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学艺（1/1）

走着走着我突然想到孙教授，对呀！我灵光一闪他怎麽没来找我，奥，我自作聪明的想到他可能也还没有起来呢！原来只是虚惊一场，我放松警惕的踱步想继续回房忙我自己的事情，冷不丁的有人在我的身后敲了一下我无意识的掉头一看却只是发现一张板着的面孔-----孙教授我惊叫出了声，您没有在休息呀！我还以为你……，怎麽以为我老了嗜睡吗？嗯！我有点犹豫点了点头，你这个丫头他的手充满爱意的重重的在我的额头上敲了一下。呀！我委屈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心有不甘的看着他，他以长者的威严目光逼退了我的心里防线，他说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睡了，我记得你无论睡的多晚早上6点钟后就会起床。这个……我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了。他见我有些为难的样子就转而关切的问道；你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丫头！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摆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孙教授见后果然就不忍继续追问了。我用沙哑无力的声腔对他说道；老师没有事情我想先回房了，刚迈开步伐。却只听见一句坚定的站住二字从孙教授的口中发出，你这丫头还记得你第一天说要拜我为师时我对你说过什么吗？我知道呀！怎麽了?你知道吗现在正是授业时间，你怎麽可以那么自由散漫。难道你说要学习只是一句玩笑话，枉我还那么认真的昨晚构思了一晚上该怎么教你呢！是吗？我双眼立即放光的盯着他，他缓了缓语气道；是呀！你以为当老师就那么好当呀！把你教的青出于蓝我不太乐意，把你教的一滩烂泥你又不乐意。他少有的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我听了忍俊不禁。那么周学生现在可以跟我来了吗？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们来到了那个地下实验室看着面前这位大名鼎鼎的大教授竟然有如此细腻的一面，而这份细腻恰巧用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心中突然有一种罪恶感，而且这份感觉还在不断的扩散。我……我……忍不住的想要说出真相我鼓足勇气的喊道；孙爷爷，他却更正道；叫孙老师！年轻人怎麽这么健忘呀！我欲言又止那些话终也没有说出口。老远就看见平颜在那里的小房间里聚精会神的看着笔记本电脑，双手在键盘上飞快的划过。我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孙教授停了下来对我说道；今天你就从这台机器学起，我看了看眼前的机器这好像叫什么扭压变形机在我的脑海中认为这好像是所有的机器中最复杂最难操作的一台机器，我发问道；老师您会不会说错了，您要我先学这台机器吗？能给我一个理由吗？我问的语气由大转小。他却高兴的答道；年轻人就该敢于表达自己心中的疑问，这台机器是最考验学生的领悟能力的，说完神秘的看了我一眼，我心中忐忑的开始细致的打量这台机器的构造及按键。孙教授若有所思的站在我的身旁心中抱歉的说道；锦娟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是想让你多花点时间在研究复杂机器上，我想先让你放下你心中的不甘，对不起，他反复在心中说着这三个字。我正求之不得我喜欢挑战即使这任务艰巨而难以完成。我在观察了一阵提问道；老师这个按键是干什么的？他正想的出神，被我这一声给打断了。奥，他回过神来问道；啊？你刚才问我什么？老师，你可有点不称职哟！我用女孩的腼腆语气说道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可是我的面容仍是正色的。他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我问你；这个按键是什么功能？奥，他告诉我道；这个是控制温度的按钮，你看这是可以旋转的，顺时针旋转是加温，逆时针旋转是降温。我明白的点了点头，他继续对我说道；其实这按键上面都是示意图标，你细细研究就会明白它的功能，如果我全部告诉你了反而就没有意思了。可是……，我转念一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也就没再回应他的话。他突然面色沉重的对我说道；你现在这里，平颜在这里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她。她可比我精通这些机器！我有事情就先走了！我理解的说道；老师您有事就先去忙吧！他转身匆匆离去，（城堡外面一群企业的代表正焦急的在门外等待着）他们见孙教授出来了，立即蜂拥而上！就像一群饿的发疯的苍蝇瞧见一个新鲜的馒头一样。孙教授阴沉着脸看着他们，教授他们用协商的语气对他们说道；你的这块地，我们都看中了！