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劲敌(2/2)
陆云萧是个聪明人,而且有手段,陆镇昌那只老狐狸以为能利用他,却没想到自己反而被他利用了,等到他吞下日耀,羽翼丰满的时候,就会变成一个棘手的敌人。
总之,先让他们窝里斗吧,是时候给陆镇昌提个醒了。
*
鼻息间充斥着熟悉又好闻的气味,宠唯一心满意足地在身旁的人怀里蹭了蹭,闭着眼睛柔柔问道:“我们到家了吗?”
“到了。”裴轼卿踹开围上了的猫和狗,示意张伯把这连个小东西扔出去。
“汪!”小可怜现在完全不可怜了,和小四打得火热,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一起吃一起睡,当初多准备的狗屋都不用了。
裴轼卿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猫和狗之间也会存在谦让这个词,每次看到小四主动让出位置等小可怜吃饱了再去吃饭的时候,他就有种全身无力的感觉:小四都能和狗相处好,为什么不能和他相处好?!
匪夷所思简直!
小四躲的远远的,却对裴轼卿熟视无睹,紧紧盯着他怀里的宠唯一。
“少爷,你先上楼吧。”张伯看不下去了,不就是猫和狗吗,用得着用这样的眼神?
裴轼卿冷冷抬起下巴,抱着宠唯一上了楼。
宠唯一是醒着的,她掖着笑,勾着裴轼卿的脖子道:“你为什么总和它们过不去?”
裴轼卿眉间舒缓了一些,道:“不是我和它们过不去,而是它们和我过不去。”
他说的一本正经,完全没有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对。
宠唯一这才睁开眼睛,认真道:“裴叔叔,要温柔一点,你板着脸的样子,连我看着都害怕呢!”
裴轼卿眯起眼睛,“每次都来挑衅我的人是谁?”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宠唯一脸蛋还团着两团红晕,笑开的时候十分可爱。
裴轼卿的心瞬间软了下来,他用下巴蹭蹭她的额头道:“你就这么肯定?”
“我知道你不敢。”宠唯一咯咯笑起来,“你害怕爷爷的鞭子!”
裴轼卿这辈子恐怕无缘见到宠家那根祖传鞭子的真面目了,他却不否认,只是笑了笑,推开卧室的门,借着窗外的灯光把她放到床上,而后才打开灯道:“先去洗个澡。”
宠唯一伸出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呢喃着道:“我要你抱我过去。”
裴轼卿撑起身体来,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让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一步一步朝浴室走去。
把她放在浴缸里,裴轼卿有些无奈地拉着她不松劲的双手,道:“一一,你这样不能洗澡。”
宠唯一歪着头,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不能?”
裴轼卿眉梢一挑,紧接着就俯身下去,咬着她的耳垂道:“因为我可能静不下心来。”
宠唯一细长的食指在他胸前划拉着,带着点挑.逗意味,贝齿轻轻咬着红唇,满脸的娇红,“就是不想让你静下心来呢……”
裴轼卿拉开她的手臂,站起身来拉开领带,扯唇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水声哗哗不断,宠唯一泡在浴缸里,整个人沉沉浮浮,伸手想抓住什么,却却裴轼卿截住,顺理成章地拉到了他肩上。
紧紧扣着他的肩膀,宠唯一把所有的愉悦和痛楚都加诸在了他身上,十指几乎要嵌入他的骨头里。
“一一……”裴轼卿低低唤着她的名字,大掌顺着她的手臂往下滑,直到手上,穿过指缝,和她纠缠在一起。
“嗯……轼卿……”宠唯一小声嘤咛着,忽然接收到身体传来的信号,她猛地抱住身上人,张口咬住他的肩膀,然后随着极致的愉悦将自己放逐在感官世界中。
浴缸里的水不住地往外漫,裴轼卿将宠唯一托到自己身上,双手搁在她光裸的背上,细细地摩挲着,品味温存过后的余韵。
宠唯一累得只剩喘气的劲儿了,而裴轼卿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她有气无力地道:“我想睡觉。”
裴轼卿知道她撑不住了,压抑着自己的冲动,细细洗过她的身体才抱起她回到卧室。
几乎是陷入床铺的同时,宠唯一就睡着了,裴轼卿注视了她一会儿,认命地起身去了浴室,又折腾了好一阵才上了床。
第二天宠唯一醒的时候裴轼卿已经离开了,看他留的字条,宠唯一笑了笑,抬手放进抽屉里。
学校还有课,宠唯一懒洋洋地磨蹭到第一节课下课才进了教室,殷素素早就被老师摧残到不想动弹了,看到她悠闲地走进来,哭丧着脸道:“唯一,你没有大哥实在是太好了!”
宠唯一摸摸她的脑瓜,笑眯眯地道:“殷素素小朋友,如果这句话被殷老师听到,你的下场会很惨。”
殷素素趴在桌子上,凄凉道:“三魂去了七魄,最近作业多的要死,我哥还额外给我加了课程,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怎么听说你最近跟周跃混在一起。”宠唯一放下包,饶有兴趣地道:“来,跟我们说说。”
殷素素嘟起嘴,“他没什么好说的,跟我哥一样,管东管西,跟管家婆一样。”
“身在福中不知福,”何昭年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笑嘻嘻地道:“周跃长这么大厨房都没进过,竟然肯为了你洗手作羹汤,知足吧!”
殷素素眉毛一横,“又不是我求他的!”
何昭年耸耸肩,躲到阮绘雅身边说话去了。
宠唯一打了个哈欠,软软地趴在了桌子上,心忖这喝酒的后遗症也太厉害了,一早上都在打哈欠,恨不得直接睡死过去。
殷素素瞟过她眼下一圈淡淡的青色,凉凉道:“一看你就是纵.欲过度,难道四少昨晚没让你睡觉?”
宠唯一白目,“殷素素你还能再无聊一点儿吗?”殷素素摊开手,一脸八卦,“我不就是对人类的繁衍活动感兴趣吗……”
宠唯一一把推开她谄媚的脸,“想知道去跟周跃商量,他肯定非常乐意指导你。”
“那只种猪!哼!”殷素素骂了一句,话却没有接着说。
困意不减,后脑勺还隐隐作痛,宠唯一无力地撑着下巴,最后还是靠着桌子闭上了眼睛。
“你没事吧?”殷素素瞧她脸色不好,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事,我睡一会儿。”宠唯一有气无力地回答。
阮绘雅伸手过来摸她的额头,吓了一跳,“好烫!”
殷素素碰了碰宠唯一的额头,“果然很烫,要送她去医务室!”
何昭年二话不说就蹲下身来,道:“我背她过去!”
殷素素和阮绘雅合力把宠唯一扶上他的背,嘱咐道:“小心一点!”
何昭年背起宠唯一道:“先通知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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