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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大结局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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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夏楚楚!”嫣红的唇瓣微微轻启,吐出几个淡淡的字来。

然而就这六个短短的字,却像是六阵朝天雷一般,直轰落到他们三人的头顶上。虽然说没有将他们烧得焦头烂额,可是却足以将她们震得口鼻聋哑。直到许久,那秦太后才喃喃开口,像是看鬼一般的看着秦疏狂:“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夏楚楚,夏楚楚早已经已经死了,不可能!你想装神弄鬼骗谁呢!不可能!”秦太后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咆哮起来,若非是被绳子绑在椅子上,指不定她还要起来厮打秦疏狂一番。

北堂子殒也恢复了过来,怔怔的看着秦疏狂,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看去十分诡异的笑容,他是个读书人,自然是不相信鬼神之说,而且夏楚楚又是死在他眼下的,如今若是他承认了这个女人的话,那么不正是间接的相信了这个女人就是鬼么?今日是来给他们三讨债的。所以他强迫自己不相信,反而坚信这秦疏狂也许是夏楚楚另外的姐妹找上门来易容成的。

嘴角的笑容越勾越深,“你骗谁呢?当初那夏楚楚是我看着死的,如今你却说自己的是夏楚楚,有什么证据么?可不要说阎王爷不收你一类的话。”北堂子殒确定了心中的想法,所以更是一点也不害怕秦疏狂。

明阳那里究竟是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听着秦太后与北堂子殒的话,傻乎乎的应着,此刻秦疏狂那句“我是夏楚楚”的话,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的脑子根本就在也不敢继续想下去,所以此刻只能依靠着秦太后与北堂子殒跟着秦疏狂争辩。

“是么?你想要证据?那也正好,我先把你与我之间的帐都给算一算。”秦疏狂淡淡一笑,以前的她就不计较了,就单独算自己成为夏楚楚之后的事情,走到北堂子殒的身边,“当初你使小丫头在我茶水中下药,然后趁着我昏迷,用吸血虫吸我的血,这个你应该还记得吧?”

北堂子殒一怔,若非秦疏狂提着这件事情,他怕是已经给忘记了,不过一时间有些不安的抬起头来看着夏楚楚,这件事情他从来都以为没人知道,尤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丫头死的死,走的走,所以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又只听夏楚楚继续说道:“那一次带着双儿去青秀庵,你跟林老太太还真是默契,一人派了一群杀手,虽然没有害死我,可是却害得子画因此差点丧命。”秦疏狂说着,那些事情此刻似乎又清清楚楚的在眼前浮起,没有什么欢乐幸福可言,有的只有叫人觉得窒息的疼痛。

从头上拔下簪子,连在北堂子殒瘦弱的身板上刺了两下,然后好不怜惜的又‘嗖’的一下拔出来。

别人戴着簪子,那是挑着好看的华贵的,她戴簪子则是挑着那锐利的,能做防身武器的,也正是这样,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在身上带个匕首什么的。

北堂子殒哪里受过这等皮肉之痛,连连惨叫几声,苍白的脸上,笑容已不复存在,五官疼痛得扭曲在一起,衬着他这苍白的脸色,看去十分的狰狞。

只听秦疏狂在旁边笑道:“我记性儿不好,所以决定想起一件就刺一下,一会儿正好统计一下。”

“你······”北堂子殒忍不住想要骂她,可是心中却十分的清楚,言多必失,所以只得无奈的闭着嘴巴,此刻他想的不该是别的事情,而是想着如何保着性命才是要紧事情。有道是留到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其实我这个人是很豁达的,小事情我就不计较了,单说这大事件就算了,接下来我不必我说,你也应该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吧!”秦疏狂说着,连在他身上刺着三四下,“这件事情要抵方才那些事情几倍,所以咱就分成几件别!”秦疏狂的口气,听来十分的淡然,可是谁知道,此刻她记起那件事情来,心中是如何的痛苦,然这个作蛹始者的面前,她怎可以流露出那样的表情来,所以最好自作淡然,从容的面对着。

哭的时候有,不过已经过去了。何况现在她不在是夏楚楚,而是秦疏狂。

北堂子殒始终是受不过,晕倒了在床上,明阳脸都吓白了,看着秦疏狂朝自己走过来,不禁吓得大喊大叫,似乎这秦疏狂比那地狱使者还要恐怖一般。“你,你别过来,别过来!”一面回头朝秦太后喊道:“母后救我,母后,救我!”

