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匿的阴谋进行中（1/2）

东平王府小书房（很紧要的事情东平王一向在小书房处理。只有处理朝廷上和家里的事情是他才去大书房。小书房距离寄云轩更近一些。咳咳——东平王很君子很理性，没有乱七八糟的念头。）

夜幕降临，东平王府点燃灯笼。

“王爷，小人回来了。”从外面匆匆归来的小以在门口禀报。

“进来。”里面传来东平王简短地命令。

一切还是两人惯常的方式。

但接下来的一切却听着让人有些惊心了。

“小人仔细检查过您白天乘坐过的马车，在您常坐的位置上方发现了这个。”小以将一个折好的白手绢呈上，东平王接过打开一看，只见是少量的白粉末。凑到鼻子前细闻，有不易觉察的香气。

“是毒吗？”东平王对着灯光又仔细看了一番，问站着的小以，“是怎么出现在马车里的？”

“就在您常坐的位置的上面的木头上有一个小孔，里面装着少量这样的粉末。”小以拿出精巧的马车模型给东平王直具体的位置，解释，“马车震荡眼中的时候回落下来。就算不落下来时间久了也会散发在空气里。小的仔细看过了，这些粉末都很干很新，应该是才上去没多久的。”

“本王最近为了拔除南安王羽翼的事，那辆马车已经很久没坐过了。也就是说这些毒粉是这一次新放上去的？”

“小人也这么怀疑，已经偷偷命令飞鹰队里面的人隐秘地调查这次接触过这辆车的所有人了。还有那毒粉是什么，有什么样的危害，已经交给寻去查了。她说晚饭前机会能查出来。”东平王和易以的交谈清楚地交代了中午小以提前开溜的原因。很显然并不是与兰烬落说的什么抓住几个犯人正血淋淋的刑讯逼供的那一套说辞。不过听起来却比那还要惊心。

有人要暗害一朝王爷？内乱还是外忧？这是个可大可小的问题。

“这会晚饭时间已经过了，怎么还不见人？”小以望着外面热闹的灯火，为属下办事的偏差嘀咕了一句。

今天白天兰烬落在车内忽然发病，表面上是被东平王吓得。但细想下去就觉得可疑了。兰烬落虽然一副看见东平王就老鼠看见猫的反应，但两人单独相处这又不是第一回了。还从没这样过。

这分明就是被药物控制住的人的反应！

所以吃过午饭小以就声色不动地先行离开调查此事了。果然从他们乘坐的马车里找出丝马迹。

“王爷，小女是寻。”门外，一个清冷的女音响起，二人分辨得出那是女女医寻的声音。

“进来。”这是小以的声音。

寻进来，也不抬头，只是欠身冲着东平王的方向行了一个小礼，然后便开门见山地拿出了那种药粉给东平王看。

“此药粉是梦靥散。最早见于后宫斗中。为的是无声无息将对手除掉。除不掉也使对手精神失常，失去争宠能力。”

“寻，你说话的方式能不能正常一点。”小以想听的寻避开不谈，到说起了这药的起源，生怕对方再搬出几个历史故事来证明这药的毒性，小以不耐烦地打断。

东平王看了小以一眼，似乎为小以的亟不可待感到诧异。

“是。”叫做寻的女子想都不想就遵命，继续，“梦靥散是一种与空气结合才能释放出毒性的药，沾了水或其他液体药效就会折损甚至消失。所以古代宫廷争宠的时候，都会把梦靥散做成香包，用香料的气味遮住它们——其实本来也没什么香气。但总有对毒性了解的人会察觉到。所以这是最常用的法子。因为混在香料里面就算亲自翻查也难以找出来。”

“梦靥散在咱们国家多吗？”小以追问。

“不是咱们国家开始的，但是在这个国家找到也不难。”

寻那个不符合常理的说话方式还得让人想，还得让人猜。小以很快给了结论，有些不甘心，“也就是说找不到确切的来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