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我的正太要被抢走哩QAQ(1/2)
白冶的脸刷红起来,手闪电一样伸出去拉开了连着的耳口机接口,人从椅子上走出去无头苍蝇似的转了好几圈,直到听见似有若无的喘息才猛然停下,飞快扑到活色生香的笔记本前插回耳口机,白冶秉着鼻子探头看了眼床口上翻了个身转出个小屁口股的丁一,做贼一样回身就噼里啪啦打了一串过去:
关掉关掉!我在寝室,有别人!!!!!
里面的人变本加厉地把黑色的背心全部脱了下来,两块触手可及的胸肌突然靠近摄像头又缓缓退开,不能动弹的白冶呼吸猛得粗了起来,藏在裤子里的重要器官在没有任何抚口慰的情况下竟然已经微微翘口起来了。
耳朵里传来一声落地空调启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遥控器被甩到沙发上的松口软声音,一只大型豹猫跃过镜头消失,里面始终不见脸的人说:“我在想着你自口慰。”
他说完镜头里就出现了一只拿着照片的手,是白冶非常熟悉的照片,那是他的……他的百日照!
早就知道对方认识他,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会认识得这么彻底,本来白冶的右手已经伸进了裤子,人突然整个趴在镜头前,龇牙咧嘴了半晌考虑到丁一最终没有吼出来,而是又发了一段过去:
你你,你变态。我才三个月大啊。
耳口机里传来一阵接一阵按捺不住的浓厚笑声,“白冶,把你的脸移开一点,再笑我就软/了。”
白冶哑口无言地退开,脸上喷着潮口湿的热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着摄像头。那道声音仿佛不满足于他的不认真,又沉了半分,浓的就像味道醒人的烈酒,白冶几乎来不及反口抗就醉了。
“乖,宝贝儿。”
白冶的手移动鼠标,用他的镜头切换下了自己的摄像,眼睛则像终于叮上了一颗好蛋的苍蝇一样盯在了那片古铜色的躯体上。
远在俄国的尚云修在听见从扩音器里传出的粗重喘息又笑了出来,之所以没有把脸照进去,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脸实在太红了,不比白冶轻,严格意义上来说,除了当初在雨林里让白冶接触过他的性/器官,他的东西还从来没有这么大胆的展口露在人前过,另一方面,他还不能让白冶知道他是谁,某些原因。
也并不是说他没有欲口望,只是花了百分之八十的心思在白冶这个人身上,那种方面就有些力不从心。在外人看来尚氏太子冷血无情,其实并不是这样。
感情健全的人会因为看到别人的悲伤而不忍,会因为听见别人的快乐而关心,只有白冶可以燃起尚云修天才般的热情,仅有他一人!
当里面那条宽松的棉质系带运口动裤掉到地上时,白冶倒抽口了一口凉气,不知不觉间就脱口一句,“好大。”
一声闷笑传来,“你倒是实在。”
白冶一错不错地看着他那里,仿佛没有听见一样,“解开它。”
里面的人顿了顿,指节修口长的手放在内口裤鼓囊处摩擦了几下又顿住。白冶眼睛瞪得越来越大,摆放在一边发汗的手都握了起来,吐出来的气息仿佛翻滚着热浪传入了对方的耳朵里。
尚云修整个人坐倒到两步远的一张精致的黑皮椅子上,角度掌握地很好,白冶依旧看不到他的脸,声音虽然轻了但还听得见,他听见他命令着,“张/开嘴。”
手何时伸进裤子的,耳机的声音何时调到耳朵都快不能接受的最大限度的,都已经不记得了,“嗯,求你。”
这么禁不住诱口惑?把结实有力的两条长腿向两边稍稍分开了些方便自己扯下内/裤,尚云修又说:“坐上来用你的骚屁股蹭它。”
白冶用牙勾着嘴唇,喉咙里滚出压抑难耐的短促呻/吟,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
很难相信这样高端的调/情手法出自一个处口男,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当那条该死的灰色内口裤终于被脱口下来时,白冶只看了那只跳出来的饱满大鸟一眼就尖口叫着射口了出来,惹得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吵醒的丁一臊着大红脸更不敢抬头了。
“这样就不行了?我还没有顶口进你后面的小口洞。”
白冶仿佛这才回神,狗急跳墙地抽纸巾擦口拭另一只手却重重按在了头顶的耳口机上,要拿不舍得拿万分挣扎犹豫的样子。
尚云修看着他满脸的纠结,心情愉悦地打起了手口枪,偶尔还圈着自己勃口起后雄伟异于常人的器官拍打结实的腹部,击出一片淫口靡清脆的响声。
“干/死你,干/死你。”把裤子重新整理好,白冶才抬头就猛然往后倒了一步,只见放大的镜头里一条笔直的棍状物在离自己肉口眼非常近的位置一耸一耸地猛力挺动,结合他无良主人恶狠狠野性十足的话语,简直简直……
仿佛自己正在被他按在桌子上操练,哐哐的声音然后是……
“哐当!”听见一声巨大的撞门声,白冶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用身体挡住了整个屏幕。
“白,白,白冶,不不好了,东,东方妙妙妙”
“他怎么了!”半室的旖旎一扫而空,白冶一把抓住李鸣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他晕,晕过去了。”李鸣才说完白冶就已经冲了出去,他喊都喊不住,左边床口上一脸潮口红的丁一老鼠一样探出头,皱着眉头一脸纠结奇怪的表情。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晌,丁一顺着梯子滑口到地上,穿衣服不看他撇了撇嘴说:“是李鸣啊,我学长他怎么了?”
李鸣紧张地搓了搓发白的衣角,小声说:“在摊子上突然晕倒了,回来的时候就不对劲,失魂落魄脸白的像鬼一样。”语调连贯,对着丁一的时候竟然没有像往常那样结巴。
丁一拉着他往外跑到楼下,站直了撇头,“那你回去看摊子吧,我学长我自己会照顾。”
李鸣愣了愣,连连点着头半点不敢耽搁又喘着气跑了回去。
把他赶走了,站在太阳底下的丁一反而更加不高兴了,像对同学使了坏的小学口生一样惴惴不安。
白冶才跑到医务室门口就被几个戴着口罩的医务人员拦在了外面,手笔直地指着来路,态度强口硬,“回去!”
白冶推着他们往前,“让开!我朋友刚送来了,让我进去!他口妈让开!”
“白少,这儿,看这儿。”
一名穿着白褂的约莫三十五左右的男医生摇摇对着白冶死命挥手,鬼鬼祟祟的指着那里没关的一扇门,“哎呀白瞎子,赶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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