自己的女儿,哪里有不心疼的,可是在心疼归心疼,秦太后眼下只知道,大难临头雁自飞,此刻她也被绑着,怎能就得了明阳,何况想起这有很多事情都是因明阳而起的,所以反而骂起明阳来,“你还敢叫喊,当初若非你,怎么会有今日的苦果。”她言下虽然未曾点名是为何事,不过却也是已经十分的清楚,此刻她们的遭遇,都是因为明阳嫉妒夏楚楚嫁给北堂子画而造成的。

母女反戈,秦疏狂不禁呵呵笑起来,忍不住朝秦太后看去:“太后果然是明理多了,可是这理明白得太晚了,你此刻责备明阳,可是不要忘记了,若不是有你的支持与默认,明阳哪里能做出这些事情来?”

明阳心里那个委屈,自小到大,母后都很少责备她,可是如今却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自己的身上来,心里如何不难受委屈呢,一时间愤怒,也口不择言起来,朝秦太后数落道:“你还敢怪我,你敢说你就舍得信阳侯手中大笔的财富么?别人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难道我这个亲生女儿还不知道么?”

不知道怎么的,秦太后听见明阳说‘亲生女儿’这个词,心里好生难过,只是在怎么的难过,也比不得现在保住性命重要,只朝秦疏狂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放了我们母女。”

“秘密?”秦疏狂一点也不好奇,不过既然太后都自己开口主动说出来了,她没有不听的道理。“你先说说看,值不值换你们的命。”

秦太后闻言,心中大喜,只连忙说道:“这绛州往西而行,有个西岭十二川,里面住着的便是三苗人,你应当听说过吧!”她说完,有些期待的等着秦疏狂好奇的继续问。

然秦太后恐怕是要失望了。

秦疏狂听见她这话,有些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你是想说秦家人其实是三苗贵族吧!”这个事情,当初在石碣侗王那里,她就大致猜到了的。

“你,怎会知道?”秦太后心一沉,最后的希望随之也消散了,顿时手脚无力,若不是那绳子将她固定在椅子上,恐怕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秦疏狂看了她一眼,真的不想打击她这个自以为是的秘密,可还是开口道:“这个秘密不止是我知道,还有靖北王他也知道,怎么样?你这秘密看来没有价值换你们的小命。”即便是自己原来不知道,可是知道也没有什么用,难不成要去三苗国争取一个权位么?

伸了一个懒腰,只觉得跟她们说了这么久,不止是口干舌渴,身子都有些累了。但是错过了这个村便没有这个店,当即拉来一张凳子,走到明阳的身边。

她的这举动,将明阳吓得手脚发软,“你想做什么?”

“给你在脸上写俩字。”秦疏狂回答得倒是痛快,扬起手中刺那北堂子殒的簪子,便往她的脸上刺去。

明阳疼得一阵阵的尖叫,眼泪流到了伤口之中,反而更使得那脸上的伤痕越加的疼痛。

“夫人!”门外突然传来墨艺的声音,秦疏狂这才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去,打开房门,却见那院子里站满了许多的乞丐,他们身上的恶臭熏得她有些呼吸不过来,又听见一阵阵狗咬声,方看见墙角的笼子里,装着许多的狗,正朝那些乞丐咬去。顿时想起先前明阳说如何对付自己的那法子,不禁一阵恶心,只捂着口鼻退出房间来,吩咐墨艺道:“将先把乞丐放进去,然后在放······狗··”

“属下明白,夫人就先去隔壁的侧间休息吧,那里已经给夫人备好了茶水。”墨艺笑眯眯的回道。

“嗯。”秦疏狂回头看了屋中的三人一眼,自己没什么好心疼的,这些不过是她们的报应罢了,何况也不是自己想出来的,自己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屋中的尖叫声与身上怪异的感觉将北堂子殒从昏迷中拉醒过来,却见刚好对上一张肮脏无比,分辨不出五官的脸在自己的面前,而这不是叫他最恐惧的,叫他恐惧的是那人脸上的笑容,怎像是·······

秦太后与明阳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不过两人身上的衣衫也快被拔尽了,秦疏狂站在门口淡淡的看了一眼,吩咐人将门关上,转身决然走进隔壁的侧间。

在说这萧远风,身在院子之中,左拥右抱,好不开怀,突然有属下来禀报,“王爷,王爷,大喜,大喜啊!”

