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 那场车祸(1/2)
“不……”
安然尖叫起来,也不顾几把枪正同时指向自己。00小说 00xs.com这种屈辱,远比被恶魔强了可怕。那么多双狼般的眼睛正看着自己白嫩的胸口,闻到男人身上传来的狐臭味,她都有了想呕的冲动。
挣扎,可越挣扎那男人就越用力,用力地将她压在沙滩上。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歼诈的笑刺痛着安然的耳膜,也刺激被打得满身是血的宋书恒。
殴打宋书恒的那群男人早就被安然的身体吸引,也不管宋书恒吃力地朝安然爬。
安然的喊叫声在冷漠的海滩上回荡,那一个个身着黑衣的杀手们从双目渗满杀气变成了看好戏的轻松。
然,就在他们这样的放松状态下,一颗子弹从众人身边划过,硬生生地打在趴在安然身上的男人头上。
嗙!
一声枪响,男人大喊一声,脑浆喷出,血肉模糊,男人的一边耳朵都飞了出去,那脖子就像少了支撑,跌在安然怀中断了气。
“啊……啊……”安然尖叫几声,摸了摸脸,脸上一阵黏糊,正是男人被溅开的脑浆。
宋书恒见状,坐起身打算站起来,却被人从身后打了一棍子,再次趴下后他晕了过去。
啪啪啪……啪啪啪……
另一群拿枪的人从四面包抄而来,枪响起杀手倒下好几个,场面变得混乱,一场可怕的枪战展开。而,正当没人理会被死人压着的安然死活之时,一双有力的手推开死人,将晕死过去的安然抱了起来。
安然被抱到远离枪战的海边,被来人放在石头上。来人又将她的衣服穿上,看着手上刚被弄出的伤疤,来人的眸光中闪过一抹痛。
嫩肉的身上开几个洞是完全没问题的。”说着话,来人湛蓝的双眸变得冰冷,渗透出强大杀气。
而,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追查真相的司徒策。他一直都让人暗中盯着安然,肖安刚才在唐蜜的酒里下东西,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好不容易找到宋书恒和安然单独相处的机会,没想宋书恒接到电话就没了影。
什么样的电话会让宋书恒连给安然打声招呼都免了,如此匆忙,不免让他不安。眼皮子从今天离开安然之后就一直跳个不停,他赶紧带了人追过来看过究竟。不过,幸好追了上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阎王,你对这女人动心了?”声音从来人身后传来,来者是个男人,一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
男人皮肤白希,下巴尖尖,柳眉凤眼,睫毛如扇,煽动间,眸光浮起几分暧昧。低头,眼珠子转悠,他的目光落在安然显露的肌肤上。
“如果你想变成真正的白无常,那我就成全你,反正那边的子弹太多,在你细皮嫩肉的身体上穿几个洞口应该没问题吧?”司徒策头也不抬,看着安然还袒露在外的肌肤,又为她拉拉盖在身上的衣服。
呵呵……呵呵呵……
白无常笑得歼诈,舞动兰花指,指了指昏迷的安然:“你都舍得把她放在宋书恒身边了,谁都她不都一样。再说,虽然宋书恒还算君子,可面对美女的时候,很多君子都会变成小人。
白无常的每一句话都刺痛着司徒策,棋子,他司徒策居然对棋子有了恻隐之心。看着昏迷在地上的安然,他不舍地站起身。撇过脸,尽量不去再看安然手上的伤,还有她痛苦的表情。
白无常迈着步子走到安然身边,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这张脸不错,难怪冷血的阎王也动了心。
“有什么快说!”司徒策不耐烦地冲着白无常嘶吼,他可不想被人嘲笑。
呵呵……呵呵……
白无常捂嘴一笑,动作比女人还女人,歪着脑袋看着司徒策低声说道:“其实这女人真的不错,论学历,论出身,她可不亚于那些名门闺秀。另外,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我查她的第一个男人谁吗?”司徒策听完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谁?”
哈哈哈!哈哈哈!
白无常故弄玄虚地仰头大笑,眨眨那美丽的凤眼,努了努嘴看向司徒策。
“怎么可能?”
司徒策难以置信地黑了脸,脑子非转,怎么也想不起在此之前什么时候见过安然,更别说跟她上床。
白无常得意一哼哼,给了司徒策某些提示:“有什么不可能,难道你不记得你老人家‘大寿’那边肖安给你安排的那个钢管女郎了吗?”
