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七五、《凤陆小凤传奇》系列——上官飞燕35（1/2）

“所以,你准备跟着他？”独孤一鹤指着陆小凤说道。

上官飞燕没有犹豫，立即点点头。

陆小凤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独孤一鹤。

独孤一鹤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突然说道：“这可能不是坏事。”

他好像是同意了。陆小凤一阵欣喜。上官飞燕却觉得很不对劲,独孤一鹤说的好像不是这件事。

独孤一鹤看到陆小凤高兴地样子，打击道：“我说的是飞燕的病情。”

陆小凤心中哀叹,果然还是不容易啊！定定神,他又觉得疑惑，问道：“为什么说是好事呢？”

独孤一鹤颇为自傲地说：“陆小凤，你们这些小辈资质不错。实力上已经不逊于我了。可是这见识却还是不如我的。”

陆小凤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触他霉头,点头称是。

独孤一鹤正色道：“每个人的心里有时候都会冒出许多想法,有些连他们自己都吓一跳。比如一个孝顺的人有时也会想‘这两个老不死怎么不早点归西。’心智坚定的人会突然想到去自杀。这些想法根本就不是他们正常情况下回产生的念头，只有在外界刺激后者极度虚弱的时候才会有。这也就是大家说的心魔。”

说到这,独孤一鹤还意味深长地看着陆小凤：“根据你说的，飞燕的心魔产生应该是因为外界的刺激。”这个刺激不就是他嘛。要不是他玩神秘，飞燕何至于此？

陆小凤尴尬地摸摸“眉毛”。

独孤一鹤接着说道：“佛经上说的“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就是因为心魔作用。被心魔控制的人会陷入走火入魔，轻则功力大减，身体衰弱。重则有性命之忧。而那些因走火入魔反而功力大增的，只要没有疯掉，无一不成为大魔头。”

貌似欧阳锋就是典型的例子。

独孤一鹤话锋一转，说道：“你看江湖上的各大门派，有那几个绝世高手？”

陆小凤不知道他为何把话题扯到这上面，但还是如实回答：“江湖名门正派高手虽多，但真正能够称作绝世高手的只有前辈还有木道人等几位。”

独孤一鹤叹道：“是啊。只有我们几个。可是江湖上达到这个境界的起码有十五个。这还不算那些隐世的高人。西门吹雪、叶孤城还有你陆小凤，都是绝世高手。我们这些门派，传承都有至少有百年。可万梅山庄、白云城才成立几年啊！虽然这也是因为他们二人天赋异禀神医世子妃全文阅读。可是，我们门派内难道就没有这样的人吗？但是却鲜少出绝世高手。你知道这是为何吗？”

陆小凤想了想，确实是这个情况，天下高手，出自武当少林峨眉这样的门派的不少。可真正的绝世高手却屈指可数。按道理，让江湖人趋之若鹜的大派不至于这般不济。他们不仅有很好的功法传承，还有名师指导，强身健体的药材更是多得数不胜数。这样优渥的条件，居然培养不出绝世高手，真是让人费解。

独孤一鹤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拜入大门派的弟子，起点确实要比其他很多人要高。可是，起点高不代表成就高。他们不能说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但也差不了多少。他们虽各有不同的经历，但他们有个共同点，就是都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挫折，只要有什么大问题，都由师长出面解决了。至于走火入魔？恐怕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有吧。”说到这，他有自嘲道：“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弟也不例外。有那次闯祸了不是在门派的庇护下，躲过去的。你说他们的成就会有多高？即使是我也是有了早年的一番经历才有如今这样的成就。倒是你们这些人，从闯荡江湖开始就接受各种磨砺，追求武道的时候也遇到各种苦难，期间也保不准有什么走火入魔的祸事，可是这反倒成就了你们。说到这，我还有感谢西门吹雪，要不是他，我的二徒弟，恐怕也就这么庸庸碌碌下去了。现在，我也终于有了一个衣钵传人。”

陆小凤知道他说的是苏少英，那次在珠光宝气阁，他被西门吹雪击败，这是他这么多年唯一一次没有在师长保护下，或者说那一次连他的师父也没办法庇佑他。要不是上官飞燕和陆小凤，他早已成为西门吹雪剑下的亡魂了。他虽大难不死，但也因此有了心魔。这看似不妙的心魔却成了他打破自身桎梏，追求更高武道的磨刀石。回到峨眉后，他就闭关了。期间也有几次出关下山找人挑战。现在他对剑道的领悟日益增强，剑法也越来越高明。

陆小凤恍然大悟：“前辈，你的意思是让飞燕也受此磨砺？”

独孤一鹤点点头，说道：“可叹世人皆视它为毒，却不知它其实也有益于其本身。”

系统君也是若有所悟，听他这么说，这个心魔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它就像是人体内的细菌，各种疾病少不了它们的作祟。可是，真的没了它们，人反而变得不健康了。

独孤一鹤叹道：“原本我是舍不得的。那些老头子们恐怕也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徒弟吃苦吧。可是，现在看来，我错了，都错了。我们能护她一时，护不了一世。总会有疏忽的时候。再说了，我这把老骨头恐怕也活不了几年了。飞燕又是这样的身世，我不舍得也没办法啊！”

“叔叔，”上官飞燕有些哽咽：“你怎么会有事呢？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长命百岁？”独孤一鹤苦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陆小凤等人默然。

上官飞燕则直接抱着独孤一鹤。有谁比她更清楚这句话呢？当初就是她为了霍休的计划把无辜的独孤一鹤牵扯进来，他也因此丧命。陆小凤也因为身在江湖，被各种麻烦找上门来。她恨冷静的知道独孤一鹤不是她最在乎的人。但是，她也从来都不想他出事。

上官飞燕被自己的情绪包围，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可陆小凤却察觉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独孤一鹤待上官飞燕极好，完全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疼爱。听到他来求娶飞燕，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拿剑砍他。而对于飞燕的人生，以他的态度绝对不是要磨砺她，而是像一个坏榜样家长一样溺爱到底。他原本是想要飞燕一辈子受峨眉的庇佑吧。即使是嫁人了，也可以有个娘家依靠。现在却完全是另一个态度。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他，真的是老了吗？

不，不会。陆小凤可以肯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独孤一鹤才会如此。

可是有什么能让独孤一鹤这么忧虑？还是有性命之忧的。陆小凤听出了他方才特意提到苏少英。说是他的衣钵传人。那个意思分明是，我百年之后，苏少英就是你的靠山，以后有事找他。

那究竟是什么事呢？

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一封信彪悍农家大嫂最新章节。一封决斗的信。而邀请独孤一鹤的人是白云城主——叶孤城。所以他才这么没自信。在他看来，他与西门吹雪决斗，要不是飞燕帮忙，他可能就死了。而叶孤城更负盛名，剑法也更高明，他没有胜算。

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叶孤城怎么会好端端地来和独孤一鹤决斗呢？

事情还有追溯到半个月前，就是极乐楼的案子刚刚被破掉的时候。

京师，南王府。南王世子愤怒地看着跪在下手的下属。

“这么说，蒋龙和洛马都落网了？”

手下不敢怠慢，赶紧回答：“回主公，刑部我们的人传来的确切消息。”

南王世子恼怒地踢开手下（正跪着），骂道：“废物，现在知道还有什么用？我做了这么多布置，全被你们这群饭桶给毁了。滚！”

手下人不敢反抗，唯唯诺诺地下去了。

待他们下去后，一直坐在南王世子旁边的年轻公子说道：“主公息怒。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解决这两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