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能靠，只有自己（1/2）

自从去了“夜色”，唐语沫的工作也更加繁忙起来，一天几乎没有时间好好休息。 睡觉的时间都是见缝插针，东拼西凑来的。

在“夜色”当服务生，洗车，摆摊，洗碗，四个工作垒在一起，还要照顾唐雅芸和朱佩兰的起居饮食，甚至带朱佩兰复建，都将唐语沫每一天的时间占得密密麻麻。

华禹看唐语沫面黄肌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骨瘦嶙峋得连衣服都撑不起来，面容更是连厚厚的粉底也化不出饱满美丽的样子。华禹根本不让她在客人跟前斟酒。而是将她调到厨房后台工作。唐语沫倒也乐得轻松，切切水果，摆摆果盘，点点酒水，每天就有一千块的收入。

华禹知道唐语沫本也是个美人胚子，脸型轮廓都是极好的，就是长期熬夜辛苦，加上吃食不好，才是现在这副“鬼见愁的丑八怪”样子。

华禹将唐语沫叫了过去，要她养好身体，要将她调到包厢做服务生，工资多加两倍。华禹对唐语沫可谓是格外开恩，也格外关照。自然华禹也有自己的商业考量。

华禹知道唐语沫同时打几份工，都喝令她全部辞了，专心做好“夜色”的工作。唐语沫看在钱的份上也答应了。

唐语沫没有去洗车和洗碗，也没有去摆摊，只是晚上去“夜色”上班，日子倒也轻松。她多了时间照顾唐雅芸和朱佩兰，闲暇时间她也会做手工饰品。

她会答应华禹，不过是想尽快还了十八万，早日脱离“夜色”。以后的生计，还是要靠自己。

一个月下来，唐语沫面黄肌瘦的脸渐渐有了点肉，也比之前有了点血色。尽管脸还是尖削尖削的。身体也有一点肉。整个人比之前好看了许多。

华禹在这一个月以来也没少花功夫，什么补品啊，养颜品啊，护肤品都一个劲送给唐语沫。

唐语沫也笑笑地接受。补品什么的大多都往家里带，给唐雅芸和朱佩兰吃。偶尔她也会吃一两口。

“那些补品我是给你吃的。你都给别人吃是什么意思？”华禹冷冷地问道。

“那不是别人。那是家人。”唐语沫笑笑地说道。

在“夜色”的人都很怕华禹，可是她却没有惧怕的感觉。反而觉得……有一点同病相怜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不了解华禹，甚至也只知道她这一个连名字都可能不是真的名字，还有她是“夜色”的妈妈。其他一无所知。

不过她也不打算了解，萍水相逢就好。

“愚蠢！家人算什么？有钱旁身才是实在。你为他们扑心扑命，谁会对你感恩戴德。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才不会抛弃自己。”华禹点了一支烟，细细地吸了起来，优雅冷艳地吐了个烟圈。

唐语沫淡淡一笑。她虽不认同华禹的全部，但有一句，她很认同，非常认同，深入骨髓般的认同——

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才不会抛弃自己。

“赶快养好。我还等着赚钱。”华禹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自那以后，只要唐语沫人在“夜色”都会被华禹亲自监督吃补品，吃养生的东西。没过半个月，唐语沫的脸色渐渐好了起来，身体也长肉，不再伶仃。

华禹也迫不及待要将唐语沫推出去了。

唐语沫也知道有这么一天，并没有什么不适和抗拒，很顺理成章。

唐语沫换好那身衣服，走出来的时候，双手一直拉着超短裙，拼命想把裙子拉低。

唐语沫很是别扭尴尬，她发誓，她这一辈子都没有穿过这么短的裙子，才堪堪遮住了羞涩处，这跟没穿又有什么分别呢？

华禹玩味地看着别别扭扭的唐语沫，很少在她脸上看到除了淡漠和皮笑肉不笑以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