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村长之死（四）（2/2）

县衙升堂了。不过今日堂下除了查小灿以为，还有宋慈和唐思。三人跪在地上等着县老爷的到来。

“啪！”

惊堂木一震，证明县老爷已经入座了。

先是对着看热闹的百姓说道：“宋氏村村长宋忠被杀一案，本来昨日已经了结，不过就在了结之后本案又有了关键线索。为了不让任何人受到冤屈，本官决定今日在审此案。”

“大人真是一个好父母官啊。”百姓们在门口议论着。县老爷好像很满意这样的效果。随即才开口喊道：“宋慈，你有什么证明现在拿出来吧。”

听到县老爷叫自己，宋慈和跪在一旁的唐思对视了一眼后，站起身来，拱手对着县老爷说道：“大人，昨日草民就已说过有证据证明村长不是查小灿杀的，这并非虚言，证据就在这里，还请大人过目。”说完从衣兜里掏出证据双手奉上。

站在县老爷一旁的师爷赶紧走下堂来，接过宋慈手中的证据，返身回到县老爷桌前，把证据放到了县老爷桌上。

带着好奇，县老爷打开包裹证据的布条。

“宋慈，这是什么？”看到布条里面的东西。县令好奇的问道。

“大人，这是能够证明查小灿没有杀害村长的证据。”

“我知道，你说说怎么证明？”村长有些不满的问道。

大人，各位公差，各位百姓。我现在开始说的话都句句属实，仵作大人也请您仔细听听！

招呼完一切，宋慈才慢慢的开口说道：“草民本是从外地赶回来认祖归宗的宋氏后代，可是已经过世的村长不肯让我认祖归宗，所以我才在百般无奈之下去到了义庄，在那里碰到了南叔，南叔好心收留了我把我留在义庄里生活。”

“宋慈，你说这些有何用？”县老爷打断了宋慈的话说道。

“靠，我就是故意说说我认祖归宗的事情，你不但不问问有什么原因，还打断我的话，真不会看眼色”在心里鄙视了县老爷一番，拱手答道：大人，我是想说说我为什么会在义庄里，并无其他意思。

就在前几天，我和南叔正在家中劈柴之时，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叫南叔。于是放下手中的柴火走了出去。看到的就是聂捕头和一众衙役抬着一具尸体来寻。

经过谈话，知道死者就是宋氏村村长宋忠。衙役把村长的尸体放进停尸间后便走了。

我和南叔便找来香烛，打算跟村长烧去，就在烧香烛的时候，我好奇心发作，便问南叔村长是怎么死的，南叔告诉我说是被人推进河里害死的。

不满大人，草民曾经学过一点检验尸体。所以趁南叔没注意，偷偷的检查起村长的尸体来。

说道此处，宋慈还看了一眼仵作。搞得仵作有些不明所以。

宋慈接着往下说道：“大人，一般来说被淹死的人，腹中都会留有大量积水，双手指甲中也应该有挣扎的痕迹，比如河里的污泥等。这个相信仵作大人应该很清楚。”

县老爷听完宋慈的话，看向仵作。仵作对着县老爷点了点头。示意宋慈说的没错。县老爷这下还来了兴趣，饶有兴致的问道：“接下来呢？”

可是，我查看村长尸体的时候，村长腹中却没有积水，而且指甲里也没有挣扎过的痕迹，反而双手垂放在身边。这也证明村长并不是在河水里淹死的。

仵作听到此处，出声说道：“这是自然，村长是被查小灿杀死后，推进河里的”

大人，冤枉啊，我没有杀死村长。

“肃静！”

县老爷拍着惊堂木说道。说完看着宋慈，宋慈，之前我吩咐聂捕头去寻找村长的下人打听线索，在下人的供词中曾说村长和查小灿在市集争执完以后，村长便独自离去了，没有叫他们跟在身边，不过其中一个下人却说当时看到查小灿跟着村长走了出去。所以才断定查小灿有杀人动机的。

“大人，草民当时是跟着村长出去了，只不过在跟到城门口的时候就跟丢了，于是返身回家去了。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啊、”

“靠，查小灿和村长居然还有这一段故事。怪不得被怀疑有杀人动机了。”

等查小灿说完。宋慈赶紧接着说道：“大人，我也相信查小灿的话，他应该是跟丢了。”

“此话怎讲？”提出疑问的并不是县老爷，而是站在躺下面对宋慈的聂捕头。

从村长尸体来看，村长全身上下并没有伤痕，这就证明村长是一个人走的，如果查小灿跟在村长身后，先把村长杀了在推进河里的话，身上肯定会有打斗的痕迹。试问一个人在被威胁到生命的时候，会不作出任何反抗吗？

见众人都没有提出疑问，宋慈继续说道：“村长应该是独自一人出了城，走到河边的时候，体内毒性发作，导致充血晕死后自己掉进河里的。”

“黄口小儿，老夫当仵作已经20余年，验明村长尸体的时候分明没有找到中毒的迹象，你却在这里口出厥词。看你的样子不过才15，6岁，怎能说出这样的谬论。”听完宋慈的总结，仵作有些挂不住脸色激动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