“记得,可我肯定那不是她,那个钢管女郎还没进房我就给钱让她离开了。不过,她可能是见我大方,所以后来又折返回来。”司徒策随口回道。
嘴上这么说,他努力地想了想,想着钢管舞女郎的模样,见面之后他们之间的每一个细节,顿时眼睛一亮。
“对!就有这么巧的事,听说那天安然心情不好特意选了那地方度假。晚上的时候在酒吧喝了不少,更倒霉的是她还被下了药,逃离房间的时候刚好撞上从你那离开的钢管舞女郎。这一撞房卡都掉在地上,她是拿错房卡才去了你的房间。而,你一直以为那还是钢管舞女郎,所以你们……”白无常把来龙去脉给司徒策说了个仔细,怕司徒策不想相信自己,他又把证据搬了出来:“说来也真够凑巧,那天晚上我也在那家酒店,就住在你前面的房间。出门看到两个女人撞上,看到了她们拿错了房卡,当时我还在想到时候出了什么乌龙?没想到这乌龙最后出现在你身上。”
“那你刚开始干嘛不说?”司徒策冲着白无常一阵吼,阴森森的眸光带着几分怒气。
“啧啧啧……我说阎王,你能不能别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我,我可是阳间的白无常。”白无常强烈不满地往后退了几步,跟阎王保持点距离,也是为了自己能长命些。
偷偷瞄了一眼阎王布满阴霾的脸,他解释起来:“这样的故事情节一天不知道能发生多少,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要不是你让我去查安然,我都差点忘了这事。难怪我总觉得这女人眼熟,原来之前我们真的见过,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司徒策早已听不进白无常后面的话,静静地看着躺在旁边的安然。安然小脸紧皱,双手紧紧拽住衣服,显然就连做梦都还沉寂在恐慌之中。
心,有点揪心的疼。可,很快爹地和那个女人的面孔就涌入了脑子里,紧接着是可怜的妈咪,妈咪温柔的笑容,妈咪细声细语的叮嘱,还有那年妈咪临走时对他的嘱咐。
妈咪嘱咐他别怪爹地,爹地只是太在乎大妈,才会对妈咪误会。可,妈咪却一直活在恐慌之中。害怕失去,害怕离开,更害怕爹地有一天因为恨对他这个儿子不闻不问。
海风吹过,他的眼眶有些湿润,努力将眼神从安然身上再次离开,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不能原谅爹地,不能原谅那个女人,不能放过凶手,更不能对爹地安排在身边的眼线动心。反正,他开的处也不差这一个。
迎风抬头,他又变成了那个无情的阎王,身上散发这阴气。转身,他表情严肃地霸道命令白无常:“去查查今天的人是谁派出来的,在没查出真相之前宋书恒的命是我的。”
“是!”白无常见司徒策严肃起来,不敢再继续撒野,领命之后赶紧离开。
白无常刚走,有人拿着枪朝这边跑来。司徒策看是自己人,往前走了几步迎了上去。
“老板,跑了一个。”来人手上的伤口还在冒血,应该是刚在枪战中受的伤。
“有什么线索?”司徒策急切地问道。
“没有,他们看上去都很干净。”来人如实回道。
“嗯!”司徒策点点头,仔细想了想命令来人:“把宋书恒也拖过来,然后打电话给唐蜜,唐蜜会把他们接回去的。”
“是!”来人应了声,拿起手机拨通其他人的电话,把司徒策的命令传达出去。
话毕,司徒策头也不回地迈步走出那片礁石,走到海边的公路上上了一辆跑车,开着车飞快离开。
唉……
白无常看了一眼昏迷的安然,长长地叹息着,嘴里喃喃自语:“可怜的女人,希望你的命运能够好转。”
……
醒来,安然已经躺在酒店医院的床上。她是从噩梦中醒来的,穿的白色睡衣都湿透了。翻身,碰触到被沙石擦伤的伤口,痛让她脑袋清醒了不少。睁开眼,满屋子的白色虽然温馨,却也让她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和害怕。
咯吱一下,房门被推开,一身白大褂的护士走了进来。看到安然醒过来,高兴地走到床边为她检查了一下伤口。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跟我在一起的是不是还有位先生?他怎么样了?”安然激动地拉着大夫问了一大串问题,想着昏迷前的那场面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她到现在手心还冒着冷汗。
大夫微笑着将安然的手放到床上,口气平淡地说道:“放心,那位先生没事。你高烧不止地昏迷了一天一夜,倒是把他们吓坏了。”
“什么?一天一夜?”安然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大夫伸手探探安然的额头,关心地嘱咐道:“小姐,您退烧了。只是身体有些虚,需要静养几天,介意你这几天不能有什么剧烈运动。”
“好!谢谢,那你能不能帮我把那位先生找来?”安然心里一阵着急,脑子里想着司徒策每每说到宋书恒这三个字时眸中流露出的恨意,不得不为宋书恒的性命担忧。
正思索着,大门被人用力推开。两人同时抬头,看到唐蜜怒气冲冲地冲进来,也不问安然身体状况如何,上前就冲着安然一阵质问:“安然,你最好告诉我你到底惹了谁,让宋总跟着你倒了大霉。”
面对这样的质问,安然倒是不慌不忙。看了大夫一眼,大夫明白地走出病房,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屋子里安静下来,安然看到唐蜜眼中杀人的怒火,心平气和地开了口:“你走之后宋总接了个电话,后来就没见回来。我下楼之后刚好看到他从酒店出去,看他走得匆忙就跟了上去,没想到会是这样。”
“少在我面前演戏,你没出现之前宋总一直都平平安安,从来也没有人对他动过手。你出现才几天,宋总就出了事,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唐蜜像个泼妇般气急败坏地指着安然的鼻子,在她看来宋书恒的命比自己的还重要,她怎能容忍一个定时炸弹在他身边?
