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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景,在未来的好一段日子持之以恒毫无间断地发生。到铃终於想起那个不断被老爹打飞的新人,是那天悬赏令上的二亿贝利新人的时候,距离她带着『百果酒』回来之後,又过了快一个月。
几乎习惯了每不不定时的『轰禄巨响,铃跟其他人一样能依然故我地做着自己的事。後来她也就再没数过日子,直到她那张只涨了一千万贝利的悬赏令被送报鸟送到她面前的时候,时间又过了快两个月了。
「铃!快来首歌吧!」宴会才刚开始,就已经有同伴急不及待地嚷道。坐在老爹面前的铃,贬了贬眼仰头问道:「老爹,您有没有想听的歌啊?」
「咕啦啦啦……你就随意唱点吧……」白胡子端着巨大的酒瓶,将点歌的权利交回船上唯一的女儿身上。「这些家伙可是跟我吵了好多天呢。」
「诶——是这样吗?」铃拖长了声音,装着不相信地望着同伴。
「是是是!」「开宴会没有人唱歌总是不习惯!」「快点唱快点唱!」
铃笑眯眯地听着,然後摊手一脸无奈地说:「哎呀呀,其实我也很想唱。可是马尔科队长硬是要我出门休假呀!」
听见她这样装着无奈的话语,海贼们反而暴笑起来:「你不是已经让马尔科队长和萨奇队长尝到了苦果了吗?别装了快唱吧!」
听到他们这样说,铃反是吃了一惊:「哎?我做了什麽啊?」
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海贼们先是被噎了一下,然後笑得比刚刚更大声。铃不明所已地看着他们,而海贼们则只是暴笑着拍了拍倒楣的两名队长。看着他们好一会还是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什麽事,铃很干脆地妁这件事扔到脑外去。
——她根本就没想过那天她泄愤式随口说出的话语当天就成真了。
「离れていても,そうさ仆らは,天かける星座の里表。さざめく昼も,切ない夜も,空をこえ惹かれあうジェミニさ。」看着太阳逐渐下沉,铃只是想了一下就再一次挑了一首与莲合唱的歌曲唱起来。一如既往地压下了声音唱莲的部分,铃几乎可说是将自己的期望都投放到歌曲里去。
「……ねぇ丶泣かないで,寂しい时は,仆の声に耳をすまして。雨が降っても,夜が明けても,君と仆とでまわる地球さ!」
马尔科听着那首寄托着强烈的思念之情的歌好一会,然後才悄悄地离席,拿过一碗蔬菜汤去到一处远离甲板的船舷。那儿坐着一名无比沮丧的男人。
他将那碗汤放到艾斯的身前,看着他没有打算抬头後就抬脚准备回到主甲板上。就在他转身走了几步後,那个沉默了好几天的男子终於问道:「……为什麽你们,会称呼那个男人做『老爹』?」
远方的宴会仍然非常热闹,喝酒唱歌,要多吵闹就有多吵闹。可是在马尔科说话的时候,却彷佛有人将背景声音一下子关掉了似的,一下子只听见马尔科的话语。
「……差不多应该下定决心吧!你现在是取不了老爹的首级。你是要离开这艘船从新出发,还是说,留在这儿,背负起白胡子的标记呢!」
马尔科的话语回荡在艾斯的耳边,久久不散。因为太专注地考虑着未来,艾斯也就没注意到马尔科的位置被另一人取代了。
「考虑完了?」
艾斯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把女声带着点不耐烦响起。他抬头,赫地发现是那个动物系的能力者。艾斯慢慢地站起来,然後坚定地应了声:「是的。」
应该是称为铃的女子望了望手上的怀表,然後下巴朝着艾斯抬了抬,示意跟着她走:「这个时间老爹应该还醒着。走,我带你去见老爹。」
「谢谢。」大概是因为已经想清楚平静下来,艾斯的礼仪一口气回到他身上。听见这声谢谢,铃表情怪异地转头看了他一眼,然而却不发一言。跟着这个铃左穿右插,最後她停在一扇再普通不过的木门前。她敲了敲门,随後一把雄厚的声音就响起来:「进来吧。」
铃推开了门让艾斯走进去,然而却没跟着走进去。她关上了门,将空间留给两人。
「这个时间找我,有什麽事吗?」躺在床上的白胡子喝了一口酒,然後缓缓问道。
艾斯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说:「我——」
作者有话要说:十月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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