“什么大喜?”萧远风自从晚上骂过了秦太后,又让她相信明阳在自己的手里,心情便十分的好,所以即便是此刻被大半夜的打扰了,对属下也未发脾气。

只听那属下回道:“方才属下得知消息,秦家倒了!”

“什么?”萧远风顿时放开怀中的美姬,陡然站起身来,下床来一把接住属下的衣领,满脸掩饰不住的激动与兴奋,“你刚才说什么?在说一遍!”

那属下只连忙又回道:“秦家倒了,男丁罪重的已经当即斩首示众,罪轻的发配西南,永世不得踏出西南半步,女子出阁的被夫家齐齐休出府阁,未出阁的卖身与青楼。”

萧远风没有听见这属下说完,当即便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笑了一阵,方想到一个眼中的问题,便连忙问道:“这事情是谁办的?”

那属下回道:“是靖北王,如今朝中也是由着他暂时代幼帝摄政。”

“好!好!好!”萧远风一连说了三个好,只觉得是天助我也,此刻萧连城远在晋城,还得对付着那西莫军队,而自己的手里有着幼帝做人质,此刻若是迅速回京,那么帝位自己唾手可得。

即便是萧云峥想要参政,那自己手中还有幼帝可做人质呢!当即挥着长袖,只道:“立刻吩咐下去,半个时辰后启程回上京城!”这事情,可一分也耽搁不得。

那属下立刻退下去吩咐,萧远风招手让外间的侍女进来,伺候更衣。

半个时辰之后,一切准备好,只等萧远风这个主子一声令下,便可以整装出发。

然便是这关键之时,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大半夜的,王爷是要去晋城给容华王支援么?”北堂子画负手走进大厅中,那轻车熟路的架势,似乎这里就是他自己的院子一样。

萧远风早该想到,有这北堂子画在,他一时半会儿就不能走,只怪自己刚才太高兴,一时间把他给忘记了,不过此刻心里难免是后悔,好端端的,自己怎么想要跑来绛州沾染这塘浑水呢?

若是现在自己身在上京城,此刻不正是理所当然,黄袍加身么?

北堂子画似乎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不禁笑问道:“怎么,王爷这是后悔来绛州了么?”

“哼,你到底想怎么样?”萧远风冷眼看了北堂子画一眼,心中盘算着到底要如何对付他。

北堂子画扬眉浅笑,“王爷不要着急,既然来了就留在绛州吧,难道王爷嫌那两个美姬伺候的不好?”北堂子画一面说着,竟然毫无防备的自己倒了杯茶水,端起来轻轻的饮着。

美姬?萧远风突然觉得转眼看着北堂子画,“那两个女人是你身边的人?”

“怎么可能,王爷不要乱冤枉人,本侯可是有妻室的人,若非叫旁人听去,添油加醋的说一些,本侯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北堂子画连忙澄清,一脸的着急,似乎真的很是害怕这话叫秦疏狂听去了。

冷冷一笑,萧远风收回目光,“侯爷,上京城的事情你想来也知道了吧,放眼诸位亲王之中,独有本王与连城可以胜任那帝国之物,如今连城院子晋城,身在抵御外敌,这一时半会儿的,怕是无暇回上京城了,侯爷是个明白人,倒不如此刻助本王一臂之力,他日这江山,任凭君指点!”

