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的流言（1/2）

接连和孟言跳了几支舞，如果说一开始，沈书琪还不够引人注目的话，现在已是全场的焦点。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都暗自在问，那是谁，和孟言什么关系当然当事人并不知道这些的。

所以，难为沈书琪还特意挑了一个偏僻些的位置休息，岂知刚坐下，就有人围上来搭讪。说着天气如何，谈着世界新闻，虽然疲惫，沈书琪笑着应和。

孟言很不爽。不过就是一个转身，竟然看到有一群男的围上他的小助理了。正要走上去，自己却先一步被一个人拦下了。

“孟……总。”自己好像并没有可以直呼其名的立场，虽然心有不甘，想了想，张宛还是选了大众的称呼。

“张小姐。”孟言收回了即将迈向小助理的脚，淡淡地应承着。

叫住了人，却又没什么话说，张宛觉着有一点尴尬。孟言倒是坦然，绅士在这种时候自然会夸赞一下女孩的服饰，于是孟言扬了扬手中的酒杯，说：“胸针很漂亮，很适合你。”

一时间，张宛的笑容有些掩盖不了的恍惚，机械地说了声谢谢，随意客套了几句，就任由那个千方百计想要拦下来的人离开了。胸针自然是极适合自己，因为今晚精心搭配的服饰，细细打理的妆容，都是为了凸显这枚胸针。可是，费尽心机做这一切又有什么用？

他不记得了么，这是他送给她的礼物啊……张宛忽然明白，这份被自己珍视的礼物大概是他的秘书选的、寄的，而名义上的送礼人是一丁点都没参与呢。（正确，还记得前文里，顾冬彬被孟言指使去买的礼物不？就是这个……）

看着孟言一步一步朝他的小秘书走去。张宛举杯饮尽杯中的酒。自嘲般地笑了笑，一转身，却将眉目间的落寞掩饰得极好，笑容明媚，依旧倾城。

最聪明的女人是不去纠缠男人，收放自如，将男人当动物园的狮子一般驯养。张宛深谙此道，她堂堂张家的大小姐，追求她的人，不管真心还是假意，都不会少，何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虽然……虽然……真的是很难过呢……

宴会的另一角，已经从舞池中退下来的唐露接过安清彦手中的酒，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