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过去和现在（1/2）

她走后司徒渊拿着她的字细细地品着，嘴角微微向上勾起，露出了疑似笑容的表情。细看之下那表情似足了猫逮着老鼠却又不吃，放在嘴边呷玩时的恶劣。

皇甫月熙幼时是何模样，司徒渊早已记不清了，更遑论她的字迹，然这个‘月’确实勾起他一些不甚愉快的过往。秋月倔强的眼神，像极了五岁的她。

那时她跌坐在地，司徒渊像往常一般走上前去对她伸出手来，欲扶起她。

她却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尽吃奶的力气死劲地咬下去。她的眼睛发红露出凶狠的光芒，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伺机报复。

这一口为她识人不清，错把小人当好人；这一口为那些曾经待她如珠如宝却惨死的宫人们；这一口为她宽厚仁德却冤死的母后。胸口的恨意仿佛要将她撕碎，她狠狠地咬着他的手，发泄心中将要冲天的恨意。

司徒渊眉头也不动一下，任由小小的她咬着他的手，任由他的血流满地，如果这能减少她心中的一点点痛和恨，他的手废了又如何。

那双倔强又不肯认输的眼，恨不能立即吃他的骨血，终其一辈子，都让他寝食难安，想忘也忘不了。

他看着软剑上皇甫月熙的血迹，勾起一抹近乎妖异的笑容，道：“李沐，把字裱起来。”

一个小丫头的字，居然要表起来？纵然李沐心里有天大的疑惑也不敢问，唯唯诺诺地把事办了。

皇甫月熙才出了养心殿便闷着头走路，她猜不透狡诈、善变的司徒渊又在耍什么诡计。

明明前一刻还想取她性命，只一转眼却又放了她，隐月又为何又要救她？

这其中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辛秘，若能掌握住，说不定对她的复仇大有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