现在的价格已经出到1000万美元了，您还不肯出让吗？您的心会不会太黑了一点。孙教授缄口不言，只是看着远处。是呀是呀！您老都这么大了，这么大笔钱你三辈子都花不完。您又何必坚持呢！难不成您是想坐地起价吗？什么？孙教授忍无可忍的冲着他们大喊道；我可没有你们那么龌龊，你们这些唯利是图的家伙。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破口喊道；跟你们这些人我都懒得解释了，你们赶紧给我滚！您怎麽这样，亏您还是名人呢！太失水准了，其中有一个记者随口无心的说道。孙教授揪起那人的衣领道；小伙子，说话可要注意点。我毕竟是长者。况且是你们整天在这里搅乱我的生活，众人听完一阵默然。孙教授绅士的关上了大门，可是转念一想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呀！合起来的门重又拉开，那群本欲离去的记者见状死灰又复燃的跟着他走了进去，他却不慌也不忙的在前面领路，时不时的用眼睛瞄了瞄后面状况，他不动声色的走进地下室内。那群兴奋的记者心中正在狂喜，这可是他们等了很久的机会，这城堡的内部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识过，现正可算是一尝夙愿了。孙教授率先迈了进去，他快速的按了一下一个红色的按钮。平颜在房间内接收到信号，立即会意的走出来开启一台大型机械让它进行运转，那声音就像是一架波音747客机的动静一样，我正在研究着我眼前的这台机器。突然其来的一阵噪声让我的耳膜一阵刺痛正想着捂起耳朵，平颜塞给我一团棉絮示意我塞在耳朵上。我会意的照着做了。那群记者被这声音吓的不知所措，慌不择路的就往门外跑，一时间都成了无头苍蝇似的。平颜一改往日的阴冷面容在我面前露出了少有的笑意。我顺着她的眼神望去，什么也没有呀！她笑什么呀，神经病我没好气的轻轻的说了一声，孙教授得意洋洋的朝我们这边走来他们两个有默契的击了一下手掌，无言了笑笑。我被他们的这一打篮球进篮的队友祝贺的标志性动作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这高兴的什么劲呀？听刚才的动静好像是哪一台机器出了什么故障。真是两个怪人，孙教授用手指了指右手边，她走过去关掉了那台机器的开关，看见他们把耳塞拿了下来我也跟着拿了下来。我木讷的看着他们很久才问道；老师刚才是什么情况，这时他才想起了我。连忙关切的问道；我的小宝贝你的耳朵没受伤吧！那慈爱柔和的目光瞬间融化了我所有的疑惑。我却只是被动的说的一句我没事！倒是站在一旁的平颜有点不高兴了。孙教授一门心思全在我的身上，压根就没有在意到她。我的心中一阵酸意上涌，泪水不由自主的受引力作用影响向下倾泻！他只道是因为我想起了我（我即锦娟）死去的父亲，可此刻我心里竟然是思念我的生母，我恨她却早已没有了恨的理由，我爱她吗？我崇拜她吗？这些都已经是过眼云烟，早已消失无痕了，他缓缓拭去我眼中的泪水，开解道；人死不能复生，孩子你又何必执迷于过去呢！冷不防的我却蹦出一句；老师这下是你的称呼有问题了！奥？他笑了笑马上意识到了却只是微笑不再言语。我回复面容约定的说道；老师如果我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那台机器，你又能给我什么奖励呢！一直在旁闷不吭声的平颜阴阳怪气的说道；哟！你自己的事情还要别人给你承诺，我怎麽没有那么好的命呀！说完看了看教授一眼，教授只是一笔带过道；你都这么大人了，真是的还跟一个孩子在这里争风吃醋。说着话可是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我。哼，她瞪了我一眼扬长而去。我提醒道；老师您不该去劝劝她吗？她呀！小孩子脾气别理她，过会儿她就好了。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就没再多话。丫头，我得提醒你人没有一个好的听力可不行，我年轻时总觉得这些事情都是小事情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到老真是晚景凄凉呀！老师听你说的这么惨，难道你的耳朵……，他委屈的点了点头。我却开怀大笑道；你现在跟我说算不算马后炮呀！他摸了摸我的额头满是爱抚。我故意排斥道；你可别以为我是她，能够轻易被你电到。他又想敲我的额头，我却早已逃之夭夭了。他只得望影兴叹了。走出门外忽觉肚子饿的咕咕叫，这才想起今天一个上午都还没有吃饭呢！饥不择店的我随便的找了附近的一家餐馆，想要祭祭我的五脏庙。不过让我始料不及的是这里的东西都蛮贵的，我原本来这里之前我的私房钱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现如今真是捉襟见肘，囊中羞涩。我看着我眼前五花八门丰富的菜单，只有将口水往肚子里咽。只叫了一碗最便宜的干拌面，草草填完肚子，就散步的走了回去。因我走时没有跟他说明他却早已急的团团转了，见我迎面而来，含嗔似怒的劈头盖脸的指责道；你到哪里去了，我轻描淡写的说道；出去吃了一点东西。你去吃饭了吗？他的脸色越发凝重寸步不让道；这么说今天早上你起晚了吗？我这才发觉自己言语有失，只是吞吞吐吐的不敢再说一句，怕自己言多语失！