以唐蜜母老虎的状态,安然知道再怎么解释都没用,索性又躺了下来,盖上被子闭上眼睛不想再多解释什么?
安然的态度再次激怒唐蜜,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将安然拽起来恶狠狠地警告道:“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你最好给我快点离开宋总,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悍妇!”安然破口而出,她不是没脾气,只是同情这个为情付出所有的女人,才不想争执太多。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好欺负。
“你说什么?”唐蜜生气地推倒安然。
安然扯扯衣服,又拉拉被子,半眯着眼睛看着唐蜜,说话的口气却不再是那么平静:“你跟我一样只是学长的秘书,你没资格赶走任何人。你最好搞清楚你的位置,他是你老板,不是你老公。”
一字一句戳心戳肺,被这样刺^果果地戳到痛处,守候宋书恒那么久以来,安然是第一个,也是最让唐蜜觉得威胁最大的一个。
痛,她很想反驳,很想再狠狠地骂安然一顿。可,她的确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塞安然的嘴。
安然不是那种喜欢戳别人痛处的人,眼见唐蜜因为刚才的话眼神中流露出痛心,她又低声道了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伤害你的。只是,这件事真的跟我没关,我也很想知道伤害学长的人是谁?”
扑通!
唐蜜一屁股坐在床边,控制不住的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流淌。这么多年对宋书恒的守候,每一次痛得想要放手的时候,她都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只是不够了解自己,等到了解了,知道自己的爱,他会慢慢接受自己的。
“爱一个人没有错,可是你的爱太过霸道,不是每个男人都受得了的。”安然提醒着唐蜜,希望唐蜜可以换种方式去那个男人。
唐蜜擦擦眼泪,抬头看向安然认真地问道:“你真的不喜欢宋总?”
“我说过他不是我想要的男人,我只想安心地工作,其他的暂时不考虑。”安然点点头,再次表明自己的态度。天天被人防着,偶尔来几句夹枪带棒的讽刺,时间长了自己的脾气也会变得暴躁。
唐蜜还是不太相信安然的话,用那探究的眼神打量着。脑子里浮现着宋书恒看这女人的眼神,妾无意,郎有情,迟早也会出问题。咬了咬牙,她霸道地提出无礼要求:“你敢发誓吗?”
“我……”后面的话安然还没来及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随即就见宋书恒拿着一大束花走了进来。
此地无银三百两!
宋书恒送的花居然是玫瑰,大朵大朵的紫色玫瑰。这花,显然就已经说明了他的安然的心思,他相信安然能看明白。
看到玫瑰,唐蜜身体颤了颤,心口一阵疼痛传来。她很想哭,很想像刚才质问安然一样质问宋书恒,可一想到安然的话,她觉得自己根本没这个资格。起身,强挤出苍白的笑,她迎上去接过宋书恒的花,将花插在了床边的花瓶中。
感觉到刚才唐蜜的那一颤抖,安然同情地看了一眼唐蜜,又将目光落在走到床边的宋书恒身上:“宋总没事吧?”
“我没事,倒是你,那些人有没有伤害你。都是我不好,也不知道怎么会惹上那些人?”宋书恒自责着,从醒来之后这种自责就一直折磨着他。好几次偷偷来看昏迷的安然,每看一次,就心疼一次。
安然移开视线,在礁石后听到他们的谈话,她可以肯定这次的威胁跟十年前的那场手术有关。她第一个怀疑绑架宋书恒的是司徒策,但想想司徒策既然派自己接近宋书恒又何必打草惊蛇,他不是一直想知道宋书恒背后的人是谁?除非因为什么原因,他等不及了,所以才会……
眼见安然的沉默。宋书恒让唐蜜先出去。唐蜜一百个不情愿,却又不敢违背宋书恒的意思,走之前给了安然一个警告的眼神。安然明白地眨眨眼睛,算是给唐蜜的许诺。
门,再次被关上,两人都竖起耳朵听着,听着脚步声离开,两人才回过神来看着对方。
宋书恒眼中清楚地看到心疼,仔细地检查了安然手背上的伤口,幸好都是潜疤痕,应该不会留疤。
“学长,你知道那些人是谁吗?”安然冷冷地问道。
“不知道,我接了个电话就去了海边。”宋书恒实话实说,只是省略了某些细节。
宋书恒的话显然有所隐瞒,安然干脆开门见山地问道:“学长,我听到那些人问起你十年前一场车祸后的手术,是不是那手术失败了,所以才会……”
问起那场手术,无疑是揭开了宋书恒心中的伤疤。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他不明白为何还会有人追问?
