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马非(1/2)
当马非冒着雨站在我面前说明天要去苏州的时候,我的心情像油盐酱醋搅和过一样,说不出的酸涩。苏小青的离开已经让他生不如死,所以我不知是该挽留他还是让他走。
沉默良久,我轻轻地说了一句,明天几点的车,我送你!
那声音轻得连我自己都听不见。马非叹了口气说,不用,我来就是想和你告个别。我还没来得及挽留他,他丢了一句,晚上到你这来买醉就跑了。
马非和我的关系不能只用“哥们”这个词来形容,经历过这么多次的生死患难,我们俩的骨头和肉恨不得都想骨肉相连。
那是一个淫雨霏霏的下午,逛了半条商业街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雨水淋得无处可躲,三思之下,我跑进了一家台球厅,刚进去就听见一个人在那大笑,仔细打量一下,那人留着当下很流行的发型,左边短,右边长,而且左边的头发有两道沟渠似的痕迹,像极了一片农田里的臭水沟,精心修剪的一抹小山羊胡,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接着又用眼瞥了一下球桌上的球,只剩下了七个彩球,怪不得他笑得这么狂。我这人向来低调,但我喜欢高傲的人,前提是这个人必须有高傲的资本。虽然我深知自己可能是自不量力,可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向马非下了战书。马非听后收住笑容,轻蔑地对我说,好,我的时间很宝贵,国标,就一把,二十。我没理他,掏出二十块钱放在案子上,拿起杆子就开球。后来的结果证明,马非要被划分到我喜欢的人里面,当我们每人还有三个球的时候,马非邪笑了一下说,你输了。然后那球就像他“预言”的那样连黑八一起被他清台了。在我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马非说,朋友,咱们交个朋友吧,朋友多了路好走。我笑了一下说,你刚才不说了咱己经是朋友了嘛。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宁愿那天在雨中淋死也不去那家台球厅。马非说的:朋友多了路好走。而后来我才发现和马非认识绝对是我给自己找了一条绝路,而且是自掘死路。
再次见马非的时候,是在学校门口的一情酒吧,正如酒吧的名字一样,一情,一见钟情。据说,马非和苏小青就是在那里一见钟情的。我正一个人躲在一个角落里喝闷酒,突然听到有人好像在叫我,我抬头一看,正好看到了站着朝我笑的马非,他的右手还搭在一个女人的肩上,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马非心中的公主—苏小青。在马非的盛邀之下,我加入到了他们的喝酒行列,马非他们几个一一作了自我介绍,马非、苏小青、小傻、莫小桐、何其、达利。当听到何其和达利介绍完自己以后,我说,你俩真是绝配。何其马上问,为什么?我说,达利园和其正。然后满桌子的人都狂笑,我也跟着他们一起笑。那晚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第二天被舍友叫醒的时候,头依然很疼,想吐也吐不出来,于是我穿了个拖鞋跑到超市买了冰的两瓶矿泉水,猛灌了一瓶半以后,感觉爽多了。正想着去吃点东西,手机铃声响了,按了接听键还没来得及问是谁,那边已经开口说话了。
文刀,我是马非,酒醒了吗?
哦,刚醒,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作为革命同胞关心你一下,下午有时间吗,去打个台球我下午要去买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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