你现在怎麽变得这么懒散呢？他指责道，（李志文就是喜欢睡觉，这是习惯改不了）我继续装哑巴，孙教授见我没有不满的表情继续说道；以后出去告诉我一声，听到没？不知怎的这句话若我的生母说我可能还会厌烦，他说我却觉得很窝心。我没有答应一声只是表情柔和了下来，他知道我是默许了，他转身去了办公室没有再理我。我见他没有下达任务，我便想自己一个去他的工作室里应该没问题，我走到门前失望的看了看那锁上的大门叹了一口气道；这平颜，真是的估计是去上厕所去了。这功夫都要锁门明显的是对我不放心嘛！我无所事事的抽起了香烟，香烟抽烟抽到一半。突然平颜步履匆匆的走了过来，见我的嘴上叼起了香烟。他有点轻蔑的问道；你也抽烟，我连忙熄掉香烟心虚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即正色道；看我平时的女同事们也抽，抽着玩。她也没有过多的在意，毕竟是搞科研的。平时真的就是沉默寡言。一整天不说话都没事，我跟她走了进去，此刻没有教授在旁边。当我有一个按钮的意思不明白去问她时她却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你是神童呀！算数都不会还学奥数，见她说的一本正经我的心里有点怀疑了，我心中动摇了他在我心中的可信度正在一点一点崩塌。是呀，我怎麽没想到呢！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我的眉头紧锁，孙教授一个人回到办公室里拿起了那瓶装满白色胶囊的玻璃瓶。脑中回想着昨天医生对他说的恳切的话；教授您的病情您该清楚，您不该让平颜也跟着你担心吧！孙教授决绝的说道；我现在这么做就是为了不让他担心，王医生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教授，迟早都会知道的，那时候我怕她更接受不了。孙教授小声的说道；那就不要再继续下去了。你说什么？医生关心的问道。没事，谢谢你。这么长时间都在麻烦你，孙教授客气起来了。王医生知道也许他心中已经下定了什么决心。他建议道；我建议你先做手术，这样活下去的希望会更大一点。孙教授不以为然道；接受化疗吗？你认为我还有那样的身体和精神吗？如果我要走我就想这样一个人走，不过在目前我还有一件心愿未了。医生沉默着看着他，所以在那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倒下，纵然我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不堪重负。那好吧！你的病情我不会说，但是我开给你的药一定要按时按量吃，否则你的情况随时都会很不稳定，那时…….，孙教授婉儿一笑，仿拂医生说的是别人一样。王医生叹服的说道；教授不可否认你的心态很好，孙教授无意的说道；其实我本可以去我的学生那里治疗的，他那儿的技术条件比我这里不知道要好多少。可被我拒绝了，医生会意的点了点头知道他说这句话的用意。临走之前他特别叮嘱他一定要按时吃药，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位享誉美国的大教授的生命将无法避免的走向终结，这是自然界本就残酷的规律。想完这些他的心中像是又预见到了什么道；唉，倒是我杞人忧天了。也许死亡就是一种解脱，一种挣脱自然的束缚回归原位的最高自由。至少对刚离去的人是那样！想到这里他的眉心舒展了很多。似乎也有点对自己的多愁善感感到一丝可笑。此刻孙教授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他慌乱的打开抽屉，可是此刻他的眼睛看东西都已经是模糊不清的，他只是看到无数个重影。他好不容易拿出了药瓶，却又因为绊到了椅子而摔倒在地，嘣的一声夹杂着玻璃碎裂的声响在房间里回响，这已经不止一次了，他连忙强忍着剧痛从地上拾起四粒药丸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面色憔悴无比的他一引而尽，喝完后就虚脱的坐在椅子上半倚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警觉的看着门外见门虚掩着连忙去把门关上并带上了保险。此刻的他不愿任何人知道他的痛苦，绝对不能……，被她这么一说迫使我反思起来，我觉得他是有意这么做的。见我好像陷入了沉思，她好心的说道；你知道吗？我们这边的机器为什么要那样排序吗?嗯？我不明所以的盯着她。她耐心的解释道；这机器排列的顺序是由小到大，也就是从容易到复杂。你注意到没有这台扭压成型机的编号是8，共有八种机型。你认为它是简单还是容易。她把话说的那么明白还在问我，让我感觉到她有点耍宝的感觉，我没理它心中有数不多言语。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有点可笑，竟然连做事不可一蹴而就的事情都不明白。难怪学的很吃力，我少有的用发自内心情感对她说道；平颜……，见她的眼神有异我连忙又在平颜后面加了两个字姐姐，她像是很受用露出了少有的满意的神色。她什么都没有说继续回到工作间，而我却早已站到了1号机的旁边（冲洗机）我心里多少有点轻视它，我心里甚至把它就跟洗衣机挂上了等号，我蛮不在乎的站在那里好像全无兴致的样子。