萧远风的这话说的漂亮,是个正常人都得受诱惑,可是北堂子画却是一脸为难,“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昨日容华王早就路过绛州,想来在过一两日,若是快些的话,就能到锦州了。王爷怕是赶不到了。”

一面又责怪着萧远风道:“王爷若是早些把这翻话说出来,本侯昨日定然拼了身家也要把容华王拦住,到时候,便可以‘指点’王爷的江山了,不过真是可惜了。”口中,那遗憾之气倒是真切。

“你·····”萧远风闻言,却是半点也不相信,“侯爷不要开玩笑了,那晋城若是少了连城,西莫大军还不逼进来?”

“王爷身在这绛州,竟然不知道,西莫大军从昨日开始就已经退出了大燕,此刻怕是已经退出了国境。”北堂子画白了萧远风一眼,只觉得萧远风的这消息还真是不灵通呀!

萧远风显然是不相信,“侯爷看来是真的要与连城绑在一起了,如今竟然连这样毫不可信的谎言都拿出来了,怕只是想拖延本王回上京城的时间吧!”萧远风自以为是的说道,觉得这北堂子画一时间怎么这样愚笨,连这样拙劣的借口也能拿出来。

面对萧远风的这嘲笑,北堂子画倒是没什么过激的反应。不过话说回来也是,他激动什么呢?该激动,那也是萧远风激动才是。喝了一口茶水,才慢条斯理的回他的话道:“王爷这话说错了,本侯此刻不是要拖住你。”

轻蔑一笑,不是拖住自己,那他还想做什么?

北堂子画没在开口,而他身边的卫紫衣却是道:“我家侯爷半夜三更的来,自然是为了把王爷留在绛州。”

“什么?”萧远风倏然起身,有些不相信卫紫衣的话,随之朝北堂子画怒道:“你一个侯爷,有什么权利扣押亲王?”

“权力是什么?”北堂子画反问。何况他北堂子画若是真的需要权力,难道会没有么?只是不想沾惹罢了。“顺便告诉你,秦家死一个人,西莫大军便退兵五里,所以你不用怀疑本侯的刚才话,更不要觉得是天方夜谭!”

“哼,侯爷这不是天方夜谭又是什么?”凭什么秦家死一个人,西莫大军就甘愿退兵五里呢?这话便是说给一个孩子听,那孩子指不定也不相信。

北堂子画没有继续解释,而是继续自己方才的话,“待容华王继位之后,会立刻与西莫签订和平条约,到时候王爷就不必日日在担心我大燕子民了。”

“混账,这怎么可能?”萧远风是一点也不相信北堂子画的这些话,西莫与大燕国开战也有好几年了,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因为秦家倒下而退兵,更不可能与大燕签订和平条约。

“王爷不相信不要紧,反正以后你也不必操心事情,以后你安安分分的呆在你这院子里,身旁左右又有着美姬伺候,想来也寂寞不了,作为一个王爷,你样的日子无疑是你最好的选择,当然,你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可以向本侯提出来,本王会想法子让你满意的!”北堂子画温文尔雅的说道,俊魅迷人的脸庞上还挂着如春风一般的微笑。

看来他的心情不错。

也是,立刻就能把所有的难题解决了,一家人就可以团聚,然后带着他们随着自己走遍大江南北。

萧远风听见北堂子画这番话,气得额头上的青筋暴涨,指着北堂子画,到底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你竟敢想软禁本王?”

“软禁?”北堂子画重复着他的这话,左眉淡淡的挑起来,笑道:“王爷说错了,这并非是软禁,而是关押!”

“你·····”萧远风正欲出手,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身子竟然一阵虚弱,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跌坐到地上,身上的兵符掉了出来,卫紫衣理所当然的捡起来,交到北堂子画的手中。

耳边听拂过北堂子画幽幽的话声,“看来那两个美姬伺候得不错,才短短的一场风流,王爷就纵欲过度,以后若是在继续的话,怕是要精尽而亡了!”

萧远风闻言,勉强的抬起头来,“你竟然给本王下毒?”色字头上,果然是一把刀!

“我呸,本侯是那等小人么。?下毒,对你本侯还不屑呢!”北堂子画此刻颇有小人之样,一脸鄙夷的朝萧远风看去。

“你·····”萧远风正欲开口骂回去,却不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只得恨恨的瞪着北堂子画。

北堂子画站起身来,看了他一眼,便向萧远风的那些属下吩咐道:“没见着你们王爷身子不适么?还不赶紧扶他进去歇息!”

