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谋回 李元和晏墓约匪首 韩子贵分兵谋冯翊(2/2)
此话不表,再说那韩子贵已带着两万禁军行军至那黄河岸边之三门峡,正所谓是“钢铠铿锵铁钺铛,杨林梦杯枯横枪,潮浪浮沉酒渐染,烟灭炊熄烽火燎”。眼见还有半日便可至那弘农郡,而韩子贵正立于江边,身前便是那滔滔江面,身后是两万铁骑在河边杨树林中已整装待发,韩子贵面色如水,缓缓转过身道:“众位将士,我韩子贵得蒙皇上隆恩,忝居统领之位,今日我韩某在此立三条军令,其一,临阵脱逃者,斩;其二,不听号令者,斩;其三,滋扰百姓者,斩。自此刻起令行禁止,若违此三条军令定斩不饶,其余小节可不予追究。都听明白了吗?”
韩子贵话音方落,只见军中走出一人,正是原禁军左统领的副将孟集,只听孟集道:“韩侯在洛阳时未言一句便以圣上旨意将我等大军带出,一日急行军便至此,如今不出半日即可至弘农,何以韩侯却又驻足于此,莫非临阵惧了?”韩子贵听罢,却未见发怒,道:“此去弘农,必是一番死战,我韩某人别的不敢说,至少会与众位生死与共,孟将军若是不服韩某,平日里自可指教,只要莫违了韩某所立三条军令。”孟集笑道:“韩侯此三条军令对于我京左禁军又算什么军令,我京左禁军之男儿皆是热血男儿,岂会临阵脱逃,韩侯既有皇上旨意便是命我众将士去送死我等亦是不会皱一下眉头,只希望韩侯勿辜负皇上隆恩,而那第三条更是好笑,我堂堂京左禁军,正义之师,岂会滋扰百姓。”
韩子贵笑道:“孟将军果然是我大汉栋梁,好,禁军左统领副将孟集听令。”孟集一怔,道:“末将听令。”韩子贵道:“命孟集为我护**先锋,率五千铁骑越弘农取潼关,其后直往长安与我大军汇合。”孟集虽疑,仍大声喊道:“末将得令?”说罢,整队沿着黄河出发了。韩子贵见孟集已走,笑道:“好,其余众军原地扎营,明日再起军。”竟去河边觅地扎营去了。
“韩侯,不知我军准备何时起军往长安?”说话的是禁军参将胡戈甫,昨日见孟集分了五千兵士,心中想道这韩侯果真是杀人不露血,孟集不过言语顶撞竟被派去潼关,那潼关是什么地方,号称飞雁难过之关,那孟集说是护**先锋,其实还不是被这韩侯派去送死。这胡戈甫心中想归想,可却不敢说出口来。
只见韩子贵笑道:“孟先锋如今想必已过了弘农了,今日我大军便渡河北上。”见底下众将一脸疑惑,又道:“众位想必以为韩某昨日派孟将军去攻潼关必是因其顶撞之事而报复于他。”众将一听脸上顿时一副不是如此又是为何之情,只见韩子贵又道:“那杜恒说是大军压境,其实外强中干,他北需防鲜卑蒙古,南需防巴蜀大军,西得以大军镇住西羌十三族,东有燕夏大军,以欧阳羽之谨慎岂会倾大军围攻长安,他此时东进其一量我中路大军必死守弘农以卫京畿重地,其二以逸待劳,待巴蜀大军北上便可剿之,其三料燕夏不敢逆其淫威,是以必以一路轻骑沿黄河袭取河内郡,而后南渡黄河便可直捣洛阳。是以我军如今之计便是北渡黄河,截住欧阳羽派往河内的这一支奇军,而后直取黄河北地自当是势如破竹,待袭了左冯翊再南渡黄河往长安与孟先锋汇合。”
众将一听,自是一片惊叹之声。韩子贵虽似成竹在胸般笑谈战事,可心中却想着当日胡煜与李元和所言欧阳羽揽才一事,忧虑战局变化,只欲早日平长安战事好回师洛阳以保万无一失。
又道那燕夏赵戚领军由太原起已取了上党、平阳二郡,大军到河东郡时,有斥候传来消息,说是大汉护国中路大军已夺了夏县,正往冯翊进军,赵戚不由一愣,问道:“这大汉中路大军是何人领军,竟不死守弘农以顾京畿重地。”那斥候答道:“回燕王殿下,领军的据说是个状元,都称他作韩侯。”
只听在赵戚身旁立着的胡煜惊道:“莫非是韩子贵韩兄弟,没想到当初同榜进士,竟都已封侯拜相了。”赵戚慰道:“胡老弟不需嗟叹,以胡老弟才学当不逊韩王杨几人,日后必为我燕夏栋梁。”胡煜沉思片刻,跪地道:“殿下,煜感殿下知遇之恩,煜愿一死以报殿下。”赵戚知晓胡煜此时乃是下定决心效忠自己,自是大喜道:“胡老弟快请起,胡老弟既愿于我燕夏仕官,待我大军回师孤必向国主推荐,以胡老弟之才必得重用。”胡煜自是感恩不提,而那赵戚又道:“以韩老弟之能,长安之危不久矣,我大军亦不需留于河东,来啊,传我将令,拔营,进军顿丘。”
那李元和能否将何普一伙山匪説降,而那韩子贵又能否解长安之危,赵戚大军又有何行动,大汉江山又是如何一番风起云骤,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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