只是用眼睛看着上面的按钮，看完后我便去工作间对平颜说道；我们可以继续下一台机器了。平颜瞪大了眼睛道；你已经掌握了吗？我趾高气昂的说道；就那洗衣机一样的机器有什么难的。只要熟记上面按键的功能不就行了吗？什么洗涤多少次啦，水量啦这些都是很简单的。见我狂妄的诋毁着她的机器她不动声色的问道；那么你知道我们是用什么水洗涤的吗？这个……，我一下子被点了哑穴。那好我再问你你知道水量的大小跟产品的成色有什么关系吗？我……，好这些都是专业性很强的问题，那我就问你一个最简单的吧！你知道产品要如何被放进去吗？放进去时要注意什么要点吗？那个…….啊……也许，我有点语无伦次起来。她见她正在一点一点消去我的骄狂，嘴角不禁扬起一丝得意的微笑。被她弄得我尴尬之余却也让我充分意识到了，这里每一台机器都有它的独到之处，不是那么容易到一眼就能看明白的。可是仅管自己对那些问题也充满了好奇，可是我明白就算此刻我想问她也不会告诉我，我灵机一动像是对她刚才提出的问题全无兴趣反而为自己辩解道；有些东西只要稍加了解就行，就像我们现在使用的电视机我们只要会使用就行，对于那些什么原理的东西没必要去深究，见我仍旧说的理直气壮。她有点坐不住了道；可是你要知道如果你连原理都不知道如果有一天电视机出现小故障了，而修理的人又很忙。你非常想看的节目你又不想错过那时你会怎麽办呢？那就暂时不看呗，反正我平时也不怎么看电视的，见我避重就轻的说着，她瞥了我一眼。我继续说道；我其实就想认真学一种机器，人的脑子是有限的，我的脑子更有限。所以其他的机器我只是稍加了解就行。我跟你不能比你可以轻轻松松的说出这些机器的原理功用。而我却只需要做出合格的产品就行，追求的不一样看问题的角度当然就不一样。她用一丝欣赏的眼光看着我道；你还有点辩才，我反将一军道；不过你真的都知道吗？还是在这边狐假虎威呀！什么，你竟然用这个词来形容我这个专家，我告诉你你算是问对人了，我就告诉你吧！见她上套了，我趁热打铁道；反正我不懂，我也不需要懂。这时轮到她沉不住气了，见我对她提出的问题全无兴趣。她像是被人抓住了小辫子，她气我道；像你这么没有求知欲的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说完独自翻起了白眼，正当她进退不能的时候，我用不高的语气道；那既然这样你就给我讲讲吧！听到这话她像是得救了一般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道；先说简单的。我问你的是工件如何放进去，以及注意的要点。先按机器上打开舱门的按钮，然后把工件按长宽的底面在下，高在上说完她考我道；你知道为什么吗？我略作思考回答道；我想这跟机器本身的长宽高是有关联的吧。我想……，她没让我继续说下去只是冲我竖起了大拇指道；一语中的！她又刁难的问道；那你知道还需要注意什么问题吗？我知道若我说不知道她肯定不会乐意说出答案，那我就故意说错，让她给我纠正。打定主意有意说道；工件本身肯定不要再怎麽考虑了，她带着一丝轻视脱口而出道；错，这你就大错特错了。奥？我作出百思不得其解状。她见我的滑稽样子发慈悲的不再卖关子道；就是工件本身也要去除毛刺，若工件本身边缘扎手，洗完后已经是成品，你再用锉刀去挫就会影响工件的质量，犹其一些要求比较高的工件。我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下面的一个问题就是放进去时要注意什么？她继续绘声绘色的说道；因为有些细丝长度很长所以就需要折起来，那么这如何折呢！一般要先用【折叠机】把它均匀的折叠起来，这折叠机就是最前面的那台机器，顺着她手指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单独的一台机器放在那里。之前一直都没有在意，还以为是报废机器呢！被他这么一提才重视起来。一般设置为1米一个折叠，就像弯曲钢丝一样。另外放进去还要给工件涂上一层保护物质，这物质叫做硫化氢钙，就放在工作间的左手边。我的嘴角扬起一丝胜利的微笑，这个微笑的表情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她顿时明白了过来突然就撂了挑子，再也不愿讲解了。我懊悔的不满自己的沉不住气。本来她正讲的起劲，见她看穿了我的意图，我也不掩饰的说道；对不起，姐姐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只是怕你不愿告诉我。所以才想用激将法让你告诉我，你也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好吗?平颜有种被戏弄的感觉，犹其是被小辈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她在心中琢磨一阵也决定出阴招就假装毫不在意的说道；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了，她动容的说道；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的心里装了太多的东西，实在想找人倾诉一下，什么？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不过看她那严肃的表情我以为她是心情压抑呢！