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不过(2/2)
“为什么不?”萧雨歌转过脸来看他,脸上冷汗遍布,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痛苦和屈辱,但更多的则是冷静的愤怒,“你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也亲手惩罚了我,还要扣着我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到我认为你们兄妹欠我的债还清了为止。”易风白起身,刚刚宣泄的**重新变得温顺,床单上点点痕迹令他有种征服的快感。
萧雨歌几乎要咬断牙,身体上的疼痛和被凌辱的痛苦几乎让她难以支撑,即使易风白不阻拦,恐怕她一时也起不了身。“易风白,你、你就是个恶魔!”
易风白停了停,但并不回头,“那么,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以后你将要跟一个恶魔朝夕相对,同床共帎。”
扔下这句话,他进了浴室,不大会儿,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
萧雨歌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柔软的帎头里。她以为自己会哭,会大喊大叫,骂易风白禽兽不如,恨命运对自己不公,可是为什么,明明想要嚎啕大哭,狠狠发泄的,眼睛却干涩地厉害,一滴眼泪都流不出?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仿佛累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就算再担心哥哥,她也没有力气,更没有脸面去看看哥哥如何了,意识越来越模糊,不知怎么的,她就昏睡过去。
易风白洗完澡出来,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看着她睡梦中依然痛苦的脸容,表情很奇怪,似乎……有些心疼的样子?“是你咎由自取,怨得了谁?”
他动作生硬地抱起她、**的身体,进浴室帮她清洗干净,再把她裸着放进被窝。
也许萧雨歌是太累了,或者宁愿这样睡着,也不要醒来面对这个恶魔,整个过程当中她居然没有醒,更不用为此而羞愤或者反对了。
再看了她一会,易风白打开门出去,大概是去了另外的房间。他一向这样,不管跟哪个女人上床,从来不会跟女人过夜,只要完事,就两不相干。
萧雨歌又做恶梦了,梦中有一双有力而冰冷的手,狠狠掐着她的脖了,不住地用力,要把她掐死一样!
越来越喘不过气,越来越痛苦,她左右摇晃着头,双手也卡到喉咙上,想叫却叫不出的样子,终于在极度的痛苦中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已经是冷汗如雨下。
“天……”她呻、吟一声,把脸埋在掌心,剧烈地喘息着,尽管是做梦,可窒息的感觉那么强烈,让她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这么多年来,她时不时都会做同样的恶梦,每次都吓到浑身痉挛,好不难受!也找心理医生看过,可因为幼年的一段梦魇,她根本没办法摆脱它。
而更可怕的是,身体上的疼痛和那些代表耻辱的痕迹,更是无情地提醒她,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
“易风白,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她拥紧了棉被,想要痛哭,想要大骂,却又怕会惊动那个恶魔,只能呜咽着发泄,“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没有了清白的身体,更是被恶魔抓住把柄要挟,她要怎么办,还有什么脸面去见自己的男朋友邵振华?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想到心上人在知道她已经被别的男人强、暴之后可能会有的鄙夷的神情,想到自己从此将永无宁日,一阵悲情涌上心头,她连继续活着的勇气都没有!
对,死了就干净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她颤抖着,咬着牙起身,看了看整间卧室,没有称手的东西,最后强撑着下床,慢慢举起凳子,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砸在窗户玻璃上。
“哗啦”一声大响,玻璃四溅,她顺手扔掉凳子,捡起一块碎玻璃,对准了手腕上的大动脉。
就在这时候,门被人“碰”一下大力撞开,接着易风白一阵风似地扑过来,在她伤到自己之前,一把将她手里的玻璃夺了过来,怒声叫,“萧雨歌,你做什么?!”
玻璃锋利的边缘割伤了萧雨歌的手,掌心钻心的疼,她皱了皱眉,疯了一样冲过来抢夺,“还给我!还给我!”
因为刚才动作太猛,易风白的手同样被伤到,而且更严重,血从他指缝涌出,他反手把玻璃扔出去,接住萧雨歌扑过来的身体,顺势翻转,把她压在身下,“萧雨歌,没我允许,你敢寻死?!”
刚才听到动静,他就知道不妙,还好快了一步,不然……不是要心疼她,不是不想她死,只是,他还没有报复够,还没有把萧家欠他的钱讨回来,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拼命找理由说服自己,心里的感觉不是害怕,不是心疼,而只是不要任何人欠他债而已。
“放开我!”萧雨歌攥紧了拳挣扎,从他们两个手上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被面,她却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样,怒瞪着他,“易风白,我要死要活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易风白脸色发白,狂怒莫名,却突然嘲讽地笑,“好,你要死就死,我免费送萧家上下给你陪葬。”
反正萧雨淞夫妻和萧雨歌的外甥女朵朵的命都逃不他的手掌心,他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谁也奈何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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