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川地震(1/2)
岁月继续被时间无情地剥蚀着,我们也继续过着上午最后一节课还没下课,就想着中午要到哪个食堂吃什么的日子。可往往结果是,我们想了一节课也不知道该吃点啥,最后只好漫无目的的聊着天朝食堂方向走,走到哪个食堂就进去吃。
我和雷子是属于那种不能闲着的人,总想找点事干,哪怕不是什么好事。用雷子的话来说,反正咱们也不是什么好人。
那天中午和雷子吃完杂肝汤,我俩把方芳、马非和苏小青叫了出来去打麻将,到了麻将馆,他们两对正好够一桌,我一一给他们介绍完以后,就自己一个人跑到隔壁打我那技术本就不怎么好的台球去了。我这个人有个不知是好还是坏的习惯,心情一不爽的时候就去打台球,而且每一杆都打得特别用力。我也不知道打到第多少局了,刚要打最后一个黑八,隔壁传来了方芳的叫声。我跑过去一看,原来她又自摸了,而且是杠后开花,从马非的脸色可以看出,他俩口子今天输了不少。马非看见我进来,说,文刀,你过来帮我打,我今天手气特背,我去打几局台球。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坐到了他的位子上。
那一下午方芳和雷子小俩口一共赢了三百多,他俩请我们三个去一情酒吧唱歌、喝酒。老板一看是我们几个来了,赶紧给找了一个小包间。马非指着方芳对老板说,阿伟,今天是我这朋友生日。老板说,我知道了,非哥。方芳问马非,谁告诉你今天是我生日了,今天不是我生日啊。我和马非都笑了。我开始解释,这是我们一贯的伎俩,这个老板是咱们学校武协的跆拳道教练,和马非特熟,只要我们来这喝酒有人要过生日,老板就会送一打啤酒。方芳点点头说,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她的口头禅)。我们都笑了。
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马非提议去唱歌。我说,你们都是一对一对的,我就不凑热闹了,我还想在这喝点酒。雷子拽着我的胳膊带着酒气骂道,你tm的又不是老a的弟弟,装什么b,什么地方少了你那都不叫热闹。我喝了口酒没理他。马非拉了一下雷子,算了,他不去就让他一个人在这呆着,文刀他肯定有心事,转而又对我说,一会闷了就去外面舞厅活动活动。
我跑到厕所洗了把脸,在迪厅找了个角落抽根烟,看着舞池里扭动的男男女女,雷子坐在吧台边依然唱着那首把人能唱死的《死了都要爱》,旁边一女的说,那人从哪蹦出来的,嗓子像得了感冒的鸭子。我故意在旁边大声说,听说现在“鸡”肉还没鸭肉贵哪。那女的瞅瞅我,骂了句不要脸就闪开了。我幽幽地吐了一口烟。
雷子看见我,手牵着方芳走过来了,我示意他坐下,然后我说,哥们,你刚才唱的真好,你看,都把我感动地流泪了(其实我是烟呛得),刚才还有一个女的也被你感动地去洗手间补妆去了。雷子得意地笑笑谦虚道,净瞎扯。这会,马非走到了舞台的正前方,他吹了两下话筒,开始说话,各位朋友,你们好,我姓马,单名一个非字,今晚大家能够一起在这high是一种缘分,再过几天是我的一个好哥们的生日,在这里我先祝他生日快乐,下面就让我把这首滨哥的《那一刻》献给我的......老婆,苏小青,小青,我爱你!
如果不是这一次远航
我还不知道生命里有多少人
曾经默默陪我成长
如果不是此刻远在他乡
我还不知道生命里有多少人
让我如此放不下
当狂风和巨浪撞击我的胸膛
我还用爱担当着我的翅膀
当惊涛和骇浪淹没我的希望
我却渴望伸手轻触你的脸庞
那一刻我落下了眼泪
忽然间看见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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