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你这是又整什么幺蛾子(1/2)
白冶是惊跳着醒来的,几乎刚醒手就抓进了被子里捏起了自己的**,男人对自己的宝贝总是最敏感的。那里又肿又红像是鸵鸟的脑袋一样,懊恼地捶了捶松软的床板,眼神左移的时候才惊骇地发现到不对劲,他竟然在医院里。
身上是干净的病号服,看院徽还是天极参股的私人高级医院,只是他在哪儿,s市似乎并没有这样的医院。
外披一件深蓝色针织护士衫的洋护士正在边上收拾那些器材和药品,见病人醒了,连忙上前问:“白少,你觉得怎么样了?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请尽量告诉我们。罗医生马上就过来了。”
白冶只觉得酸软,其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就连被操烂的屁股都失去了知觉,他动弹了一下才说:“没有感觉。我怎么会在这儿?”
珍妮帮助他坐起来,他的衣领里垂下一块精美绝伦的盘龙环佩,珍妮镇定地给他扣上了那颗扣子才交代道:“是您自己打了电话到我们医院,我们出去的时候您睡在停在门口的一辆车里,样子很不好,是酒精中毒。”
想起和虞姐他们的狂欢,白冶点点头,“那我睡了多久?”
珍妮走后,白冶往上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摸到一块特别刺手的地方,找到一块镜子往里扒开一看,齐根削了一戳头发,院方给的解释是化验需要。
遮在头发里也看不出来,白冶便没有在意,他的一切都还非常迟钝,也听不出来其中的漏洞,被安排任何检查都积极配合,好不容易逮到罗旭过来,他才能问问自己怎么了。
“我这三天都发生了什么?这家医院为什么这么陌生?”
罗旭的眼神有些闪烁,连看了好几眼窗台外美如仙境的夏日花园才笑着开口,“这是天极新设立的医疗点,专门提供新药的,当然也具备最顶级的医疗服务,扩建至今已经有半年了,当然了规格还是比不上英国的药研中心的。”
白冶对他的闪烁其词没有了往日的反感,像是还在做梦似的,穿着病号服的身影一晃又回到了病床上,罗旭守在边上听了一会儿,果然又睡着了。
那药水他们已经为他稀释过了,这种状况大概再过两天就会有很大的好转,那个人在他醒后就离开了,听说又去了国外,地球的另一边。
他们都不懂他为什么执意要给他催眠,心理医生夜黎原是非常不愿意的,但是迫于压力还是照做了,留下了一句异常狠辣的话,但他依旧无动于衷。
“需要催眠的是你自己!你这个疯子!爱情的奴隶!你不配!”
之后东方妙言被白冶叫了过来,他对他失踪这几天没有表示异议,安静地为他办出院手续,又安静地送他回自己的房子。
参加完宋子魏婚礼回来的谢玉兰最近去了山东,高一那年因为发现白冶是同性恋而没成行的那趟旅途还是开始了,所以没空管他。他姐白陶还在海港那儿查是谁坑了她,但对方非常狡猾就是查不出来,女强人都是倔犟的,她绝不善罢甘休!
所以就连保姆吴翠都有了一个漫长的暑假。
白冶懒猫一样赖在东方的房子里住了也有半个月了,一直都恍恍惚惚的,就连送虞司雨出国的那天都差点出了大事。
“别这么魂不守舍的,三年我一定回来了,可能连孩子都有了。”虞司雨说完踮着脚摸了摸白冶的脸,“瘦了很多,你最近怎么了?”
白冶习惯性去抓那秃了一块的地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没魂了。”
虞司雨说:“修呢?他没陪着你吗?”
被有些茫然地看着,虞司雨拍了拍他脑门,遗憾可惜地说:“临到出国了你还破坏我的这点遐想,像弟弟一样的男生我是不会动心的,白冶,我不喜欢你了。”
“这么快变心啊学姐!!!!”白冶微笑着抱怨,把头歪在了一边站着的东方肩上,真的很帅气。
“就到这儿吧,我去的那儿也有大片的海,所以我们还是连在一起的,小雨也别哭了,帮姐好好管理手工社,网络上我们再相见。”
“姐我舍不得你,呜呜。”小雨抱着她的腰,脸上去黑框眼镜被挤歪了都不扶。
“好了,姐的衣服要给你哭坏了。不哭了,都多大的姑娘了。以后呢,对小蔡也好些,是他去罘良接你的吧?蔡伍杰过来!”
躲得远远的小蔡听见自己的名字不情不愿地蹭上前,脸通红,显得很不能适应这样的分离场面,“姐,姐,怎,怎么了?”
虞司雨被他弄地发笑,“你这个样子倒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跟白冶告白时候的场景,他也是这幅样子,撵鸭子似的蹭过来,忒好笑了。”
白冶咋呼,“学姐你可不能反悔!”
“滚你的。呐,你加入手工社也算其中一员了,你们才大一,未来还长呢,小雨呢,我看你们挺合适,我今天做做媒,小雨jody\\\\\\\'s 落轩他问你你喜欢谁,现在该说了。”大姐样的虞司雨说完看着小学妹小雨,认真而严肃。
小雨脸红起来,习惯性又去看在场最帅的白冶,白冶惊恐地闪到了东方的背后。
“切!我,我不就喜欢”小雨说到这儿刻意停顿了下来,让看着她的小蔡一阵心灰意冷,眼神也黯淡了下去,这时候又见她突然指向自己,心脏一落一起比玩蹦极还刺激。
“你不准看着我,你转过去!”小雨说完脸涨红,答案是什么。
小蔡的眼神重新黯淡回去,默默地把背转了过来,紧接着就感觉到背后一副娇小柔弱的身体抱了上来,“不就是你吗?你一直都这么聪明,明明这么聪明,连姐喜欢上白学长都是你看出来的,你怎么就看不出来我喜欢谁呢,一直问,一直问……我讨厌你。”
小蔡惊喜地转身飞快地按住小雨的肩膀,“你,你说真的?”