记得,后来让私家侦探去查过那个女人,只不过人家是司徒家不重视的二房,照理说不该有那么多麻烦才是。
“学长,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真的像传言那样你那场手术失败了死……死了人?”安然的问话很小心翼翼,怕引起宋书恒的怀疑,这话还是在脑子里掂量了许久才说出来的。
唉……
宋书恒叹了口气,背着手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海景,想到前天刚从生死边沿檫肩而过,他忘不了安然被那群混蛋羞辱的那一刻。
“如果不想说就算了,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真是因为那次的事情家属找上门来,恐怕……”安然的话也说到一半,看着宋书恒的背影。
宋书恒伸手打开窗户,任凭海风吹着脸,刺痛感从脸痛到心。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胸口总算是觉得舒服了点。
沉默,病房里安静下来。四周的白色,让气氛变得有几分阴冷,如果可以,安然肯定会尽快搬离这个地方。
窗边上,宋书恒思来想去的考虑了许多问题。这件事就像一堵墙,堵在他心里很多年,让他每每想起都觉得难受。
许久,他转过身,看向失神想着什么的安然开了口:“十年前的暴风雨晚上,医院接到个车祸的病人。是个女人,那女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刚巧当晚是我和其他两位大夫负责这间手术室。送到手术室的时候,女人醒了,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那双湛蓝的眼睛中强烈的求生**,好不容易在我和几名同事的努力下把她从死神那里拉了回来,可是……唉……”
宋书恒的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着安然期待的目光,又继续开了口:“女人被送到了重症病房,我就赶着去看送来的另一个人。听说那个男人是她的司机,可,那人没那么幸运,没能出手术室就死了。我刚问完打算再去看看那女人的状况,没想突然停电了。”
“停电了,像xx这样大的医院这种状况应该很少出现才对,怎么会那么凑巧?”安然一听就知道事情蹊跷,xx医院可是全球有名的高等医院,设施各个方面都是全球数一数二的。
唉……
宋书恒再次叹息起来,眉宇中透露着痛心和无奈,痛苦地闭上眼睛再睁开,他缓缓地走到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
看似渐渐平静的表情,却又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没错!的确没有那么凑巧的事,当时我觉得蹊跷,急忙去病房里看那女人。我进去的时候就发现女人嘴上的氧气罩被人拿开,就连输液的针都被扯了出来。我是医生,不能看着生命在我手上断送。我赶紧把另外两名大夫找来,再次把女人送进手术室。刚推进去来电了,女人吃力地睁开眼睛看着我,嘴里含糊地想说什么,我把耳朵凑了过去。可是,她的声音太小,我根本就听不清楚她说的话。她突然用力拽住我的手,然后用手指在我的手心画了几下,她应该是想告诉我什么。可是,她没写出来就死了。”
听完宋书恒的话,安然终于明白司徒策心中的恨。这显然就是谋杀,也许那场车祸也是场阴谋,换做是自己只要活着也会一查到底。
宋书恒嘴角勾了勾,浮现出凄凉的笑。停顿好一会,又把故事继续讲了下去:“第二天早上,那女人的家里就把尸体接走了。我以为这件事就会平息了,没几天却发现与我一起给女人做手术的那两位大夫相继离开,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个陌生电话。电话那边的人警告我别乱说话,并让我马上离开那家医院。刚开始我还不怕,可突然有一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停尸房。停尸柜两格被拉了出来,里面躺的正是辞职的两位大夫。说真的,当时我本来也年轻,心里真的很害怕,所以赶紧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完就离开了那家医院。”
“从那以后,那件事也成了学长心中的阴影,为了抹掉那阴影你选择了离开医学界,去了我那个学校进修,避开所有的事情。”安然顺着宋书恒的话往下推测,这下把所有不明白的事情全都理清了,相信司徒策应该也满意了吧?
嗯!
宋书恒重重地应了一声,眉头并没因为把故事述说完之后而松开,反倒又变得更紧。紧皱眉头看着安然,他的声音再一次激动起来:“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何又找上了我?”
因为有人要查出真相,查出背后的指使者到底是谁?
安然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来。毕竟,这些暂时还不能让宋书恒知道,否则自己也会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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