也就没有打断她，她继续说道；接下来我就告诉你我们用来清洗的物质是什么？其实就是稀盐酸，我疑问道；这种物质本身不是具有一定的腐蚀性吗？这对工件不会有不好的影响吗？她见我还是有点懂行的就编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结果道；但是工件本身就是耐腐蚀性的，我顺势问道；所有的工件都是吗？她略作思考郑重的说道；是的。我见她回答的很是认真就没有考虑她说的是真是假觉得想她这样尊重科学的人是不会随便说谎话的。我不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让我差点……，（我险些被盐酸毁容），她继续说道；接下来就是控制清洗的水量和速度，一般是按体积的1；5即若工件的体积是一立方米就用5立方米的清洗液，速度是百分之八十。需要注意的是速度越快清洗的工件表面就越有可能受到不利影响。换言之速度越慢清洗的工件就越干净整体就越漂亮。我聚精会神的听着，听到重要的地方我会用笔把它记录在笔记本上，只见我端正的在本上记录道；清洗液用盐酸。写到这里我又向她询问道；是稀的还是浓的！她脱口而出道；浓的。奥！我把它记录了上去，说完她故弄玄虚的说道；今天就讲到这里，其余的知识等到你明天实际操作遇到时，我再一一向你解答。我感动的连连说着谢谢，心中想；看来我把她看的太小女人了，其实她是一个胸襟很宽广的人，想到这里我对自己先前对她的不敬感到抱歉。哎！我喊道；平颜姐！干嘛，她用木讷的眼神看着我，我…..我想请你吃顿饭。她犹豫了一会儿像是开玩笑的说道；请我，我怕你被我吃穷了！我不在乎的说道；你很能吃吗？再能吃我也能支付的起，这点你放心。说完还有意的拿出钱包拍了拍钱包道；不差钱，你放心！她露出了迷人的笑容那笑容中夹杂着一丝阴险。那好，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吃，地点我来选。我答应的点头道；没问题。这个夜晚没有一丝风的影子，很是闷热。让人感觉像是夏天浑身都被被子捂住了一样！我试探的说道；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就不去了，这么难受的天气吃饭的心情都会受到影响。她却无所谓的说道；还好吧！这你不用担心，我们去的那家有空调的，环境也很雅致！听到这么说我应和道；那好吧！等下，我们就出发。奥，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道；教授不知道去不去，我去叫叫他。谁知她却制止道；我们都走了，谁来做饭呀！今天就让他做吧！我们出去改善改善伙食。我不能想像的自言自语道；他做饭……，我想象他系上围裙在锅边忙碌的身影就觉得很滑稽，要是他摘菜时把菜叶都给摘掉那才好笑呢！想到这里不禁忍俊不禁。我转身对平颜道；那我去跟教授打个招呼！嗯，你去吧！我去教授办公室的空当她拨通了一家餐饮的电话道；喂？您好女士请问有什么我们能为你服务的吗？电话那头服务小姐亲切的询问道。你好！我想问一下今天你们店里还有没有空位置！您稍等，我帮您看看，奥!有的，那要不要先帮您预订一个！嗯，她说道。好的，我知道了。您的位置我们会为您留着的！好的，再见谢谢您的惠顾。挂断了电话平颜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我走到教授的办公室门前准备开门进去却发现门已经上锁，我敲门道；老师，您在里面吗？起初听不到声响，我还以为他不在呢！转身欲走却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很剧烈的咳嗽，不过像是被努力压制一样只是一声。我意识到可能他在里面，我又去敲了敲门道；教授您在里面吧！刚才您在睡觉吗？孙教授知道不应答不行了，就用瞌睡的语气说道；锦娟呀！奥…….故意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吵到您睡觉了吗？没事，他尽量平静的说道，我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跟平颜姐准备今晚出去吃，本来准备喊你一块去的，可是平颜姐说要留一个人在家做饭。所以我们就不带你去了……，我知道了，你们去吧！家里有我，他随口敷衍道，随后用手用力的捂住胸口。那我们就走了，打完招呼平颜去拿她的摩托我们准备骑摩托车去，她将摩托车驶到我的面前，她准备带我。可是我却坚持带她。她连连说自己不习惯别人带自己。我开玩笑的说道；难不成你这雅马哈巡鹰的摩托车我不配骑吗？还是怕我不会骑！她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只是提醒道；这摩托车有点野，孙教授略一沉思，急忙追出去喊道；锦娟，你钱带够没有？只是闻到一股刺鼻的汽油味！他轻叹了一声，双手叉腰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心口仍然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疼痛。当下还是先想做什么菜吧！我可从来没有下过厨呀，这不是逼张飞绣花吗。坐在我身后的平颜牢骚不断道；你骑的也太慢了，怎麽说也得拉到80码嘛！你会不会骑车呀！见她质疑我的骑车技术我卖弄的加大了油门，嘿嘿！