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忒不专业（1/2）

周氏国际前厅的小姐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美人儿，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些美人不论见着什么人什么事都能处变不惊地按着规矩办事全文阅读。这不，许小信又是哄又是吓的，就差色|诱了，人就是不动摇地声称：“周总在开会，请留下姓名，会后通报。”

许小信抚额，大清早的开什么会，真是没事找事做。瞅那美人，让你现在说一声就这么难嘛。早知道前厅是个这么迂的，就该自己把周松的号码给存下来。

上午8点到10点进入周氏国际大门的人都会看到这样一幕景象：一个身穿名牌西装的帅气女人瘫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用眼神调戏着前厅的美人。路人一致望天：真是呜呼哀哉。

许小信对着美人浪费了2个钟头的大好青春，终于见美人抬头看自己：“周总请您上去。”

周松凝眉看着手里的策划预算，精密的数字计算和简明的分析，再抬头看对面那个女人，不得不承认她并不如自己所想是一个绣花枕头。

“所以你是要劝我恢复和你们华为的合作？”

周松锐利的目光看得许小信浑身不自在，暗想你就不能随和一点么，这么个样子项目没谈成就要被你的冷气冻死了。

“可以这么说。从某种层面，它是一个新的更有利于周氏的项目。”许小信难得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不该把私人恩怨带到工作。”[也忒不专业了。]这句话在看到周松冷冰冰的眼神之后憋回了肚子。

“你既然知道是针对你，就也该知道这件事本来就没有转圜的余地。”周松抬手，[唰唰]几声那份凝结了许小信好些天心血的预算变成了一堆碎片，周松冷眼看着许小信站起身来捏紧拳头愤怒的样子，漫不经心地把那堆纸片丢进了垃圾箱：“再好的企划，我不同意，你能怎么办么。”

“我不能改变你的决定，”许小信转身，走向紧闭着的门：“但是，你会为今天的事，感到后悔的。”

周松沉默地望着对面暗黄色的窗帘，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剩自己一个人。狠狠地践踏了许小信的心血，快意的报复之后，剩下空虚的感觉。许小信的话似乎又回荡在耳边，后悔么，二十多年从来未曾有过那样的念头。明知道这次，所做的决定是错的，可是却偏偏要这样去做，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回想和顾雨芥五年来的感情，许小信始终是夹杂其中不和谐的部分，顾雨芥做什么事总是想着她，许小信这个名字，简直就成了自己心上的刺，所以才那么不甘心地寻找着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关系，其实是出于一种报复的心态。可是如今，顾雨芥更是为了她…

顾雨芥，我在你心里，到底算是什么呢。

正在办公室发呆的顾雨芥打了个喷嚏：“咦，谁想我了。”

手机适时地想起。

“小芥，爸刚刚说你好久没回家了。”听筒传来顾雨芥的哥哥---顾雨嘉的声音。

顾雨芥对天翻了个白眼，回去，回去还不就是被逼着参加有各种年轻未婚男性存在的各种宴会，然后被迫和某家公子“愉快”地交流：“什么好久，上个月才回过，结果椅子没坐热就被拉着去什么餐厅，我可不想再受这份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