那些属下由始自终都在这里,自然是看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此刻主子不振,他们又怎么能违抗这信阳侯的话呢,何况连主子这样小心翼翼的人,都着了他的道,他们这些凡人,更该是识时务者,当即连忙应声,吩咐丫头扶着萧远风进到内院里休息。

北堂子画看着这满院整顿好要出发的人,便开口道:“你们想跟着主子长相厮守的,就留下来,不愿意的,趁着今日就散了。”

他们自然是不愿意,而且今日逃出去,也许还能给王爷报仇呢!不过这个想法才生出来,便听见信阳侯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来,“最好不要想着报仇,若不然的话,我北堂家断然不会放过,便是多到天涯海角,那也是死路一条!”他的这口气依旧是淡淡的,然就正是这份淡,少去了方才的不正经,叫那院子里的人的背脊骨上硬上生起了一阵寒意。

那些反应得快的先磕了个头,背着自己的包袱,便连忙夺门逃了,似乎生怕北堂子画会突然改变注意,将他们与萧远风一起困在这院子里头。

树倒猢狲散!这样的场景,难免是叫北堂子画有些触景生情,当初北堂家落魄的时候,岂不是也这样么?

见他不语,神色又有些黯然,卫紫衣不禁有些担心,只在他身后小心的提醒道:“侯爷,时辰不早,该去接夫人回府了。”

北堂子画这才收起思绪,“正是呢,如今就坐等连城佳音了。”何况这伤春悲秋,也非自己的格调,当即潇洒一笑,起步踏出大厅。

出了大门,一把大大的铁锁将这大门锁住。

当然,仅仅是这把锁是锁不住人的,更是锁不住心,不过北堂子画也不必担心,那两个女人已经答应过自己,永世不会立刻这院子,那萧远风纵然是有天大的本事,便也离不开这院子。

怕是没有人知道,离开了那两个女人的男人,是活不了多久的,只有不停的与她们一起风流,方可长活于世。

而此刻,萧远风的希望却为破灭,他还记得手里有幼帝,有‘明阳’,这番的话,太后会来救他的,而且他还可以把幼帝做人质。

可是,他不知道,刚刚在大厅的时候,北堂子画已经偷偷的派人把幼帝接走了,此刻那木箱里躺着的,不过是一具侍卫的尸体罢了。

而秦太后,此刻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

秦疏狂听着隔壁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了过去,等她醒过来之时,天已经大亮了,若非看见床前坐着的那人,她已然把昨夜发生的事情给忘记了。

怔了怔,揉着眼睛,“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会儿而已!”北堂子画下意识的伸手将她额前的发丝拂过,动作温柔且细腻。

秦疏狂这才想起隔壁的事情,陡然弹起身子来,“隔壁怎么样了,不会已经死了吧!”

“刚刚断气!”北堂子画口气淡淡的,似乎那三人之中,有一个并非他的亲人。

“哦!”秦疏狂淡淡的应了一声,方问道:“你后悔么?”怎么说,北堂子殒是他的亲弟弟。

北堂子画一愣,片刻才明白过她问的是什么,拉过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你摸摸看,似乎发现我后悔了?”他这一身,做过不少后悔的事情,但是秦疏狂问的这一件,他却是不后悔!

秦疏狂收回手,“我若是能摸的出来,早就上街算卦去了。”一面问道:“你怎么才来呢?”

“我去了萧远风那里一趟,刚刚把幼帝送走。”北堂子画这简短的一句话,便概括了昨日以及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

秦疏狂这才坐起身子来,“那明枼萱退兵了么,萧连城回上京城了么?”

