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大燕使者(1/2)
天和王朝,天都,北郊梅林小院
屋外是初冬寒雨,屋内地火暖身,嬉闹暖心。
卫风、司马信宏在对弈,飞凤、汪十一、司马信之、桑天涯在搓麻将。
刚搬到飞凤府,汪十一就问过飞凤是否懂得打麻将,飞凤极不寻常的两眼放光,道:“当我大学白上的,四年唯一学的就是搓麻将,打的不错,点子更不错,天听天胡都没少碰到。”飞凤在上一世自幼多才多艺,就是麻将扑克一点也不碰,大学时候就玩个一角、二角的,宿舍四个姑娘住,三缺一,她被迫学会了,后儿就是她拉着大伙儿打,那个激情,好一阵子让舍友见了她就头疼。
汪十一在大燕的时候就让人做了一副麻将,一直带着,就是没什么机会玩。
到了天都认识司马信之,就把他和司默司语、桑天涯教会了,后儿又加入了司马信宏。
今日出游,天冷,待在屋子里,刚好拿出来娱乐。
“九万。”汪十一潇洒的甩出了牌。
“碰!”司马信之不客气了。
“去,正想吃呢。”桑天涯也看上了这牌。
“不好意思,等着它胡呢,胡六九万。”飞凤最得意了。
“哇靠,你出没出老千啊?”汪十一哀嚎,这飞凤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出老千?不要当我是桑天涯,姐好歹是堂堂的一国公主。”得意的笑。
“公尼美的主啊,桑天涯是流氓,你就是流氓头子。”汪十一连续输,不带任何赢的,心中积累了不少怨气。
桑天涯听到这话,眼角开始抽风,关爷屁事啊,却听飞凤说:
“错了,天涯是阿风带出来的,流氓头子不是我。”
一旁对弈中的卫风的耳朵似乎是抖了抖,手也不自觉的颤了一下,指间的棋子落错了位置,暗叫“糟糕”之余,他对面的司马信宏已是一脸的神气与惬意,
“嘿嘿,英雄下的一步好棋。”
麻将桌这边,司马信之火上浇油:“不管头子是谁,天涯是流氓,总没错。”
桑天涯又被火烧到了,目光灼灼,汪十一心里头咯嘣了一下,飞凤说:
“有理,但跟十一相比,天涯是黄花闺女。”
桑天涯在一旁呈娇羞状,汪十一哪能让他舒坦,来一句:
“爷只对‘黄花闺女’耍流氓。”
全场爆笑,桑天涯又当中被调戏,又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怎么着,只狠狠一句:
“汪十一,你给老子差不多一点。”
一旁的卫风‘差了一子’输了司马信宏,起身站在飞凤身后,对汪十一说:
“天涯好好一闺女,被这么屡次调戏的,名节大坏,汪十一该负起责任。”
轮到汪十一眼角抽筋,这卫风怎么这么好心帮她?看着桑天涯,很想问他:躺着也中枪的感觉,有没有?
“卫大侠放心,汪某也不是始乱终弃之人,敢做必敢当,择日便迎了天涯进门。”
“汪十一,别当老子不敢揍你。”桑天涯大老爷们不可这么被耍。
“打是情骂是爱,你狠狠的打吧。”汪十一的脸皮可是练了两辈子的。
桑天涯认为自己才尽了,向来的‘聪明伶俐’一碰上汪十一,便不够用了,自从知道她是女子,他便不自在了。
飞凤虽喜热闹的气氛,但这么下去对这两个人没有太大的促进,道:
“好了,不闹了。天色不早了,该回了。后日便是宫宴,城门严了些,莫让人找了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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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城门的时候已是日落,司马家的三辆马车先后进了城,前一辆是司马信之两兄弟及汪十一这个假的司马冰冰;中间一辆是飞凤、卫风及桑天涯;后一辆是司默司语。
这是听到一声空灵清朗的唤声:“车内可是司马军师?”
是耶律翀!
司马信宏拉开了帘子,见迎面而来的马车,对方也拉开了一道帘子,正是温文尔雅出尘谪仙般的耶律翀,他出了马车,下车道:“耶律国师,这般巧。”
耶律翀也出了车,拱手道:“甚喜这城北的素食,来此用膳,司马军师是否一块?”
“谢过耶律国师,但信宏方用过晚膳,腹中无量,只待下回了。”
“无妨。”耶律翀似是随意的扫了一眼中间的马车,浅微一笑,道:
“不耽搁军师行程,请。”
“国师,请。”
上了马车,便离开了。
马车中卫风看飞凤一直神情未变,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
待马车离开许久,飞凤方睁开眼睛,一扫卫风,什么也没说,只道:
“到了,走吧。”
马车已经到了飞凤府的内车道尽头,几人下了马车往院子走去。
桑天涯自行去了‘朝凤楼’,卫风与飞凤回到‘凤栖园’。
进了内堂,解了披风,接过喜荷呈上的参茶,喝了口暖身,便让她们撤下准备热水去。
“后天宫宴,便避不开了,耶律翀定能认出我是当初的汪十一,如何化解?”
卫风道:“何须化解,以他之能,定是早知当日的汪十一非汪十一,甚至料到那是公主的人,只是不知乃公主本身。”
“此事牵扯到汪家。”
“无需顾虑。纵使他有所怀疑,却能让汪十一推荐的医匠全数进入军中,自是有防备。如今局势暂稳,只要这仗打不起来,汪家无忧。而且耶律翀不是个好战之人。”
“且公主当初入荒城,需要一个借口,我军打探到汪家往边关运送药材及医匠的消息不难,在汪家人未到达之前,公主冒用一下名号以便进城,无可厚非。”
“只要耶律翀未曾见过汪十一,汪十一不站在公主身侧,那便只是一个借口,只是一个巧合。”卫风对这些情况知道的比飞凤清楚,就分析了出来。
闻言,飞凤点头,事情往简单的方向去想,处理的也就无需那么复杂了。
飞凤道:“既是如此,阿风,方才你又何须那般紧张。”
卫风知道瞒不过她,道:“我担心的不是此事。”
飞凤便明白了,他担心的只是‘她’,因为在他的认为中,耶律翀是‘她’前世的‘他’。
“阿风,我跟你说过了的。”
“是,可我仍不愿你见他。”
“咯咯,你竟也这般任性,在禹州,你不是怪我不见他?”飞凤觉得有些好笑。
“此一时彼一时。”卫风这是狡辩,也是自己的心里话。
“莫忧。”飞凤放下茶杯,起身,就要往后屋内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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