怎麽样，正掉头和她说话，前面一辆奥迪轿车突然横插进马路中央来。小心，平颜着急的喊道，我一看连忙向左拐。好险我劫后余生的感叹道，她大力的抽了我的臂膀道；差点被你害死！我只能无言的笑笑。哎？她见我沉默不语就主动跟我说话道；不过你的膀劲还是蛮大的，刚才那个角度都弯的出来！我一听心里有一丝骄傲道；这算什么，不过小场面而已。不由自主的身体又转向了后面！小心，平颜故意严肃紧急的说道。我连忙回身刚想打龙头，却发现前面并无障碍。只听见平颜的一阵阵窃笑声传入我的耳朵。我立马明白了怎麽回事！只能吹胡子瞪眼。摩托车驶进了市区，她指着大润发超市道；就把车停在那里。我听从的把车子停在了那里的停车场。我问道；那家餐馆在什么地方！她要我跟着她说离这里不远的一家中餐馆，我第一次来到纽约的市中心，这里就是世界经济的中心！高楼林立看的人眼花缭乱。大量交易所，商店。银行组成了纽约强大经济引擎的载体。站在这里才真正感觉到什么叫一寸光阴一寸金，这里的人们的生活是那样的忙碌而又那样有序!时不时的看见女士拎着皮包步履匆匆的走过大街，不一会后面的一位男士手拿手机讲着公事！这样的生活节奏他们早已习以为常了，偶而还会看见小孩子手拿汉堡边急行军边啃着的有趣场景。喂！她见我愣在那里打了我一下道；怎麽了，在这里发什么呆呀！时间不早了，去晚了那家可能就没有座位了，我知道了配合着她融入了密集的人群中。看就在那里，她精神振奋的对我说道，我点了点头看着这家店的门面让我的心里不禁多了一个心眼，一走进去服务员就热情的打招呼道；请问先生几位！两位，平颜插话道；我们预订了5号位置请跟我来一下服务台，平颜同意的点了点头。我不由自主的赞叹道；这家店真是雅致呀！店里的暗红色的灯光是那样的有情调。音乐喇叭正播放着城里的月光！那浪漫而又温馨的乐声配合着优雅的环境真的让人留连忘返，年轻的女服务员一直在前面引路，到了，她有礼节的伸出左手道；请坐！我很木讷的自顾自的坐了下来！谁知女服务员用谨慎的眼光看着我，看的我有点莫名其妙。只见平颜有点不高兴的站在那里久久不愿入座！我一看这才意识到了抱歉的连忙起身去抽出对面的椅子绅士的伸出右手道；请坐！平颜也很配合的抚平裙子落座嘴里颇有微词。我则是一个劲的献着殷勤道；这里是菜单，你看看！喜欢什么仅管点，她在心里窃喜道；连菜价都不看，这回可以好好的宰你一顿了，虽很得意但是面容还是不改的镇定的对服务员道；来一份至尊晚餐！是的，我明白了！我在心里暗想道；至尊什么玩意呀！我说道；你把菜单拿来我看看。我好像没注意到有这道菜嘛！她见可能会露底就敷衍道；其实也不过是一道普通的菜，只不过它的名字比较好听。唬人的啦!等会来了你就知道是什么了。服务员继续问道；那就这些吗？是的，谢谢你！她像是这家的常客。服务员识相的躬身离去前轻和的说道；您的菜马上就到，请稍等片刻！那个你们喝什么茶，夏季的话我们就来两杯冰红茶吧！我知道了。不一会儿一名阳光帅气的男服务员左手优美的托着托盘迈着四方步走到我们的近前道；抱歉打扰了！冲着我们露出了迷人而又亲和的微笑慢慢的将两杯饮料放在了我们各自的桌前。请慢用，平颜像是很感兴趣的盯着他看。我则全无兴趣，她探寻的有意问道；锦娟，你不喜欢男人吗？啊！被她冷不丁的一问一时间倒是让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我顾左右而言它道；这个至尊晚餐是一道菜还是一桌菜呀，他见我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就没有回应只是只是手指交叠在一起很耐心的等待着，时不时的喝几口饮料。我也不好继续追问也只得耐着性子看着远处的风景！我看着眼前的冰红茶没有喝。怎麽了，她喝光了她的饮料见我的没有动就问道；怎麽了不喜欢喝吗？我刚想说话她抢先一步端起我的杯子不客气的说道；你不喝那我就把它喝掉了。只见她像是一口气全部喝光了饮料，我只有苦涩与无奈。等了半晌，服务员在菜快要准备好前过来对她提醒道；您的菜马上就来请准备系上你的餐巾。我听的倒是一头雾水系上餐巾！平颜知道我平时可能不会到这么高级的场所就餐就有意的提高音量道；就是围上餐巾你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见过猪跑吗？听出了她话里的意味没有过多的与她纠缠。我想；我照着你的样子做不就行了吗？她熟练的围上了，我还没有看清她是怎麽弄的，心想；只要围上像系鞋带一样！我小牛学大牛方便的样子也好了。服务员开始上菜了，青菜肉圆-----爆炒腰花-----玉兔香肠------酸菜鱼-----红烧牛筋----（荤菜类），大煮干丝-----青椒土豆丝……韭菜黄炒肉丝-----玉米炒虾仁-----（炒菜类），上完后她又继续问道；请问你们要点什么饮料！来一瓶洋河蓝色经典天之蓝。这点倒是让我很意外我好奇的问道；你喝白酒吗？是呀！我是中国人当然喝中国白酒，我感觉我与她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我也好怀念红星二锅头呀！不一会儿服务员为我们打开酒拿出酒杯为我们各自加了半杯的酒！她加完后就又静静的退到我们的身后，平颜举起酒杯先敬我道；谢谢你请我吃饭，你是主我是客我先敬你一杯，我先干为尽。她豪爽的一饮而尽，见她如此干脆，我堂堂男子自然也不能忸怩。我回敬道；哪里，承蒙您的照顾！以后也麻烦你多多提点！