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挑衅,赤果果的JQ(1/2)
连池侧眸,淡淡扫了她一眼,调开目光,继续啜饮杯中酒液。
倒是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越国大臣,一个个停了动作,抬眼望来,看见她旁若无人地坐在煞气横溢的太子身边,一副镇定从容的样子,佩服她勇气的同时更多的是惊诧,向来倨傲冷酷且最不喜人近身的太子殿下竟然没有任何表示?!
莫非传言二人之间恋奸情热,是真的?
一时间,揣测纷纷,气氛怪异。
越皇不能再视若无睹,放下酒樽,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逍遥郡王什么时候到的?那些大胆奴才居然也不通报一声!”
凌悠然淡然一笑,笑望着他道:“怨不得那些奴才。是外臣前来,见皇上与众位臣下玩得正欢,不忍打扰,故而不欲声张。”顿了下,见越皇目光扫过与己共席的连池,张口欲言,忙地接着道,“外臣素问越国上下厉行节俭,只是想不到竟然连张多余的案几都拿不出手……陛下若不嫌弃,外臣明日就命人多送几张案几进宫来,呈献陛下。”
这话无疑是在打越国君臣的脸,越国再穷,也不至于连张桌子都没有。越国君臣涨红了脸,气氛显得有些僵持。
越皇缓了缓气息,这才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打着哈哈道:“郡王说笑了。偌大越国,岂能少张桌子不成?不过是朕与郡王开个玩笑罢了。来人——给逍遥郡王安排席位!”
凌悠然抬手阻止:“不必了。外臣与太子殿下交情深厚,共坐一席正合我意。”说完,不顾众人精彩纷呈的脸色,侧身笑吟吟地夺过连池手里的酒樽:“阿池说,是也不是?”
连池滞了下,冷着脸看着她将自己喝剩的酒液倒入口中,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幽光。
这默许的行为,令殿中众人大跌眼镜。
**裸的奸情啊!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二人之间果然存在“非常”关系!无怪乎太子殿下那时不顾上下反对,欲以五城为聘,娶其为太子妃。
越皇沉着脸,手握着酒樽,身体微颤,头上的毓珠来回晃动,愈发显得他的神色阴晴不定。这无耻的女人,居然敢当着众目睽睽戏弄我儿,简直罪无可恕!
诸多不善的目光,凌悠然仿若未觉,自顾自品尝着美酒,不时对着连池笑语两句。
这是一种另类的挑衅。你越国既然不把我这外来的使臣放在眼里,我便放肆到底,调戏你们尊贵的太子殿下,尔等又能奈何我?尤其是越皇,深怕我染指了他的宝贝儿子,虽然不屑,可是偏要染指给你看!
连池静看了她一阵,招来内侍换了酒具,继续饮酒。这个举止,相当于默认了凌悠然的话,这更令越皇一干人等惴惴不安。
他的无动于衷,倒令凌悠然颇感意外。这货可非善茬,她都做好准备迎接他的怒火,然后顺势搅局,令这洗尘宴不欢而散。可惜,连池太能沉得住气了。唉……低头看着手里的酒樽,唔,刚才他用过的位置是哪儿了?
自己不会真的吃了他的口水,来个间接接吻了吧?
越皇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怒火,不耐地挥了挥手:“靡靡之音,甚是无趣。退下!”
歌舞骤歇,妖娆的舞姬纷纷退了下去。
“逍遥郡王想必还没欣赏过我越国的剑舞吧,此舞须得高大威武的勇士来表演,方能尽显阳刚之美。呵呵,朕闻凤国男儿多类妇人,今日便让郡王见识一下我越国好男儿的雄风,保管让郡王耳目一新!”