北堂子画看着她这表情,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能不能不要在操心这些事情,怎么都不问问你儿子怎样了?”他有些替儿子觉得不公平!这个当娘的最先担心的竟然是旁人的事情。

却不想,秦疏狂嘴巴一撇,“他能有什么事情啊!”这年头流行穿越和重生,她都有些怀疑,那孩子是不是重生的,脑子比自己的还要好使。

北堂子画见此,呵呵一笑,不禁自豪的应道:“也是,那是我儿子,能有个什么事情。”

秦疏狂伸了个懒腰,方问道:“那他启程过来了么?什么时候到,我都想双儿了,这么多时间没见到她,若是在去晚了,兴许她恨死咱们了。”怎么觉得,他们夫妻有些重男轻女了,儿子留在身边,女儿则是送到朋友家里。不行,以后得好好的补偿啊!

“想来明日该到了,咱们先回家,然后把一切都准备好,明日他来了,就直接启程去北方。”北堂子画伸手搂过秦疏狂。

“好啊!”秦疏狂扑倒在他怀中,有些得寸进尺,“那你抱着我回去,我鞋子上沾了好多血,我不想穿!”

“好!”他乐意至极。

回道家中,秦疏狂这才沐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不见北堂子画,便到书房寻他。然才到了这书房外面,却听见秦夜阑的声音,当即便推门进去。

秦夜阑今早醒来,却得知就在自己昏迷的这些天,整个上京城,不对,应该是大燕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而且秦家竟然倒了。

这倒了也倒了,然却落了那样一个凄惨的下场。此刻看着北堂子画,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秦家人却是很多的该死,可是也有许多人是无辜的。

见着秦疏狂推门进来,不禁上前质问道:“姑姑,你为何不为秦家求情,你也是秦家人?”

秦疏狂此刻真的不想刺激他,不过这事情也不能隐瞒,干咳了两下,“其实吧,这事情是我主使的,秦家人死了,魅王才肯退兵,何况你也知道,秦家的人犯下如此滔天之罪,早就该株连九族,如今虽然他们过得凄惨,可是好歹还有一条性命,其实斩去的也不过是那几个人。”

秦夜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秦疏狂,她竟然说的那么轻松,竟然好说这事情是她主使的,他怎么可能相信,侧目看了那桌前的北堂子画一眼,“为了他,你背下这个罪名值得么?姑姑您可是秦家的人?”

北堂子画闻言,摸着鼻子,显然有些冤枉了。

秦疏狂却是不想多加解释,两手一摊,“随便你如何想了,只是你现在是要准备让秦家东山再起,还是直接把我们杀了报仇雪恨呢?”

“姑姑不要逼我!”秦夜阑下意识的向身后褪去,扶着那椅子扶手坐下身来,秦家所有人的面孔,一一的在他的眼前浮过,可是,随之又是那些冤死的人,边关的百姓也好,或是那些本不该上战场的将士也好,还是那些被残害的大臣也好。

秦疏狂见他那痛苦的表情,不禁吸了一口气,“你想想那些死去的人,在想想秦家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在衡量一下如今的惩罚对他们是轻了还是重了?”若是自己的话,非得斩尽杀绝,以免留下后患。

秦夜阑不语,而且他也不想继续在想下去,摇着头,一脸的痛苦。

见此景,北堂子画似乎从他的身上看到了秦若柳的影子,想来此时此刻,秦若柳也当是如此吧,虽然他口中常常不齿与秦家人为伍,可是他究竟是秦家人,与疏狂是不同的,所以自然是没有那么容易能放下。

秦疏狂偶然见北堂子画看着秦夜阑的那眼神,带着继续的黯然,虽然知道他不是在为这秦夜阑难过,但还是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走过去一把抱住他的手臂,“三公子那么看得开,想来是没什么事情的,你就不必担心了。”

她这么一提,秦夜阑陡然想起来,秦家还有三弟,而三弟应该比他更痛苦才是,一面是亲人,一面是知己······

北堂子画没说什么,只是低眉看着秦疏狂,眼中尽是暖意。

秦夜阑沉默了片刻,便站起身来,拱手与他们夫妻告辞,他虽然也是秦家人,可是他也恩怨分明,当即只先道:“多谢侯爷的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只是他日侯爷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在下自当尽力。”

说着,眼神落到与北堂子画紧挨着的秦疏狂身上,“请不要负了她!”