我也干了，她一愣随即笑道；对盘，锦娟没想到你一个女孩也这么能喝！今天这酒喝的才有味道！！！侍从识意的从旁边走出来为我们加满了酒，我以为她又要敬我抢先一步刚要举杯，谁知她却劝道；这里的菜真的不错，你看这色泽!对呀，怎能光喝酒呢！没有美食陪伴那也不免一大缺憾，我这才仔细的看桌上的佳肴！不知怎的在美国这段时间吃的全是汉堡喝的是咖啡让我浑身都不得劲！此刻看见眼前这一道道精致分量又拿捏的恰到好处的菜品。让我的胃口大开，她首先介绍这道装有四个大肉圆的白菜盘道；你该知道的这在中国还有一个名字叫狮子头，因为美国人不懂其中的含义所以名字就用了肉圆。这就是正宗的扬州狮子头。扬州这不是我的家乡吗？不听她继续说我夹起一个放进我的碗里，用筷子夹一部分放进我的嘴里。起先只是普通的肉圆可是当咀嚼的时候，那难以抗拒的浓郁香气与劲道口感让人不舍将它马上吞进腹中。我用牙齿慢慢的蠕动着！直到已经没有什么好嚼的。她见我吃得这么陶醉倒是有点出乎她的预料。她继续介绍道；这道爆炒腰花是店里的特色菜！你再尝尝看，我一点都没有推辞的夹起放入口中道；好吃！她心中的猜疑渐渐的得到了证实（她怀疑我不是锦娟，因为锦娟本人并不喜欢吃腰花）她的面色却没有什么变化。玉兔香肠的味道也不错，她边说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我不喜欢吃就把目光转向了旁边的一道红烧牛筋这牛筋被烧的火红火红的现在还冒着香喷喷的热气。让人看着就有食欲！可是我却怎麽也夹不了滑不溜秋的，我试了好几次却怎麽也没有成功！最后只得放弃，刚准备吃中间的炒菜！她对我笑着说道；你这人也太没有毅力了！就这样就放弃了？我无所谓的说道；只是一道菜而已，并不是非吃不可只要能填饱肚子吃什么都一样。她这一下子像打在了棉花上毫无着力点，她无趣的自己夹起红烧牛筋。我则是暗中准备偷师。我仔细注视着她夹时的动作，我心领神会的知道了其中的诀窍！我夹起一茬干丝快速的放进口中，此刻我可不想再在意什么味道了。饥饿感让我想早点填饱肚子！她见我突然不说话了，只是闷头吃菜！心中不屑道；明明就很在意嘛！还装作那么若无其事，我就故意夹牛筋气气你。她就吃那一道菜！我见她那么喜欢吃牛筋也就没有伸筷子，看她吃得那么悠然自得。我也就不再顾及她准备风卷残云般的收拾桌上其他的饭菜。她的眼睛吃得时候是眯着的！等到她品尝完睁开眼睛一看；面前早已经：“十室九空了”！她克制着没有发作。我冲她憨厚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的肚子实在太饿了，而这里的饭菜又是那样的好吃所以就……，她见我主动的承认错误怒气一下子消了大半微怒道；我倒不是怪你吃光了饭菜，而是你也太急了万一吃噎了怎麽办！我不解风情的说道；马瘦毛长，人饿发狂！这句话没有逗乐她却把旁边的服务员逗乐了，她用右手捂住了她那殷红的嘴唇那样天真的笑着。平颜却气的翻起了白眼猛的喝了一大口白酒！我见她一下子脸色阴沉了下去也就没敢跟她搭话！服务员无意的过来对我说道；您是我们饭店有史以来吃菜最快的一位！听着她这非褒非贬的话他没有在意的问平颜道；还有其他菜吗,不会就这么几道菜吧?平颜的面庞转向她示意她可以继续上菜了！接下来的就是茶点--------服务员麻利的收拾完桌子上的碗碟，脑筋慢半拍的我连忙着急的制止道；我还没吃饱呢，怎麽就撤席了！看着我这傻样让她有点哭笑不得，平颜耐着性子说道；还有……还有呢….哎…….说完挤兑道；真是一个活脱脱的饿死鬼投胎，真不该带他到这么高级的场所来吃饭的！后面的这一句几乎是耳不可闻。一个个小笼子被放在了事先就已经放上桌子的用铁丝绕成一个个圆圈的架子上！看着这一个个冒着热气晶莹剔透的糕点，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跃跃欲试了！没等服务员递给他夹子就率先用手拿了一个快速的放进口中！平颜不好意思的用右手捂住了脸不住的摇着头！味道不错，她终于忍不住了道；这位先生，你能不能有点涵养！还好你是跟我出来，要是你跟你不熟悉的客户吃饭也这样!那你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我有意无意的说道；我这点分寸还不知吗？我显然对她说的话很不以为意！是呀，你有分寸！你看没看见那边的小姐眼神，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服务员见她正用用手指着自己，连忙回复自己正色自己的面容。我木讷的说道；怎麽了！长的蛮可爱的呀。听见我这装傻充愣之词她也只能干瞪眼不再言语。我知她此刻心里就像是茶壶里蒸饺子-------，一定不舒服。见她之前特别喜欢吃牛筋，估摸着他喜欢吃牛肉！我叫来服务员问道；请问这里面有没有牛肉馅的饺子！嗯？她先冒出这么一句既而又说道；这下面的第二层就是！我拿起新筷子夹起一个小心翼翼的放进了她的碗中赔罪道；大姐对不起，刚才那些纯属开玩笑！您别当真，别跟我这乡巴佬一般见识，听见我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倒也不由得让她又爱又恨！她趾高气昂的夹起了饺子摆出一副接受道歉的样子吃了起来。我知道她显然已经不太在意刚才的事了！原本勒紧的心终于得到了暂时的放松，接下来我都按照她的意思。