啧!姿态还摆得这么高,也不拿面镜子照照自己,一个没父没母的小孤女竟然敢在我面前拿乔,你还真以为是聂震天的第一任妻子就了不得了?哈!那你的如意算盘就打错了,因为在这里第一任妻子是毫无地位可言的,而下场也是最可怜悲惨的。现在露西已有了身孕,‘母凭子贵’这句话你该听过吧?虽然露西只是一名下女,但是她好歹也是这儿的人,比起你好太多了。”
“走!你走!我受够你了!”田佳琪将她推出门外,然后把门给关上,靠在门板上的身子虚弱地滑坐在地上。
娜亚的声音仍隔着门板传来:“哭吧!你现在就等着过以泪洗面的弃妇日子吧!”
不!她才不要哭,她绝不会再掉一滴泪水!她告诉自己,然而心中充塞的却全是胆汁……苦极了。
“从今天起,露西不会再服侍你,我会另找他人代替。”这是聂震天从医院回来第一句对田佳琪说的话。
母凭子贵……果然让娜亚说中了。田佳琪的脸色极为难看。
“你怎么了?”聂震天眼中有掩藏不住的关心。“你不必太自责,露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事,我相信你不是有意要推她的。”
“我本来就没推她……”她给了他一个怨怼的眼光。“我甚至不知道她怀有你的孩子!”
此时愤怒的情绪淹没了她的理智,她真想用力的打他、捶他、踢他、咬他。
但是她还是克制住自己,她不想让他以为她在吃醋。
“什么?我的孩子?你在胡说什么?”聂震天沉下声音。
“大丈夫敢做敢当,你的行为令我觉得可.耻!”她气他的风流,更气他的不负责任,娜亚明明说露西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为什么他还装蒜?男人!自私!
“我一向对我的行为负责,我真不明白你的小脑袋里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聂震天有些恼火了。
“难道你敢说露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此时她的口气象极一个吃醋的妻子而自己却浑然不觉。
“是谁告诉你露西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他的口气虽有些不悦,但眼睛却因高兴而熠熠发亮。
“难道不是?”会是娜亚捏造事实吗?
“当然不是!”他唇边泛起一个满意的笑。每次看她为了他而发脾气,他就觉得多一些的信心。“我一向讨厌别人欺骗我,所以我也从不欺骗别人。”
“如果你没有其他的问题,你准备一下,我要带你出去。”
“出去?哪里?”
“带你去卖掉!”他很诧异自己居然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当他见到她那脸信以为真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唉!你那么好骗,我随口开玩笑,你也当真。我只是不忍心看你一天到晚关在这屋子里,到时候闷出病来,你又要以子虚乌有的罪名指控我。”
她发现他的中文造诣比她想象的还要好,不但说的流利,有时还会出口成章,看来要想辩赢他不是件容易的事。
“娜亚她要怎么办?”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在这时候提娜亚做什么?
“她对这儿熟得很,朋友也多得数不清,你不用操心他的事。五分钟后我们就出发。”
说完,他就走出房间。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田佳琪心中滑过一丝的甜蜜。他只带她出去!
田佳琪心中豁然开朗、乌云尽散,至少目前他的所作所为并不如娜亚所说得那般。她实在不明白娜亚为何要当她的面诬蔑聂震天,难道她想引起她的妒嫉?
以后她要更防着娜亚一些!田佳琪在心中这么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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