话语落,但闻鼓乐敲响,与刚才的靡丽不同,充满了蓬勃恢弘之气,令人听了热血沸腾。
十数个身着黑红相间武士服,戴着一色面具,手持长剑的身材皆高大健壮的男子列队而入,在殿中摆开阵势,如同沙场点兵那般,变换阵型,长剑挥舞,寒芒所向,如气吞游龙,令人观之,心潮澎湃。
凌悠然也不自觉地被剑舞吸引,缓缓放下酒樽,津津有味地欣赏起来。
鼓点渐渐紧凑,歌舞到了**,殿中响起一阵喝彩声,此时,状况突发,其中一名舞者手中长剑蓦然脱手,寒光如练,直射向凌悠然所在。
剑势汹汹,直逼面门,凌悠然心下一沉,电光火石之间,脑袋一偏,提气出手,将那长剑接住,不料那剑势着实很猛,被她尽力一夹之后,还将她整个人往后扯去,锋利的剑刃割破指缝,传来刺痛,眼见就要擦过她的耳际,危急之时,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剑端轻轻一捏,那剑瞬时断作两截,坠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凌悠然冷汗淋漓,回头看了眼神色沉凝的连池:“谢谢。”刚才那飞来的一剑,力道之巨非比寻常,可见发剑之人的内力之深厚。这是越皇存心给自己的一个教训。那一剑,意不在取命,而在于毁她容貌。心思实在歹毒!
惊心动魄的一幕,惊呆了众人。殿内一切仿佛静止,众人面面相觑,鸦雀无语。
逍遥郡王虽为别国质子,可以弹压,可以欺辱,却不能一来就丢了性命,否则两国之盟约必毁。越国眼下北有北胡抢掠,西有临国蠢蠢欲动,眼见又要入冬,实在不宜开战。
因此,刚才惊险的一幕,却令众臣捏了把冷汗。
越皇作为一手安排者,毕竟淡定,知道那一剑绝不会要了凌悠然性命,反倒是连池突然出手相助,令他心中甚为担忧。
向来视女人如玩物的太子,居然真个动了心思?若换做越国任何女子,他许不会那么在意,可偏偏,那是凤国的女人,还是一国郡王。
沉吟间,但见凌悠然怒而拍案而起:“素闻越皇襟怀拓落,宽和大度,外臣心向往之,今日所见,却令人倍感寒心。刚才若非外臣见机得快,此刻怕早已命丧黄泉。作为一国之主,外国使臣于眼皮底下受到刺杀,越皇陛下是否给为此事给外臣一个交待,给天下人一个交待?!”
好个义正词严,越皇心道,此言明褒实贬,暗指自己使了小人手段坑害于她,心胸狭窄,不能容人。
按捺住不快,越皇慢吞吞道:“令使臣受惊,此乃朕之疏忽。幸而使臣并未受到伤害,此事朕定会差个水落石出,给郡王一个交待。”
这分明是搪塞之词。凌悠然挑眉怒道:“查自然是要好好查。毕竟此事关系两国邦交,那背后指使之人居心叵测,意在破坏两国友好关系,实在罪该万死!”
闻言,越皇眉心一跳,但见她素手指着那杵在殿中的勇士,厉声道:“刺客就在舞者当中,陛下还不命人捉拿,更待何时?”
越皇无法,只得命宫内禁卫上前将那些舞者拿下,正想说先行押下去——凌悠然哪里肯放人,一旦放了,出了这道门,就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了。于是喊道:“慢着!”上前几步,指着其中一人:“刚才那剑便是出自他之手,外臣要求陛下即刻处置了他,以儆效尤。”
越皇佯作为难:“这事实尚未查清,怎能轻易就此处死……”
凌悠然心里明镜似的,哪里容他糊弄过去,正欲开口再言,眼前寒光一闪,一截短剑陡然刺入那人的胸膛,听得一声闷哼,那人缓缓地倒了下去。
殿内响起一阵抽气声,震惊的目光纷纷投向了她身后的连池,就是他,出手将那刺客毙命。
凌悠然诧然,越皇惊怒。
面对诸多异样目光,连池若无其事地坐下:“逍遥郡王所言甚是,此人公然刺杀使臣,意在挑拨两国邦交,罪不容赦,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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