这话,秦疏狂听得有些感动,温柔一笑,抬头朝北堂子画看去,正好对上北堂子画温润的眼神,心里不禁暖暖的。只听北堂子画温润如玉一般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来,“宁负天下也不负卿!”说完,方转头朝秦夜阑道:“所以,秦公子大可放心。”

其实不必多言,秦夜阑也看出来了,若是北堂子画真的嫌弃姑姑是秦家人的身份,如今怎么能如此待她呢?当即便扯出了一个几乎不能算是笑容的笑容,“那么夜阑告辞,祝二位百年好合!”

见他这就要走,秦疏狂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想来即便是连城不怀疑他的心思,让他继续担任将军,怕他也不愿意了。

秦夜阑的目光落到窗外的远山之上,“你们说的对,如今这样的惩罚对于秦家的人来说,已经够轻了,可是他们的罪孽却还在,我怎么说,都是秦家的男人,就该承担起这份责任来,为他们把这罪孽消除。”说到此处,不禁又叹道:“若是早些明白,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如今哪里会是这样的结果呢?”边说着,走出了书房,一身的青衫长袖,被春风吹舞起来。

秦疏狂正欲开口唤住他,想要告诉他要不要把那宋瑶带走,却一把被北堂子画拉住。不禁有些着急道:“你拉住我做什么?他不是喜欢那宋瑶么?我得告诉他宋瑶是叫咱给赎出来的。”

却只听北堂子画道:“那宋瑶心不在他身上,你告诉他,岂不是让他更难做,何况我怎么觉得,秦夜阑这是有些遁入空门,你又何必非得在他头上冠一把色刀呢?”

“遁入空门?”秦疏狂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北堂子画,“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他是要遁入空门的?”若是只因为那一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话,显然是不可信的,若就因那句话要出家当和尚,那么这天下还有几个男人?

“你没听见他要为秦家赎罪么?”北堂子画说道。

秦疏狂不以为然,“那也不一定要当和尚,他还可以去做许多的事情啊。”比如凭着他的武功去当一个侠客,行侠仗义,自己觉得这就不错,还可以偶尔喝喝花酒,吃吃肉什么的,何乐不为啊!

“好吧,咱们不要把这个时间浪费在别人的身上,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北堂子画手臂一圈,将秦疏狂挽到自己的怀中来,眼神说明一切!

秦疏狂见此,顿时将头垂下,“你能正经些么?现在大白天的,还是赶紧把你的东西收拾好吧!”说着,推开北堂子画。

不过她推得有些晚了。

次日,才到中午,北堂焰便来了,看着父母二人,一脸的喜悦,“萧连城说他登基了立刻封我为侯爷,跟着父亲一样!”

北堂子画笑而不语,秦疏狂则是一脸担忧的把他拉到自己的身前,摸着他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焰儿啊,你怎么才这样小,就如此开始在乎这些权势地位的,何况你还这么小,就当了侯爷,以后你得当个什么才能觉得不委屈呢?”

北堂焰想也没想,“自然还是侯爷!”他喜欢当侯爷,听着父亲一口一个本侯的,只觉得十分的威风,可是他却不能来抢父亲的这侯位,所以只有自己去争取一个。

闻言,秦疏狂总算是放心了,“那就好!”她就担心这孩子以后若是有个什么野心的话,怕萧连城招架不住!

“娘,卫叔叔不是说今日就启程去北方接妹妹么?怎么还不走?”北堂焰拉着秦疏狂问道。

“都下午了,明儿一早在启程吧!”秦疏狂打着哈欠说道,她困啊,暂时想到床上安安稳稳的休息个够在走。

北堂焰闻言,回头朝北堂子画看了一眼,“父亲,你难道不知道今日该启程去北方么,怎么昨晚还让娘这么劳累?”这口气,显然就是质问!

秦疏狂闻言,反应过北堂焰的话,忍不住‘扑哧’笑起来,她儿子学坏了。

北堂子画则是一脸的冤枉,他昨晚一直在收拾东西,安排人手,去睡觉的时候已经是三更了,他也累,就抱着秦疏狂睡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干!瞪了北堂焰一眼,最后却只能说:“下去做功课!”

北堂焰“哦”的应了声,这才退下去,临走不望叮嘱道:“今晚不要让娘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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