举止慢轻，有素质的吃喝，她假装不在意的饮茶其实她始终都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我以为这就应该结束,晚宴也该散了。便用餐巾擦擦自己的嘴角用请示的眼神看着仍在浅酌慢饮的她。看她仍旧吃得不紧不慢也只得无条件的配合她！她终于喝完了她杯中的最后的一口茶，我转身拿起挂在背后椅子上的外套准备离开。她看出了我的意图只是伸出右手轻轻的上下挥动，让我坐下道；你急什么，菜还没有上完呢？况且账还没结呢，你这就准备走了吗？还是想要我自掏腰包呀！她这顺理成章的一句倒是弄得我一阵尴尬道；怎麽这上菜还分几波呀！真烦人，见我有不满情绪她没再乘胜追击。我小心的问道；这下应该晚宴就应该结束了吧！嗯，平颜轻应了一声她拍了拍手。服务员转身冲向厨房的方向递了一个眼色，最后的菜肴是甲鱼汤外加西瓜，龙眼，草莓等水果拼盘！看着这颜色鲜明的水果我来不及的刚想又用左手去抓可是被平颜那凌然的眼神硬生生逼退了。我识相的拿起筷子极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的夹了一块放进口中！她见我收敛了很多见开动了甲鱼汤，只见她细致的掀开甲鱼壳放进旁边的一个碗中，有条不紊的吃掉面前的甲鱼肉！时不时的吃几块草莓，轮到甲鱼壳了她用筷子熟练而准确的剔出肉来！等我反映过来时，她连汤都已经喝尽！正准备擦拭嘴边，我连忙问道；你喜欢吃甲鱼吗?她只是平淡的看着我没有回话。我把我的这份甲鱼推到她的面前道；如果你还没有饱的话！就把这一份也吃掉吧，她看着我露出不解的神情。我补充道；我不喜欢吃甲鱼汤，我看见就觉得想呕吐。见她始终没有搭腔我现在“进退围谷”，只得多吃一些水果。她见我不像开玩笑的样子道；既然这样，我就帮你吃掉吧！我如释重负道；你请便。这次她吃得很慢，慢的有点做作！我又吃了几块的水果，见盘中还有零星的几块就停下筷子，擦了擦嘴唇准备结账！我叫来服务员道；买单，请问一共多少钱！一共500，我听了心中一紧嘴上仍是无所谓的说道；我知道了从皮夹中拿出500人民币准备付款。可是见她拿到钱却没有去收银台！只是露出为难的表情，良久她才轻声说道；先生是500dollar，dollar是什么意思！我转向旁边的平颜她还在喝汤，心中有数道；你的意思是钱不够对吗？她重重的点了点头不想让我太窘迫道；您看……，我说道；500美元不就是4000人民币吗？瞥了一眼我瘪瘪的钱包，我立即起身对她道；我身上没有那么多的钱。她大度的刚要说由她支付时，我对她继续说道；你等等我好吗？啊！她睁大大了她那疑惑的眼睛那不可思议的表情中夹杂着些许怀疑！我向收银台说明情况后就快步走出餐厅，走向旁边的花旗银行的自助银行里拿出那张我一直放在钱包最里层的皮层里。我看着这张银行卡有过些许犹豫。最终还是取出了1000美元！看着手中这叠美元我的心中久久的难以平静。那钞票中仿拂映出了一个人的笑脸，一张让我又爱又恨的脸！转瞬即逝我愣神注视了一会儿迈开步伐回到餐厅埋单，远远的便看见平颜一直在翘首注视着门口。见我走了进来用错愕的看着我，我豪气的掏出口袋中的500美元放在桌上。平颜欲言又止的样子不免让我的心中有一丝得意。见她还杵在那里我反客为主道；还不快走，教授在家恐怕都要等急了。她不自觉的说道；奥……。在回家的路上她一直跟在我的身后先前的盛气凌人的气势一下子消去了大半。此刻的她也许才是最真实的她吧！她忽然冲到我的面前好奇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见她开口发问我却笑而不答！她见我没有想说的意思也就识趣的没再追问。我们一直并排回到家里。发现家里已经“死伤一片，一片哀嚎之声”，我跟平颜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不好，出事了。我们立马去厨房见教授看着锅里的菜在发呆。我们相视而笑。平颜取笑道；教授，人家是唱歌要人命，我看你是做菜要人命。我捂起嘴巴没敢笑出声。教授反而倒打一耙道；好你个平颜，你明知道我厨艺不精还叫我主厨，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听见教授的挤兑之词，平颜敛起笑脸一脸正色道；我的大教授是我错了好吗？等哪天我给你做满汉全席怎麽样！我以为平颜在说笑，也就没太在意。谁知教授却当真似的说道；满汉全席也不是都好吃，你就做一道清蒸鲤鱼就行了！我半信半疑的看着她道；你会做满汉全席吗？她没有表态只是神秘的一笑。好了，平颜对我们说道接下来赶快去收拾残局，由她重新掌勺。我们来给她打下手，我的心中对她的敬意油然而生。看着她那娴熟的烹饪技巧连我这个曾经在饭店工作过2年的都自愧不如！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很快的呈现在我的面前，厨房内的热气还在缓缓的弥漫，此时的我坐在床边暗自盘算着今天的得失。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我感觉我跟平颜的关系似乎缓和了一点。这点比什么都重要！脑海中重又浮现出不愿回忆的面容。我试图摆脱，可是她却像是慢慢的不受控制的进入我的心中。我发疯般的盖上被子睡觉。柔和的像羽毛般的光线洒向屋内，我双眼微睁，自己对于自己的目的越来越清晰，对，我要实现我的价值至少现在我不能想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