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五十二章 惩罚美人(1/2)
几具尸身摆在前院,一股腐烂的恶臭,让婆子们变了脸色,胆子小的丫鬟早就白着脸避开了,几个胆大的小厮也频频撇开脸,不敢直视。
二老爷用白布蒙着脸,还是被熏得快要晕了,退后几步,身边的小厮立刻摆上香炉,他才好受一点:“去,到衙门请一位经验老道的仵作过来。记得,不要吝啬钱财,还有别让人看见了!”
“是,”崔管家苦着脸,一整天被束缚在二老爷身边,来不及给叶氏通风报信,如今那边还不知道多震怒,只能硬着头皮去派人请了仵作。
这二老爷越发不着调了,请仵作到家里,多晦气,还不如把尸身都送去平安院,再叫仵作呢。
没人提醒,二老爷又立功心切,哪里顾及到这些。
仵作很快就从角门请了来,是个黑瘦矮小的中年人,他低头作揖,不卑不吭道:“不知道老爷请小的过来,所为何事?”
二老爷蒙着布,想要笑,却想到对方看不见,便道:“家里出了点小事,只好请先生来看看。”
仵作眼底掠过惊讶,大户人家死几个丫鬟,不过一张草席扔了便是,还没见过特地请仵作到家里验尸的,这位国公府的二老爷到底想做什么?
拿人钱财,□,仵作也不多言,蹲下一一仔细查看草席里已经腐烂的尸首。
虽然有些不明显,但是经验老道的仵作一眼就看出来了,一一指道:“这两个一双腿骨变形,是受不住板子断了气的,另外这个脖子上有勒痕……”
二老爷忙不迭地打断道:“先生说得极是,后面这个丫鬟是用绳子在房间自尽的。”
“不是自尽,”仵作摇头,慢条斯理地指着翡翠脖子上的伤痕道:“这痕迹太深了,丫鬟瘦削,不可能勒得那么深。以小的之见,应该是被人用力勒死后,才做出自尽的样子。”
他又示意二老爷靠近一点,解释道:“勒痕旁边,有一条很淡的痕迹,应该就是老爷所说自尽时勒出来的,那人动作匆忙,估计并没有注意到位置不一。”
二老爷忍着不适细细查看,果真如仵作所说的一样,不由大怒:“府中居然有人草菅人命,实在天理不容!”
他扭头就叫崔管家,把那晚不在房间里的奴才都叫过来:“这种人,府里绝对容不下!”
开玩笑,今儿在自己眼皮底下杀了一个丫鬟,明儿受害的会不会是自己?
二老爷原本只想快快结束翡翠这宗命案,好表现自己。如今越是查得深入,却越是有些胆颤了。
如此胆大包天的人,不查出来,他也得寝食难安。
仵作接过厚厚的赏钱,看在重金下,忍不住给二老爷指出一条线索:“这丫鬟的指甲里有一点线头,应该是挣扎的时候从凶犯身上抠下来的,老爷不妨从这里开始查一查。”
二老爷大喜,原本毫无头绪,被仵作指明了方向,又加了赏金,欢天喜地送走了:“去,这线头是谁的衣裳,要是肯主动站出来,老爷我就不追究其他人,要是等我查出来,一家子都送去衙门里!”
院子里的下人兢兢战战的,缩着脑袋就怕牵连上自己。
二老爷扫了一眼,见无人搭腔,冷笑道:“若是知情不报,也是罪加一等,跟凶徒同罪,一并扭送到衙门!”
话音刚落,门角站着的一个小厮“扑通”一声跪下,哆嗦着道:“回、回老爷,那晚我起夜,看到角门进了一个陌生的大汉,远远看着,像是街口杀猪的屠夫。”
二老爷皱眉,杀猪的屠夫那样身份低下的人居然能进国公府,角门守值的下人简直胆大包天:“那晚是谁守着角门,站出来!”
下人面面相觑,有人大着胆子回答:“老爷,守着角门的是瘸腿三,前日被恩放出了府外。”
“恩放?谁放的,我怎么不知道?”二老爷不痛快了,难得找到线索,却在这里断了!
崔管家在旁边提醒道:“老爷,是老太太的意思。”
见二老爷愣神,怕是早忘了瘸腿三是谁,崔管家又细细解释:“当年瘸腿三是跟着老国公爷牵马的,谁知有次打猎惊了马,瘸腿三为了救老国公爷,摔断了一条腿,老国公爷不忍他流落在外,就在府里寻了个轻松的活计,养着他一大家子。这些年他的腿脚越发不灵活了,求了老太太,就还了卖身契,恩放了他一家子出了府。”
“那人呢?走得远了?派人请回来,就说我有事要问。”老国公爷的恩人,二老爷也不能做得太过分,只让人请回来,好打听那晚为何放一个屠夫进府的事。
走了两天,要追回来也得费不少时辰。
二老爷挥挥手,让崔管家把尸首都抬走,没得污了院子。只是刚抬起,他无意中瞥见其中一个丫鬟的手腕上戴着的翠玉镯子,有些眼熟,便皱眉道:“等下,那丫鬟是谁?”
有人认得丫鬟常穿的衣裳,便道:“以前是打理后花园的丫鬟,后来指派到老太太身边伺候。”
二老爷想了想,不记得这么一个人,转身就走了。
回去被采荷采莲伺候着梳洗了两遍,又在屋里放了浓郁的熏香,他这才感觉好受点,没嗅出自己身上有那股子尸臭的味道。
采荷捏着他的肩膀,笑吟吟地道:“老爷今儿真威风,两三句话就查出翡翠姐姐是冤死的。”
“老爷英明,这点小事哪里能蒙蔽得住?”采莲接口附和,剥了一片橘子递到二老爷的嘴边。
二老爷被夸得飘飘然,叼着橘子,舌尖不忘含住采莲嫩白的指头,轻轻一舔,惹得采莲轻轻笑着贴了上来,不由伸手环住:“你们这张小嘴不但会伺候人,还很会说话。”
他伸手探入采莲的红纱衣裙里,一边肆意揉搓着她的酥、胸,一边把人抱在书桌上,随手拿起一支毛笔,撕开纱裙,在采莲白玉般细腻的身子上勾勾画画。
毛笔是上好的貂毛,流连在身上,又酥又痒,采莲扭着腰,低低呻、吟着求饶:“老爷,奴婢要受不住了……”
“这才开始,就要受不住了?”二老爷不爱读书,当初只买通了先生,舞弊得了一个举人的名头。只是为了门面,书房里都是上好的文房四宝,没用在写字,却灵机一动有了别的作用。
他拿着毛笔,在采莲身上玩得不亦乐乎。先是在胸口打着圈,尤其在顶端上厮磨,直到采莲喘息着满身布满红晕,这才一寸寸滑落,在幽、谷中来回拂动,直到采莲在一声尖利的惊呼中,紧绷的身子软倒下来。
瞥见毛笔湿哒哒的,二老爷不悦道:“一刻钟都坚持不住,还弄脏了毛笔,你说该不该罚?”
采莲余韵尚未散去,脸色一点点发白,瑟瑟发抖道:“单凭老爷做主,奴婢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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