小雨傲慢地抬了抬小巴,斩钉截铁地说:“当然!”
皆大欢喜的场面看得白冶有些不知所措,他把额头从后面顶在东方的背上,叹了一口气。
东方只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宽背心,□到膝盖的男士工装短裤,头发上次已经剪过,把头发剪短了不少,问白冶要剪吗,依旧是否定的答案,说:毕业吧,毕业我就剪。
不过结果谁也没料到,他毕业以后因为某些原因直接剃成了光头,套上袈裟就是纸片小和尚了。
虞司雨登上飞机以后,进道口传来两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是胡浩架着秦陆琛跑了过来。
这两个冤家在路上碰见一言不合,立即打了一架才耽误了时间,人是已经到了,可人家女孩早上机了,玻璃墙外正是一架飞机掠过的画面,两个人同时放开对方都显得有些颓败。
“都是你,让你放手你偏不放,这下好了,她走三年,有多大的概率会嫁洋老公你不清楚吗?”胡浩愤愤不平地说完抓着脑袋蹲下,眼眶都已经泛红。
秦陆琛看他这样子心里更加不好受,也苛责地说:“谁让你挑衅我,就你那破车技还敢在我面前现。嗬,是不是爷们啊,你别哭成不成?妈的看得我心烦。”说完背着胡浩也蹲下了,脸色发青故作逞强罢了。
胡浩听他这样说立即叫了起来,“混蛋,上次谁让你送我回家的,不然我跟司雨早有关系了,我东西都准备好了!!你知道吗!!!”
秦陆琛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发青地看着他压低声音吼,“这事没完,那东西谁用在谁身上还不一定呢,有种别什么都赖我!”
白冶看着他们两的眼神那几乎就是看非洲难民的同情,小声地嘀咕,“这两人可真搞笑,每次都一起出现,每次都一次消失,见面就吵,我就没见过他们落单的时候。”
他的话说完立即有人接了上去,不过不是对他。
抱得美人归的小蔡他站过去俯视俩学长,一字一顿地说:“你们就不想问问虞姐走前有没有给你们留句话?”
两人“蹭”同时站了起来,胡浩充血头晕立即倒向了秦陆琛,秦陆琛比他强壮些,一把拉住了他又立即嫌弃地推开,同时询问出口,“她说什么!!!!”
小蔡面无表情地陈述,“她大概没记起来,一个字都没提。”
胡浩的男儿泪还挂在微红的眼角,闻言整个人显得有点呆滞,“哈?”
众人从机场出来后,胡浩还在不可置信地摇头,嘴里嘀嘀咕咕地喃喃自语,“不可能,我追了她三年啊,怎么可能。”
秦陆琛把他的车撞坏了,此时不耐烦地把他扯进了自己的车里,脸色也是黑的发青,“烦死了,要不是有你半道上介入,她早就答应我了。哼,在舞台上都能起反应,你很厉害吗!!!”
胡浩鸟都没鸟他,透过车窗看见远处太阳底下皮肤一片雪白的白冶,眼睛立即充血,像被红眼兔子盯住的大狗似的可怜巴巴。
白冶看他们在车厢里吵得还那么激烈,便远远走了过来,刚弯腰凑近突然降下去的车窗,就听里面传来两声气吞山河的咆哮:
“都是你!!!!!”
车子轰一声飞出去,吃了一嘴车尾气的白冶身体和手都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直接傻了。
东方看他那副吃瘪的样子还挺乐,走过来扯了他一把,“傻着干嘛,走了。”
白冶呸呸吐出满嘴的烟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把头发往后撩了撩,才病恹恹地跟着他往自己的车子走。
东方最近在用他的捷达练习开车,所以他换了一辆奥迪,因为是新车开得不是特别顺手,东方看着他操作方向盘忍不住说:“它会咬你吗???”
白冶啊的一声转头,解释道:“不是,我刚换车不太习惯。”
说完正回身子换从后视镜里看副驾位上的东方,语重心长地说:“你开车太野了,学车的时候就撞煞,上路以后也很难改的。”顿了顿,白冶有点纠结地继续道,“你究竟怎么了呀,不是一直都气定神闲的吗?”
东方脸色暗淡,半晌才开口,“只是突然间觉得时间过得越快才会幸福,有点受不了我被日升日落操控的生活了。”
东方这种活着,亦或者是好像活着的姿态,让白冶难过而无奈,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我自认是你最亲近的人,就连我都以为你不喜欢他,他本人就更不会知道……妙言你,节哀顺变。”
这句节哀顺变迟了将近三个月,但依旧激出了东方妙言的眼泪,他痛苦地撇过了头,白冶听见小声的抽噎声,他知道他已经泪流成河,但依旧倔犟地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说:
“他是第二个无条件对我好的人,他给我送了一千零三次便当,换个两个保温盒,是我故意弄坏的。白冶他死了,留住记忆,我还能任性到什么时候?”
这句话白冶费了很久才听懂,他诧异地转过了头,但只看见东方乌黑的后脑勺,却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从前白冶一直以为安德烈会给东方带饭只是顺便,因为他每次过来都会带吃的,东方乐意的时候他也会“饱餐”一顿再离开,所以他每次来都会有吃这个字浮现在白冶的脑中,并没有认真地去计较他准备了什么,他用了多久准备。
而享受那一切的东方是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感受的。
任性!十岁起间接失去双亲,十八岁被赶出自己独居了八年的房子,只因为他是同性恋者,他没有童年他没有父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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